二零零三年初,我就开始莫名的发烧;五月中旬住进市医院治疗,效果不大,后又转院一次,经医院多次检查未能确诊,大夫建议去天津医院查一查,于是我出院回家准备去天津。在临行前一天晚上,好友(学法轮功)来我家叫我心里虔诚的默念“法轮大法好”,然后她抄《转法轮》中的《论语》给我,叫我去医院检查时有时间就看,我答应了。
在这之前她曾多次和我说过,我虽然不反对法轮功,但对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事不太相信,没想到这次大法的神奇竟在我身上展现了――天津医院确诊说是再生障碍性贫血,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因为现在这病有治愈的。
怎料九月份我又突发脑出血,再次住进了医院。大夫一看我的情况,让家人接我回去准备后事。回家不几天,又出现癫痫、抽风,腰还拧了。在极度痛苦中,我又想起了“法轮大法好”,天天念,丈夫也帮着念。病情渐渐的稳定下来,慢慢好了。我知道是法轮大法救了我,帮我闯过了鬼门关。于是在二零零四年过年时开始自己学炼法炼功,可坚持了一段时间,身体没什么事了,也就不怎么学了。
二○○六年七月底,我又开始发高烧,在家输了十一天液未见好转,却越来越重。我不想再治了,想好好炼功,可家人不干,这样我又住进了医院,长达一个多月,各种好药都用尽了,却高烧不退,只好长期用激素退烧,但也只能维持在三十八、九度。此时肺里已积水,医院也已确诊为白血病晚期(家人一直没敢告诉我),而医药费又花去了五万九千多元。
好友又来医院看我了,见到她我心里难过极了,止不住的哭泣。
我的病情越来越重了,听大夫说去天津换骨髓能有些希望,但费用最少也得五十万元。丈夫想带我去,因他已作了卖房的准备。
九月一号给我办好了转院手续,天津方面也联系好了,四号准备动身。我发自内心的不想去,又哭了。就在去天津的前一天晚上,我的体温又升至四十四点四度,血压四十至六十,脉也几乎没有了且全身浮肿。主任大夫对我家人说:“不用去天津了,她这种情况会死在路上的。前几天和你们说请天津专家也是想给她点希望。其实我们都知道,她这种情形谁来也没用,而且请一次专家需两千多元还得管饭,又没票报销,不如她想吃点啥就给她买点啥,住院也顶多再维持一星期,回家也超不过两天了。”听得亲人们不住的落泪。
当时我虽然不知道大夫说的这些话,但也感到好象生命已走到了尽头,不如早点回家,就是死也死在家里。我还想到上次我炼法轮功保了我一命,我若坚持炼也不会是今天这样子。真后悔没有珍惜以前的时光。这时我心想,只要有一口气,回去一定坚持炼到底。如果真是寿命到了,死也不后悔!
那天晚上一直昏迷不醒,别的不知道了,只记得有点意识时满脑子都是想回家学法轮功的念头。说来也奇了,到夜里两点多钟就缓过来了,可以稍微动动了。本来亲人们还是不愿让我出院,女儿说:“妈妈想回家,不想死在医院里,就让她回去吧,回去就炼法轮功,要是好了呢,妈妈捡条命,要是不好呢,谁也不怨。” 就这样我于九月七号出院回家了。
就在回家的当天下午,好友和几位法轮功学员一起来看我,鼓励我。我们还一起学《转法轮》这本书,我一直坚持坐着学完一讲。
因大夫说我出院活不过两天,夜里丈夫不敢睡觉。我能睡熟,比在医院轻松了许多,而且是在没用任何药物的情况下。
第二天法轮功学员们又来和我一起炼功、看书学法,我的精神又好过前一天。
第三天丈夫非要给我量体温,结果一看体温计36.9度。丈夫喜出望外,连说:“真神啦!”一颗心踏实了。
第五天我想吃萝卜馅的饺子,我见丈夫一人忙,就和他一起包饺子,晚上女儿放学回家看到我的变化也非常高兴,现在我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
回想这么长时间以来,在大、小医院能用的药几乎都用遍了也没管用,还差点把命搭上。而现在我一粒药没吃,一针未打,只是和大家一起看书学法、炼功,气色越来越好,且行动自如(此前大小便都要人伺候)。
亲眼见证了我的神奇变化,丈夫也不得不相信法轮大法真好,现在他和我比翼齐飞,每天我们一起学法、炼功,他还说一定好好修。
因为我娘家人受恶党毒害很深,以前全都反对法轮功。现在,在事实面前,他们也全信了,全家人都三退了。过去大姐最不信,一提法轮功就撇嘴,如今看到被医院判了死刑的妹妹通过学法炼功迅速康复了,连说:“真神啊!难怪那么多人信呢!要不是亲眼所见,到死我也不会相信的,你快好好修吧!”
我千言万语却找不到任何语言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唯有坚定炼下去,把法轮功的真相告诉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不再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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