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里的新楼落成为部长花园楼后,警戒森严,平常百姓不得靠近,而据说教育部长陈至立就住在和平里的部长楼中。
与此同时,被赶到马路上流浪的和平里居民们却四处上告无门,而且动辄被北京公安拘押、审讯。和住在闲静部长楼的共产党部长们形成了多么鲜明的对比。
从1948年参军到老年离休,老干部鞠远常为共产党献出五十余年人生的宝贵岁月。2001年‘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强制拆迁,逼得他和女儿流浪、露宿在地下通道、天安门广场、草地、公园、路边的长椅等处。白天他持离休证到中南海等地上访,在中南海,他经常被年轻的警察殴打、拖到烈日下暴晒,他还曾向中共中央发出几千封求救信,如泥牛入海。突然被推到弱势地位遭遇的鞠远常悲愤万分,无处诉说。
流浪、折磨、悲愤侵蚀了他的健康,他怀着崇高理想为之奋斗终生的“主义”和“政权”狠过虎狼!对这位功勋的老革命也如此掠夺欺凌,流浪两年后他死在上访的路上。生命的临终,他发出的‘绝喊’--“共产党是卸磨杀驴”,他带着着多少悔恨和冤屈而去。
鞠鸿怡在中共中央国务院的‘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前展示状纸抗议,自行车后座上是她流浪街头用的铺盖卷。2004年11月
失去了患难与共的父亲,女儿鞠鸿怡如今仍然流浪在北京市的街头巷尾,从照片上可以看到她的自行车后边载着一卷单薄的被褥,这是她父亲留下来的珍贵遗物,而她父亲得之于街头一位不相识的法轮功弟子的相赠,记者暗自猜测这位法轮功弟子也多半是位因信仰‘真善忍’而被共产党迫害流浪街头的天涯沦落人吧?
平时,鞠鸿怡有时摊开铺盖卷,在街边椅子上睡一会,有时在信访门前小眠片刻。她经常站到‘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门前抗议,她打出来的状纸和状衣往往几分钟之内就会被撕的粉碎。‘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对她的抗议申诉虎视眈眈,不肯让路人们看到他们的罪恶被揭露而好继续冠冕堂皇的愚弄百姓,而对因它们肆意的掠夺而流浪街头、惨死街头的百姓却不闻不问,国务院、包括‘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这还是一个有一点点人性的机构吗?!
和鞠鸿怡父女同时在一个小区遭受强拆的肖红艳是个毕业不久风华正茂的大学毕业生,她为了试图阻拦强盗式的掠夺,强拆当日,她在家中泼上汽油,表示你们强拆我就自焚,然而,强拆官员们不但指挥强拆了,它们铲除房屋时迸发出来的火花点燃了汽油,肖红艳瞬间就被大火包围,她失去了周身皮肤,至今仍然惨不忍睹,医疗护理国家不闻不问。拆迁办的顾问之一就是北京是东城法院厅长李丙戌。
王宝钢也是同属一个小区被强拆的居民,他上访、给国家领导人寄信、起诉,因为对方是国务院机构的‘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无人敢受理,无人能解决。
然而,鞠鸿怡父女和肖红艳、王宝钢他们这个小区居民的遭遇,也不过是流浪京城的数十万人中的一点点的辛酸经历而已,虽然他们的悲剧还在继续,但是,还有比他们更不幸的访民,中华大地上类似的悲剧还在每时每刻在发生,越演越烈。中华大地人间,何处还有公理?正道?
同是因为强拆失去了住居财产、甚至被政府勾陷身陷囹圄的北京维权人士叶国柱就曾评论共产党说:过去抢有钱的,谁有钱,就给人扣上‘地主’,搞工业的就是‘资本家’,谁有钱谁有罪!这不就是共产党的邪恶本质吗?文化大革命,又给这些人扣上‘地富反坏右’的帽子,他们怎么了,他们有的不就是给党提出点意见吗?就是‘坏分子’?‘右派’?有钱的把人家又抄了,这些就是我经历的东西。
叶国柱:到现在他们没得抢了,抢疯了,连我们社会最底层的都抢了,把我们都抢光了,能说他们是一个“伟大光荣正确的党”吗?他们不是!他们就是一个邪教组织!共产党在国际社会纷纷土崩瓦解,唯有中?共产党还在残害着人民。这是我们国家没有人权造成的,其实不但人权,我们连生活权都很难保证,老百姓水深火热,饥寒交迫。奥运会给我们带来了灾难,这是生活的现实吗?高楼林立,谁在住?全都是那些贪官污吏,多少领导侵占了老百姓应享受到的住房,把老百姓全轰到了远郊城外,他们住在城里。
中国各地贪官酷吏的劣迹屡屡被曝光,甚至被打下马,但中国仅仅只是下面的一些官员在枉法吗?‘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打着‘危改’旗号掠夺居民住居,连堂堂一国权利之巅峰的国务院也竟撒弥天大谎以巧取豪夺,这个国家的政权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令人发指的地步。
国家部长们的豪居阔宅是建立在百姓的痛苦之上的,谁能说清那里究竟有多少愤恨的冤魂在游荡?!透过严密的新闻封锁透露出来的该事件说明共产党从上到下已经是腐败透顶,而且许多共产党官员们不仅仅只是行为上的腐败,他们的道德良心也已经腐败到了没有人性的残忍地步。
叶国柱:现在就没有法院判这个政府,我要是有那个权,我就建议联合国用那个八国联军、二十四国联军,把共产党给杀了,把共产党给灭了,它们太无耻了,公然抢夺自己的老百姓,国际法庭为什么不判它呢?
奈何今日中国再陷水深火热,历史名句中华大地处处再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以下请看共产党老干部之女鞠鸿怡写出来的父亲的‘绝喊’
“我要向全国人民,向全体共产党人,向全世界人民控诉!”
鞠鸿怡
这是父亲发出最后的呼喊!我恳请和父亲同时代的共产党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我知道,我父亲及全家的痛苦遭遇在一个腐败的社会里,可能是没有结果的。
我的父亲鞠远常(见历史照片)是中国建筑科学研究院离休干部,1948年参军,父亲在战斗中火线入党。在锦州、瓦房店、万县、朝鲜等作战中出生入死,身上伤痕累累,并患有严重胃溃疡病,父亲为建立新中国贡献了青春,但从此,伤病疼痛伴随终生。1957年,父亲集体转业,先后在内蒙古自治区乌蓝察布盟、北京、湖南常德、湖北武汉工作。在建设中又贡献了中年时光。1973年,父亲回到北京中国建筑科学研究院,建研院为照顾我父亲就近医疗,分配现在住房--东城区和平里四区25楼22号23号。
然而现在,我们的家没有了,是被‘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非法强拆了。从此,父亲颠沛流离街头,于2003年10月19日含恨含冤死在马路上。
父亲虽然“进步”慢,可是,也不至于落到住家和财产叫拆迁公司抢光的地步啊?!是我的父亲无能吗?不是!是他们变质为土匪!这一切已经受到人民的反对。
12年前的1992年11月,国务院直属机关‘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简称‘国管局’)为给一些部委的部长们盖房子,相中了和平里3-6区。
1996年8月他们打着危改的旗号开始拆我们的房子。在整个拆迁过程中:名为危改部委盖楼,导致百姓遭殃,无家可归,人遭绑架,财产被抢,房屋捣毁,四处流浪,求助无门,谁来拯救!?
为了达到逼走我们的目的,他们将厨房、厕所、走廊拆掉,断水,断电,断煤气。
拆迁办张效林扬言,“我们的行为代表政府,是政府行为。你不走政府会让你走的,政府会整治整治你的。”
我们是当地合法居民,危改就是回迁,政府是有文件规定的。而百姓的要求并不高只是要求最基本的生存权,难道百姓最基本的生存权也要剥夺吗?难道这是国家机关正常的权利运用吗!?
2001年5月,‘国管局’危改处在没有任何合法手续情况下,‘国管局’雇佣‘公达天林拆迁公司’几十名民工强行将我从屋里绑架出来并推到大街上,随即将房子强行拆除,在几分钟之内用现代机械将房屋捣毁,其凶残程度无法用“野蛮”一词描写出来。
我家的全部财产也被其掠夺一空,连一件衣服也没留下。至今,我不知道我家的一切财产在哪儿!
就这样,为党和国家奉献了一辈子,本该安度晚年的父亲,竟被‘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给砸了、给抢了、给拆了,使我们连一个安身立命的窝都没有了!我们就这样被彻底共产了!
共产党打天下,打土豪、分田地、没收资本家,今天,抢到为它打江山的共产党干部的头上了!这是何等的悲哀、愤怒、讽刺!
我们全家拖着病残的身躯,四处上访,建研院、东城区政府、市政府、市房管局等部门:对您反映的问题只能同情,我们管不了‘国管局’。
抢劫后的财产在哪儿?现在‘国管局’和‘公达天林长拆迁公司’相互推诿。‘国管局’陆山平说:财产被‘公达天林拆迁公司’陈永增拿走了,存放在丰台区石榴园‘公达天林公司’的房子里,而‘公达天林公司’刘建平、高林说:财产被‘国管局’陆山平拿着,就是他们不给你家安置的。你找他们去。
中华人民共和国共产党干部的家和财产,居然,被抢的没有着落!这是一个社会主义文明的“以德治国”的法制国家吗!!!
拆迁方行为已经触犯了[刑法]第二百六十三;二百六十七;二百六十八条,犯有:入户抢劫抢夺公私财物 聚众哄抢公私财物罪。……
当我们找他们要其解决拆迁安置时,他们不仅分文不给,张效林还扬言要弄死我们。
东城法院不予受理,称强拆不受理,其真正原因是东城法院厅长李丙戌在拆迁办当顾问。
拆迁背后隐藏着严重的经济勒索和犯罪。每楼都确定一户重点,作为掠夺对象,强制执行一间5万元(1998年),2001年涨到更高。并且拆迁办将我们的安置房出售用于郑州投资。
我们的权益在各级权利部门及各方谋取利益集团共同压榨下,一榨再榨,榨了又榨:使我们无家可归。回迁房也被公检法等各种掌管权利的人瓜分。
三年前,他们编造谎言说:当时我们有法院强制执行委托。我们让他们拿出合法手续时,既拿不出法院委托,连人都不敢露面,陆山平、李世良见到我竟往车下面躲藏。
权力为金钱所用,权力就成为迫害百姓的工具,不受监督的权力,将成为祸国殃民的罪魁。强拆强抢的行经与打家劫舍的强盗不差分毫,过去的强盗是抢劫富户,而如今的强盗是在政府支持下抢劫自己的人。
条例第十七条规定--在裁决规定的搬迁期限内未搬迁的实施强制拆迁,这实际上是用行政手段粗暴干涉公民私有财产所有权,在这种情况下,政府实际上扮演了公然掠夺者的角色。
处于弱势的我们,利益受到侵害时,向政府部门信访和申诉,根本没处寻求公平、正义和法律保护,无异于与虎谋皮,毫无结果。
几年来,老的冤情没解决,警察又在我们身上制造新的冤情。因为上访,和平里派出所白警官没收了我的材料,2004年5月2日,被和平里派出所警察抓回来后,与吸毒犯毒人员关在一起,并由两名保安看管,既不能接电话也不能打电话,连上厕所都要请示。
警察经再三盘查,搞清楚我寄住在磁器口后就放了我。当我回到驻地,体育馆路派出所和居委会不让在这里住,理由是扰乱社会治安。从此我露宿街头,流浪北京。
父亲曾在四处求助无门后,发出感叹:《洪湖赤卫队》中韩英控诉彭霸天丧天良,霸走田地强占茅房,留下一条破船一条破被,而我的房子被国管局霸占,财产被抢劫一空,连一件衣服也没留下。江山打下来了,我没有用了,该卸磨杀驴了!我更应该控诉谁呢?
我的父亲2001年以来曾向中共中央发出几千封求救信,如泥牛入海。三年多无数次请求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解决我们家的安置问题,始终采取拖延战术。拆迁使我家陷于灭顶之灾,不仅财产没有了,我们的住房没有了,我的父亲也在颠沛流离中死于大街上。我们万般无奈,欲哭无泪,我们发出呼救的声音:谁来拯救!
强烈希望联合国,各国记者,海外华人关注我们的生存权、居住权!保护和归还我们的私有财产吧!
北京和平里居民鞠鸿怡
联系电话:80972101
为便于您了解情况,特将国管局有关部门电话提供如下:
国家机关事务管理局局长:010-63096382
中央国家机关公务员住宅建设服务中心主任:010-66112316
中央国家机关公务员住宅建设服务中心办公室010-66171080
危改处:
张凤祥 13801091109、010-68538066
陆山平 13910725802、010-68597037
公达天林:
张效林 13801077412
高林 13910296293
刘建平 13910224877
被强拆的邻居(五区9号楼9号)王宝刚:1391129634、010-64043908(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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