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家的职能就是向国民提供安全!
不错,国家是由人、土地、文化、历史组成,但文化不是乱码,文化是可以理解又用于理解的,只有在秩序里才有理解,所以文化的本身是秩序。既以秩序为动源又以秩序为归宿,秩序既是文化的内容又是文化的表现。文化所直接内涵的是反映与联系,反映与联系都表象秩序;秩序是事物或事物间的联系,秩序不是独立自在的,因而社会秩序不是秩序的秩序,而是人的,人与环境如何联系的秩序。自然及其规律之本身就是秩序,人做为自然界的事实,本来就是秩序的,又是处在秩序中的;人的秩序就是人的物质性的表现,而人的物质性直接就是人性,因而社会秩序就是因为人是有性质的存在----
人性的实现当然体现为对人的性质秩序的满足。
社会、国家的起源就是由人的性质所决定,又是对人性的满足。毫无疑问,社会、国家的功能就是以人性为准向国民提供秩序,保证人的安全。离开了人的安全,秩序又何从谈起?
国家的根源是基于人对安全对秩序的需要,立国之本就是人类正义或公平!
所谓正义或公平,其实就是对“生”这个事实是属之人人的无差别承认,并以为秩序的根据,因而社会正义或社会公平就是人性秩序性。因为人的“生”是客观的、无差别的,将之用为主观的、选择的标准,当然就是“正”。基于“正”,也就是社会、国家所以形成和必须的职能。只有正义才是人人而非部分人的安全,造物主创造的是人人,不是特选之人,当然安全属之人人就是正义的本质。
既然国家的职能就是向国民提供秩序与安全,那么一个政权是否合法,只要看看它造成什么样的的秩序,也就有了无误的判定。
二、中国的国家政权造成了什么样的秩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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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各地警方酷刑致死法轮功修练者的案子,残忍又黑暗。那是些人阿,活生生的,与每一个人一样的人阿,怎么可以拿人来杀着玩?怎么可设想拿人的死来取乐?国家不是过了今天就不再有明天了,一个国家不能这样迫害下去呀!
中国社会还有秩序吗?如果有人硬要把这也说成秩序,那它就是热力学的--“熵”,因为谁都不能从中发现一个方向,更无从照着预见做出把握。这还能算是一个国家吗?--人走着走着就被抓起来了,还未清醒怎么一回事,竟死了;走着走着被拉去被活埋了;上着上着学,一屋孩子就炸没了,砸死了,被木马给陷死了!你去公安局报案它竟让你交立案费,这公安局是不是政府?政府用的是不是纳税人的钱?向人民要立案费?!……这共产党把持的、多花瓶合作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它在职能上已不能算是一个国家了!因为它已经不能,也不再履行向国民提供安全的职能,它只忙着两件事:一是丧心病狂地贪脏;二是拚命地筑堤防垮台。还怎么去说社会主义“好”,怎么去说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怎么去说“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代表最广大的人民……”[编者按:正象这些年工人农民说的,他们是黑社会、是黑帮土匪!--编者2004-1-3日]
三、眼下的中国社会秩序证明了什么?它证明中国社会的理念与人的可能性是绝对不相容的!
中国社会的理念是什么呢?--是共产主义。
人的社会可能性又是什么呢?--其实,就是人的“所是”!就是人的物质性。人的社会存在只是人的物质(自然)存在的一定表现,一定反映;人既是自然事实,那么,即使是进化出意识的人也不能超越自然,人的社会存在就只是它的物质存在的较高阶段,仍旧还是自然事件,因此做为自然物种的人类,唯一能服从的还是自己的物质性,社会理念就只能是从物质性里自然发生出来的,是对自身物质性的体验与概括;社会理念必须能还原回自己的物质性里,它决不是自身物质存在以外的。需要清醒的是:“人的社会可能性”这个概念说的是“可能性”,任何“可能性”都是某一客体事实的可能性,一客体事实的可能性不可能不是这一客体事实构成要素内的,是这些构成要素在新的条件下的形态,这种变化无论如何都是它的原始物性在起决定作用。而“共产主义”被作为制度的推广与贯彻,不能不硬化为社会的总原则,总理念,事实上世界事实、世界事变中并不存在一种“共产”可能性,一种并不是世界性存在的可能性的“存在”,只能靠了意志的特别努力在人的心理里建造,这种特别的努力一被疏忽,人就回到了自身的本真,共产就化作泡影。
所以说--共产主义并不是被人们故意地反对,而是它不是人的生命构成,不反映也不概括生命性质。
共产可能性只是人心的某种承认,而非事实自在,而人心又是无法摆脱自己的物质性的,所以共产可能性的维持就需要用外在力量对人的屈服来支持。
人的自觉性只是人的物质性的机能,“机能”无论如何也“能”不到它所在其上的物质之外去,更实现不到自身外去。在活生生的肉体被共产主义绞肉机碾为肉粉的悲惨画面面前,胡锦涛想的不是怎么还人民一个晴天,怎么样清除虎狼蝎蛇,怎么来阻止共产崩溃扑来的灾难,他还木知木觉地在那里喊什么《三贴近》,什么《执政为民》,什么《政治文明》?还在那里混搅什么“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胡锦涛这样的“诚心诚意、尽心竭力、坚持不懈”又怎么会为老百姓们提供出活路来呢?可胡锦涛还“站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立场”上“纪念他们的领袖毛泽东110周年诞辰……”呢!
不知道胡哥哥面对已经失控的国家秩序哪来的念叨那“三个代表”臭经的雅兴?他也真让人服了,在如此的国家秩序面前,他那颗心意能平静下来,还好意思说胡话,舌头根子不麻,心不跳,面不红,他竟如此的麻木不仁,如此的不知羞耻。乖乖,一个出身寒微的人忘却了自己曾是老百姓,忘却了他的两个母亲所处的阶级!我们就可以说:他不是一个滔光养晦、不是一个忍辱负重、不是低调让人摸不透的大智慧,他是一个忍辱却不能负重的人,一个不可给予信任不可依靠的人。不能说近两年来各界对他的期待有什么错误,人类进步的道路总不是平坦的,每个人都希望以最小的动荡迎来民主时代,当然人的努力总是从最具影响力的阶层寻找代表。胡锦涛一年多的表现证明:他伸张正义情感的强度低于他受制环境的强度,因而他对民众疾苦的关心度就低于他对罪恶的忍受度,他就没有救民于水深火热、救国于危难的愤怒的爆发;他不是低调,不是蹈光养晦,不是深不可测,他是无所作为,是平庸无智。他充其量能不露声色地证明自己不同于上海帮,偷偷地证明江泽民患有疯颠臆症,而自己正常。可是一个国家秩序的失控,一个民族文化的败坏是仅仅靠“证明”所能阻止,所能摆脱的吗?他的表演是可怜的,它提醒人们:对他不必寄予那怕微弱的期望。活跃在民主救国战线上的朋友们,是不是该思考新的战略了,首先是看待民主与共产党的不可并行性,在民主进程中共产党是否可以被分化的战略。
当一个国家实际已进入不履行国家职能的阶段,它的进一步发展会是什么呢?
除了崩溃还能有什么!
我们的国家处在了连那些被骑着头撒尿也能忍受的人都没安全可言;呀呀学语的孩子都能随时命归黄泉;躲着躲着却祸从天降的时期;安全的威胁已不是“敌对势力”的“特优待遇”,不是“口无遮拦”者,“吃亏就吃在心眼太实”者所独享的……安全的威胁实际已没有什么界限,对于安全主观努力已经不能够预见,全社会的人都把安全托给了命运,全靠偶然;这个社会自己的寿命也就到了脚下眼前。
祖国呀
我的母亲
多少儿女冤死在你的怀间
倘若你的繁荣需众多儿女的热血来成全
你的强大需国民的白骨支垫
在你的稳定里尽是游荡鬼魂呼枉喊冤
你还算什么母亲?
你还有什么脸面在人间?
回报你的就应是陈涉和吴广!
到了今天
应喊的就是把共产党砸个稀巴烂!
在那么光荣、那么伟大、那么正确的共产党一听《国际歌》、《国歌》、和“西山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就浑身打颤,这样的政权还能叫政权,这样的国家还叫国家吗!
埋葬这个万恶政权,收抬破碎河山,秩序重建!
问题在于:一个政权的崩溃并不可怕,中共政权的崩溃不仅是历史的必然,且就在眼前,与政权崩溃相同步的社会失控却令人心惊胆颤!其实,在亿万人心中,共产早被埋葬,一去不复返的被埋葬了!只是做为政权它的机械力还因惯性在那里,因不知有无明天,它就更贪婪更黑暗。
三、失控这个概念意谓的是什么呢?
失控意味着社会方向、社会态势已不受社会动员的制约,不朝社会承诺的方向发展,身处今天却不能预见明天;社会事实全然脱离社会理念与社会计划,且不说被统治的弱势群体无处喊冤,统治者的意志也不再处处有效,社会不服从号召,失却了权威。整个社会运作不是建立在管理上,社会能被调动的力量全被用为对崩溃的防范。在政权眼里风吹草动都是造反,是兵变。政权已恶势力化,黑社会化。社会意志已经不知道该对那里对什么事情做出防范,谁都不知明天爆出的是什么惊人事件,社会已经分不出哪是险峻哪里稍缓,全社会都是干柴、汽油、炸弹,脚往哪迈都觉那儿不安全,眼往哪看都写着此地危险!只要一睁眼全是敌人,睡梦里也是刀劈后背,惊出汗。
如果中国不是到了这个地步,江泽民再疯也用不着自兼警卫局政委!这江泽民的安全到了只有交到江绵恒、江绵康手里才能心宽,而两小江的地位又只有老江才能来支来垫,国家已陷于红色警戒线。
做为国家的元首,胡锦涛面对民族的灾难是束手无策,一任恶化发展,他看着虎狼在那里为所欲为,看着自己的父老兄弟姐妹含冤归天,他任着警匪在那里冤狱酷刑;他却束手不能援。他看着卖国贼把我领土割卖其心不揪不痛,他胆小又可怜,竟不敢上前把贼爪砍断……对他我们还能指望什么呢?
我们向全世界的天良呼喊:再不要说胡锦涛低调,胡锦涛平实了,即使到政权崩溃那天,社会陷于失控他的调也不能高弹。无所作为的胡锦涛、麻木不仁的胡锦涛、他不能挽狂澜,他举不动伸张正义之剑,他不能还我青天灿烂。
在中国,国民的生命已不是个不测风云,而是概率上的一个近乎普遍,谁都不能预见明天:上有恶虎恶狼众贪官横征暴敛,下有黑社会流氓恶棍肆无忌惮,那善良的同胞,连自杀的权利都被剥夺。连自杀都要科刑,当一个人因无力对抗周围环境而采取对自己生命的处决都成为犯罪时,这个社会、这个国家对于它的国民还有什么必要可言?国家(政权)的职能又从何处来谈?国家的存在不能对国民有所满足,而是祸灾的源泉,它还有什么价值可言?它还有什么存在的必须性可言?!我们为什么不敢把它掀翻,砸烂!
秩序既是存在的表现,那么:中国社会的现实秩序是一种证明、一种呼唤、一种完成。
充满生气与活力的社会秩序证明着社会理念对人性的符合性,而失控的社会秩序证明的是社会理念对人性本质的背离,与人性本质的对抗。人的存在又怎么能不以人为本呢?人所实现的不是外界的什么东西,而是自己的生命,是自己生命里那些性质,人的生命存在里不可能包含人的生命外的东西,人不是为了被统治才生存的,人只能服从人性--因而是社会性必须出自和服从人性,共产党却偏偏相反,它怎么会不把社会治理到四打崩散,怎对会不失控呢?
中国社会的失控要求什么?要求秩序重建。
秩序重建意味什么?意味着更换社会的根本理念。
一句话:推翻共产!
我们的前途在于:推翻共产!
(出处《网路文摘》,徐水良主编)(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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