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清:中国,你的明天在哪里?!(十二)

第十二章 孩子已经没明天!

作者:黄河清 发表:2008-10-13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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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50年代初的识字班,1958年大跃进时农村里的扫盲班都是教育的一部份,虽然不无裨益,但未能持之以恒,收效甚微。因为是以运动的形式来进行的,运动一过,自然销声匿迹。且深究起来,当局的真实意图,在让农民略识之乎,听懂文件的传达,以便更好地愚弄。

那么对于孩子的教育,国之根本、命脉,也用这种运动的方式方法就会种下祸根,酿成大祸。

中共建政以来的人文教科书多变,都以紧跟当时的政治运动的形势为基本方针。阶级斗争是总纲。50年代,则有白毛女、黄世仁、半夜鸡叫、周剥皮、董存瑞、黄继光、丘少云、马特洛索夫、卓娅舒拉、保尔柯察金;60年代,换了雷锋、焦裕禄、刘文学、玉荣、龙梅(草原英雄小姐妹)、东海小哨兵;70年代,加上了刘文彩、珍宝岛英雄、大寨、大庆、英明领袖华国锋;80年代,当然会有邓爷爷;90年代,上海的教科书竟然有江泽民的歪诗;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则是年年必不可缺的。

这种狭窄的、斗争、仇恨、效忠、听话、颂扬为主的教育灌输造成了几代人思想、心理、性格、知识层面的扭曲。当今中共主席胡锦涛就是最典型最活生生的见证。胡锦涛在别人问他读过俄国哪些文学名著时,脱口而出就是:《卓娅与舒拉的故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么,他读过的中国文学名著,十有八九会是:《高玉宝》、《把一切献给党》、《我的一家》、《青春之歌》、《林海雪原》、《创业史》《红旗谱》、《山乡巨变》、《铁道游击队》、《野火春风斗古城》。这是很顺理成章的事。胡锦涛受的小、中、大学教育正是五、六○年代的事。这些书正是那个年代当局大力出版宣传的书。这种教育灌输的结果,使胡锦涛脑际回旋的当然不是慈爱、不是孝友、不是宽容、不是百姓、不是和平、不是吉祥、不是铸铁为犁、不是融融相处、不是化干戈为玉帛,而是斗争、对抗、英烈、正义、牺牲、血腥、勇敢、为国捐躯、视死如归、排除万难、听党的话......可以说,几代中国人都是如此的,概莫能外的。

80年代后、90年代开始,全社会的观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向钱看!原先神圣的东西狗屁不如了。这种突然的急转弯式转型在文化上道德上的负面影响是最大最根本最深远最无可救药的。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万事万物自有其生息循环的规律。

原先的孩子们现在成了国家领导人、各级官吏、人民教师。他们多年浸淫在斗争热血仇恨的模式中所形成的思想观念行为习惯不可能有根本的改变。如此政府,如此教师,如此突然转型的社会,我们的孩子会成为什么样的孩子呢?都说,从一个极端会走向另一个极端,果真如此!

白毛女不嫁黄世仁是傻冒

山东省沂水县的中年妇女王某本想让女儿通过看电影《白毛女》来接受教育,不料其女儿的观后感却令她大吃一惊。王某有个上小学五年级的独生女儿,7月5日中午,王某买回了包括电影《白毛女》在内的许多反映解放前生活的影碟,准备让女儿观看从中接受教育。不料想,看完影碟当王某问女儿有什么感受时,其女儿竟回答说:"那白毛女也真是的,人家黄世仁有权有钱,标准一个大款,这样的主儿贴都贴不上,她却为了穷大春逃到山洞里受苦,傻帽儿一个。"对此,王某在吃惊之余感到忧心忡忡:女儿小小年纪怎么就这样看待问题?

小学生被派遣为官员母亲送丧抬花圈

即将小学毕业的30余名学生,头顶烈日,徒步往返近十公里,竟然是被学校派往邻村帮山西晋城一位官员办丧事抬花圈。据了解,办丧事者是晋城市某部门的一位副部长,死者是他的母亲。这些学生来自山西阳城县固隆乡固隆村小学。此事在学生家长中引起强烈不满。(见《京华时报》6月13日)

这些表面的浅层次的现象已经十分触目惊心。再来看看更不可思议的事:

会答的举左手,不会的举右手

今年1月《文汇报》上讲,湖南省政协提案批评中小学造假:教师在公开课前预先布置学生做踊跃发言状,会答的举左手,不会的举右手。我看后大笑。女儿拿过报纸一看,说她在小学时就经历过多次了,不稀奇。我女儿读过的一所小学,前几年终于被评为省级一级学校。为评比,他们有的工作提前做了,比如设计公开课举手;有的工作推后做了,比如追补了几年的备课笔记档案。我听了觉得荒唐。一个教育界人士笑我大惊小怪,说不这么做的倒不多见。

拾金不昧的作文

我女儿说她从小学到中学已经写了三、四篇拾金不昧的作文了,但实际上从来也没捡到过一分钱。

曾经的我们跳过忠字舞,挥过小红书,批这个斗那个,发言、表态、写白纸黑字,人云亦云,推波助澜,把值得怀疑的东西弄得不容置疑,对不能怀疑的东西怀疑一切、打倒一切,使人不知道究竟该相信什么。后来的年头,我们仍不时地说一些不是很真的话,做一些不是很实的事。到小孩子一代,他们就接了下去,写自己也不相信的作文,瞎编好人好事,对同学说瞎编的话。

引蛇出洞

一个小学的班主任,听任课老师说前面一节课他们班纪律很乱,就到班上说:"刚才上课谁不遵守纪律了?"全班鸦雀无声。"谁承认,谁就是好孩子,老师保证不批评他。"许久,一个孩子站了起来。不料老师立刻翻脸,劈头盖脸地大骂他,还发动全班围攻他,使那个孩子精神受到很大刺激。

我听完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我问这件事是不是要处理?答曰:是。我说,就是嘛,不处理还行,心里这才轻松了一点。过了一会儿,我又觉得不对劲,再问:"会怎样处理那个老师?""批评教育。""就批评教育?能不能更重,比如说能不能调离教师岗位?"回答是斩钉截铁的──"不可能!"

那个教师用57年引蛇出洞的办法对付小孩子,用这种世界观塑造几十个小孩子的灵魂,对他应有的处理只能是──"不可能!"。我轻松的感觉一下子荡然无存。我们得回到幼儿园。

1987 年,75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巴黎聚会。有人问其中的一位:您在哪所大学学到您认为最重要的东西?那位老人平静地说:"是在幼儿园。""在幼儿园学到什么?""学到把自己的东西分一半给小伙伴;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拿;东西要放整齐;吃饭要洗手;做错事要表示歉意;午饭后要休息;要仔细观察大自然。从根本上说,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

这样的事也是真的,这样的事也是普遍的、司空见惯的!我们的孩子还有明天吗?

现在来看90年代初曾在教育界引起轰动的一篇中日儿童教育异趣的文章。

夏令营中的较量

孙云晓

1992年8月,77名日本孩子来到了内蒙古,与30名中国孩子一起举行了一个草原探险夏令营。

1、中国孩子病了回大本营睡大觉,日本孩子病了硬挺着走到底。

在英雄小姐妹龙梅、玉荣当年放牧的乌兰察布盟草原,中日两国孩子人人负重20公斤,匆匆前进着。他们的年龄在11~16岁之间。根据指挥部的要求,至少要步行50公里路,而若按日本人的计划,则应步行100公里!

说来也巧,就在中国孩子叫若不迭之时,他们的背包带子纷纷断落。产品质量差给他们偷懒制造了极好的理由。他们争先恐后地将背包扔进马车里,揉揉勒得酸痛的双肩,轻松得又说又笑起来。可惜,有个漂亮女孩背的是军用迷彩包,带子结结实实,使她没有理由把包扔进马车。男孩子背自己的包没劲儿,替女孩背包不但精神焕发,还千方百计让她开心。他们打打闹闹,落在了日本孩子的后面。尽管有男孩子照顾,这位漂亮女孩刚走几里路就病倒了,蜷缩一团瑟瑟发抖,一见医生泪如滚珠。于是,她被送回大本营,重新躺在席梦思床上,品尝着内蒙古奶茶的清香。

日本孩子也是孩子,也照样生病。矮小的男孩子黑木雄介肚子疼,脸色苍白,汗球如豆。中国领队发现后,让他放下包他不放,让他坐车更是不肯。他说:"我是来锻练的,当了逃兵是耻辱,怎么回去向教师和家长交待?我能挺得住,我一定要走到底!"在医生的劝说下,他才在草地上仰面躺下,大口大口地喘息。只过了一会儿,他又爬起来继续前进了。

2、日本家长乘车走了,只把鼓励留给发高烧的孙子;中国家长来了,在艰难路段把儿子拉上车。

下午,风雨交加,草原变得更难走了,踩下去便是一脚泥水。

当晚7点,队伍抵达了目的地──-大井梁。孩子们支起了十几顶帐逢,准备就地野炊和宿营。内蒙古的孩子生起了篝火。日本孩子将黄瓜、香肠、柿子椒混在一起炒,又熬了米粥,这就是晚餐了。日本孩子先礼貌地请大人们吃,紧接着自己也狼吞虎咽起来。倒霉的是中国孩子,他们以为会有人把饭送到自己面前,至少也该保证人人有份吧,可那只是童话。于是,有些饿着肚子的中国孩子向中国领队哭冤叫屈。饭没了,屈有何用?

第二天早饭后,为了锻练寻路本领,探险队伍分成十个小组,从不同方向朝大本营狼宿海前进。在茫茫草原上,根本没有现成的路,他们只能凭着指南针和地图探索前进。如果哪一组孩子迷失了方向,他们将离大队人马越来越远,后果难以预料。

出发之前,日本宫崎市议员乡田实先生驱车赶来,看望了两国的孩子。这时,他的孙子已经发高烧一天多,许多人以为他会将孩子接走。谁知,他只鼓励了孙子几句,毫不犹豫地乘车离去。这让人想起昨天发生的一件事:当发现道路被洪水冲垮时,某地一位少工委干部马上把自己的孩子叫上车,风驰电掣地冲出艰难地带。

中日两位家长对孩子的态度是何等的不同!我们常常抱怨中国的独生子女娇气,缺乏自立能力和吃苦精神,可这板子该打在谁的屁股上呢?

3、日本孩子吼声在草原上震荡

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中日两国孩子胜利抵达了目的地狼宿海。当夏令营宣告闭营时,宫崎市议员乡田实先生作了总结。他特意大声问日本孩子:"草原美不美?"77个日本孩子齐声吼道:"美!""天空蓝不蓝?""蓝!""你们还来不来?""来!"

这几声狂吼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中国人。天哪!这就是日本人对后代的教育吗?这就是大和民族精神吗?当日本孩子抬起头时,每个人的眼里都闪动着泪花。

在这群日本孩子身后,站着的是他们的家长乃至整个日本社会。

据悉,这次由日本福冈民间团体组织孩子到中国探险的活动得到日本各界的广泛支持。政府和新闻机构、企业不仅提供赞助,政界要员和企业老板还纷纷送自己的孩子参加探险队。许多教授、工程师、医生、大学生、小学教师自愿参加服务工作。活动的发起者、该团体的创始人河边新一先生与其三位女儿都参加了探险队的工作。他们的夏令营向社会公开招生,每个报名的孩子需交纳折合7,000元人民币的日元。

一句话,日本人愿意花钱送孩子到国外历险受罪。

4、中国孩子的表现在我们心中压上沉甸甸的问号

日本人满面笑容地离开中国,神态很轻松,但留给中国人的思考却是沉重的。

刚上路时,日本孩子的背包鼓鼓囊囊,装满了食品和野营用具;而有些中国孩子的背包却几乎是空的,装样子,只背点吃的。

才走一半路,有的中国孩子便把水渴光、干粮吃尽,只好靠别人支援,他们的生存意识太差!

运输车陷进了泥坑里,许多人都冲上去推车,连当地老乡也来帮忙。可有位少先队"小干部"却站在一边高喊"加油",当惯了"官儿",从小就只习惯于指挥别人。

野炊的时候,凡是又白又胖抄着手啥也不干的,全是中国孩子。中方大人批评他们:"你们不劳而获,好意思吃吗?"可这些中国孩子反应很麻木。

在咱们中国的草原上,日本孩子用过的杂物都用塑料袋装好带走。他们发现了百灵鸟蛋,马上用小木棍围起来,提醒大家不要踩。可中国孩子却走一路丢一路东西......

短短的一次夏令营,暴露出中国孩子的许多弱点,这不得不令人反思我们培养目标与培养方式的问题。第一,同样是少年儿童组织,要培养的是什么人?光讲大话空话行吗?每个民族都在培养后代,日本人特别重视生存状态和环境意识,培养孩子的能力加公德;我们呢?望子成龙,可是成什么龙?

我们的爱心表现为让孩子免受苦,殊不知过多的呵护可能使他们失去生存能力。日本人已经公开说,你们这代孩子不是我们的对手!第二,同样是少年儿童组织,还面临一个怎样培养孩子的问题。是布道式的,还是野外磨练式的?敢不敢为此承担一些风险和责任?许多人对探险夏令营赞不绝口,可一让他们承办或让他们送自己的孩子来,却都缩了回去,这说明了什么呢?

是的,一切关心中国未来命运的人,都值得想一想,这个现实的矛盾说明了什么。全球在竞争,教育是关键。假如,中国的孩子在世界上不具备竞争力,中国能不落伍?(原载:《博讯》)

作者孙云晓在另外的文章里说:

"1992 年,我采访在中国举办的中日少年探险夏令营时,曾问一个13岁的北京男孩:‘为什么野炊时中国孩子不如日本孩子能干?‘北京男孩两个字就一针见血地回答了我:‘遗传呗!'他还解释说:‘爸爸妈妈为了让我进个好学校,让我住在姥姥家。我姥姥有三不准,刀不准我动,电不准我动,火不准我动。我长到13岁,火柴也很少划,我家炊都不会,哪还会野炊呀?不是我们不想干是不会干,不会干的事怎么比得过人家?'"

"......全中国的父母没在一起开过会,却几乎都会说一句话:‘孩子,只要你把学习搞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你管!'这句近乎国民共识的话,道出了中国教育的真正隐患。"

隐患不再是隐患,看看当年的孩子,现在的大学生如何入学,网上随便一搜:

8 月17日是清华大学本科新生报到的日子,来自全国各地的3,000多名学子踏进了清华大学,成为清华园的新主人。在新生入学的同时,许多家长和亲友也随同而来,新生的陪同者少则一、二人、多则十几人,组成了一支人数十分庞大的送行队伍,估计总数达七、八千人。......据该负责人介绍,很多外地新生的家长担心孩子的旅途安全,亲自送子女来校报到,这种心情可以理解。......看到这些露宿校园的家长为了孩子如此辛苦,我们也很感动。(摘自:《清华新闻网》)

这种在日本、在西方所有的国家都绝难理解的现象,在我们是司空见惯;在他们认为是愚蠢之极的行为,在我们是"很感动"。至于更离谱的溺爱,就不提了。几乎所有的大学生对此都接受了。这是最可怕的!这是根本!已经渗透到全民的意识和行为中了。

我们的孩子会有明天吗?

美国纽约遭受911恐怖袭击。笔者的一位朋友在纽约曼哈顿上班,公司疏散员工,她走到地铁口。地铁口挤满了灰头土脸的人,人人都在往下走。她一迈上台阶,略显拥挤而井然有序的人群突然齐刷刷分成两边,让出了中间一条通道,让她先走。原来我这位朋友拄着拐杖,人们以位她是遭遇恐怖袭击受伤者。美国人就是这样地富有同情心悲悯心爱心。这是从小教育熏陶的结果,绝非临时能有的。笔者的这位朋友是华人,祖籍浙江杭州,名字陈立群,从小患小儿麻痹症而拄拐杖。事后她非常感慨,没齿不忘。

纽约的阿拉伯裔人很多,信伊斯兰教的人更多,全美国更多。911以后,几乎没有一个信伊斯兰教的人遭到报复。固然,美国总统在第一时间呼吁善待他们,但是没有美国民众的自觉,是不可能在如此巨大的突然袭击和损失面前保持平静的。这得益于他们的教育!

2003年,萨斯袭击大陆,灾难突然降临,我们的大学生惊惶失措,争先逃命。在真正的灾难降临时,我们会如何呢?我们的孩子们会如何呢?

我于06年9月份做过调查,我们还有这样的教育:

温州市农民工孩子上小学,每学期学费1,000元,城里孩子每学期学费100元。农民工孩子不能上城里学校,只能上专门为农民工孩子办的学校,有私立的、有半公半私的,随时有可能被取缔,且绝对求远大于供。农民工孩子要上城里小学,须交二至三万元,上城里中学须交四到五万元,若半途转学,余款不退。

农民工的月收入是600元。全国农民工已近二亿,适龄中小学生应在2,000万以上。感叹谴责收费过高,农民工不堪重负,是善良人们的同情心。殊不知骨子里的不公、不平等、蛮横不讲理,在孩子们尤其是农民工孩子的心里留下的创伤是一辈子的、是最大最根本最深远最无可救药的。

再作深入调查,结果如下。

80年代一般学校收费集资情况                 80年代重点学校收费集资情况

幼儿园──500~1,500元                       7,000~10,000元
小 学──300~1,000元                        3,000~8,000元
初 中──5,000~10,000元                    10,000~15,000元
高 中──15,000~20,000元                  20,000~25,000元

90年代一般学校收费集资情况                 90年代重点学校收费集资情况

幼儿园──3,000~10,000元                   20,000~40,000元
小 学──7,000~10,000元                    15,000~25,000元
初 中──10,000~15,000元                  20,000~40,000元
高 中──20,000~30,000元                  30,000~50,000元

收费集资的对象是指:(1)没有城市户籍的农民工子弟。(2)户籍非学校所在地辖区的本市居民孩子。(3)分数不够重点学校标准开后门的。这三类孩子来上学,都得在规定的学杂费之外再掏出这么多钱来。

如此大事,就能如此作假、如此不公、如此蛮横!这有点"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卖路财!"的味道了。这是准国家行为、准政府作为!因为虽然不是教育局财政局的明文规定,却是公开的、毫不隐讳的、堂皇的、尽人皆知的、比明文规定还硬的、必须遵守执行照办的、凡对象都已经照办了的、一直在进行着的、绝无变化取消迹象的、且有增加收费金额趋势的。

课外辅导的收费情况是:放学后,到老师家补课辅导从星期一到星期五,每人每月300元。有教师带十来个孩子辅导的。

传授知识的殿堂已经成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交易市场。为人师表的灵魂工程师转换成了一切向钱看的精明的商人。

我们的孩子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学习、受教、灌输、影响、熏染!

前门狼未驱,后门虎已进。上世纪的污染尚在蔓延,本世纪的崩溃已经开始。

孩子的今天已经不存在了,还能有明天吗?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来源:《民主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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