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九岁入伍,从一名列兵到大校军官、政委,追寻了半辈子,幸运的是,我终於找到了人生的准则,知道了生命的意义。如今七旬的我心胸豁达,身体健康,人生充满了希望。
黑暗中的闪光:父母在险恶中呵护良知
四十年代初,我出生在山东的一个贫苦农家。父母善良淳朴,既照顾著自己的小家,又想为保卫国家尽一份力,我们兄弟四个都被送到军营,弟弟在中越战争中伤残。父母年轻时虔诚地敬信神佛,随着社会的风云变幻,他们在一九三八年抗日战争时期,阴差阳错地成了中共地下党员;后来发现,那里找不到他们的人生理想,在天性的善良和中共政治运动的暴恶之间,他们冒着危险一次次地呵护着自己的良知。其中有一次,上级下令要处死一个倒卖驴马的经纪人,先把这个人扣上“坏人”的帽子,然后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活埋的坑都挖好了,一帮人来到他家抓人。
四十年代农村没有电灯,黑夜里,父亲假装抓错了人,紧紧抱住抓人的头目,使那个无辜的人在混乱中得以逃生。在党性和人性之间,父母的抉择艰难而冒险,以至于他们一直对这些暗中救人的故事守口如瓶,直到母亲去世前,才讲给我们。
部队孤胆训练 抹灭人性
我自幼受到中华传统文化的薰陶,也受到了与之完全相悖的党文化的浸染。上学后,接受的是无神论教育,入伍后更是如此。记得在部队搞孤胆训练,半夜里拿着指北针按地图方位取东西,地点都是坟地,有时取的是死孩子,回来后打开包裹,既惊惧又无名的悲愤。那并不是历练真正的勇敢,而是让人淡漠人性,训练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胆量。
一九七五年海城大地震,我所在的部队负责接待灾民。天灾面前,人类是如此渺小,令在军中从事所谓思想教育工作的我感到“与天斗、与地斗”只是狂言。
超荷工作 三十岁重病危及生命
当年在中央关于领导干部“老中青三结合”的政策下,不到三十岁的我成了一名年轻的政委,每天超负荷的工作,三十出头就疾病缠身。
一九七五年春天,我开始出现眩晕症状,整天头昏,有气无力,有时走走路就心跳加速、冒汗,感觉随时都要死亡。有名的军区医院也无法确诊。我还有神经衰弱、鼻窦炎、额窦炎,医生说额窦炎能引发大脑发炎,危及生命。三十多岁的人,却连上二楼都走不动,得拽著楼梯扶手。我曾经停下工作去疗养,那里的人都好奇地来看我,因为来疗养的都是上了年纪的部队领导,而我是那里最年轻的干部,也是最年轻的重病号。从那以后,我的病痛持续了二十多年,看了无数的西医、中医,军队医院、地方医院、名医,都束手无策。我暗地里流泪:谁能救我?
八十年代气功治病风行
八十年代气功风行,很多中央领导、老干部都在用气功治病。当时国防科委主任张震寰等,都在公开推广气功。许多科学界人士也参与了对气功的研究,著名科学家钱学森表示,人体科学将会引发科学革命。当时,气功热在部队盛行,我和一名军报(党报)的记者一起去学了气功。
我发现,气功不是迷信,对身体健康确实有作用。我从此练了多种功,还成了地区气功协会的负责人。可是练到最后发现,很多气功门派的道德不高,甚至只为钱财名利。但我明白了气功是真实的,只是有低有高,有真有假,我想寻找最高层次的真正功法。
心灵震撼
一九九六年一月,一个战友对我说:“我有一本气功书,是法轮功的,你看不看?”我说“看看吧。”为了治病,为了寻找人生的指南,我寻觅了几十年,翻开《转法轮》,不知为什么,这本书的内容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亲切和震撼。我用了一个白天一个晚上看完书,书中教人走正路、重德,我一生不得其解的问题都明白了,按“真、善、忍”去做,社会不就好了吗?人类不就得救了吗?我把书一合,说:“我可找到了!”第二天还书时,我说:“从今天开始就学法轮功。你教我炼功吧。”
以前我成天迷糊得像喝醉酒似的,炼法轮功半个月,神经衰弱消失了,能睡觉了,头脑清醒了。以前中药喝了二十多年,能喝了几大缸,药壶熬漏了多少个,西药也吃了好几年,可是经常走走路就虚脱了。现在我走路轻松,骑上自行车试试,像飞一样。我有慢性结肠炎,炼功后感觉好了,吃个冰棍试试,什么反应也没有。我在心底欢呼:我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不用像原来那样了!
老烟腔彻底戒烟 身体健康省下几十万医药费
以前我一天抽两包烟,硬戒也戒不了,看《转法轮》有关抽烟的问题时,我再抽烟不是味了。一九九六年九月回老家,我把打火机扔了,这样抽了三十多年的烟彻底戒了;至今十五年过去了,没再抽过烟。
有一次我去干休所,他们正议论报销医药费的事,部队年年有医药费的名单统计表,表格上没有我的名字,有人说:“他炼法轮功,身体好了,以前人灰突突的,现在红光满面。”从一九九六年我学法轮功,身体健康,为国家至少节省了几十万元医药费。
官员:“炼法轮功,身体好,道德好!”
修炼后,我不贪不占不走后门,我的下属说:“我们的政委正直正派,真不简单。”有一回,我们和水利局共同做一项工作,他们看到我处处按“真善忍”为人处事,局领导说:“老政委,你是好人,我们佩服你!”一次,部队书记安排职务时,为安排谁去人大、谁去政协为难,我对他说:“不要为了这事难心,我不挑职务不计较地位,安排我去哪都行。”我以前给过他法轮功书籍,听我这么说,他感谢地说:“你太好了,有时间咱们切磋切磋!”
那时本地法轮功学员的修炼心得交流会,场地就在我工作的部队会议室,部长支持说:“法轮功用,随便用。”交流会上,大家讲述了修炼后的亲身经历,有绝症痊愈、浪子回头、婆媳和好等等,一个个真实的故事感人落泪,地区政协主席、人大领导现场听了法轮功学员的发言,感慨地说:“炼法轮功,身体好,道德好!”
轰动医院的复生故事
二零零七年初,我儿子病重,几分钟抽搐一次,在国家级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他呼吸困难,最后心跳、呼吸停止,血压也没有了。医护人员奋力抢救,打针输氧、做人工呼吸,可是生命监视器上没有一点生命信息。最后,医务人员说:“不行了,抢救不了,买衣服准备后事吧。”这时医院走廊里聚集了很多人,大家议论纷纷。
父爱的本能,使我不甘心眼看着儿子死去,绝望中我想到了法轮功师父,我冲到儿子病床前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请李老师救救我儿子吧!”喊声在抢救室内外回荡,在场的人都木木地呆在那里。家属和儿子单位的领导及同事都来到了医院,儿媳在失声痛哭。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我再次冲儿子高喊:“法轮大法好!请师父救我儿子。”一会儿,突然听到老伴喊:“活了!活了,我儿子活了!”生命监视器上,首先出现了心跳的信号,接着血压升起来了,呼吸恢复了,儿子活过来了!老伴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师父把儿子救回来了,我们全家感谢大法,感谢师父!”一位参加抢救我儿子的护士说:“还是得做好人哪!好人有好报!”
旁边一位陪护亲属的老复员兵对我说:“今天我算见识了,你要不求法轮功师父救儿子,你儿子就没了。不管别人怎么看,我百分之百的相信法轮大法好!”他回家前,让我帮他和他全家声明“三退”(退党、退团、退队)。
重症监护室两个月内创纪录没死一个人
儿子完全康复出院时,围着重症监护室走了一圈向大家告别,患者家属纷纷扶著自己的重病亲人说:“你看人家喊‘法轮大法好’,死了的人都活了!咱们也向人家学习啊!”有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得了重症,瘦得皮包骨,平时他的妈妈扶着他,他也起不来,此刻他来了信心,自己使劲往起坐。后来,他也奇蹟般的康复出院了。
一段时间以后,儿子去医院复查,一位老医务人员说:“真神奇,自从你家上次喊了‘法轮大法好’之后,两个月以来这里再没死过人,我在这工作这么多年,其实这里天天死人都算正常。这在重症监护室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过。”
良知的灯塔
迫害前,我曾送给我地区大部份领导每人一本《转法轮》;迫害后,区长看到我说:“关键时刻,我们可没忘了你啊,给你说好话。”有的领导见到我,点点头说:“你送的书,我一直留着哪!”后来我送给副区长法轮功真相,副区长让我帮助声明“三退”。在部队这种高压部门,上面不许法轮功修炼者擅自去外地,而我部队的领导明真相后暗中保护,我一直来去自由。
我相信,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良知的灯塔,只要放下观念去了解真相,良知的灯塔必然会重放光明,一个全新的光明未来也将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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