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8年9月20日讯】中共体制为了保障自身生存,不断消耗经济,并且扩大与破坏和毁灭的范围,包括以政治毁灭经济,从国内破坏到国外。中国所拥有的资源和能借到的资源已全部被耗尽。
我在过去全面分析过中共集权体制的消耗特点,以下简单总结:
体制的强大与消耗
中共是中央集权的、超级强大的体制,也意味着超级庞大的消耗。在发展期,强大支持其发展。在衰退期,庞大的消耗促使其灭亡。这意味着,中共将在贸易战惨败后快速灭亡。
第一、中国是典型的大机器,组织庞大、功能完善、不可分割。当机器定型后,既不能缺少主要设备和关键零件,又不能分割或分散。北京作为大机器的中心,通过不同区域的不同功能,集中指挥和操控中共体制。虽然不同部门在具体重要性上有所差别,待遇也不完全一样,但是对于中共体制都缺一不可。而且,这些功能的核心部门不能分散,必须聚集在北京。中共曾经商讨的分散首都功能,也完全不可实施。在北京的不同部门和功能,再延伸到全国,形成中国的集权经济模式。这种集权大机器的模式,意味着庞大的资源消耗。
第二、中央集权自身拥有极强的扩张性。对于集权大机器来说,只有两条路,一是不断增长和扩张,二是快速衰落和灭亡。从大机器自身生存的角度,必然选择增长。在国内,中共体制站稳脚跟后,不断侵蚀私企和外资的地盘,到最后完全控制私企和外资。在国际上,中国从最初的引入外资,到大规模出口血汗工厂产品,再到以山寨实现出口的升级转型,再进行政治操控的经济扩张,进而强化政治扩张。中共挑战美国,是政治扩张后期两强争霸的全方位对决。在扩张过程中,集权系统既获得收入来源,更因为规模不断扩大而导致消耗速度更快,反过来必须加速扩张,以防止自身垮台。
第三、随着科技快速发展,集权大机器必须在新科技领域不断扩张。例如,对于中共来说,跟随世界新的工业发展,中共必须投入巨资到相关体制单位,支持体制对国外先进技术的偷盗和吸收,增强中国的工业竞争力。尤其是网络兴起后,网络信息和经济快速扩张。中共为了应对科技发展,增加和强化网络经济和信息管控的功能。具体来说,中国的各类网络相关公司,都是中共体制的新分支。以表面市场化的方式,支持中共对于网络经济和网络信息的控制。这些新领域扩张,意味着中国体制必须付出高昂的成本。而且,网络经济发展越快,实际对社会经济的吸血越严重,加速中国经济的枯竭,抢走中共体制的经济蛋糕。
第四、科技发展也迫使大机器不断升级。由于中共集权统治的特点,当科技发展时,中共不仅需要增加新部门,而且会对现有部门实施全面升级统治,提升统治能力。例如,中共早期对交通控制和社会控制,实施人海战术,包括每个密集交通路口都设置交警,对社会控制则充分调动群众,例如朝阳群众和朝阳大妈。到最近,人海战术已经不需要。中国城市里充满各种摄像头,以大数据人工智能控制。汽车违章由摄像头自动记录,自动传输到终端,违章者自己去窗口缴纳罚款。罪犯可以通过人脸识别,自动辨识和报警,警察直接出警抓捕。大规模的设备投入,意味着天量的投资和消耗。
以政治毁灭经济
中共集权系统是竭泽而渔的系统,加上半文盲的操作,加快自身灭亡的进程。
第一、中共体制是中国有史以来最竭泽而渔的集权系统。集权体制的特点是,为了自身的生存,可以任意破坏社会经济,即毁坏集权体制的自身生存基础。中共体制做到极致,为了自身生存对自然资源和社会资源彻底毁灭。
第二、中共半文盲们的操作,加速竭泽而渔的破坏。半文盲们为了政绩,实施超大规模的面子工程,进行超大规模的无效投入,大规模毁灭财富。在西方科技的支持下,半文盲极大提升破坏能力,从地表破坏到地下,从陆地破坏到海洋。
中国经济的根基已经被中共彻底毁灭(图片来源:Getty Images)
第三、中共治下的民众,同样无孔不入地破坏。在中共统治和教育系统之下,中国民众支持中共的破坏,积极响应中共的号召在微观层面加剧破坏。中共的破坏集中在主要地区,中国民众的破坏则遍布全地表,包括在海洋实施灭绝式捕捞。中国近海渔业枯竭后,中国渔民到远洋实施破坏式捕捞。
从国内破坏到国外
中共不仅在国内实施破坏,更将破坏扩展到世界。在国际上,中国在经济、政治、文化和社会等各方面,实际上都负债累累。
第一、在外资依赖政策后,中共开始对拆借来的外资实施毁灭性消耗。中共只考虑自身需求,不关心资金从哪里来。即使国际权贵集团的资金,也同样毫不在意,大笔挥霍。到后来,中国依托在美国的上市公司大规模资金拆借,几乎把香港的外储掏空。更重要的是,中共掩盖外储中的巨额坏账,连国际权贵集团都不知道,投入中国的资金已经被挪用和耗光。
第二、中国以金钱和贿赂,在亚非拉的落后地区,大规模进行资源的破坏性开采,遭到当地民众的普遍痛恨。
第三、中国以劣质低价产品冲击发达国家市场,以金钱贿赂参与发达国家政治,以各种方式偷盗发达国家技术,以“一带一路”和共产价值观与发达国家对立竞争,再加上中国人的奢侈消费、炒房以及各种不关注公德的行为,引发西方社会民众对中国的极大反感。
(供稿单位:中国经济文化研究所,2018年9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