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人人渴望愛情,然而越來越多的人卻在徵婚路途中「磕磕絆絆」,遇到了「看不懂」的現象。他們一次次地走進婚介所,卻一次次地受騙上當,好夢為何總難圓?一系列疑問在他們的心頭縈繞:條件好的異性那麼多,怎麼我就碰不上?徵婚多次,為何老是被拒絕?三家婚介所怎麼同時找上我?未婚聯誼會怎會有已婚者?他們到底要我付多少錢?近日,記者到各大婚介所一睹婚介內幕。
黑招一:棒打鴛鴦
在婚介所的一次次誘勸下,徵婚一年多至今一無所獲的蔡先生說,是婚介好幾次的介入打破了原來要成的好事。
在醫藥公司工作的蔡先生一登記就成了婚介所的「香餑餑」。婚介所每個週末都為蔡先生安排了滿滿的約會。一個個年輕女孩像一陣風似的在她眼前「飄過」,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第二位美女如期而至。在蔡先生被頻頻約會拖得精疲力盡的時候,他與顧小姐「一見鍾情」,蔡先生高興地向婚介所「報喜」。工作人員眼看著這根「救命稻草」快要流失。立即派了一個人專門做顧小姐的思想工作,「蔡先生這個人沒有安全感,素質很差,與許多女性來往。」顧小姐不相信。工作人員就隔三岔五地「騷擾」顧小姐,終於使她放棄了與蔡先生的約會。而他們卻對蔡先生說:「不要吊死在一棵樹上,我們再為你找更好的。」
後來該婚介所的一個工作人員辭職後,覺得良心不安,把這些內幕告訴了蔡先生。而當蔡先生再回頭去找顧小姐時,對方已有了男友。
婚姻介紹所原本是為人牽線搭橋,而如今卻為了多賺見面費,拿起了「棍子」棒打鴛鴦。因此,成功率幾乎為零的婚介所不在少數。蔡先生氣憤地說,由於工作繁忙,把全部希望寄託於某婚介,卻不想陷入這家婚介所面臨著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的窘境,而自己卻因此喪失了許多好機會。
在婚介所的一次次誘勸下,徵婚一年多至今一無所獲的蔡先生說,是婚介好幾次的介入打破了原來要成的好事。
在醫藥公司工作的蔡先生一登記就成了婚介所的「香餑餑」。婚介所每個週末都為蔡先生安排了滿滿的約會。一個個年輕女孩像一陣風似的在她眼前「飄過」,還沒等他回過神來,第二位美女如期而至。在蔡先生被頻頻約會拖得精疲力盡的時候,他與顧小姐「一見鍾情」,蔡先生高興地向婚介所「報喜」。工作人員眼看著這根「救命稻草」快要流失。立即派了一個人專門做顧小姐的思想工作,「蔡先生這個人沒有安全感,素質很差,與許多女性來往。」顧小姐不相信。工作人員就隔三岔五地「騷擾」顧小姐,終於使她放棄了與蔡先生的約會。而他們卻對蔡先生說:「不要吊死在一棵樹上,我們再為你找更好的。」
後來該婚介所的一個工作人員辭職後,覺得良心不安,把這些內幕告訴了蔡先生。而當蔡先生再回頭去找顧小姐時,對方已有了男友。
婚姻介紹所原本是為人牽線搭橋,而如今卻為了多賺見面費,拿起了「棍子」棒打鴛鴦。因此,成功率幾乎為零的婚介所不在少數。蔡先生氣憤地說,由於工作繁忙,把全部希望寄託於某婚介,卻不想陷入這家婚介所面臨著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的窘境,而自己卻因此喪失了許多好機會。
黑招二:登假廣告婚姻
介紹所往往以成功率高為藉口,慫恿會員到報紙上做廣告,其實是為了吸引更多的人前來徵婚。這些廣告一般由會員出錢,婚介所負責聯繫。而刊出的廣告往往和實際情況大相逕庭。對此,一位業內人士透露,市面上的徵婚廣告95%都是這些非法婚介包裝出的假資料:在登記表上,大專變成了本科,1.69米的男士「增高」到1.74米,剛用完積蓄為房子付了首期的男士,變成了擁有婚房的金領一族……李小姐曾約見過廣告上的一位「成功男士」,結果發現在廣告上被說成「月薪七千,年輕英俊,現任某大公司經理」的X先生,是一個37歲,有過婚史的禿頂男性,而所謂的「大公司」。而X先生在與李小姐見面後也坦誠相告,所謂「大公司」只是一家不虧不賺的校辦三產。婚介在他的廣告中避重就輕,目的是為他找到更多機會。對此,李小姐氣憤地說,為了見X先生她付了200元,婚介製造虛假廣告,其實在為自己賺黑錢製造機會!」
李小姐說,不少到婚介所徵婚的人都有類似「慘痛」的經歷。許多家非法婚介所在多數會員的資料上都動了手腳。引人「上鉤」,好從中賺取介紹費。
黑招三:非法經營
今年40多歲的岑女士是本市徐匯區的某機關幹部,她向記者講述了自己通過婚介所遭遇的一段婚騙經歷。
岑女士幾年前離異,想找一個伴相互照應。今年5月14日,她來到徐匯區某婚介所,認識了一位姓張的男人。從婚介所的相關資料中,她得知他是一建築公司的經理,屬兔,年薪8000元,還擁有豪華的住房和車子,只是一點:他並不英俊。通過介紹,岑女士和張某認識。相處中,張某對岑表現出無微不至的關懷,不到半個月就得到了岑的信任。他說自己的手機不好用暫時向岑借,並許諾不久就還,而之後卻從不提起。當時岑女士心想他是正式在婚介所登記的,而且他的舉止風度都不像騙子,被愛情包圍的她也並不在意。
儘管張某對岑是百般體貼,但是他從來未在她身上花過一分錢,相反經常在岑某家白吃白住。有時岑某打手機給他,他時常稱自己在深圳、廣州或福建談一筆大業務,過幾天就回來;而岑某和他在一起時,也經常聽到他手機不斷,他總是背開自己才講話,岑一直以為他在接客戶電話,對之絲毫未曾懷疑過什麼。6月22日,張匆匆忙忙找到岑,說自己急需1000元錢,過兩天就還自己。岑某考慮也沒考慮就將錢拿給了她。可是從此他就沒有了蹤影,岑某怎麼打他手機對方都不接,這時岑女士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反應過來他同時與許多女人在交往,目前可能還在繼續行騙。於是她報了案。
在與這家婚介所交涉中,岑女士覺得他們處處袒護這位張某,還稱張經常跟他們借錢都還的,他會將錢還給岑的,不要將事情鬧大等,然而就是不見張還錢和手機。可等岑某再打電話給這家婚介,他們又說他們管不了了。如今,岑女士是又氣又恨,她覺得婚介所提供虛假信息,同時懷疑,張某是他們安排的「婚托」。錢財被受騙,精神上也遭到巨大打擊的岑女士決定將這家婚介所告上法庭。
由於這家婚介所屬非法經營,徐匯區民政局目前正與相關工商部門聯手對之進行查處。
黑招四:炮製婚托
王先生花了700元,成為X婚介所的會員。沒想到在婚姻介紹所「闖蕩」一年之後,竟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扮演了一次又一次的「婚托」角色。期間,他曾與十幾位小姐見過面,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而自己卻莫名其妙地成為婚介所的「賺錢機器」,婚介所從他身上已經「榨取」了2200元的婚介費。
今年48歲的王先生是海軍退伍軍人,在一次軍事演習中不幸負傷失去右臂,現在某外企當門衛。由於身殘,他一直找不到對象。萬不得已,王先生想到了向婚介所求助。
王先生第一次踏進X婚介所後,工作人員承諾:「一定幫你找到滿意的對象。」王先生感激之餘,毫不猶豫地付了700元錢入會費,成為該婚介所的會員。
沒過幾天,他就收到了這家婚介所的電話,告訴他已經為他物色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當晚即能見面。然而婚介所的點子卻讓他納悶:約會時千萬別露出你的右手,小姐問你的職業,你就說是外企白領。
那時正值夏日,酷暑難當。為了不露餡,王先生穿上了「挺刮」的襯衫和西裝,熱得滿頭大汗。見到小姐時,他按照婚介所「指示」,儘可能藏匿左手。沒想到在交換地址時,不小心露出假肢。小姐大驚失色,轉身就跑。
第二天,工作人員又做進一步指導,小姐若是讓你寫字就用左手,他要是問起你的手,你就稱自己是左撇子。以後等建立了感情,再說也不遲。王先生「依計」又一次赴約,見面時當小姐問起他的職業時,王先生怎麼也說不出自己是一個總經理,支支吾吾冒出一句話:「我在棋牌室干門衛」。小姐聽後氣僨地說,「你不是總經理嗎,原來是個騙子。」
第三次,第四次……工作人員一次次出招,老實巴結的王先生做了一次又次的「騙子」。見過12個對象後,婚姻介紹所不管他了,以「自己失言,後果一切自付」的名義將他給打發了。王先生氣僨地說:「我現在再也不敢進婚介所了。」
黑招五:暗箱操作
市民政局曾明文規定,任何婚介機構未經允許從事涉外婚姻屬違法經營。民政局有關負責人介紹,目前滬上僅總工會下屬的一家婚介所具有涉外婚姻的經營資格。然而,記者在採訪中發現,不少婚介所正以暗箱操作的方式進行涉外婚姻介紹。
在陝西路上的某婚介機構,當記者詢問是否有外籍徵婚者的資料時,接待人員在對記者反覆詢問,認為可靠後,為記者介紹了28歲-36歲的三位外籍華人,並稱這些人目前身在國外,如果看得中,他們下次回國時就可以見面。記者又問介紹涉外婚姻是否得到民政局允許,那位負責人閃爍其辭,在登記了記者的資料後,她要求記者回家靜候佳音。一旦有了消息,記者必須交納800元的介紹費,才能和對方見面。
據瞭解,涉外婚姻介紹的見面費一般在800元到2000元,而一旦介紹成功,還要付給婚介見面費三倍金額的禮金。為了牟取暴利,婚介所常常暗箱進行著涉外婚姻介紹。
黑招六:買賣資料
曾在某婚介所登記的馬先生氣憤地說:「100元,婚介所僅為100元就把我給賣了!」
幾天前,一家不認識婚介所給馬先生打來電話,提出他有一位看過他材料的小姐希望和他見面。馬先生納悶,自己的材料怎麼轉到不相干的人手中?他來到自己登記的婚介所詢問,被告之,為了幫他多方覓友,婚介所已把他的資料提供給了分支機構。馬先生事後瞭解到,他的資料是被以一百元的價格轉賣的。對此,馬先生十分氣憤,他說「當初我選擇這家婚介所,完全是出於對他們的信任,可是他們居然把我的隱私作為商業資料賣來賣去,從中牟利,這侵犯了我的隱私權!」
據悉,互換資料是積累原始客戶檔案的最主要手段。在非法婚介所,一份客戶資料依照客戶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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