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9日晚,郎朗在英国威尔士卡迪夫的音乐会上,遭遇华人观众郭俊“奉花点曲”,点安魂曲《风中的蜡烛》,“献给六四天安门大屠杀中的那些亡灵,以祭奠他们。”郎朗当即惊魂失色,招来保安带走郭俊。郎朗为何如此?
一、郎朗是中共的音乐名片。
记得郎朗在白宫用《我的祖国》的音乐当了一回猎枪,将奥巴马当豺狼后,在博客中炫耀其爱国时,遭遇网上一片批评之声,惊愕之际辩称:别人把音乐选择泛政治化了。这次闻“六四亡灵”之语,立马招保安赶人,政治警觉性很高。
音乐才子朗朗,虽然年轻,却世故精明,知道如何讨好胡锦涛,如何与海外反共人士保持距离。这就是他的政治立场,他知道为了自己的最大化利益站对队。在卡迪夫圣大卫霍尔音乐会上,他知道如果应了郭俊的要求,为六四死难者奏乐,他就要得罪共产党,那是他为了利益得罪不起的,全国青联副主席首先当不成。
郎朗心知肚明,在比他父亲管教还严厉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所有行为选择都可以因为中共的需要被政治化。他知道,他所以被誉为“世界最年轻的钢琴大师”、“金牌出演者”、“世界的郎朗,华人的骄傲”“一部钢琴发电机”、“郎朗,中国的名片”等等,机遇都是中共给他的,他实际上就是中共的名片,是中共为了政治需要“印制”的音乐名片,代表“中共艺术成就”在世界展示。
二、郎朗以音乐扬名致富,不涉正义和浪漫。
在郎朗之前,世界钢琴界有鲁宾斯坦和霍洛维兹。鲁宾斯坦,生长在和成才在波兰,却在西班牙成名,而后由南美各国、法国巴黎、澳洲、美国,1946年成为一个波兰籍、犹太裔的美国公民,这是一个真正的世界钢琴家,不是那一个城市、国家、政党、民族的音乐名片。霍洛维兹出生和成才于沙皇俄国时代,大部分演奏时光在革命的俄国(苏联),完全凭借音乐天才光彩夺目,其19世纪浪漫派的音乐才华冲破了苏联共产党20世纪的政治囚笼,被世界认可和欣赏。
相比之下,郎朗逊色得无以复加:当胡锦涛“偷袭白宫”的“音乐猎枪”,让陶冶人的情操的古典音乐成为通过商业演出的时髦致富的技艺。据百度百科记载:他的演奏会长期在世界各地的票房雄踞第一。为了富裕,他必须拒绝郭俊。同样是世界钢琴家,霍洛维兹和鲁宾斯坦不属于国家机器和革命乱党,就天然地属于人类的音乐。郎朗却将音乐才华和奔放的性情献给中国共产党,履行他读加入少先队时,举拳头对血旗宣誓献身的诺言,真“一诺千金”,由此才享有荣誉和财富。郎朗从小接受党的唯物论、无神论教育,古典音乐在他那里只是他的蛋白质生命在现代社会中获取荣耀、打拼钱财、过好日子的手段,跟正义无关。
所以,郎朗很难理解郭俊的这段话语:“六四马上就要到了,22年前的血还在流,那些年轻生命的灵魂还在那边飘荡,没有闭上眼睛。”对于郎朗而言,“六四”是一个让中共闪避的政治符号,他是党的儿子,也得闪避。郭俊名不见经传,想法却非凡,他表示:如果郎朗弹奏了那首乐曲,他将会把白色的花瓣抛撒大地,让亡灵安息,那将是一个辉煌的时刻。郎朗很现实,不想做民族英雄。
三、郭俊是个中国当代向中共出击的剑客。
郭俊所做的事却带有古典的浪漫。他想通过让郎朗为“六四亡灵”献曲,“弹醒在场的中国人”,“让世界主流媒体关注中国”,打破中共政府“在国际社会掷以重金,用经济利益使国际社会对其恶劣的人权状况保持沉默”的麻木不仁的局面。他说:“我不恐惧中共政权,……我要藉助媒体的力量,替中国人民发声。”
郭俊的儿子出生后因为医疗事故造成了脑瘫,找遍所有的相关部门都无人问津,致使家庭也破裂了。他来到英国才明白了中国人活在被洗脑的状态中的真相。他说他母亲“年轻的时候跳忠字舞,现在年老了又被中共组织起来跳‘和谐舞’,粉饰所谓的‘太平盛世’。” 他母亲被中共洗脑操控一生,晚年却靠他挣英镑来奉养。他跟中国留英学生谈林昭、张志新,没人知道他们是谁,很可悲。郭俊认为中国人不能活在这种没有历史的糊涂日子里。所以他才有“奉花点曲”之举,他是要以悼念六四的安魂曲来弹醒这些在场看音乐会的中国留学生。
郭俊是个好炎黄子孙、好中华儿女。他通过看《九评共产党》“明白了许多事情,一下都清醒了,犹如醍醐灌顶。”郭俊这一知真相、人清醒、明道理的思想觉醒历程,是大多数从小到大被中共学校、书报、电影、电视洗脑的人必经的。郭俊有了这个觉醒过程,该尽的中国孝道依然在尽,却从此不恐惧共产党了,成了“民不畏死”中的敢对中共极权说不的剑客,在郎朗音乐会上挥正义之剑出击。
结语:觉醒者无所畏惧,畏惧的是中共。
郭俊这一超越了“猪儒”(通常被误解为犬儒)生存之道的做法,让中共名片郎朗惊魂。郎朗只是个音乐名片,真正受惊吓的是持名片展示形象的中共。“六四”和法轮功,谁在公开场合提,中共都害怕,一个也不放过,一步也不敢让。表现出来的就是郎朗当即惊魂失色,招来保安带走郭俊。郎朗是个华裔美国人,背后是美国,理应无惧中共。但操控他头脑的是中共木马,所以他惊慌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