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得問「政」是什麼?「政」包含什麼?在「諸政」之中哪一要素是「諸政」背後的總樞紐?
是哪一力量造成了中國必須政改局面的?
又是呼籲誰來政改?對哪些「政」的改?誰是主持政改的力量?正因為這個力量也是「政」,又是造成必須政改的主要之政治力量,政治要素。
政改當然是說政治,中國的政治就是正在作用中國的那些力量、要素的總和:社會制度、國家制度、國家設施、職能、價值觀念……共產黨……等等,其中對哪一項的追蹤不是追到共產黨身上?共產黨才是政改呼籲所涉及到的那個「政」,它也就是「政改」所首當其衝應改的那個「政」。它才是對諸政起作用的力量、要素。
造成中國現狀的那一力量,也是政改必然指向的對象。但是一切對政改的呼籲都忘掉了這一點:正是這個應當被政改的對象在實施政改!由「的」來放矢,能射了「的」嗎?我們就不信。
對政改的呼籲就況區分清政改所指向的對象與實施政改的是同一力量。
不是說胡錦濤,溫家寶絕對不能幹掉共產黨,而是說共產黨絕不許幹掉共產黨。鄧小平尚未出山,後來他據為己有的這個改革進程已經啟動。三十年了,結果呢?中國社會的矛盾更加尖銳,更為普遍,更集中到一點----順著所有矛盾之籐來摸的結果,原來所有矛盾都出自同一個總根、總源、總樞----共產黨。那麼政改所指向的對象也就是共產黨!它是一切要改要革當革要素背後的總因,是木偶背後牽線的那隻手,從任一不確定領域發動的改革,都必將導致到共產黨身上!導致對共產黨的改革----否定。
鄧小平「改了」二十年,江澤民造了「三癟」;胡錦濤又跟上的「七一」裹腳布,其潛在的要害是什麼?都是拿著「政改」這個綱,而實際只在「目」上動手腳,共產黨這個「綱」並未被觸動。由於「目」的一二再地被觸動,矛盾也就越來越分散的「目」往「綱」即根源上集中,最終就都沉澱在共產黨身上。政改的方向,政改的必然前途就必導致清除共產黨!別無他路!
因此關於「政改」的呼籲幾乎都是「的」外放矢。事實上「政改」裡的這個「政」從兩個方面來=共產黨;
其1、是:被政改所指向的對象,是中國諸矛盾的總因,總矛盾,即是禍源;
其2、是政改的實施者和計者。
不論人意識到沒有,政改的本質就是修正、改造、或除掉共產黨!
從胡溫心底發出的是良知,是對共黨的譴責!這是做為正常心態的人的胡溫,不是肩著共產黨重擔的胡溫,從正常的人性心理裡,能冒的只能是人話、人情;所以他們也就時不時地說些與我等一致的話。請不要忘記:這只是他們做為自然之一品而不能擺脫的正常。他們還有另一面----
從黨性裡發生出來的卻是禍水:殘暴、無恥、欺騙、貪婪…,他們與我等不同----肩上有一副不輕的擔子:他們只能在共產黨這個理念內來運用智慧,在心底良知的指向與肩上擔子的壓力相矛盾時,他們首先承擔的只能是擔子!決不是良心。《山本五十六》中有一段經驗之談:學生的東條英機在攻擊政府保守上是一面旗幟,但東條成為首相時又遭到山本等人同樣的攻擊,山本質問東條:過去的銳氣呢?東條則說:過去是無擔一身輕,而今肩上的擔子重。時代的成熟若不達到一呼即換了人間的程度,胡溫二君不會抽刀斬亂麻。
這就是我們認一切政改呼籲都是蒼白無力的根據。
對心底良知的譴責與肩上擔子壓力所造成的痛苦,怕不會有什麼人能比他們更有體驗;沒有什人比他們更能洞察----政改的必然前途是以粉碎共產黨為收場的。
每每這種場合,在相當長的時間裏他們還將屈服於肩上的擔子。
我們還應縷清:共產黨所陷於的:胡、溫與上海幫的矛盾,並不是一種成熟的理性矛盾,不是從黨的性質上發生的,而是人的正常心理與一種極端的、小人勢力心理的矛盾,正常人正派人與心理障礙者之間的矛盾。胡、溫所訴求的是一種能夠用正常心態來活動的空間,而非發自對「共產黨」一詞的語義理解。共產黨內的這一矛盾很大程度上是個個人品性間的問題,較少是黨性的問題。
一切人都受創造力量規定,其心理大多數情況下都處正常狀態----服從自己的生命本質----正義。只要還是有良知的人,怎麼可能設想與上海幫為伍呢?上海幫把功利和極端都推到了極處,且合二為了一;像法輪功說的那樣:江澤民是一個拿著民族、國家來賭氣的癟三,他不是在那裡承擔國家責任,他是在那裡過癮,賭注。以江澤民心態形成的上海幫是一個肆無忌憚、貪得無厭、剛愎自庸的勢力眼集團;這個集團無知無識,無胸襟,無膽量,連人類最起碼的羞恥心都沒有的伊牙、開方、豎刁之輩!上海幫合個的清末八旗?江澤民之臨國,就像那知道1、3、5、7是奇數,2、4、6、8是偶數的十一級離體老幹部,坐家裡沒事,就學那「神經胎子」陳景雲,也在家裡解決哥達巴赫猜想。並鄭重其事地把「論文」送科學院數學所,楊樂張廣厚拒見,他還說,你們不就是個研究員嗎?我是十一級老幹部!誰高?等人家一再地向他說什麼是邏輯,什麼是邏輯工具,什麼是證明之後,一個月他又來了,很有信心地說:「這回我可把「1十1」給證出來了!」江澤民之治國就和東鄰小金一個樣:連什麼是玩火也不知道,把個原子彈坐腚底下要換糖胡蘆吃。他游離了我們幾千年的倫理,還木知覺也!因此共產黨內兩個派系矛盾的直接原因是人的心理質量,而不是黨性。照良知行進要陷於的必是共產黨的連根拔出,到了這關鍵時刻,胡溫就會自覺的止步。倒不一定是出於對江癟三、上海幫的妥脅。
溫家寶的傑出方面是守成,他是一個好婆婆,卻根本不求成為政治家。能不能且先不論,他就沒這種要求,不可能逆水行舟,力挽狂瀾。
事實上溫家寶到今天也不是個共產黨人,而是一個自然意義的人。這樣的人能照常理做事,很週到地做事,卻不是改天換地的角。
而不展現個性的胡錦濤通過不展現而完成的展現就是也還正常、正派,卻看不出華國鋒的那種勇氣,這就注定了政改呼籲的無的放矢。
我們相信今夜0時共黨垮臺,不會影響胡哥早七時進餐好胃口,但是不到了山窮水盡處,他不是一個抽刀斬黨的英勇鐵漢。
楊光君自己也看到了這一點,他的文章有許多對共黨空喊改革而實不動的引證,問題的要害是,他沒有對自己的列舉做出抽象:那個應當被革掉的就是正在喊改革的那個力量!
因此,不是呼籲共產黨改革,而是揭露,批判,總有所有矛盾相匯的那一刻,我們總能看到共產完。我不提倡動武,但也不喊政治改革。堅持對共產黨的理性批判。
至此我們回答了楊君的命題:就因應當被革掉的那個禍根禍源與把持改革的力量都是共產黨。
政治改革是不可能的。咋辦?理性批判共產,非把它玩完。(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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