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4月20日在胡錦濤車隊即將開進耶魯時,梁冠軍跑前跑後的現場指揮喊:「聽我的,往那邊站!」,手指處有法輪功學員和橫幅。2003年6月梁冠軍曾經以涉嫌攻擊罪被美國紐約警方逮捕
中共製度決定,下屬官員的「前程」、「命運」決定於管他的上級。因而上級官員到哪兒,對下屬官員來說既是「機會」(因得「賞識」而陞官),也是「災難」(不被看好而丟官)。因而在中國也就出現為上級「視察」而做的很多「形象工程」。因是為純為忽忽而過的上級準備的,他的上級不少也只是走馬觀花,瞭解個表面。所以這些「形象工程」不求內涵、不求質量,甚至僅是裝飾它的表面,利用它幾分鐘,有的甚至僅設在他領導經過地方(如馬路兩旁),以遠則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就這些「黨文化」的東西百試不爽地運作了數十年,很少出紕漏。這些從「偉大的黨」誕生不久就傳下來的。這些「祖傳」的光榮傳統一代一代地被繼承下來了。最成功的典型例子,就是抗戰時期的「南泥灣大生產運動。」其時,「萬惡」的國民黨向「國聯」(相當現在聯合國,但其成員國沒有如此之多)等國外機構告「惡狀」,說中共在種鴉片。雖然這是為了「革命」成功的「正義」行為,但國外還是在中共竭力否認下,派了調查團來到延安。其時,中共則敏捷地一面組織老百姓唱「大生產」等抗日歌曲;另一面則組織「八路軍」將沿大路兩旁,美麗的罌粟花翻到土下。等國外代表到延安見到的處處是延安人民為抗日而搞的熱火朝天的大生產運動;聽到的處處是延安人民為抗日而唱的激動人心的搞「大生產」的歌聲,這簡直使調查團人員熱淚盈眶。田邊地頭都是綠油油的莊稼,好一片豐收氣象。他們未見到一株罌粟花的影子。最後結論是,這是國民黨對中共的惡意「誣陷」,破壞抗日民主統一路線。代表團中一些成員公開宣稱:「中國希望在延安」、「中國希望在共產黨」。可惜那時沒有一年一度的「謊言」諾貝爾獎,否則中共一定應受之無愧。
言歸正傳,聯合國在紐約每年都要開各國首腦參加的例會。在每年紐約使館都要組織人去「歡迎」黨和國家的領導人(這也是領館人員升遷或降職的關鍵時候)。05年是胡錦濤來美參加例會,因中共結怨太多,不少抗議團體都要利用這機會來表示自己態度。法輪功團體、民運組織、西藏、新疆抗議團體、台獨等,其抗議人數之多,在世界各國中是名列前位的。這就使中共紐約領館某些官員,為了不會因國家領導人震怒而導致頭上「烏紗帽」落地,因而小心翼翼地組織「群眾」歡迎隊伍。以示雖有人「反對」,也還有更多人「擁護」中共政府,同時也要不讓國家最高領導人因抗議人群的「擾亂」而責怪他們。
誰都明白,現在中國領導人來到紐約,不會有人自覺地花時間,花精力,花美元來歡迎的。因此必須去組織,但組織群眾靠嘴皮子動員是不會成功的,必須祭出光耀奪目的「美元」這一法寶。據消息透露,每歡迎一次,每人給30─50美元,外加一頓飯;對外列「歡迎」人群,另加包付紐約市區遊覽費用。當然,各時期「價格」是有所浮動的,據悉,在2011年1月「歡迎」群眾以三天260多元的價碼達到「被歡迎」的頂峰。
2005年正是胡錦濤主席來紐約,紐約領館處組織了幾千人歡迎人群。當然他們必須通過豢養的「僑領」和中共在社區組織的一些僑團來組織。
「歡迎」儀式順利結束後,中共領館理所當然要掏國家的腰包,這中間最大一筆錢是與「歡迎」人的數量直接有關的了。
2009年9月22日廣東臺山華僑被組織來紐約在曼哈頓五大道歡迎胡錦濤訪美
可笑的是在中共出資租用的紐約電視臺的中文節目中,中共領館人員與其豢養的紐約第一號「僑領」梁冠軍公然說詞不一而鬧起矛盾來了。問題正是涉及「歡迎」隊伍的人數,因為領館是按人頭給錢,決不賴賬。當梁說是5000人時,領館人員說是3000人,其差額超過1/2即2000人。實際多少人?筆者也不是「組織者」,也不知道。領館人員可能想:你姓梁的,我們給你的錢是夠多的了,你還要貪上加貪,真是慾望無邊,填不滿的糞坑;梁想上面來人必須組織人群歡迎,否則你們官位不穩,而「歡迎」離了我不成,國家錢誰都可用,又不用掏你腰包,你不能這樣「可丁可卯」的。最後各執其是。聽說,領館頭頭想,「難道地球離了你就不轉了?這個‘大僑領’肥缺,誰都眼紅」。而且當時還有臺灣人花俊雄等人竭力向中領館示好,希望得到中領館「垂青」。
所以,看來「雇民歡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離開這些「僑領」事情不好辦,雖用錢供奉他們,但他們胃口太大,溝壑難填。所以這些「歡迎」,對他們也是「一關」、「一難」。
来源:看中國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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