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血债要用血来还
强奸是人类文明所不齿的最丑恶和野蛮的行径。因为它无视人类自身的尊严和价值,因为它以强凌弱摧残生命,更因为它的受害者是生养人类的女性。由于这些原因,文明社会对强奸行为的罚从来就是严厉的。
1945年4月30日,苏联红军攻克柏林
希特勒的冲锋队在进攻波兰和苏联时,所到之处,不仅强奸了很多当地的妇女,而且设立了大批公开与非公开的妓院,强迫这些妇女“慰藉”德国官兵。愤怒的斯大林在反攻开始时曾说:血债要用血来还。
《柏林:一九四五年沦陷》:柏林十三万妇女被强奸
或许是受斯大林的激励,苏联红军也强奸了德国妇女。2002年,英国人军事历史学家安东尼。比弗出版了《柏林:一九四五年沦陷》,这本书是根据俄罗斯档案中一些未经公开的材料、德国、美国、法国和瑞典的战争档案,以及受害人的忆述而写成的。
比弗在书中指出,在差不多三年多期间,苏联红军由普鲁士和纳粹德军作战并攻打柏林,估计共有二百万名妇女被奸,其中有些更是被人轮奸。单在柏林,就有十三万妇女遇害,其中有一万人因不堪打击自杀。
被强奸的妇女在战后由于受惊过度,一直都不愿再提起这件事,由于红军被视为将德国从纳粹手上解放出来的英雄,他们犯下的罪行被视为禁忌,无人敢再提。而比弗也收到很多受害人的信件,其中部分人还讲述了一些鲜为人知的事,例如有些妇女不想落到红军手上而自杀,有人因奸成孕,感到羞辱而将亲生女儿杀死,还有学校女生集体自杀。
英国人比弗是军人出身,后来转当作者,著作中包括讲述西班牙内战,和有关二次大战的书籍。他表示苏联当年对红军的暴行视若无睹,是要报复纳粹德军强迫苏联和乌克兰少女做军妓。
受害人公开历史
《柏林:一九四五年沦陷》已在英国发售,被俄罗斯驻英大使指为“侮辱”,俄国军事专家并否认书中内容,但不少当年的受害人看过书后,再度勾起多年前的伤痛,并公开这段被人忽略的历史。
当年被苏联红军强奸的玛尔塔现在已八十多岁,她将抑压多年的悲痛往事公开:“他们(红军)发现我时,叫我埋葬已死的希特勒青年团尸体。有六名红军将我推到墓地旁边,然后一个一个轮着强奸我。”她重复说:“我并没有说谎,我没有,你一定要相信我。”
由于红军享有崇高地位,很多妇女都恐怕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说话。一名移居到英国的德国妇人说:“我原本想写一本自传,但没有人相信我的说话,我想我自此后便有少许神经失常。”
有些妇女在多年以后还未能接受这段痛苦的事实。一名受害妇女说,一名红军战士尝试强奸她的母亲,于是她抢了那名军人的枪,企图勒死他。但事实是她并没有勒死那名红军,反而被红军强奸了,只是她至今的创伤还未平复,所以希望用谎言欺骗自己。军事天空
《柏林女人》:女记者被轮奸
2003年,德国女记者玛塔。希勒丝在1945年柏林沦陷期间撰写的日记《柏林女人》再版,书中以作者的亲身经历证实:1945年德国沦陷之后,苏联红军曾强奸了无数孤苦无助的德国妇女。
1945年,希勒丝刚刚三十岁出头,依然单身,家住东柏林。德国沦陷之后,由于害怕,她躲进了自家的一间地下室里。4月27日,一群苏联士兵在地下室里发现了她,立即七手八脚地把她拖到走廊里轮奸了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希勒丝凭借一口流利的俄语,以自己的身体作为条件,找到了一位苏联高级军官做靠山,侥幸地活了下来。希勒丝在书中说,她这样做完全是为了生存。
自从冷战结束和德国统一之后,历史学家似乎十分热衷于创作一些披露德国悲痛往事的作品中,尤其是德国妇女遭到苏联士兵大规模强奸的所谓事实。然而,俄罗斯人对这些作品却义愤填膺。这些作品甚至引发了柏林与莫斯科之间激烈的外交争论。
德国老人:俄国士兵集体强奸妇女
据朱维毅所著《寻访二战德国兵》,有位名叫希尔德伽特。克利斯托夫的老人在1997年去世,她的女儿把母亲生前口述的一些情况在一本名为《每天都是战争》的文集上发表了。老太太在战前曾住在西普鲁士的小城逊朗克(现在属于波兰),战后被驱赶到巴伐利亚州定居。下面是老人的回忆摘要:
1944年末的冬天艰苦异常。东线的战场一天天接近我们。我们的丈夫、父亲、兄弟、儿子全在前线。我们从来没有想过1945年的1月会有什么样的命运降临。1月27日,是前德国威廉皇帝的生日,就在这一天,俄国人的坦克开进了我们的小城逊朗克。俄国人穿得非常厚实,长军装,大皮靴。他们冲进民房,抢走首饰和手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遇到反抗,他们就开枪。
第一夜,我们几家邻居集中到雷曼啤酒作坊,藏在顶楼上相互壮胆。我的表妹从柏林躲避轰炸住在我家,她带着一个两岁的孩子。她有一支手枪,但子弹很少,还不够我们大家自杀用的。我们在阁楼一夜未眠,听到城里到处都是枪声。天亮后大家才敢回到自己的家。俄国士兵到处寻找年轻的女人,只要抓住一个,立刻拖到空房子里,接着就轮奸。那时我24岁,每天提心吊胆的。
红军掌管了全城的秩序,前六个星期里基本不允许我们出门。一天晚上,俄国人闯进我家抓走了我和表妹。这一点太容易做到了,因为他们禁止所有的居民锁房门。他们用枪逼着我们进入一幢空房。那里已经站着一些年轻的女人。接着,集体强奸开始了,这些野兽扑向我们,一次又一次,持续了整整一个夜晚,直到天开始发亮时才离去。当我们拖着软弱的身子回到家里时,母亲居然非常高兴,因为她看见我们还活着。当时有很多女人被强奸后就被击毙了。我们小城中有很多人上吊自杀,我们常常要去剪断绳索,埋葬她们。
尽管这座城市有60%的面积是废墟,但还有一些面包房可以使用。俄国人把女人们带去烤面包。我们每天可以得到两百克面包。有一天,这些恶棍又把我们带到了一幢空房子里,让我们给他们杀鸡拔毛。全部工作结束后,我们不但得不到一块鸡肉,反而遭受了新的一轮强奸!
后来我们被送到城外的一座农场去劳动。在那里喂牲畜、挤牛奶、做黄油,给俄国人提供食品。俄国人来取食品时,常常要拉我进空房子。每到这时,我的母亲都要挡住俄国人,苦苦解释我已经怀孕……
医生:俄国士兵逼迫妇女就范
阿诺特。尼登楚博士战时在罗塞尔(Roessel)的一家医院里工作,他以一个内科医生的身份见证了苏军的强奸狂潮。他在回忆录中写道:
俄国人攻占东普鲁士时,我作为约瑟夫医院的主治医师留在了罗塞尔。1945年1月8日,罗塞尔市在经过很微弱的抵抗后被苏军占领,随即开始了占领者在城内的大规模殴打、焚烧、强奸和杀人。第一天就有六十个居民被杀,其中多数是拒绝被强奸的妇女、试图保护妇女和儿童的男子,以及不愿意向俄国人献出手表和烈性酒的人。我的医院有一天收下一个肺部被子弹打成重伤的流产孕妇。在一个俄国人意欲对她施暴时,她表示自己是孕妇,那个俄国人大怒,用脚狠踢她的肚子,并对她打了一枪。
强奸很快成为失控的风潮。根据我在医院的了解,我相信在15岁到50岁之间的妇女中能逃避被奸淫厄运的只有10%左右。俄国人对他们的施暴对象几乎不加选择,被强奸者包括80岁的老人、10岁的小孩、临产孕妇和产妇。晚上,俄国人从门、窗或屋顶进入平民家庭,一家一家地搜寻女人,有时甚至在白天就扑向她们。他们大多带枪,经常把手枪塞进女人的嘴里逼迫她们就范。而且常常是几个人按住一个女人,然后轮换着实施奸淫,结束时把受害者杀掉灭口。有两个我认识的妇女就是这样被杀的。俄国人还常常一边强奸一边殴打受害人。军事天空
我相信,只有很少的俄国人没有参与这些可怕的罪行。在这方面,军官和士兵很少有差别。当一个遭到强奸的十岁女童因下体严重受伤被送到医院时,我实在按捺不住了,我通过波兰翻译责问医院的苏军负责人:究竟有没有可能制止这种行为?!对方答道:“最开始被允许了,现在禁止它就很困难。”当时也发生过把个别罪犯押送到苏军指挥部的事情,但这些人被关押几个小时后就放掉了。
被强暴者发生性病的情况越来越多,特别是年纪小的受害者。治疗的医药奇缺,药房都被俄国人抢空了。医院里每天要做25例以上的性病处理。很多女孩开始尝试和一个施暴者把性关系固定下来借以保护自己。
苏联军队在征服纳粹德国的过程中大量地使用了“解放”这个词,而战后的德国人则习惯把纳粹德国灭亡的时刻称作“零点”,意指德国新的历史由此开始。让德国民众接受被俄国人“解放”的观念是很困难的。至少对于无数德国妇女来说,俄国人的到来无异于天塌地陷般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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