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什么?古往今来,从未有一个准确的定义,在这充满梦幻又不确定的情感之中,很多人试图寻找到的爱情的真意,现代科学认为,人有生物电流、磁场,生物电流能够互相感应。若频率相同,就会象收音机接受无线广播电台的讯号,有人说情感有定向性,便是出自于这个根据。如此看来,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恋情背后也有着其真实存在的物质因素。
冥冥之中,在缘分的作用下,精神与物质共同构成的爱情永远成了古今人们久谈不衰的永恒话题。当我们唱着“我不是黄蓉,我不会武功,我只要靖哥哥,完美的爱情,我不是黄蓉,我整天做梦,在夜里唱情歌,失恋也英雄。”、“你还记得吗?记忆的炎夏,散落在风中的已蒸发,喧哗的都已沙哑;没结果的花,未完成的牵挂,我们学会许多说法,来掩饰不碰的伤疤。”的时候,现代社会年轻人对爱情的诠释莫过于在跌跌撞撞中寻觅,但却很难找寻到一份完美的答案。于是,“速食时代”标志性的爱情里,浮躁与憧憬,伤痛与渴望便被一览无余。
然而,古人的爱情观与现代社会相比较却相去甚远,在古人的爱情世界里,比热烈更美的是矜持,比分手更可贵的是坚守,比长相厮守更难得的是忠贞不阿。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首被世代传颂的赞美爱情的《鹊桥仙》是出于北宋婉约派词人秦观之手,在秦观的笔下,我们读懂了牛郎、织女在遥远银河两岸的思念与守望;更读懂了爱情的真谛,只要坚守这感天动地、至死不渝的真情,便已天荒地老,又何必只看重人间朝夕。
于是,红尘中的痴男怨女不免叹息:每年一次的七夕夜晚相会,在这场短暂的相逢之后又会依依不舍各自踏上归去的路,这样“痛并快乐着”的爱情,或许只有牛郎、织女才是真正深刻的感知着的吧。其实,这也是在现代观念作用下的感慨,古代人通常都具备着高尚的情操与从一而终的坚持。
牛郎与织女虽然不能天天在一起享受普通人的生活,但因为他们彼此心中都信守着相知相爱、永不离弃的誓约,所以才能历经亘古的岁月始终如出的珍惜对方,这和红尘之中男女之间的情欲泛滥有着天壤之别,前者看重的是爱,而后者看重的则是情。
爱与情,本为两个属性。《正韵》说“爱,仁之发也”;《孝经谏诤章疏》说“爱者,奉上之通称”;《楚辞九章》则说“世溷浊莫吾知,人心不可谓兮。知死不可让,愿勿爱兮。”所以爱是奉上、仁心、珍惜,不舍。
《礼记.礼运》记载:“何谓人情?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吕氏春秋.贵生》又衍生出:“所谓全生者,六欲皆得其宜者。”(汉高诱注:“六欲,生、死、耳、目、口、鼻也。”)这就是人们耳熟能详的七情六欲的由来。
爱可以是恒久的、理性的、圣洁的,她源自于人善良的本性,但情则是感性的、冲动的、不确定的。古人重爱,所以未婚男女能以礼相待,已婚男女则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而现代派的男女之间信奉的爱情格言大多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孰不知这早已远离了古人恪守“恩比情更长久”的珍贵信念。
爱情的升华模式莫过于钟爱于完美的心灵,正如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所说:“所谓卑鄙的对象就是……凡俗的情人,爱肉体过于爱心灵的。他所爱的东西不是始终不变。一旦肉体的颜色衰谢了,他就高飞远走,毁弃从前的一切信誓。但是,钟爱于优美心灵的情人却不然。他的爱情是始终不变的,因为他所爱的东西也是始终不变的。”
爱与情两个字之所以可以结合在一起,其实是让人们在二者之间寻找一个完美的平衡点,那么爱情则会是一种热情与感恩有机结合在一起的和谐“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