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4年02月09日讯】( 2 )访民和维权运动
首先要说,访民是中国的国粹之一,自古就有。但是中共犯罪集团在其蹂躏中国的六十几年里,制造出千百万访民队伍却是中国访民队伍的登峰造极。正是在访民运动的推动下,催生了与之相应的公民维权运动。一大批义士和良知律师献身充当起法律义工。无论是访民还是维权义士,都是试图在中共的法律体系内来撬动这个体系。但是所有访民都是因为自己的经济利益受到中共匪帮的劫夺,而维权义士们所要维护的也是被害者的经济利益。所以都只是局限在有限的经济诉求上,而没有或者不能够提出任何政治的诉求。而中华民族的民主自由宪政的事业,中国人民人身解放的果实,是必须在政治上完全打倒,在组织上完全消灭中共犯罪集团才能收获到的。企望在中共的法律体系内争取自身权益的人们,被中共法律的表面字句所迷惑。他们忘记了马克思在嘲笑杜伊勒里宫的宪法时说它“在一般词句中标榜自由,在附加条件中废除自由”的话。中共法律体系的本质正是它的宪法规定了“党领导一切”。就是说,党可以做一切它想做的事情,或者说,党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合法的!——人类历史上就不曾有过这样无耻的所谓《宪法》。既然“党领导一切”是中共《宪法》的本质,那么,这个宪法和其它中共程序法中所规定的公民权利就只能是这个宪法本质的陪衬和装饰,因为一切对中国人民的镇压都是合法的,都是在维护他们的宪法的最高本质——“党领导一切”。显然,在他们的这个法律体系内我们是无法来撼动他们的。那么,除了对访民们的不幸予以同情,对他们的抗争予以声援,对维权义士们的义举表达敬意和给予支持以外,我们也不能将民主自由的事业寄托于他们。
( 3 )茉莉花运动
最典型的茉莉花革命,要数埃及人和突尼斯人成功的民主革命运动了。就其主要特点来说,我们也可以称之为“街头运动”。——成千上万的民众涌上街头,从而瘫痪了独裁者的权力,进而实现了民主革命这个推翻独裁者的主要目的。
当许多人对中东的茉莉花革命的成功欢呼雀跃的时候,当他们急不可奈的要将其引入中国以图在大陆掀起一场类似的茉莉花革命的时候,他们似乎忘记了中国才正是茉莉花革命的源头。二十年前,令人尊敬的方励之先生们在中国掀起、推动的那场声势浩大的民主运动,当时,他们脑子里构想的就是茉莉花的概念。为了维护这朵花儿的纯洁性,为了一厢情愿地要避免给中共恐怖主义犯罪组织以镇压的“口实”,他们甚至做到了拒绝任何其它社会阶层和社会力量进入这场运动,并且也成功地阻止了这场运动的向前发展。(他们完全不了解,面临威胁的时候,中共的镇压是不需要任何“口实”的,它就敢赤裸裸地开着坦克从孩子们的躯体上辗过)。可是尽管这样,这场运动还是以惨痛结局收场,以至到今天,它的惨痛场景还在折磨着中国人的心灵。然而,接过这朵花儿的俄罗斯人乃至整个东欧都栽活了它。他们成功地消灭了列宁、斯大林类的共产集团。同样的,这个概念若干年后在突尼斯、在埃及,都获得了成功。只有在中国,这朵花儿在它的发祥地、诞生地遭到的却只是机枪扫射和坦克辗压的命运。它的结局竟然是坦克履带下的了无痕迹。(说它了无痕迹,不仅是说这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基本上没有动摇恐怖犯罪组织的统治,同时我们也痛苦的发现,时至今日,这场运动的峰尖人物竟然没有一个人有一个象样的总结和反思来交给历史和未来。反而是它的敌人深刻地总结了这场运动,从而更完备地发展了他们的社会管控系统,反而是它强化了大众的恐惧,使得这株茉莉更难以在中国开出花来)。
为什么同样的理念和实践在不同地区会有完全相反的结局呢?
我们不妨设想,如果突尼斯的阿里和埃及的穆巴拉克当局一开始就用机枪把聚集的广场扫它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埃及和突尼斯的茉莉花革命还会是这个结局吗?我们也不妨设想,如果没有叶利钦站到坦克上振臂一呼,从而表明统治者的核心领导层同样有另一种意见的话,或者红场上的军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开着坦克朝人群辗压过去的话,苏联和东欧的那一系列童话还会诞生吗?
显然,茉莉花革命只有在其邪恶、歹毒的程度和对社会、对军队的管控水平都远不如中共这个“集一切恶的元素于一身”的魔鬼的条件下才有可能获得成功,所以吕秀莲女士的姐姐吕秀英在大陆因不满和反抗而被中共枪毙,而妹妹吕秀莲对专制的反抗却让她成为了中华民国的副总统。在中共这里,正如我们在解剖中共这个毒瘤的过程中所看到的,同时历史也一再表明了的,我们前面所作的那些设想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他们只会疯狂的朝我们扫射。他们内部也不可能产生叶利钦那样的人物(对此,我们在后面还要加以论述),并且,即使有的话,也不可能有那样大的能量。经过六•四以后,如同我们刚才说的,经过他们深刻地总结六•四以后,哪怕是赵紫阳那样比叶利钦差了十万八千里的人物出现的任何可能性也都被他们彻底地从体制内排除掉了。而他们的党卫军比起当年来也只会更加凶残,更加完美地表现为这个恐怖组织的杀戮机器。因为二十年前,双手沾满孩子们的鲜血和这个民族屈辱的泪水的军头们,今天正是中共党卫军的各军政首长!
虽然我们这里并不负责来反思中国的那场茉莉花革命,但是如果要我们用一句话来总结那场运动失败的最主要原因,那我们只能说,缺乏一个坚强有力的政党组织的领导使那场运动必然会归于失败,必然要归于失败!
人类基本的理性告诉我们,相同的原因必然导致相同的结果。那我们必须睁开眼睛看一看,使它归于失败的诸多原因今天有任何的改变吗?中共没那么凶残了吗?党卫军有离心倾向了吗?内讧也好,良知也罢,他们内部会出现一个叶利钦了吗?再一次血洗的时候,国际力量会不顾一切地加以介入了吗?民众更富有精神了吗?有一个坚强有力的组织来进行同步动员和全国调度了吗?没有,什么也没有。那场运动悲剧性的结局的一切因素都没有任何改变,不仅没有被弱化,反而得到了强化。那么,每一个抱持“茉莉花”概念的人们都有责任来问自己:我们能不能、如何才能避免六四屠城的再一次重演?当年他们的口号是“杀二十万保二十年的平安”,那么,今天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杀五十万再保他五十年的“红色江山”呢??
当有人无耻地攻击对革命强制力的理性分析和探讨是要忽悠人们去当炮灰的时候(说它是无耻的,是因为它对人类历史上一切有价值的奉献,一切前赴后继为了别人的福祉而壮烈牺牲的先烈都进行了攻击),它们不去想一想,天安门广场那些被履带辗成了肉泥的孩子们又有谁去忽悠了呢?他们在茉莉“花儿”的方式里,在绝对和平非暴力的路径上,甚至于连做“炮灰”的机会都没有。如果我们要找出历史最典型的“忽悠”那没有人超过林肯的了。他当年把整个美国人都“忽悠”进了南北战争,却决绝地阻止他儿子当兵去加入北方军,可我们从来不见有哪个美国人在谈到林肯总统解放黑奴的功业时骂他当年是“忽悠”了美国人民的。在人类历史上,如果没有诺曼底海滩上的那些美军“炮灰”,希特勒的胜利不用怀疑;如果没有伊拉克沙漠里的多国部队“炮灰”,科威特这个国家也早已不存在。亵渎人类历史上无数这样的炮灰,你的良知何在!
何况,如果说对民主革命方式的研究是在忽悠人们去当炮灰的话,那么按照中共的所谓“法律”,提出、探讨和拥护各种武装革命的理论主张的那些人们自己就首先勇敢地充当了炮灰。《宪章运动》的刘晓波先生可以优游地蹲他们“人性化”了的监狱,而仅仅是不排除这种选项的王炳章先生就只能充当这样的炮灰而实质上被他们消灭了。
我们可怜这些软弱的人,他们宁愿去做奴隶也不肯去哪怕是充当炮灰也要搏回自己的自由。“好死不如赖活着”,中国人已经这样选择了几千年了。所以,尽管这样的选择是完全无视生命价值和意义的选择(因为它完全无视自由和尊严这些生命最核心的内容),我们还是会同情他们。你尽管去“围观”,你尽可以只是“忽悠”人们去当访民甚至顺民。至于我们,如果历史的进步需要“炮灰”,那就请将我们“辗作尘泥”。先贤早就沉毅、坚定而豪迈地宣告过了:“不自由,毋宁死”!至于共产党豢养的一些人的别有用心的攻击,并且,如果这种攻击会阻挡自由的脚步,那当然需要另外处理了。
( 4 )各种形形色色的等待论
还有许多要求我们要“等待”的思想,我们也把这些思想一一列举出来并逐一地加以审视。
A 只要我们耐心地等待下去,中共体制内部必有内讧,这种内讧会导致犯罪集团解体。
B 许多人清醒地看到繁荣的假像背后深刻的经济危机。他们认为,只要这个危机暴发开来,这个犯罪集团就一定会自行崩溃;
C 中共党卫军内的腐败远比地方要严重,这也使得军队内部越来越存在自己独立的利益,他们也必然越来越看重这种利益。到时候,这种利益冲突极有可能引发军队的哗变。到时候,只要顺水推舟,中国这艘船就驶向了民主的彼岸了;
D 更加荒诞的思想是认为,目前中国社会普遍的堕落,或者中共犯罪组织的邪恶并不是它本身不好,根本原因在于社会发展程度不高。因此,只要努力发展经济,提高社会的物质文明水平,那么“衣食足而后知荣辱”,一切都就自然都会好起来,中共集团也就自然而然地改恶从善了。
由于所列举的这些思想都没有很深的内涵,所以我们只简单地加以讨论。
第一: 关于他们的内讧,我们不应寄予任何期盼,因为这个犯罪集团从第一天起就没有停止过这种内讧,从井岗山到延安再到北京,你只要看看他们屠杀了多少自己人就会明白。可是这种内部的缠斗、绞杀一天也没妨碍他们实现对全体中国人民进行奴役的罪恶目的,丝毫也没影响他们在奴役国人的纲领下,依据对它的党徒逐级进行精神控制和人身控制的章程组织起来,对中国人民进行旷古未闻并且无日无之的恐怖主义暴力犯罪。那么,我们有什么理由说,它们今天的内讧就一定会导致它自己的解体呢?
第二:的确,今天中国大陆的经济状况已经恶化到了它的新任教父甚至不愿接手的程度。无论是它的各种泡沫还是各产业领域的诸多癌症,或者是它的各级政府的债务规模,无不像山一样的压向他们。于是天真的人们以为,只要这个危机爆发开来,那么危机引发的大规模货币贬值和失业,必将引至严重的社会动乱,也会削弱他们对社会的控制能力。由此引起的骨牌效应自然会将他们压垮。
让我们把历史翻回到五十四年前吧。然后我们来推论,今后可能产生的任何经济危机给大陆民众的生活所造成的最坏的影响,能够达到那场饿死了几千万的大饥荒的程度吗?答案恐怕是否定的概率居大。那么,饿死了三千几百万人的、使几亿人口全部处在饥饿中几年这样的经济后果都没能丝毫动摇他们的统治,那为什么现在的经济危机就一定压垮他们呢?如果说,茉莉花运动不会终结掉他们的暴政是因为造成六•四失败的那些因素依然存在的话,那么,大规模经济危机无法打垮他们的统治同样是因为五十年前那场持续了三年以上的惨烈大饥荒中他们仍然稳操权柄的各种因素今天同样没有本质的、根本的变化。谁也不会坏疑,在中国的餐桌上,当中共匪徒们把枪往桌上一摆时,叫你吃糠你就得吃糠,叫你吃屎你就得吃屎!对这一点,中共恐怖主义犯罪集团是从来就没有什么价钱可讲的。对此,朝鲜的金氏共产政权做了最好的诠释!
第四:中共的党卫军会哗变吗?
这可真的值得等待。若果如当年希持勒的军人们发动政变那样,或者如罗马尼亚共产党的军人们一样,一颗炸弹把他们的教父送上天或者干脆逮起来毙了,然后吹着锁呐、唱着歌,敲锣打鼓地大步跨进民主社会,那是多么万福的事情啊。我们有一万个理由到寺庙去烧香拜佛,祈求菩萨成全这样足够和平,足够非暴力的,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民主馅饼。可是菩萨不这样看,菩萨比我们清醒得多。第三帝国的高级将领们的政变就不用说了,因为希特勒的党卫军只占当时德国武装力量的很小部份。它的主要军事力量仍然是第三帝国的国防军。而中共犯罪组织控制的一切武装力量(包括它的准军事力量,如城管队,民兵,治安联防队等组织)都是它的党卫军,是它的“冲锋队”。至于罗马尼亚和东欧各国的共产党对军队的组织控制、精神控制和人身控制都远不如中共犯罪集团这么有效。这一点,我们在第一部份解剖中共这只毒兽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事实上,人类历史上没有任何暴政对自己的军队控制得像中共这么成功,要不怎么说它是“集人类历史上的一切恶之大成”的毒兽呢?试问,有哪个暴政统治者敢于堂而皇之地喷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落后是要挨打的”(这直接地就是说“打不赢是要挨打的”,所以一切弱小、老幼、妇孺、病残是要挨打的,一切“隶民”都是要挨打的——他们只相信一样东西,这就是“打得赢”)这样的毒液并且还被它的党徒奉为圭臬呢?再试问,历史上又有谁竟然做得出、做得到让自己的军队常年处在人枪分离、枪弹分离的状态呢?在这样的状态下,别说不可能有什么军队的哗变、政变,就是发生了任何的哗变、政变,也立刻会被蜂拥而至的党卫军绞杀个干干净净!
但是注意,我们说没有军队的政变、哗变而从天上掉下民主馅饼的可能,我们说他们对军队的控制是最成功、最有效的,却绝不是说它的军队就是绝对的铁板一块。(包括我们上面所讨论的中共集团内部核心层的内讧也是这种情形)。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个恐怖主义犯罪组织的精神武器之唯一对立面,唯一克星,即“枪杆子里面出人权”也成为中国人民自由解放的精神武器登上历史舞台的时候,并且只有当这样的时刻到来的时候,它的核心层和党卫军才会发生分裂和倒戈。
是的,没有所谓的政变、内讧,只有倒戈。并且随着进程的深入,这种倒戈会是一个加速度的过程。
还有一点要加以澄清。当我们逐一讨论了各种可能出现的机会、变局,并且说它们没有根本意义,在埋葬共产党的伟大历史进程中不具有第一位的价值,就如同我们已经讨论过、后面还要加以讨论的维权、上访、茉莉花运动等各种被人提出过的斗争理念、斗争方式不具有根本意义,不足以撼动恐怖统治一样。但这并不是说它们都完全是无效的,是没有丝毫价值的。从前者来讲,时机始终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战术问题。当这个历史进程开始的时候,它自然会去利用、去制造各种有利于这个进程的机会和变局;从后者来讲,只要不去成为它的帮凶,那么任何射向这个邪恶肌体的子弹都是值得敬佩,应该赞美的。因为这些没有根本意义的方式至少可以消耗它们的能量,增加它的维稳成本。所以,当这个历史进程开始的时候,它也必然会去争取、去发动维权、上访、围观等一切有效的斗争方式。我们要说的只是如果仅有这些,那它们都还只是些没有意义的零。只有当它们的前面出现了一个“1”的时候,排在后面的这些“零”才成了有效数字!
这里,我们先把这个原理摆明出来,后面我们还要详加论述。
最后
值得说一下的就是很多人倡导的公开的、实名的反抗方式。有些人把公开自己的姓名当作勇气。殊不知,你尽可以公开自己的姓名身份来给共党黑帮“添麻烦”,但是当威胁真正出现的时候,那么所有的反对人物就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这使得他们可以在事态还在萌芽状态时就将所有的中坚力量控制起来,你立刻就失去了几乎全部的同步动员能力和机制。也就是说,你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了。因此,对于中共当局来说,你尽可以去“围观”,去签名,去声援,去“饭醉”,去“同城”。只要你还在他的掌控之中你就翻不了天,你就不可能形成威胁。何况哪怕你“饭醉”了,“同城”了,上街了,茉莉花了,然后,他们坦克了,机枪了,接下来就回到了我们前面论述过的必然结局——再一次的鸦雀无声了。
(待续)
(作者为中国联邦革命党政策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