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2013年07月06日讯】竞争的思维模式已属历史——关于这一点,新老一代宇航员达成了共识。在第26届太空探索者联合会年会上有会员表示,这种变化给全人类带来了益处。
东方集团与西方之间在载人航天领域竞争了有30年。时过境迁,现在情况发生了改变。在第26届太空探索者联合会(ASE)年会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
这个独特的协会只吸收那些至少有过一次遨游太空经历的宇航员,目前该联合会有超过370名会员。有约80位会员参加了本月初在德国科隆举行的第26届太空探索者联合会年会。
杜米特利乌•普鲁纳利乌(Dumitru Prunariu)是太空探索者联合会的会长。他是第一个、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进入过太空的罗马尼亚人。1981年他曾在前苏联的Saljut 6号空间站执行过航天任务。
太空探索者联合会只吸收那些至少有过一次遨游太空经历的宇航员。
冷战期间的先锋
太空探索者联合会1985年成立。普鲁纳利乌至今仍对协会初始的那段光阴记忆犹新,当时他们的工作地点是法国的塞尔奈(Cernay)。接受采访时他表示:“那个时候我们只有来自13个国家的25位宇航员和航天员。我们当时已经意识到,世界必须得到改变。”
西方的宇航员和东方的航天员们的共同之处是:他们都曾经从遥远的太空眺望向地球。可能也是基于这个原因,他们比其他人有着更宏观的看法。
太空探索者联合会的创立大会使东西两方的宇航员第一次有机会超越政治边界进行意见的交换。
成立的第二年,太空探索者联合会在东方集团国家匈牙利的布达佩斯举行了会议。前苏联航天员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夫(Alexander Alexandrow )也参加了会议,他回忆说:“当时与美国的宇航员产生了许多接触。我们甚至计划和美国人达成协议,让前苏联的Saljut 7空间站搭乘美国的航天飞机进入轨道。”
可是这一计划并没能实现。亚历山德罗夫说:“那时正处于冷战时期,当时的苏联外交部长葛罗米柯( Andrei Gromyko )明确的表示,不允许美国和苏联的航天者在太空有任何的接触。”
当时完全不能够想象的事情,几年后已经变得十分平常:随着时间的推移,各个国家现在早已携手合作。西德宇航员埃瓦德(Reinhold Ewald)1990年就开始在莫斯科接受培训,7年后,他与两名俄罗斯和一名美国宇航员一道进入“和平号”空间站(MIR)工作。
如今,埃瓦德希望有尽可能有更多人能够传承这种国际合作的精神:“我能把这些好的经验转化成建议送给支持太空事业的团队。我希望有尽可能多的人了解这些经验。”
1983年在Salyut 7 空间站执行任务的航天员亚历山大•亚历山德罗夫
尤其是在国际空间站(ISS),欧洲、美国、加拿大、俄罗斯和日本宇航机构之间的合作已经相当密不可分,如果缺少相互合作,其中大部分的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对于俄罗斯人亚历山德罗夫来讲,在冷战时期的愿望已经得到实现:每一方都作出自己的贡献。
明确的任务分工
在1993和2008年先后乘坐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和亚特兰蒂斯号航天飞机进入太空的西里格(Hans Wilhelm Schlegel)表示,如果所有参与者在技术设备的部分作出贡献:比如说提供可以相互补充的组件。那么就会省去不必要的经费。这一点已经得到充分证实。
国际空间站
尽管美国航天飞机时代已经结束,西里格依旧对美国的航天飞机赞叹有加。而人们对太空的探索并没有因为美国航天飞机的正式谢幕而止步不前,西里格说:“过去四年,我们一直使用‘联盟号’载人飞船(Sojus)把宇航员运送到国际空间站。”
西里格认为,至少三年内,欧洲宇航局(ESA)和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也都会依赖 “联盟号”来进行国际空间站的人员接送。过了这个时间段才会出现下一代可以接任这项使命的联合航空器。
美国宇航员福特(Kevin Anthony Ford)认为,如果通过相互合作可以节省时间和经费,最终对研究项目是有利的。他今年三月份刚刚从国际空间站回来:“我感觉,国际太空站的工作越来越多,在一个空间站都能够进行哪些研究上面,科学家们总是能够提出新的想法。”
福特介绍说:“在我和两位同事在国际空间站的时候,那里有220个独立的研究系列。”这些科学实验给全人类造福。福特就曾参加过一个用鱼类作为试验对象的研究项目。这项工作将会帮助人们找到一种可以治疗骨质疏松症的药剂。他介绍说:”如果能够治疗这种疾病,这种花费是值得的。在国际空间站有上千个这种类型的实验。”
对于西里格来说有一点是肯定的:载人航天前途光明,不过这个未来是一个共同的将来:“我希望未来这种合作能够得到进一步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