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对中华民族进行了半个多世纪的文化殖民,把一种魔界的邪恶理念强行植入了国人的思维中。虽然这种文化殖民是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干着,但是大部分的国人对此却茫然无知,喝了六十多年的文化毒奶而不觉其毒。很多人还觉得它就是中国文化,这对于一个真正的炎黄子孙来说,是一件十分心痛的事实。我们被邪党挖掉了民族之魂,居然毫无知觉,甚至还手舞足蹈,这不能不说中共的文化殖民是如此的成功。
《九评共产党》的发表,撕开了中共的一切伪装,让我们认识了邪党的真相,党文化这一文化病毒终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原来我们自小被灌输的、内心认为理所当然的、社会上司空见惯的许多事理,并非西方的优秀文化,也非人类的正常文化,更不是中华的固有文化,而是中共邪党独有的党文化。它毒害我们的心灵、腐蚀我们的社会、败坏我们的道德,但是为什么长期以来没有被国人识破呢?中共靠的是什么邪术来进行其文化殖民的呢?
人间不是魔鬼的乐园,中共这个恶魔要想在人间立足,就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附体,从思想到物质全面的附体。中共的发展过程,就是一个不断的寻找吸附物的过程,直到其篡得政权,全面的吸附在整个国家、民族身上。不管是个人还是团体,只要有某些方面认同了中共的歪理,接受了其信息,就会被其不同程度的附体上身,生命被其影响甚至左右。而中共的党文化正是以附体的方法来进行殖民入侵的,它吸附在我们的语言、文字、艺术、建筑等诸多方面,最终吸附在每一个国人的思维中。
首先,中共发明了一套承载其党文化的话语系统——党话,附着在现代汉语的词汇里。通过其掌控的文痞逐渐的侵入公众语境,左右与蛊惑人心。党话的最大特点就是欺骗与空洞,带着天生的暴力因素与煽动性。在其篡得政权以后,靠着对教育与媒体的垄断,中共更是把这种魔鬼话语系统推向了社会的所有层面。语言是思维的工具,当人们用党话来思考与表达的时候,党文化的毒素就会不知不觉的进入其大脑或传播给了公众。比如:打倒、批斗、路线、代表、整治、思想斗争、统治阶级等等都是党话中的经典词汇,这些语言垃圾只会让人恐惧、亢奋、呼吸加速。
然后,对于一切传统的文化艺术,中共接受了其形式,但却全盘篡改其传统内涵,接上了邪党的魔鬼理念。比如绘画、音乐、书法、舞蹈等神圣艺术无不被附上了变异人的毒素,人们在被迫欣赏这些垃圾艺术的时候,就时时处于党文化的浸泡之中。特别是戏曲、电影、相声、二人转、民歌之类普通大众最容易接受的艺术形式,邪党是不遗余力的加以编造、推广,几乎是全国民众无一漏网。还有城市的建筑、人群的服饰、红旗、节假日、红领巾之类,人们所思、所闻、所见、所卧、所行无时无地不在党文化的熏染中,它就象空气一样弥漫在整个神州,无法躲藏。亿万国民逐渐被染成了党文化的生命载体,举手投足、言词表情之间,都带有党文化的魔性,谁还能觉察到它的存呢?
但是,党文化毕竟是邪恶与丑陋不堪的东西,要想在有着五千年神传文化根基的神州站住脚,就必须彻底的隔绝炎黄子孙的历史记忆、摧毁国民的民族自信心、竖立邪党的绝对权威才能得逞。于是中共又处心积虑的搞了一系列的文化殖民计划。
这些邪恶计划包括:篡改汉字,改变文字内涵,让一般民众无法直接阅读古籍,本来还想把汉字拉丁化,但由于难度太大而不了了之;编造充斥党文化的新华字典与现代汉语词典,误导民众;以党文化的邪恶理念重新编造历史教科书,以歪曲历史。用马列邪说对一切的人文经典重新歪解,然后再灌输给民众;以狭窄的共产科学观否定传统佛道信仰,使国民在信仰真空里不自觉的陷入中共的魔道之中。最终使一些想接触传统文化的人也无法了解历史的真相,迷在中共的重重谎言之中。
通过以上的一系列手段,中共基本上在神州建起了邪恶的马列殖民文化。人们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下,也就被其邪化了心灵而不知,还以为人类社会都是这样。但是中共邪党还觉不够,国人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传统神传文化的基因,于是中共的诅咒与歌颂两种邪恶的巫术就登场了。这两种巫术以中共推出的两个文化“圣人”为典型,一个是恶意抵毁、谩骂中国人与中国文化的鲁迅,一个是无耻、肉麻的歌颂中共暴政及其党魁的郭沫若。这两个文人一个狂骂、一个狂颂,开了中国文人争相堕落、卖身邪魔的先河,堪当中共文化殖民的哼哈二将。
在中国历史上曾经历过许多次的民族危机与劫难,但却从来没有产生过中国文化是吃人、中国人有劣根性这样的邪说。历史上的胡人在几次入主中原时,中国人从来也没有因为一时的亡国而丧失民族自信心,反而是异族政权最终溶入了中华文化的大传统之中。而在鲁讯生活的年代,中国并没有亡国,中国的经济在外有强敌压境、内有共匪作乱的情况下,还取得了黄金十年的飞速增长。但鲁迅们却主动选择了做文化的丧家犬或日俄狗,对中华文化与中国人进行恶毒的狂吠。在中华民族面临日俄两个恶邻的疯狂入侵下,鲁讯并不是自己去拿枪战斗,也没有写文章鼓舞国人的民族信念,而是在背后拆台,以谎言、流氓逻辑与恶意的揣测来贬低自己的民族与文化,真是千古一遇的文化汉奸、民族败类。
恰恰是这样一个鲁迅,刚刚暗合了中共的愚民需要,把它捧在了文学的圣殿上封为圣人,接受亿万共产粪民们的顶礼膜拜。于是乎精神胜利法、中国人的劣根性成了无数大陆人的口头禅与“共识”,它们并不觉得这是在侮辱祖先、侮辱自己,还以此为荣、自觉深刻,被邪党搞成弱智还自豪。古贤云: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且不说鲁讯的极端偏执,就算其说的有根据,我们也不能以此来妄自菲薄自己的祖先与文化。况且祖先留给我们的是博大精深的文化传统与精神财富,这些鲁迅们都不愿看,那些粪民们更是看不懂。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对祖先的谩骂与否定中,大陆人的民族自信心荡然无存。中共邪党也成功的达到其邪恶的目的,竖立了鲁迅这样一个“民族魂”,却挖掉了亿万大陆人的民族魂。
而郭沫若之流的肉麻歌颂术则是以另一种方式把中共的文化殖民推向极致。它们的歌颂完全是颠倒了善恶因果,把中共的暴政与毛党魁的暴虐颂成了伟大的恩德,其下作与无耻可谓空前绝后。在中国历史上,出现过许多杀人恶魔,得到的都是万民的唾骂(有的只被中共歌颂过);也出现过许多盛世王朝与有道明君,却从来没有叫人专门歌颂他。大唐盛世,万邦来朝,三百年间也没出现过“唐王是我妈”之类恶俗谀词;赵宋王朝,富庶繁华当为全球之冠,也没人编过“太祖思想放光芒”之类妖言。但在郭沫若的带领下,全民都象精神病一样疯狂的歌颂毛魔与邪党。即使是大跃进被饿死四千万人,人们依然忘我讴歌、感恩毛魔的群体灭绝,唤来的却是又一次腥风血雨的文革。在人们对传统的诅咒,对恶魔的歌颂间,中共完成了其党文化的一统天下,把中华传统神传文化打翻在地还压上一座山。
中共也自知其邪恶无比,还用了一种贼喊捉贼的手法,把其具有的一切邪恶属性都栽赃到传统社会头上,以混淆视听。中共对民众实行的是彻底的奴役与压榨,所以就说“封建统治阶级”残酷压迫百姓;邪党好话说尽、坏事做绝,就说古代圣贤帝王都是伪善,残酷的剥削民众;中共愚弄民众,就说传统君王如何如何愚民;中共行政是以党为本的,就说传统中国是官本位的社会;中共无法无天,就说古代是人治社会,没有法治……。中共在歪曲传统文化真相时,也完成了党文化的隐身;民众在大骂传统文化后,再也找不到自己的文化之根,变成了中共的殖民奴隶、党文化奴才。
党文化割断历史、割断文脉、割断人性,把一个重德行善的民族变异成了十恶俱全的腐烂人群,神州堕落为魔国,亿万炎黄子孙变身马列龟孙!中国大陆不仅成了马列邪说的殖民地,更是全球邪恶势力的大本营,向全世界输出种种罪恶,淫遍全球。中共恶贯满盈,天灭不远。每一个真正的炎黄子孙都应该从自己做起,肃清心中党文化的流毒,才能看清这个世界,做出自己正确的人生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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