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8月1日
毛制造了“红八月”的大恐怖。八月一日,他给那些发誓“我们就是要粗暴!”“就是要把你们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的清华附中红卫兵写信,“表示热烈的支持”。
1966年8月5日
在高干子女成群,毛的两个女儿也曾就读的北京师大女附中,学生们第一次活活打死了自己的老师,五十岁的副校长卞仲耘。这位四个孩子的母亲,被强迫挑重担子来回跑,女学生们用皮带抽她,用带钉子的木棍打她,用开水烫她。卞仲耘就这样被折磨至死。当天晚上,学生到北京饭店请示北京新领导怎么办。没有任何人发话叫她们住手。
1966年8月18日
打死卞仲耘的北师大女附中红卫兵,获得了派代表给毛戴红卫兵袖章的“殊荣”。现场广播说:叫匕京师大女附中的红卫兵宋彬彬给毛主席戴上了红卫兵袖章。毛主席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说:旷叫宋彬彬。”毛主席问:“是不是文质彬彬的“彬”?”她说:“是。”毛主席说:“要武嘛!”在,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的背景欢呼声中,现场女播音员说:“敬爱的毛主席,您的话我们记住了。”
1966年8月21日-22日
毛...给军队和公安人员分别下令,不准他们制止学生:“绝对不许动用部队武装镇压革命学生”“严禁出动警察镇压革命学生”“放空枪進行威吓也绝对不允许”。[中國人民解放軍國防大學黨史黨建政工教研室編印,《「文化大革命」研究資料》,1,第90-91頁;▲Schoenhals1996a,pp.48-49(21Aug.).]
1966年8月23日
毛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说:“我看北京乱的不厉害”,“北京太文明了”[《毛澤東思想萬歲》別集及其他,毛著未刊稿,4,第115頁。]。当天下午,一群群红卫兵,多是女中学生,来到北京市文联的大院裏。那时候,红卫兵有了自己的“制服”:绿军装(有的是父辈传下来的,有的是染的)、红袖章,手拿小红书,腰上系著带铜扣的宽皮带。那天日头特别毒,作家们被集中在文联院子裏,在“XX站出来!”的喝声下一个个出列,脖子上被挂上事先准备好的大木牌,上面写著各自的名字,冠以“牛鬼蛇神”、“反动权威”等罪名·红卫兵用铜扣皮带劈头盖脑地朝他们打去。作家们接著被塞進大卡车,运到曾是孔庙的首都图书馆。那裏集中了北京各剧团的大量戏装、道具,红卫兵用它们点起一堆熊熊大火,把几十位中国最著名的作家、艺术家和演员按倒跪在火堆旁,对他们棍棒交加。挨打受辱的有年近七十的作家老舍,第二天,他投湖自尽。
1966年8月24日
公安部长谢富治要警察同红卫兵“取得联系”,“供给他们情况,把五类分子[中共统治下的“阶级敌人”:地主、富农、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右派分子)的情况介绍给他们”,帮助他们抄家。有人间:红卫兵打死人怎么办?谢答道:“打死了就打死了,我们根本不管”“如果你把打人的人拘留起来,捕起来,你们就要犯错误”。针对心有疑虑的人,谢说:“连周总理都支持。”.....有了上面的引导,血腥的抄家席卷全国。红卫兵超越名单的局限,到处破门而人。他们烧书、撕画,砸唱片、毁乐器,凡是沾“文化”边儿的东西都在扫荡之列。贵重物品被没收,主人遭受毒打。在《人民日报》“好得很!”的欢呼声中,不少人在自己家裏被打死。有的被拖到电影院、戏院、体育场,那裏如今是刑讯的地方。一九六六年八月,大街小巷到处是红卫兵抄家的脚步声,拷打审讯的怒喝声,受刑者的痛苦呼叫声。
1966年8月30日
周恩来列了一份“应予保护的干部名单”。後来,人们常引用这张单子,说红卫兵抄家打人是中央文革小组指使,周恩来插手進来保护受害者。事实上,单子上的人都是毛泽东要保护的,“中央文革”的事周恩来也不管。名单要保护的不过几十个人.
据後来的官方统计,从8月24日到9月10日,仅在北京就有33695家被抄,打死的有1772人。[官方統計數字:邱石編,《共和國重大決策出臺前後》,2,第764頁。]
来源: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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