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23日】(本台记者李明综合报导)承袭马列的无神论、唯物主义以及暴力斗争为内核的中共,无视中华祖先曾经缔造的五千年辉煌的中华文明,将与中华传统文化格格不入的马列主义引入中国。用“无神论”取代“天人合一”;用“暴力革命”摧毁“仁、义、礼、智、信”;用马列邪说取代“儒、释、道”思想。中共以毁我中华为目地,携百姓认贼为父,对马、恩、列、斯顶膜礼拜。人们崇尚暴力,生活在暴力、打杀、高压、恐惧和血腥中,侵袭到人们的骨髓中。
在毛泽东执政期间,中共发动了不断翻新的整人运动:从土改、镇反、三反五反、整风反右、文革、六四、迫害政治异见人士等等。这些荒唐而疯狂运动的结果,是几千万国人人头落地。每一次杀戮,就是一次大清洗、一次大灭绝,中华大地陷入无尽的灾难之中。
一、土改运动
1950年6月,毛泽东在一次会议上:坚决反对把土地恩赐给农民,他主张组织农民与地主阶级进行面对面的斗争夺回土地。他要求:“每到一处,先必制造恐惧,以巩固基层政权。” 这种发动群众,夺回土地的办法,就是吸引农民,让农民手上也沾鲜血,籍而绑架农民,使土改运动成为毛泽东控制政权的整体暴力革命的一部分。
重庆学者、作家谭松,在他所作《川东土改调查》中说:川东土改贪婪的土改积极分子想出各种残暴下流手段。如“背火背篼”:在铁皮桶里装满烧红炭火强迫背在背上;“抱火柱头”:把钢管烧红强迫人手抱;吊木脑壳:把头部用绳捆起来上吊;“烧飞机洞”:脱光女子的裤子用火烧下身;“点天灯”:在头上用粘土围一个圈,注入桐油点灯,或双手手心向上绑起,手窝盛满桐油点灯。一个地主媳妇交不出金银,被脱光衣服遭受“碳烤活人”酷刑,烤得乳房和肚皮往下滴油。他们强迫未婚女子脱裤分开两腿被人摸下身,将木块、铁条和脱粒后的玉米棒插进女人下体反复捅。
原忻州市委宣传部长白建华回忆,黑峪口村支部书记刘玉明,土改中成了被斗对象。贫农团的人对他打耳光,扎锥子,打棒子。最后,有个后生找来一块石头冲他的脑袋砸去。当他清醒时,跪下央求说:我家里还有一个快70岁的老母亲,给我留条命行吗?他的话音刚落,被棒子打向头部,他应声倒下。人们把他用绳子拖着,往黄河里扔。他在河滩上挣扎着想站起来。这时几个后生又下到河滩,用刺刀在他胸脯上扎了两刀。刘玉明死的现场有个姓任的男子,跑下河滩,用刺刀掏出刘的心脏包好,回家在炉子边上焙乾,给家里的病人吃。
土改中中共发明了“磨地”、“坐圪针柜”、“扔四方墩”等酷刑,这些酷刑都可使人致残、致死:有一位姓韩的教书先生,贫农团的后生们捆了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是个性格刚烈的人,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她就是不配合。于是她受尽折磨,先后经受了火钳子烫、磨地、坐圪针柜等酷刑。直到最后,她被带到四方墩。在剥光上身往下推的时候,一个姓田的少先队员为了留下她穿的裤子,将她的裤腰带松开,然后揪住裤腰带把她推了下去。第二天,这个姓田的人将那条裤子卖给了估衣摊。
张老汉是河曲县城关人,他的外祖母在 “土改时,被捆起来打过,火柱烫过,磨过地,最后还在耳朵里钻上撚子点灯,最后,还是被中共枪崩了。她和其他被枪毙的人一起,都赤红溜棍扔在野地里,远远地就看见一群狗围着尸首争抢。屁股在雪地里露出来很抢眼,而尸体上的衣服早被人脱光了。”
山西学者智效民报导,县城东门外有个姓周的药铺掌柜,贫农团为了得到他的钱,脱光了他的上衣开始“磨地”。之后,周掌柜被拉着出了城门,绕着城墙转了一圈。此时,“他不仅早已咽气,就连后脑勺也被磨塌,脑浆流了一路,后脊背的肋骨白生生的,一根一根的,就像打场的链枷一样。”
前广东省副省长杨立著在书中说:1953年一个春季,广东省西部地区的土改中有1,156人自杀。当时广东省流行的口号是: “村村流血,户户斗争。”据估计,土改期间,广东一省杀人达几十万。而这些被杀的人,没有一个属于“罪大恶极,不杀不能平民愤”的人。
然而,农民在土改中分得的田地,又被毛泽东以“合作化”、“人民公社化”的名义收缴了回去。这是土改中几百万死者的悲哀;农民的悲哀;中华民族的悲哀!(待续)
责任编辑: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