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安区,卢湾区这些老上海滩的地盘上,沿着一些过去留下来的老街深巷走下去,经常可以看到背着夸张的旅行包,操着流利的中文与路边小店的店主闲聊两句的老外。我们把他们叫做中国通。中国通们走过的中国路绝对比上海人多,从四川九寨沟到云南的大理,从西藏的布达拉宫到新疆的伊利草原,黄山松,峨嵋月,巫山云,丽江水也都是见识过的。要说到口福,上海人喜清淡喜甜口,好本帮菜,好宁波菜,好杭帮菜,但也都没跑出传统的逝江菜系。中国通们则不然,广东早茶的顶点、北京街头的豆汁儿、维族人的烤肉、回族人的涮锅儿,不论喜欢不喜欢,都是要浅尝一下的。论起这些,这些洋面孔们确是大有资本以“通”自居的。
另外一类中国通,出入于南京路上林立的高厦,整日西装革履与中国的政府、机关、企业打交道。如果说上一类的中国通是通于地理上的见多识广,这一类中国通则是通于人际上的阅历丰富。中国的生意之道就是人际之道,在中国立足,懂市场,懂管理,懂规则,都在其次,懂人际才是首要的。这类中国通的中文并不一定流利,甚至不懂中文,但在他们的字典里却有“关系”一词,不需要翻译,关系二字的拼音他们一定认得。任何一笔生意的成本支出的计算上,都有一项中国特色的费用,叫“Commission”,这个Commission就是用于打通“GUAN XI”的支出。他们清楚在中国立足靠的什么,中共的官员喜欢什么,中国的企业需要什么,清楚这一切的同时,他们自信很清楚中国是什么。
还有一类被公认的中国通则要算是洋明星。比如来自加拿大的大山,来自南斯拉夫卡尔罗,中文名叫爱中和爱华的美国两姐妹。说中国话,唱中文歌对洋明星们只是个基本功。若是穿了行头,勾了脸,来一段儿“贵妃醉酒”,最挑惕的票友们也会掌声雷动鼓励一番。对于中国的民族乐器,吹拉弹唱的也能来上两段儿,若是贫起嘴来,上德云社去个“棒哏”的也不是不可能。这类中国通是以通于文化而自居的。
然而中国通概念中的地理中国也好,经济中国也好,文化中国也好,甚至当今多数中国人概念中的中国也好,只能算是49年以后的中国,而非那个五千年文明的中国。1949年是一个分界。之前的中国和之后的中国绝不是一个概念。这是因为中国历史上任何一次改朝换代,在文明上对于前朝在主流上都是一种继承,而唯有1949年的红朝篡政,对中国五千年文明进行了彻底的否定与摧毁。文明的历史被割裂,真正的中国就越来越淡出人们的记忆。
就在前几天看到了一份资料,是一位在被誉为当今 “世界第一秀”的神韵艺术团工作的美国人根据平时的日记整理而成的长文。当我拿到这份长达九页的译稿只略略的一看,便不免惊诧于这竟是出自一个西方人之手。笔者身在神韵数年与中国传统文化零距离接触,他对中华文明的理解,对中国当今状况的认识,其深刻程度绝对令多数的中国人都足以对之汗颜。那么这位西方人眼中的中国与别人所认识的有什么不同呢,举个例子,就好比一尊金身佛像。有人看到一块金子,有人看到一尊造像,这都是形而下者之器物。如果你从那庞眉深目之间看到的是无量慈悲,才算是领略到了一点庄严境界。这位西方人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理解正是形而上的。这是其一。其二,因为有了对传统文化的正确理解,必然会链锁式的上升到第二个认识,那就是当今中共的文化,决不是传统中国的文化。这个简单的道理却是很多中国人都未见得清晰的。
中共在对中国传统文化大加批斗之后,在近年来又反其道而行之的要重提传统。其实质不过是把传统文化经其破坏后残存的碎片拾起,二次附体予以利用而已。故而要认识真正的中国,只有跳出中共伪文化,从五千年传统文化入手。那么当今谁能如实、深刻、全面的继承与表现中国传统文化呢,唯有神韵艺术团,这恐怕也正是神韵能在短短几年内从一个几十人组成的非盈利艺术团体一跃而为“世界第一秀”的原因。孔子云“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由此可见,中国传统文化的包容力和感召力是跨越民族与地域的。而当今神韵艺术团把中华五千年文化精髓展现在世界各大顶级舞台上,不正是在“修文德”吗。让我们共同期待有更多的人通过一睹神韵风采而象那位西人笔者一样,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中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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