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邪教头子毛泽东不知在何时何地对何人信口雌黄了一句鬼话:“农业大学办在城里不是见鬼吗?”(可见这个杀人魔头老是见鬼)于是乎,北京农大就遭了一场大浩劫。本来北京农大早几年前已从京郊农村西北旺搬到河北涿县的农村了,当时叫北农大涿县农场。那时中共的头头们大多农村出身,自然知道建设一个农业试验基地不是一两年就能建成的,需要好几年。国外许多农业院校或研究所的试验基地都搞较长的时间,基础才能打好。而这些被邪灵附体的党棍头头们,因为其邪教主的鬼话就把北京农大师生辛苦建立起的基地和校舍全部丢弃,投入的大量资金也浪费了。
教职工们被迫带着一家老小搬到陕北延安的山沟里去改造,那里是地方病-“克山病”重灾区,早就被写进中国卫生、医学书籍中的地方病章节中。然而,不与人斗就不自在的邪党全然不顾知识分子的生命健康。那些主管搬迁的恶党头头们把教职工送到陕北后,自己就溜回北京了,有的因为执行指示得力还升了官。
延安郊区的这个山沟窄而长,长约6000米,宽不到200米,沟坡上有中共在抗日战争时躲在这里留下的破窑洞,还有一些应该是烧鸦片用的窑,当时以为是烧砖的,看了九评才知道真相。我们到那儿时看到沟里种的多是烟草(罂粟和烟草对环境生长的要求相似),因为平地少,种小麦很困难。中共吹嘘的南泥湾大生产,其实就是大规模生产鸦片,一首“南泥湾”的献媚歌曲蒙骗了一代又一代人,掩盖了邪党的罪恶。
听说这里原有十几户人家,因怕“克山病”都搬走了,学校搬到那里时,只剩下几户了。住户是患病卧床不起的病人和照顾他们的家属,这些家属到一定时候必须到沟外住一段,否则长期喝当地的水会得“克山病”。就是在这样一个“克山沟”,上千名农大职工,包括不少曾留学英美的知名农业、生物学专家,被迫来建设“新农大”。
在搬迁过程中,研究、教学仪器设备大量损坏;许多专业人员花大量心血多年来培育的农牧业新品种损失掉了,一位育种教授看到研究成果被糟蹋而伤心痛哭。但是,没人敢表达不同看法,扣上反对最高指示的帽子性命难保。大家都不敢说真话,违心的表态:搬到革命根据地好啊。
来了后,要自己解决吃住的问题,于是这些知识分子们拿着锄头开山挖窑洞,放火开荒。一位畜牧所的专家在开荒过程中被烧死了,还不允许公开说。初到时,住的是老土棚,睡大通铺,一家人分住三个地方,男窑洞、女窑洞,儿童住沟口,一个洞里住几人到十几人。每天还要打柴,烧砖,种菜,种玉米,种树,挖野菜,天天晚上要读邪党教义,自我洗脑。有时,“军宣队”头头还要开批判会,因批过的人太多,记不清到底批谁了,不是批“三家村”、刘少奇,就是批彭德怀、邓拓,再就是批林批孔、批邓小平,还经常批农大自己的“资产阶级教授”。现在回想起来,那里就像是个劳改营,那时全国处处是这样的劳改营。
如此生活几个月后,“克山病”找上来了,许多人手指关节变形了,心跳过速了。畜牧系的实验动物牛和猪也逃不过,有的动物死亡后,兽医经过解剖检查说心脏都变酥了。过了一两年,多数教职工不同程度的得了“克山病”,有的就死于此病。
因患病人员过多,而且许多人回北京治疗,有不少人写了诉求书,大约4年后,学校才允许搬回北京。但是,原来的校舍已被军队占用了,上千名教职工只能在部分教室、办公室、实验室、仓库中容身,那时,几户人家合住一间,中间用布隔开,如同难民营。之后不久,本人调离北农大。听说后来78年学校恢复招生后(66年-78年停止招生),学生们与霸道的军人发生过几次冲突。
这段悲惨而荒谬的历史见证了中共邪党不顾知识分子的死活、杀人不见血,毁坏国家财产。仍被中共邪党欺骗的人们快些清醒吧!跳出恐惧的枷锁,放弃对恶党的一切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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