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午餐时,一同事冷不丁的问:“哎,你们说,王立军交给美国的材料中,到底有没有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证据?”
说实话,之前虽然看过各种关于王立军交给美国领事馆的材料的猜测和分析,但我自己从未深想过这个问题。
面对同事冷不丁的提问,我的脑子里也冷不丁的闪现出一个答案:“有!”这个答案闪现之快、之确定,连我自己都吃惊。但紧接着我便知道为什么是“有”:
王立军走出美国驻成都领事馆时,嘴里喊的是“鱼死网破”。假如真如一些传言所说,王立军交出的材料,是薄熙来的贪腐证据、“谋反”证据,这些东西,够得上让王薄“鱼死网破”吗?
够不上。从美国的角度看中国/中共,谁贪污了多少也好、谁“谋反”也好,谁当政也好,都是中国的“内政”,不会影响美国与中国之间的正常邦交关系。作为美国这样一个民主国家,它一旦确立了与某个国家建交,承认某国、某政权,一般说来,它不会去管这个国家的贪腐与“谋反”“内政”的。它不会因为薄熙来贪腐或谋反就怎样,那么王立军将这些东西交给美国,也根本谈不上什么“鱼死网破”。
相反,如果交出的材料中,涉及到活摘器官这样的反人类罪行,那么这种罪行一旦经美国政府公诸于世,对于薄熙来和王立军来说,那才真正是“鱼死网破”的大事。
事实上,这样的罪行如果真的被世人确认、相信、了解,整个中共,也就完蛋了,它就没有了任何再生存下去的道义基础。
同事又问:“如果真有这样的证据,美国政府为何不公布?”
反过来想:如果美国政府公布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美国承认、接受了这种证据,并愿意为此种证据背书;二、面对这样的反人类罪行,美国立刻就将自己置于一种不能不管的道义责任之下,就必须立即对此有所反应,有所作为。
美国政府做好这种准备了吗?难说。
相反,不公布,就可以等待,就可以不必负道义上的责任,甚至可以说,面对这样的大事,美国必须持很慎重的态度。最好让中共自己出手处理此事,自己内部先打起来,美国岂不省很多力气?
也许,一个政府,跟一个个人也差不多。几年前,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指控刚刚出来时,连我自己都不愿相信、不敢相信。一是,这太可怕、太耸人听闻了;二是,一旦选择了相信这种说法是真的,马上就面临一种道义上的责任:如果这是真的,我该为制止这种惊天罪行做点什么?
从这个意义上讲,选择不相信,甚至“大义凛然”的谴责法轮功学员“造谣”,要容易得多。
有趣的是,在许多“普罗大众”凭着自己的感觉或感情而否认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指控之时,真正的医学专家却不需别人说服,自己就得出了结论。笔者曾接触到两位这样令人印象深刻的医生。
一位是曾被《发现》(Discover)杂志誉为科技界最有影响力的十大人物之一的国际知名专家、美国宾夕法利亚大学生物伦理学(Bioethics)中心主任卡普兰(Arthur Caplan)教授。他在近日发表学术演讲时、接受笔者采访之时,都毫无保留的表达了对于中共“按需杀人”的反人类罪行的强烈谴责。对卡普兰教授来说,能够许诺在三周内替你找到一个肝,只有“按需杀人”才能做到,而中国许多家医院,特别是军用医院,一度就是这样公开招揽顾客的。在美国或澳洲等国,一般需要好几年、甚至十来年才能等到一个器官。
卡普兰教授3月13日在美国费城医学院(The College of Physicians of Philadelphia)发表了“使用囚犯遗体做器官来源的道德伦理问题(The Ethics of Using Prisonersas Sources of Cadaver Organs)”的学术演讲时说:“特别是对器官移植旅游者,如果你到中国去,要在你停留的三周内完成肝移植手术,这就意味着得安排杀掉一个人,要通过血液和组织配型来找到一个合适的器官供体,然后在你要离开之前杀掉他们。如果你只是干等有人在监狱里死去,你不可能在三周内就等到一个肝;而且这个肝还要配得上你的血型和体质。你只能去找合适的供体,然后在器官移植旅客还在的时候把他们杀掉。这就是根据需求来杀人(Kil lon Demand)。”。
另一位医生是“反对强制摘取器官医生组织”(Doctors Against Forced Organ Harvesting)国际顾问委员会委员、以色列特拉受麦尔(Tel-Hashomer)谢巴(Sheba)医学中心心脏移植部主任、拉维(Dr YaacovJ.Lavi)。笔者2008年到以色列参加人权圣火活动时,与《血淋淋的器官摘取》的作者之一大卫•乔高一起拜会他。
拉维医生说,在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道出来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中国在这方面存在严重问题。他有个病人需要做心脏移植,在以色列等了一年也等不到心脏,有一天这个病人突然告诉他,已经在中国找到心脏了,且已安排好了某天做手术。
他说,听到这个说法时,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由于心脏脱离人体后只有四、五个小时的存活时间,这就意味着,中国的医院可以“预知”,或“计划”好哪天能得到心脏。如果是等自然死亡的人捐献,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知道死掉的这个人刚好能配上需要器官之人的血型???
由于这个亲身经历,拉维医生对之后才曝光的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指控深信不疑,并积极推动阻止强制摘取器官,同时也组织将大卫•乔高与大卫•麦塔斯的《关于指控中共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调查报告》翻译成希伯来文。由于他及其他人员的努力,以色列政府在2008年时就已经停止为到中国进行器官移植的病人报销医药费。
同事听了我的分析,频频点头道:胡温真应该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将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迫害法轮功的真相曝光于天下,同时将迫害直接责任人绳之以法。真能这样做,他们真能得民心;而不这样做,自己也难开脱历史责任、甚至成为千古罪人。
我说,这一点,温家宝自己也知道吧?不然,何来“求得人民的宽恕”这一说?
近日百度频频出现解禁“转法轮”、“活摘器官”、“神韵演出”、“六四”等高度敏感词的“异动”。也许这一切的背后,真的有大文章吧。网禁真能打开,民众真能了解真相,中共之解体,也许一夜之间就能平稳的、顺理成章的发生,不需要经过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的过程。
共产党不存在了,每个个体都还是活生生的人。只不过,每个人干过什么,在将来的法律社会,终究还是要负法律责任吧;“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天理,则更是逃脱不掉的。正在发生的一切,不正是“天灭中共”之表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