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特異功能魔術師在西藏的奇異經歷


註:括弧內字為多傑師點評

今天有位居士朋友發了個帖子給我看看,我看後覺得有必要在原著的一些關鍵點上寫點什麼,請原著者不要介意,共同探討宇宙真諦。以免一些大眾會落入什麼都不信的斷見、或認為神奇而迷信之嫌。

原文:

這些年在世界各地看過幾次大型的高規格的魔術表演,事實求是的說,大部分的魔術、戲法節目,靠的是表演者的奇思妙想、絕妙創意和手眼功夫。真的是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啊,真不是亂蓋的,沒有苦練,是玩不來魔術的。但是,有的魔術節目卻是依靠表演者的特異功能或者法術完成的(這自古就是魔術界的秘密,所披露破解魔術的方法都是有限的)。只不過,在那光影變換的舞台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分不清而已。而魔術節目的原理,大多又是保密的,所以,這些依靠特異功能或者法術來表演的節目,就這樣魚目混珠摻雜其中。劉謙在春晚上的表演,有的是功夫,有的則是其異能的運用。   
   
我親眼看到過的,一個是在新德里,馬戲團的演出,壓軸節目是穿牆術,而那個道具牆,是貨真價實的鋼板,一個印度瑜伽大師表演。他先是盤膝冥想,然後緩步朝鐵板走過去,一開始連續幾次在鋼板前停下,然後又打坐,前後半個小時,最終,他在聚光燈下、眾人眼前,就那樣穿過了鋼板。表演完後,工作人員把鋼板抬到觀眾席上,讓大家檢驗,我親自檢查了鋼板,貨真價實童叟無欺。這個節目,絕對不是魔術,百分之百是特異功能。當時我悄悄用天目看那個瑜伽大師,居然看不出他的功力高低,只有一個原因,他的功力遠遠超過我,我想是這樣的。(印度是個多宗教的國家,有這種異能的報導過很多) 
     
還有一次,是很多年前,當時央視的《東方時空》欄目下邊有個子欄目,好像是《中華絕活、奇技大觀》,當年我有幸參加過他們節目的錄製。本來央視是想請我表演人體漂浮的,但那天我的狀態不好,心靜不下來,後來一急躁更不行了。於是就跳過我的表演項目,讓另外的特異功能者先錄節目,當時那個人是個三十七八歲的中年男人,他可以把一張撕碎的名片合在手掌中瞬間復原。當時有三臺攝像機從三個角度拍攝,還有央視的主持人和兩個工作人員在旁監督,當時我也在場,作弊的可能性沒有。而我用天目看他表演的時候,名片復原那一瞬間,我看到有人型的紫色光影在表演者周圍閃動。表演結束,人影就不見了。我也沒辦法判斷那是特異功能還是法術,但是可以肯定,這絕不是魔術。而那個表演者,每次表演都唸唸有詞,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而央視主持人問他在念叨些什麼的時候,他總是笑而不答。(這些人現在要麼隱居了、要麼到國外了。政治上的事就不說了。感興趣可以看下《克格勃超常現象研究檔案》)   

再一個我的親身經歷,當時央視給我錄像沒有成功,一直到晚上我才靜下心來,終於表演成功。當時我只是把丹田真氣,運轉大周天循環一週,然後打坐入定,當我的思想靜到一定程度,身體就會慢慢的飄起來,懸浮在空中。當時央視全程給我錄了像,我的周圍也有很多人監視,根本不可能作弊。不過造化弄人,三臺攝像機給我錄像,我沒飄起來之前的影像全部記錄完整,恰恰是從我起空那一瞬間,錄像機就不能再拍攝到我了。我明明就在那些人的眼前,但錄像機就是拍不到。後來沒辦法,只能取消了錄製計畫。不要問我是怎麼回事,我真的自己也不知道,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漂浮能力也就消失了。    
  
還有一次是在北京,經朋友介紹,要和一個周易大師見見,交流交流。當時約好的是在中國林業大學內,一個叫「雙林大酒店」的飯店包間裡,我那個朋友先到了,我到哪兒開開門後,卻無論如何不能走到包間裡,那個門口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頂住我不讓我進去(兩種意識體的碰撞,顯然都不是佛法),我的朋友以為我在開玩笑,還笑話我呢,說甭裝神弄鬼的。我也沒法解釋,正在尷尬的時候,那個周易大師也來了,沒想到他也無法走入包間,他說也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了回來。後來我們才知道,我那個朋友隨身帶著一個別人贈送給他的密宗佛像,一個很小的銅佛,而他不知道那個銅佛是密宗黑教所供奉的,一般人是玩不起的。因為我和那個周易大師所修習的功夫與黑教是有衝突的,故進不了那個包間(藏傳佛教與藏傳苯教,苯教也就是黑教,不瞭解的人很容易混淆。黑教後來有大半都皈依了佛教)。

在西藏的經歷,那才真的叫我終身難忘。那一年我和終南山裡的一個道士朋友,還有一個大學老師朋友,結伴徒步在西藏旅行。我們三個人,都是有功能或者功夫在身的,高海拔、缺氧、惡劣的氣候,並不對我們構成任何障礙。但是,在西藏真的很難,一是有許多軍事禁區,動不動就不讓通行。二是自然災害、地質災害頻發,泥石流、山崩、暴雪,經常阻斷我們的行程,把我們困在某個地方。我們徒步在藏南地區從東往西走,主線應該是川藏公路吧,斷斷續續,大概走了兩個月,其中迂迴著走了很大一段路,還曾經不小心走入雅魯藏布大峽谷,那裡到處都是原始森林,遮天蔽日。  
   
我們在大峽谷中走了兩天,才回到公路上,這已經很不錯了。我們沒有嚮導,迷路後就依靠功能確定方向。就在從大峽谷走出來的那次,我和同伴進入了一個藏族小村子暫住,那個藏族村子不是牧民,都種植青稞或者水稻,副業是生產藏香和抄寫經文,還是比較富庶的。我們到達那個村子時已經是傍晚了,我們打算找個人家借宿、吃飯。藏民真的不是內地、沿海這些人能比的,他們對於陌生人的慷慨和信任,他們的真誠,很令人感慨。(沒去過藏地的一些人都說藏人野蠻之類的,我在那十來年了,呵呵,只有去過的人心裏最清楚)     

但奇怪的是,那天我們連續去了幾個藏民的家,都沒人,門也不鎖,就連藏獒見了陌生人都不叫。這時候,我和同伴們才感覺有點不對勁,整個村子安靜的讓人壓抑,很多藏民的家裡已經打開了電燈,有的是點燃了蠟燭,但就是找不到一個人影。我們想高聲呼叫,希望能有人聽到我們的聲音。但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我和道士朋友都驚詫了。我這位道士朋友是嶗山上清宮的嫡傳弟子,自幼出家,苦修近40年,功力神通遠遠在我之上,居然連他都被抑制住發不出聲音來。但當時我們都不害怕,相反,一種平和寧靜的感覺,卻在慢慢感染著我們(佛法界是遍滿一切處的)。     

後來,我們在村子外不遠的一個小型寺廟裡,終於找到了村子裡的人。當時村子裡的所有男女老幼,都跪在寺廟的院子裡,對著一個老年的喇嘛頂禮膜拜。那個喇嘛看上去很普通,和平常人並無兩樣(修行人就是這樣,越平常、越平凡、越平淡、越快樂),他只是在那裡靜靜的盤膝坐著,手裡拿著念珠和經輪。我們三個人進廟的時候,看到大家都跪著,就沒有太上前去,只是遠遠站在人群後面觀望,想看個究竟。道士朋友忽然讓我用天目看看那個喇嘛,我依言而為,但結果很震驚。因為,用肉眼看那個喇嘛,他好好的坐在那裡,但用天目看他,竟然是一片虛空,什麼都看不到(安住於虛空法界之中,示寂之相)。我問道士朋友到底怎麼回事,但還沒等他回答,令我終身難忘的那一幕開始了。  

那個喇嘛忽然站起來用藏語高聲說著些什麼,大概說了有五分鐘,本來已經被黑夜籠罩的村落、廟宇,忽然變的有如白晝,原來是不知何時有一片七彩的雲朵,放射著異常強烈的光芒覆蓋在廟宇之上,喇嘛說完後靜靜站立一會,忽然化作一道刺目的紅光衝天而起,融入了那片七色彩雲中(現量進入剎土)。就這樣,喇嘛化作紅光憑空消失了。喇嘛的衣服跌落在地,被他的弟子小心的收藏去,藏民們也慢慢散去(能親眼所見,亦是很大福報,也提示他們三位的因緣,就看他們悟不悟了)。 
    
我知道,許多人是難以相信以上這些話的,我是表示理解的。一般人不是親眼看見,是無法相信的(即使是親眼所見,我想也是有很多人很難接受的)。但是,經歷這個事情後,我便知道藏民對於宗教的熱情和虔誠,為什麼是我們無法理解的了。因為許多藏民是親眼目睹過類似的事情,知道那冥冥之中,有著人類也許永遠無法觸及的神秘。(佛法為宇宙真諦的究竟寶藏,本不離世間,就在吾等身邊,具足正信之緣者自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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