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街头(图片来源:NOEL CELIS/AFP via Getty Images)
【看中国2022年1月20日讯】(接上文)二十五,只恒文发展了毛泽东思想和习近平新思想,领先王沪宁20年!
毛泽东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中国共产党经常念叨的是“打江山坐江山”。毛泽东还经常强调“枪杆子笔杆子”“一手拿笔一手拿枪”。在这样的语境里,枪杆子就是唯一的武器。习近平现在也是以为只有枪杆子能帮助自己打台湾,守住江山。
这个理论1999年在中国青年报改革理论家,蜚声海外的民主人士李大同提出“全员解聘全员竞聘”之后,就大大落后了,就被只恒文“副总编辑”发展了。他的最新贡献与创造是“笔杆子也能出政权”“笔杆子也能打江山“。
毕熙东最喜欢玩儿用老三整老二的游戏。一直玩儿到2004年年底他被王宏猷“任命为中国青年报体育部高级记者”。这也是王宏猷的一个把戏,这样一任命,看起来怪一点儿,但是就可以向党中央隐瞒中国青年报让毕熙东赔了2000多万元党中央直属机关财产的惊天秘密!如果是撤职,就证明中国青年报和团中央第一书记,现在的全国最高法院院长周强有错误,为什么犯错误?就因为让毕熙东赔了2000多万元。那样就等于自我揭露,自我电视认罪,软弱无能的胡锦涛总书记知道了也不会高兴啊。
体育部时期,毕熙东用只恒文整老二、副主任马年华,整得他后来跟唐为忠说起来哇哇大哭!唐为忠一难受,2011年在浙江宁波市就犯了心梗,就死了。我党副局级干部工伤而死,震惊中国新闻界!唐为忠死了,马年华就提拔为副总编辑,还是常务副总编辑。因为当时的党组书记社长总编辑张坤也喜欢玩儿老三整老二的游戏。本来副总编辑刘健和毛浩都已经当了好几年副总编辑。资历在马年华之上。但是张坤就让马年华当常务副总编辑,马年华就会感谢张坤的知遇之恩啊,就会卖命啊。好在前两年,上级决定不再仿效习近平三个重担子一肩挑的惯例,任命毛浩为总编辑,刘健为社长。张坤只担任党委书记。
2000年3月,伟大的毕熙东在建达大厦创办了《青年体育报》。报社“聘任”只恒文为副处级的编辑部主任,只恒文自己升为“副总编辑”。他忽略了我党新时期干部路线最新的重要概念“聘任制”。聘任制就是根据目前的岗位和工作临时享受这个级别的待遇,一旦这个岗位没没了,这个岗位的工作没没了,这个职务和待遇就没有了。所以2005年9月报纸关张后,只恒文就和我一样成了待岗职工。他多少也认识到了一点儿,就借机在恩丽红的配合下,关张的时候贪污了我2000多元稿费。捞最后一把。没想到因此遭到我后来的反击,直到今天也没有翻过身来!
只恒文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写字,写得还特别慢,我说的是使用笔。那年头也没有电脑啊。就是今天,采访也需要笔,你可以用速记用符号记录,在记录的过程中调正思路,分析、总结,设想将来写文章的结构和材料、主题,小标题。但是用电脑记录可能就不行,与这个思维过程有冲突。因为写字慢,就没办法记录被采访者说的话,采访完还是一脑袋糨子,就是用白面熬的粥,过去没有玻璃,使用窗户纸糊窗户,没有内装修,必须糊顶棚的东西。所以只恒文的文字永远缺少细节!写的字难看,写稿子就难;写出来,主任毕熙东就不好编辑,打字员也不好打字,最后就不好见报。所以毕熙东也没少骂他!所以毕熙东从心眼儿里也不待见他,但是只恒文使用计策把我封杀了,就剩下他一个有脑子的跟了毕熙东,毕熙东只能提议报社聘任他。
因为只恒文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合格的记者,也就没办法培养合格的记者,出版合格的报纸。《青年体育报》刚出版了几期,毕熙东就想找个人来替代他。最初是用方肇。这个人大家可以用百度搜到他的资料,因为后来也有点名气。
方肇本来是董路在社会上开拖车,看见哪张报纸有需要就去当拖车,办“加张儿”的草台班子中的主力。但是因为有点儿才,就不服董路的独断专行飞扬跋扈,动辄就破口大骂,就离开了董路的草台班子,和李绍南一起投奔到毕熙东手下。方肇的缺点是只懂足球,对综合体育包括篮球一窍不通。那时候,毕熙东的报纸只有4个版面,毕熙东自己写稿,一版不分项目;二版是深度报道,也不分项目,就是一个近万字的大稿子;三版是足球,四版是NBA,版主是差点儿当上特务的国际关系学院非特务专业毕业生卢学周,他写NBA最精彩的文章就是去毕熙东家做客毕熙东亲自下厨,做了麻酱糖饼疙瘩汤,大伙吃美了,等于是上了一节哲学课,学到了搭配的学问!世界上什么事情不是搭配的啊?所以世界上毕熙东最棒!“我们今后跟定了毕大爷!”
毕熙东从体育部就带了严涛、尹家和与只恒文。恩丽红是编务,文革中,北京东郊北京棉纺织十厂子弟学校毕业的高中生,汉语拼音也不会,不堪大用。她爸爸是厂子的工会主席,所以她一个人能来到报社印刷厂。印刷厂其他的工人或者是复员军人,或者是三里屯中学的班干部和红卫兵。1978年报社复刊的时候,文革影响依然很深,报社要找政治上可靠的人。而且报社也有优先安排复员军人的义务和任务。这样我党就能让解放军战士卖命。死不了,就可能有比较好的将来。再残酷的战争也不会都打死了,总会活下来几个人,他们就可以去中央事业单位当工人了,人民日报中国青年报工人日报科技日报光明日报,岗位多得是。三里屯中学在报社东面,著名的北京工人体育场附近。那里也有报社宿舍楼,二层的,五六十年代修建的高级宿舍。
尹家和改行摄影记者,严涛当了广告部经理,就剩下只恒文一个文字工作者。所以招了卢学周,李绍南和方肇。20岁的大专生傅玛丽也来了,去了《绿报》。毕熙东和国家农业部《农民日报》的老苏成立了一个《绿色食品报》,简称《绿报》,这是一张专门敲诈勒索食品行业的报纸,办公地点不在建达大厦。还有就是两个女大学生,没毕业,来实习的。也给开工资了。之一是刘华平,另外一个有才,就没看上毕熙东的胡作非为,色迷迷的双眼,就在实习结束后去了别的媒体。
方肇学的还是师范专业,后来出版了一部长篇小说,所以爱写稿子,爱当领导。毕熙东就任命他为记者组组长,带着卢学周李绍南和刘华平开会。开会就是开业务会,讨论稿目,内容,评论上一期的报纸。发表讲话。这是只恒文的最爱啊。而且,毕熙东这样一干,就等于撤掉了只恒文的职务。报纸刚开办一两个月,就被架空了,这日子怎么过!
只恒文就经常跟我密谋。就找到了夺权的办法。我不是当叫对吗?他让我校对得狠一些,标准高,水平高。方肇虽然是语文教师的专业,但是跟我一比就是小学生幼儿园了。刚到体育部的时候,毕熙东还夸我是“挑错别字大王”呢。因为我使用古汉语的造字法发现错别字,所以效率高。2007年以后,我在报社总编室上夜班,台湾国民党主席连战访问大陆,新华社万字通讯报道,大标题《跨过70年的时空》。我说:70年只是时间不是空间,所以这个大标题是错的,应该修改。新华社是国务院下属的部级单位,这篇稿子经过了副部长级副总编辑的签署,作者编辑都是名牌大学的硕士、博士毕业生,高级职称。住的房子更大,买的房子更早。比如唐为忠的前妻,小组长,就是处级干部。90年代初就分了楼房。报社的年轻夜班编辑觉得没有问题不需要改。我又跟值班的副总编辑毛浩说了,他觉得我说的对,就修改了。其他媒体当天也转载此文,都没有改。我就用这种标准对待方老师编辑的几个版面,他看完校对完的版面仍然被我看出了一大堆差错。这就给了他很大的压力。只恒文就从业务角度,业务监督的角度跟他谈话,进一步施加压力。方肇连董路都不怕,当然也不怕只恒文,就找毕熙东辞职,理由是只恒文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找茬儿。其实辞职是假,是跟毕熙东摊牌,让他撤掉只恒文的编辑部主任的职务至少是职权,这样方肇就真正上位了,甚至能搬进那半间办公室,把只恒文挤出来了。这是2001年春节前的事情。
2000年8月,因为只有4个版的青年体育报不好卖,实在是没有人手,毕熙东就从全国总工会的机关报《工人日报》下面的子报《新报》的拖车组,把董路这帮人拉来了。报纸立即扩充为12个版面,还是对开大报。后8个版面挂名《北京足球》,主编是董路,有报头,这边是《青年体育报》,报头下面署名总编辑毕熙东。毕熙东是把这8个版面按照每期报纸2万元承包给董路。一个月8万元,那时候房价才2000元,而且根本没人买,中介都是追在屁股后面求人买房。
这样的报纸是一个俩脑袋的怪物。方肇就是毕熙东这边4个版面的组长。只恒文除了给我上课基本上就没有正经工作了。最多就是和报社印刷厂联系印刷的事情。这种事情没名没利,董路和方肇也都无所谓。而且他们对报社印刷厂的人也不熟悉。
之前毕熙东对方肇言听计遂,所以方肇误以为自己一说辞职,毕熙东就会炒了只恒文。没想到,毕熙东却很干脆地同意了方肇的辞职。方肇就傻了,只能走人了。毕熙东还顺便送了只恒文一个人情,特意来只恒文办公室,告诉他:“方肇要走了,就让他走吧。反正董路也不待见他。”只恒文还把这些话告诉了我,等于承认军功章也有我的一半。我是奴隶记者,也能干大事。我以后不就会更积极吗?副处级的只恒文同志就这样知人善任,平易近人。这时候是2001年春节。成立子报后第一次全体人员吃年夜饭,毕熙东只恒文都没有让我去。但是方肇临走大家一起去附近的老北京炸酱面吃工作餐,我去了。春节前最后一期报纸,出了一个庆祝版面,每个人写一句话。没有我。我是编外人员啊。有方肇,他写了一句近似对联的话:“车到山前必有路,祖国处处是我家。”前一句是无奈,后一句是硬挺。木已成舟,只能走人了。卢学周觉得只恒文把方肇给撵走了,对他不满,就写了一个对子,大意是:不管天下大事,只管笔下春秋。那意思是自己只管写好文章,闷头发大财了。我这个笔杆子就成了只恒文的枪杆子,第一次帮助他夺回了江山。
我说只恒文写文章永远是语无伦次,驴唇不对马嘴,也许有人觉得我说得太过分,与事实不符。下面摘要一段2019年7月31日中国青年报7版,只恒文写的《“雷锋之歌”与中国青年报》。还是最后一段:
从1924年出生在山东的一个苦孩子,到追求救国图强的热血青年,直至成为“时代的歌手,人民的诗人”,贺老这一代艺术家的创作轨迹、人生追求,值得青年文学爱好者,在迈入新时代的今天,重新思考艺术与生活的关系,艺术与人民的关系,艺术与时代的关系,重新定位如何以精品奉献人民、用明德引领风尚,更好地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
此文写的是60年代长诗《雷锋之歌》的作者贺敬之的故事。这一段至少两个大错:1,说贺敬之从山东的苦孩子,到热血青年到人民诗人,没有内在的联系,不是对照的关系。如果说从山东的苦孩子成为住进北京豪宅的大作家,还差不多。山东,也要有交代啊。2,从什么什么到值得青年文学爱好者思考,这个句式是思考贺敬之的成长道路。但是只恒文却狗熊掰棒子,把这个玉米棒子扔了,让人们思考“艺术与生活的关系,艺术与人民的关系,艺术与时代的关系,重新定位如何以精品奉献人民、用明德引领风尚,更好地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这不是狗带嚼子胡勒吗?
2019年减去2005年,青年体育报关张14年之中,只恒文学习进步了不少,但是没了我的“校对”,写的稿子还是这个德行。中国青年报现在的编辑也是官员的小老婆和干女儿越来越多,水平越来越低,所以也看不出只恒文的毛病,就这么刊登了。
2020年1月23日,中国青年报刊登了2019年该报的记者名单,没有只恒文的名字,中国青年报还刊登了举报电话:“根据《国家新闻出版署关于2019年全国统一换发新闻记者证的通知》(国新出发〔2019〕39号)《新闻记者证管理办法》等要求,中国青年报社已对持有新闻记者证人员资格进行了严格审查,现将拟换发记者证人员名单予以公示,公开接受社会监督。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举报电话:010-83138953、83138144”。
可是只恒文这篇文章就署名“中国青年报-中国青年网记者”。说明中国青年报一贯造假;马年华不给他记者证,但是也让只恒文打着记者旗号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