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明(湖北): 我,一個普通人,在這裡站起來說話

發表:2004-04-05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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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向你道歉,誠惶誠恐地道歉。你可能不喜歡收到這封信,看到這篇文字。你的不受打攪本是神聖之上的,任何理由和原因都不能超乎其上。說「為了你好而打攪你」是無恥的,只能說,「我為了自己的利益打攪了你」。

我,金旭明,一個普通人,在這裡站起來說話。我說的是政治性很強的話。

我認為中國共產黨在89年六四事件中鎮壓請願大學生的行為是錯誤的,在99年以來對法輪功信徒採取的鎮壓行為也是錯誤的。

由於中共在這兩次鎮壓行動中的殘暴和無人性,以及中國共產黨自從成立以來所作的一切事的性質,我覺得,中共說的是一套,做的卻是完全相反的一套。它一直欺騙我們,壓制我們,壓榨我們,並殘忍地對待我們中的一些優秀和正直的人。它迫害了我們民族的許多真正精英。

它從來只為一小撮人的利益服務,卻僭稱為全體中國人民的代表。
它是一個為邪惡的目的服務的邪惡的組織。

我在這裡站出來說話,其主要的性質就在於我說出我心中的話。而不在於我說得是否正確。我只是說出我的感覺,我的看法,我相信的事情。
從「人」這個意義上講,長著嘴是用來開口說話的。這跟我作為一隻動物,嘴用來進食是一樣的。作為動物,我每天都要吃飯和拉屎;同樣作為人,我要開口說話。說話是為了交流,虛假的東西於交流有害無益,所以若我說出的話在我主觀上不是真實地(在人類的世界中,客觀真實是不存在的--因為人類的認知能力是有限的),跟我吃了飯卻是瀉藥、蹲了廁所卻拉不出來一樣是白費力氣且難受不堪。有營養的飯一定要吃下,幾天的屎必須要拉出,這主觀的真話,必然要出口。

所以這篇文字的意義,80%在於我開口說。20%在於我說的內容(此時此刻)於我而言是正確的。我並不著意論證我說的話,就算說錯了也沒什麼。我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人,有資格擁有堅定的(並非不變的)立場,並有資格表述這個立場。

中共的政權是以暴力手段獲得的。合法使用暴力治理國家這個手段它也沒有真正取得全國人民的同意(而且這個合法性必須處在監督中,以及需要不斷重新取得授權)。
所以他是強行治理國家並僭稱合法。而且它在並不合法地治理國家的過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了許多毒害和殘害中華民族的事情。
因為政治權力本身的不合法,它以政權的名義所進行的一切行為,頒布的一切「法律」和「法令」(包括所謂的「憲法」)都是無效的。全國人民只有不遵守的權利,沒有遵守的義務。遵守它的「法律」就代表屈服和被奴役,是恥辱。是每個個人和整個中華民族的巨大恥辱。因為這個恥辱,我們沒有了絲毫尊嚴。

(在中國共產黨向人民低頭認錯,清算並懺悔它所有的罪過之前,我們要牢牢記住,我們沒有任何做人的尊嚴。不是在中共面前沒有尊嚴,是在我們自己面前、在其他的民族面前沒有尊嚴!)

中共對其政權的不合法性問題的處理不是通過正面的途徑--真誠面對人民,承認不合法性,檢討過失,開放選舉--來解決,而是以負面的手段--迴避問題,欺騙人民,一邊倒的竭力宣傳和篡改歷史,強力壓制異議聲音,騷擾和衝擊人們的正常生活--來企圖掩蓋,從而變本加厲地加劇了其政權不合法的事實。

中共政權的不合法性及其負面的處理方式形成了一個毒素,侵害了民族的肌體,滲入了人民的心靈,影響了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教育、經濟、國民生活,在在都不正常,不正規。問題總是沒有良善解決,而是積壓。連人們的思想意識和行為方式都在偏差中。人們的生活和心靈被陰雲籠罩。

(準確地說,我個人,生活在這個社會中,無時不刻地覺得,我的生命被陰沉沉地罩住了。你可以說這是我個人的問題,我太理想化,太追求完美。)

病了不吃藥很難自然地好,你被鋸掉了雙腿不可能假裝四肢健全還要去跑步,不過問政治再怎麼努力也不要以為你的生活會真正地好起來。(在民主國家還有可能,在專制國家就沒可能了。)這麼說可能絕對了,然而政治生活的改善確實依賴於每個人勇敢地發出呼聲、提出要求、積極參與。(據說托洛茨基說過:「如果你不對政治感興趣,政治就對你感興趣」。若是不談國事,則國敗、民敗、人敗。)
不付出努力就沒有資格享受。天上掉不下餡餅,沒有免費的午餐,人類沒資格生活在天堂--天堂要靠我們在地面上建立。
我生在中國,就沒資格活在美國。

即便承認中共治理國家的既成事實,我作為此國家的一個公民,具有天然的正義向它提出如下要求:
軍隊國家化;
廢除一黨專制;
不再侵犯人民的各種自由,侵害人民的各種權益;
清算自己的歷史,檢討犯下的一切罪惡和過失。
(說真話,不要欺騙人民;放下貪婪,聽人民的話。)

一體同在

我常常在宗教性的書籍中讀到天下所有人的靈魂是一個大靈魂的說法,不知是否就是所謂的「大我」。我願意相信,但沒怎麼體認到。
不過,有一種感覺卻是很確實:當聽聞到別人(一般是不相干、不熟悉的人喲)的不幸時,自己心裏也會傷痛起來。別人受了屈辱,我們會憤慨;別人煩惱憂傷,我們會憐惜;熟人、喜歡的人離世,我們會落淚。這是怎麼產生的呢?(不過別人快活時,許多時候我會嫉妒(也常常欣慰地笑);不喜歡的人倒了楣,常常是興樂(之餘也會悵然省思一下吧)。)
從理論上說明「我們都唇齒相依地生活在這個世界裡」並不難(也許從理論上亦可以做完全相反的說明),這情感上的反應卻是怎麼回事?
從觀念上不會所有人都同意「我們要相愛,莫相欺」,「你痛就是我痛」,但在情感上,似乎這種反應及於所有人,沒有人例外。我們在仇殺片中常見到,復仇者在得償所願後,常常也是一個空落落悵然的眼神(共產黨拍的片子例外)。

想起六四事件和法輪功事件中罹難和受苦的人,更擴充地把意念涉及到這世間所有已受冤苦和正受冤苦的人,我似乎就有這種「一體同在」之感,我知悉了冤苦的存在時,我就只有兩個選擇:如果我不去為他們申言,不去努力消除冤苦,促進這社會擺脫那些製造冤苦的根源,避免任何冤苦的再度發生,我就應當主動去承受這冤苦,和他們在一起。
並不僅僅是從功利的角度說:「如果我總是不為別人開口,到最後,就沒有人為我開口了。」


意識的空間

先扯到桌子。
什麼是構成桌子的關鍵要素?木材經過匠人切、鋸、刨、鑽的處理之後,按照一定的結構結合在一起構成桌子;一塊石頭也可以是張桌子,那怕表面凹凸不平,只要你是把它當作桌子來用,在上面放東西,或者寫字。
雖然我們常常根據材質優劣、結實程度、使用時的舒適感來評價一張桌子的質量好壞,但桌子關鍵還是在於它的被使用。一塊石頭被當作桌子來使用時我們稱它為一張桌子(石桌),在使用前和使用後都不好說它還是一個桌子。所以桌子的本質在於被當作桌子來使用,以及使用的良好程度。假如幾塊木板結合在一起之後具有了桌子的意識的話,這個意識當然也會關心它的身體:木板結合得是否緊密、有沒有蟲蜛、是否處於腐爛的環境中、桌面上乾不乾淨,不過更關心的恐怕是有沒有人用它來吃飯、放東西、打麻將吧(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我這是扯哪啦?^_^)。不然也會感慨:「唉,生活真無聊啊,沒有一點意義、一點價值,還不如一把火燒掉算了--還能煮餐飯,供供暖。」

一個事物在獲得新的關鍵性屬性之後,這個新屬性就成了它的本質。而以前的一切不過是基質。

一個人,有四個方面:物質性的存在、意識性的存在、意識對物質性存在的關注和意識對意識性存在的關注。(不知道從哲學角度上我這是不是胡扯。)
一個人物質性的存在,他的身體,他與周圍物質世界的依賴和交流,是他整體性存在的基礎。這個存在只是動物性的層次,無論你在這個方面做得多麼好,那怕你在這個方面已經具有了神的能力,能夠御風而行,能夠穿越太空,都還不過是一個動物。掌握了宇宙中所有的科技,自如地控制物質和能量,也不過還是一頭人猿。
照顧你的身體,獲得舒適與便利,延長它的壽命,當然是好事--並不是說這樣將為意識的存在提供更好的服務,雖然從人的本質上說,意識的層次高於物質,但你的身體和心靈兩者是平等的,並不存在單向的服務關係,一如我們與周圍整個世界中的每一事物,是互相服務的關係。
一個人,你或我,是作為動物和人兩者的緊密整體存在。而你之被稱作是人(不僅僅還是動物),從區別的角度看,完完全全是因為你有意識,跟你的物質性存在毫無關係,雖然沒有它,你根本不存在。
因此,我們作為人,關鍵在於運用意識和著意於意識的發展和進步。意識這個新事物出現以後,它開始擁有了它的廣闊無垠的空間。就像語言的音韻和它的華麗,與它的交流作用無關。文學的美並不在於它的作用,在於這個美被感知。意識,其存在的意義,不在於它的功用--對物質性存在的關注,僅在於其本身。事物並不為其功用所限,而在其本質上展開,例如核能。

意識的第一點,即「意識」二字--對世界的感知。(動物也有對世界的感知,不過它們的感知和人的感知還是很大不同吧--我沒有能力說明這個不同。)這個感知,睜眼所見,張耳所聽,觸手所摸,閉目所想,是整個的世界。科學發展的主要動力,亦是興趣,而非功用。
感知到這個世界的存在之時,同時並體會到它的美。感知到它的精微和諧,它的無限變化及其規律。這一整個兒在我們面前呈現出的存在之世界,是多麼地美呀!(是嗎?我的嘴雖然使用了感嘆號,我的心好像沒有顫動。)
創造。有所創造加其美善。這是上帝留給我們的空間。要不然我們憑什麼吃喝拉撒玩?我們只有在自己的成就面前才能達到那最深的歡樂,不論其多麼微小。

感認世界之真,賞讚世界之美,創造世界之善。

且把上述的「世界」限定為外在的物質世界,我要加述兩個世界:
意識的世界。我們自我心靈的空間。我們意識的存在形式,它的美,我們在這個世界中的探索和進步。
人際之間。人類的社會。
我們意識的發揮空間就在這三個面向的三種運作方式上。這就是我們作為人的本質。妄作比例區分是:外在物質世界,20%;內在精神世界,50%;人際關係世界,30%。
重申:我並不是否認和忽視我們的物質性存在,我只是覺得,這個存在只要「如此如此,而已而已」就行了,不是我們關注的焦點。
(整個一胡扯。抱歉,水平所限。)

自由、獨立與協作

我們自從降生到這個世界以來,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受著他人和社會的支持與影響,我們由他人哺育長大,在社會中學習著相互對待的方式和規則,而進一步地,學習勞動的技能並與他人交換勞動成果。我們所有人緊密地結合在這個社會中,千絲萬縷地互相支撐著。因著這個性命攸關(生存以及生存時可得的太多東西都從這個社會中來)的相互支撐,而相互地影響,相互地控制。然而,這種依賴和共生性並不等同於是說:我們的人生本質上就應當是不自由和不獨立的。
可以說我們作為人,本質上即擁有自由。意識某種意義上即是自由的同義詞。能夠分辨是非善惡,能夠構想出許多種行為方式並從中作出選擇,這些意識的能力和空間,即是自由。
行為本身和行為帶來的後果並不完全是一回事(在我以「善行即是善報本身、惡行即是惡報本身」來論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時,就完全把行為後果撇開),即以我們能夠故意地去做壞事就可以說,我們擁有本質上的自由。
如何通過人的努力認識到壞行為的毫無必要從而自然地去採取善的行為,是上帝創造出這個世界並讓我們存在於此的目的。亦即我們擁有自由的原因。
我們擁有的這個本質自由從來不曾消減,我們一直在運用它,並待我們進一步地去發現和享受它。可以說正是我們的意識本身。亦正如佛家所言,我們與生具有佛性,它不生不滅,無增無減。
我們既有本質上的自由,又共生在社會關係中。自由與共生並無對立。某種意義上(概念上)說,正是一體兩面。只有在擁有自由意志的人之間,才談得上協作關係,否則只是支配,如人與牲畜,我們和我們的工具與財產。支配和控制的關係不存在於人之間--即是說,當你處於支配和控制之中並認可這種關係時,你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你喪失了作為人的本質(無論你是被支配者還是支配者)。

人與人之間較為合適的關係是協作(在協作之上是愛)。協作包含的意義有:完全地真誠、換位理解、溫和的態度、不留芥蒂地寬容、無微不至地相互關注和關照、相互激發生命力。協作的前提是任一參與協作之個體的完全獨立、自由、自願、自主--與經濟上能否獨立毫無關係。

不留芥蒂地寬容不是毫無原則地接納。可以是完全寬容而完全不接納。但在人的世界的完全不接納仍然是有限度,即在經濟上總是有道義予以救濟。真正永遠地完全不接納只存在於人和魔鬼的關係中,而魔鬼在任何一個維度的世界裡都不存在(雖然我曾經想用「邪魔」一詞稱呼中共)。只是在我們人的無限自由空間中出現邪惡的行為。
只要我們是人,只要我們開始構成社會,唯一恰當的結合原則即是協作(且不說到愛)。只有協作的關係才能讓我們安在於人類世界,併進而開始探索人之存在的廣闊空間(指前文中意識的空間)。
競爭不是人類性行為,只是動物性行為。把你爭我奪美其名曰相互激勵。(所以我們這個星球叫「動物星球」而不是「人之星球」。^_^ 人之星球正在孕育中。)動物是被動的,而人具有主動性,人可以在愛和「一體同在」的理解下激發自我和他人的生命力。

具有了高層次的能力卻在低層次的能力上徘徊。把弱點當理由。
其它如威嚇、控制和奴役就更等而下之連動物性行為都不是了。競爭中畢竟還有平等和尊重的態度。只有一種威嚇尚可接受,即自殺:「如果你不理我,不幫我,我就自殺,我實在絕望得不想活下去了。」

因此我相關的政治見解如下:
我被生出來在這個世界上,有說話的能力,張嘴說話便是我的天然自由。說話是因為需要協作,只有真話才對協作有正面價值,假話只會破壞協作,說假話不是嘴的功用。

我站在這天地之間,我天然就是獨立的。有誰是超越於我之上,在本質上有資格強迫我做什麼或不做什麼?國家是在協作上構成的,強迫意志的事情還叫協作嗎?政府不做正事,要它幹什麼?由人的協作構成了國家,只有人是否遵守了協議,國家是否對人民忠誠,人民是在國家之上,人民之間相互有條件地合作,國家對人民無條件地忠誠。其實一個人(團體、族群)用不著宣告什麼獨立,倒是需要宣告、申請和協商在什麼時間、什麼事情、什麼範圍內和誰協作。

國家這種東西,實質上並不存在,存在的只是一個暴力組織。
在臺灣獨立的事情上,中共沒有發言權;大陸人民沒有發言權;任何在臺灣沒有一寸地產的人都沒有發言權。只有臺灣本地人民有權決定獨立與否。也許有人會以暴力的方式取得某一寸臺灣地產,或強迫臺灣人民屈服於他的意志,然而那是邪惡的。

在專制的統治和打殺的手段之下,人心離散是必然的。即便所謂懷柔的政策也因其虛偽而邪惡。
我並不是支持(亦無所謂反對)臺灣或西藏、新疆等等方面獨立的主張,我是支持每個人清醒地按照自己作為人的本質和內在的聲音來思考和行動。
不是支持獨立的主張,而是支持獨立地主張。

專制權力和鬥爭的思想是顆魔戒,蘇共和中共戴上了它,將自己變成邪魔之王。(抱歉,使用「邪魔」一詞以逞口舌之快。)

我們地球上的所有人本是遠古的一母所生,何苦相煎逼,相欺壓,相蹂躪?「何苦呢?何必呢?有這個必要嗎?完全沒必要嘛。」

恰當行為和良知

每個人時刻都在選擇中。人的意識能夠看到和分析自己的處境,能夠構想到許多種行動方式及其後果。可以說,人每時每刻都在選擇著他當前所能認識到,他所以為的,對於他最合適的行為方式。也就是說,人的每一個行為,在當時而言,對於他是最為正確的。而在下一刻或稍長一個時段中看就不是了。我這不是為罪惡辯護,我只是在析解。
就以自殺為例。你說一個人怎麼不能活著,就算當乞丐,也不會搞不到食物吧?作為動物,有食物就能生存。雖然沒有調查數據,但我相信,乞丐中餓死的比例遠比正常人中自殺的比例為小(我常常有念頭要去當個乞丐,可惜沒有那個勇氣)。每個自殺者自殺的理由可能都不一樣,但無疑的都是處在一些激烈的衝突困境中。傅雷先生處在繼續活著和保持尊嚴的衝突中,這個衝突對他而言無法解決,他以為自殺是他當時的最佳選擇,他擺脫了那個衝突困境。而楊絳先生選擇了以忍耐和超脫來解除困境。川端康成和海明威自殺時面對的是相對純粹的人(意識)之困境:活著不能進入更高層次的境界了,肉體生命是可以繼續,但人的生命停住了。有些人認為對他而言極為重要的東西(甚至可能僅僅是:不要如此無聊)他無法得到,並不是他得不到這個東西他就會死(絕對不會!他的肉體及意識絕不會像餓死那樣地死),而是他無法忍受他的意識向他提出的一波又一波的強烈要求--如果不解決,他就要崩潰;真是不解決,未必就崩潰(吃
吃喝喝又恢復了。清醒挺過的人也許就此開悟成道了)--這類似於是對自殺的神經(精神)生理學解釋。就像意圖強姦者處在荷爾蒙和良知兩者的夾擊中。所有的行為選擇都是當事人在各種夾擊下所決定的(主觀)最優(僅僅在當刻)方案。

而從是非善惡的角度,面對所有困境都(幾乎)有客觀上最為恰當的選擇方案(也許不止一種),即便(在不斷提升自己經驗和認知世界的能力的同時)我們接近客觀的能力極為貧乏,我們依然能夠覺知到這些最優方案的存在。(我在這裡不是在進行哲學論爭,否則馬上會被扣上道德絕對主義的帽子,並被指責為妄稱上帝的代言人。)問向你的心,無論你是什麼人,一字不識從來沒有接觸任何思想,還是十惡不赦死不悔改,你都能馬上知道那個最恰當的方案,並且其中其實非常慈悲地考慮到了你的個體需求。如果選擇那個方案,你的心會非常舒暢自然。事情未必會到這一步:真正懺悔的罪人,內心會安適自然地面對加諸於身的世俗懲罰。這個安適就是上帝在他懺悔時所給予的天國。

是自我不恰當的行為造成了人格分裂。
沒有良知的人是不存在的。每個人從根本上都明白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過失與補救

人因為沒有理解他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沒有找到解決問題的合適途徑,錯誤地理解了自己的處境和自己以及他人的行為而犯下過失。一切故意與非故意的過失與罪惡,都是如此。從生活中不經意的極小過失到禍國殃民反人類的罪行都來源於錯誤的認知。

從宗教的角度(佛教),作為人真正需要的,是開悟和覺知。一旦開悟,當下即在西天極樂世界。我沒有開悟,我不知道。但我有感知,這個覺知的味道確實挺有意思。從我前述「意識的空間」作概念的推演,人生的本質,在於體驗和感知、認識所能被體驗、感知、認識的一切事物和整個世界。這麼說還是很虛。也許所有人需要的,只是一個安然自適的快樂心情。(確實,從唯心的角度來說,你做的一切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最後那一個感覺嗎?這麼說更唯心--快樂不需要任何促成因素,只要你醒覺到,「我可以是快樂的,只需要快樂起來」,你馬上就能從任何境況中快樂起來。)要得到這個,似乎很難。何況還有太多的錯誤認知進入到我們的心靈裡。某些不恰當的行為可能會臨時帶來良好的感覺,但這是虛假的。你也許理解不到你生命的真正需要,但你的本性知道。你的任何不恰當行為都不能真正帶給你安然舒暢。

一個人的良知永遠不會真正泯滅,因為這良知背後,是你永恆自在的本性。只是有時蒙上了太多的垃圾與污垢。然而只要你呼喚,它便會顯起。而一切錯誤的行為,它的最終源頭,卻還是那個純淨的生命力。

所以對待犯下過失的人,較為有效的方式就是幫他拂去蒙諂淞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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