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对两百年前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假说越来越持反对态度。(图/Photos.com)
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对两百年前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假说越来越持反对态度,无论是动物器官的演化、“微进化”与“广进化”的逻辑区别,现代生物遗传学、分子生物学和古生物学,都对进化论做出了否定,比如寒武纪生命不是慢慢进化而是一下子大爆发、史前文物所展示出的人类不是进化而是周期性发展,灾难性事件和自然选择,以及高度发达的史前文明等等现象,都证实了达尔文提出的进化假说是不成立的。
下面是一个概况的介绍。
一、进化论不能解释生物的许多器官的演化或特征
进化论者认为许多痕迹器官,如人体的尾椎骨、盲肠、松果体均为生物“退化”的产物。尾椎骨乃是由猴子的尾巴退化而来,但按照进化论天择的概念,除非能证明尾巴的存在是绝对有害的,才能使猴子遭到淘汰而演化出人来,然而因为尾巴长而遭全面淘汰的环境是不太可能存在的。再者,尾椎骨是许多肌肉的附着点;盲肠是第二线的免疫器官;松果体与视觉有直接关系。若按照进化论,那么现今人体的痕迹器官应该减少到零才对。
另外,许多重要性较低、不至于影响生物生存的器官或特征仍有其特定功能,如眉毛、头发、人喜怒哀乐的表情、人的语言能力和人的长相。缺乏这些器官或特征并不足使生物成为“不适者”而灭亡。对此,进化论者在解释这些器官或特征的造化过程上有着极大的困难。
许多较复杂的器官,如眼睛、耳、肺等,在生物尚未逐渐进化至完成时是没有作用的,它们并不能看、听、呼吸,因此在进化的过程中便没有理由使该生物成为环境中的“适者”而保存下来。换言之,器官的功能须先显现出来,才能使天择发挥作用。
进化论无法解释人体构造的奥妙精细。大自然界巧妙繁复的生命世界证明生命无法碰巧产生。例如,人体微血管总长可以绕地球赤道三圈,红血球叠起来高度是圣母峰之高度的五十八点六倍,蜜蜂藉着比针还细的微小神经节,可传递并计算长距离的资讯和情报。从有生命的生物世界到浩瀚的宇宙星际所呈现“极高度的秩序”,证明生命是无法碰巧产生的。
二、进化论存在将“微进化”与“广进化”相混淆等多种逻辑错误
进化论的一项重要错误是将生物的“微进化(microevolution)”,作不合理的延伸,认为超越生物“种”之界限的“广进化(macroevolution)”亦可能发生。微进化可因突变或隔离而产生,可导致同种生物的差异性,是自然界存在的事实。微进化(生物适者生存)的结果是使生物“更适应环境”,而非使生物“由低等变高等”,二者之间并无任何关联。但是进化论者却将二者混为一谈,将“微进化”推导到广进化“由低等生物进化至高等生物的改变”(如鱼类进化至人类),其实二者根本是截然不同的。
进化论认为,生物的基因基本上很固定,但偶然间会产生突变,会产生与上一代略异的个体,并且此种特性又可以传给下一代,因此代代相传,差异性就愈来愈大,因此突变就是进化论的证据。然而,根据统计,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突变是不正常的、有害的、甚至是致命的。而且突变后的个体常常在自然环境中活不久,所以生物的突变只是少数,不是多数,突变是退化而不是进化。生物会有突变,然而也只是在大小、颜色等方面的改变,其基本构造仍无改变。例如蛇可以因突变而成为全身雪白的蛇、果蝇可以因突变而成为大型果蝇、乌龟可以因突变而变成花壳龟……然而不管如何突变,这些生物仍然是原来自己那一种属,不会变成高一等的其它种属生物。
所谓的广进化只是进化论者的假想,迄今为止并无任何证据。曾是进化论的重要理论根据的比较解剖学来论证进化,形象地说就是:“如果人是猿进化来的,人和猿就会有许多相近的特征;因为人和猿有许多近似之处,所以人就是猿进化来的。”这种循环论证贯穿于进化论所有的证据之中,从逻辑上讲根本就是站不住脚的。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法学教授詹腓力(Phillip Johnson),是誉为最有资格批判进化论的人。因为他曾任美国大法官华伦(Warren)的助手,他的专长是分析明辨律师在辩论时所用的词藻和逻辑。当他读到进化论的文献时,马上发现里面充满逻辑上有问题的雄辩与遁辞。所以他以法官的身份,多次质问:“我们怎样才能知道‘进化论’是真实的、确凿的?证据何在?”他在自己写的一本书《审判达尔文》(Darwin on Trial)中做了这样的总结:“化石向我们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现的有机体,没有逐步进化的任何迹象……这些有机体一旦出现,基本上就不再变了,哪怕过了几百万年,不管气候环境如何变化。如果达尔文的理论成立,这些条件本应该引起物种的巨大变化。”
三、现代生物遗传学否定进化论的证据
达尔文的进化论是一套渐进式(Gradualism)的理论,其认为:自然选择必须靠极度微小、并对生物有利的遗传改变,长期不断地积累才能发挥作用。他给赖尔(Charles Lyell)的信中说:“如果我的自然选择论必须藉助……突然进化的过程才能说得通的话,我将弃之如粪土。”“如果在任何一个步骤中,需要加上神奇的进步,那自然选择论就不值分文了。”主张进化论的人说,每次的遗传改变必须是极其微小甚至是不能觉察的改变,经过漫长的自然选择,动植物才渐渐进化出新种来。高等动物是由低等动物进化而来,生物界全体的关系好比是一棵大树,同出一源,低等的生物好比树根,高等的种类好比树枝,如此这般,进化是连续不断的,渐渐改进的。这是生物学上有名的“进化树”。
进化论者将各种生物彼此之间的歧异当作是由连续微小的差异逐渐累积而成的,此假设称之为“逐步变异”,因为目前在遗传学上所发现由突变或基因重组造成的差异都不会太大。如果生物可借逐步变异产生“种”以上的差异(如狗与牛之间差异)的话,那么现今地球上的生物应当不可能进行“分类”,并且应当有许多半狗半牛或半狗半猫的生物存在,猿人也应该存在地球上而不会绝种,而不该只有猴子和人存在才对。然而事实却是,万物各有所属各从其类的。
许多学者从基因突变发生的机率出发,计算出了产生新物种的机率,发现小得惊人。美国生物化学家贝希以血液凝固的一系列生物化学机制为例,讲述如此复杂精密的生命现象不可能是进化出来的。其中一个蛋白产生的机率是1/10的18次幂,至少需要100亿年才能发生。如果同时进化出和它相互作用的蛋白,机率就是1/10的36次幂……他说:“很可惜,宇宙没有时间等待。”
中国也有学者给出了基因突变产生新物种的机率公式:P=(M.C.L.B.S)N。M为一个物种的某个体发生了突变的机率(只有1/1000);C为突变基因与自身其它基因在不同层次的产物上可以相容的机率(宽松估计1/100);L表示在生存竞争中该个体能够存活,且有繁殖的机会(1/10);B表示该突变恰好有纵向进化的意义,即是有益的的进化(事实上绝大多数突变都是有害的,姑且估计为1/1000);S表示突变基因在种群中能够稳定下来并扩大的机率(1/100);N表示新物种的出现需要一系列的基因的个数,假设要10个(N=10,事实上新物种比旧物种基因差异的个数远大于10个)。
这样进化一个新物种的机率为:P=(1/1000•1/100•1/10•1/1000•1/100)10 = 10X10的11次方。假定此种群每年繁殖1000代,每代种群个体总数为1010(估计),相应的进化一个新物种所需要的时间要10的97次方(年),而目前认为的宇宙的年龄只有200亿年(2X10的10次方年),可见通过基因突变产生新种几乎是不可能的。
例如,马的演化所需的突变约需一百万个连续的有益突变,每个突变仅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们若提升机会至二分之一,则马的演化成功的机会是二的一百万次方分之一,或是十的三十万次方分之一。在统计学的计算上,机会小于十的十五次方分之一的事件,通常视为不可能发生。换言之,突变不可能使生物由低等进化至高等。
另外,各种生物具有不同套数的染色体,如小麦有十四套,玉蜀黍有十套,人有二十三套染色体。这些染色体数目的差异在生物进化的过程如何造成,是一项非常难以解释的问题。目前遗传学上染色体四种结构发生突变的现象:缺失、重复、颠倒、移位,均无法使染色体的数目发生改变。
四、分子生物学研究否定进化论
近年来,分子生物学的深入发展,在分子水平上研究进化成了一个新方向。开始人们认为用生物分子的序列差异可以推算进化的时间,比较分子的差异程度,可以确定进化关系。这成了进化一个有利的证据。然而,进一步的发展却搞乱了进化体系。因为研究不同分子的序列会得出不同的进化谱系。98年Science杂志上,分子遗传学家彭尼斯(Elizabety Pennisi)指出:“按照新顺序的微生物基因组相比较,就使整齐的生命之树陷入混乱,从而对所有生命的分类引起了怀疑。”费尔德曼(Robert Feldman)总结道:“用什么样的基因,就会产生什么样的进化位置。”如果进化是事实,必然存在一个有序的演化过程,可是分子生物学的深入研究却表明不存在这样的进化体系,完全是混乱的关系,那么进化怎么可能存在呢?
五、古生物学证据的缺失
首先的挑战来自于考古学发现。如果生物的产生真的如达尔文进化论那样,从一种简单低等生物进化到另一种复杂较高等生物,中间必须经过无数代具有微小差异的不同形态的生物,但是,迄今为止,考古学并没有这样的发现,任何种类的生物都是各从其类,找不到任何中间生物。进化论说动物演化过程是这样的:原始的单细胞微生物、多细胞微生物、海中低等生物、有壳生物、鱼类、两栖类、爬虫类、鸟类、哺乳类、灵长类、猿、人类。考古从来就没有发现介于两类之间的生物,那么从一类进化到高的另一类,是如何慢慢进化的?如何解释这些“失落的环节”?
Green和Goldberger曾就生命起源理论表示:“高分子与细胞间的过渡是一个奇妙的跳跃,超出了可检验的假说范围。这方面都是猜测。”
然而现实情况是,进化史的四分之三是空白而没有内容的,并无更早化石证据来证明现有最古老的生物是演化而来,乃是像变魔术一般地出现。我们从普遍存在化石缺环的现象;许多化石出现的次序彼此颠倒(高等化石出现在较古老的地层);生物化石的构造和特征纷歧,难以寻索出演化上的共同关系。
如果按时间顺序排列古生物学的全部发现,得到的结果足以否定进化论了。考古学家克莱默和汤姆森在《考古学禁区》中列举了500个确凿的与进化论相悖的事例,那是几万、几十万、百万、千万甚至几亿年前的人类文明遗迹。地层中化石的研究也告诉人们:物种的发展是很短时间内大面积突然出现的,经过发展繁荣,再到大毁灭,残留的和新出现的物种再这样发展,周而复始。
例如,经过100多年的考古发现,如果人类是由类人猿进化而来的,那么从类人猿到今天人类的各个阶段历史时期,都应该有其特征的证据——包括各阶段的化石和相应的文化遗址、工具等。可是类人猿时代的化石找到了,人类的化石找到了,而从类人猿进化到人类中间阶段的化石却没有。如果这样的话,所谓人从类人猿进化来的假说只能成为空中楼阁。1892年“嘉伯人”的例子曾经轰动一时。考古学家杜波瓦在嘉伯发现了一块很像猿的头盖骨的骨片,在40英尺以外又发现了一块大腿骨。所以他说,显然这是属于同一个生物的。这个生物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又具有猿一样的头骨,这一定就是那个过渡环节。但后来证实这分别属于是一百万年前一起生活在嘉伯的一个猿和一个人。由唐纳德·乔汉森在东非大裂谷发现的“露西”,曾被认为是早已消失的人和猿的共同祖先,但现在科学家已经鉴定其为一种绝种的猿,属于“南方古猿阿法种”,跟人没有关系。
所谓的“古人类”化石的证据是非常有限的,只有极少数人真正得到化石或图片。其中不乏以假乱真的证据。例如,尽管南方古猿臀部不支持直立行走的证据,而且它们的脚的骨头都像猿的弯曲,它们仍然会被通常用来显示是人类直立的化石证据,这是对事实的公然歪曲。下颚和牙齿也是最常见的保存下来的灵长类动物的化石。内布拉斯加男子(Nebraska Man)的牙,后来发现来自于一种已灭绝的猪。
六、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令人费解
在长达38 亿年的化石记录中,最令人费解的是“寒武纪生命大爆发”(Cambrian Life's Explosion)或称作“寒武纪生命大爆炸”(Cambrian Life's Big Bang),指绝大多数动物门类在寒武纪就像爆炸一样突然出现。1909年华克(Walcott)在加拿大的伯基斯页岩中,发现多种海洋动物的化石在寒武纪时代突然大量出现。到了九十年代初,中国科学院南京古生物研究所及专家陈均远等将他们研究云南省澄江县化石的成果,用英文介绍到西方。“动物大爆炸”开始震动世界。美国《纽约时报》称之为二十世纪最惊人的发现之一。澄江现有“化石圣地”之称,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国际重点保护区。
“中国澄江化石群”的考古发现引起世界媒体的强烈关注,震惊考古、生物学界。澄江化石群属于早寒武世化石(前5.5亿年),此外在加拿大布尔吉斯发现中寒武世的页岩(前5.3亿年),其中也有生命“爆发”的大量地质资料。可见,在寒武纪(约前5.7亿~前5亿年),几乎所有的已知动物门类都有了各自的代表。而在寒武纪之前,不仅多细胞生物化石非常稀少,而且在以埃迪卡拉动物群为代表的、迄今所发现的新元古代的各种化石中,尚无一种可以确认为已知动物门的祖先。也就是说,绝大多数动物门类是在寒武纪突然出现的,按照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寒武纪出现多细胞动物必然在其前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早期演化过程,然而事实上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任何这个中间演变过程的证据。化石记录不完全吗?但是要知道化石记录是随机的,为什么单单就漏掉了中间环节呢?
澄江化石群的年代比加拿大伯基斯页岩更早,是世界最古老的动物化石。除了种类繁多之外,保存特别精美。除了动物的肢体、触毛等微细分枝清楚可见之外,软组织的标本如水母类,连口部、肠脏、神经、水管等都保存了下来。全球各地化石罕能媲美,任何古生物学家看见都叹为观止。所以,这些最古老的动物化石蕴藏了动物出现过程的重要信息。
最近国际学者考察了澄江石层,用最新方法鉴定地质学上寒武纪与“前寒武纪”的界线,并且确认在寒武纪之前,地球上还没有任何复杂的动物出现。但是到了寒武纪的初叶,五亿三千万年以前,突然在澄江帽天山的黄色石层中,出现了许多类不同体型的动物化石。从海绵、水母、触手类、虫类、天鹅绒虫、腕足类、各种节肢类,到最高的脊索或半脊索动物(云南虫),另外还包括了很多现今已经灭绝、形状“古怪”的动物,共有三十五门至三十八门。综合全世界发现的寒武纪的化石,共有五十多门。那么多不同的动物门突然同时出现,并且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进化或演变的痕迹,故名“动物大爆炸”。
根据百年来流行的达尔文进化论学说,生物应经过长期缓慢的演变,累积极微小的变异,再加上自然环境的选择,才能由一个生物“种”逐渐进化成两个、四个……然后才有新的“属”、新的“科”,最后才产生新的“门”。澄江化石显示的生物演化过程却是:在同一环境中,比现在更多样化的动物,有五十多门突然同时出现。达尔文渐进学说,非但不能解释这突发性的现象,更不能解释为什么这些不同动物门一次同时出现之后,又有减无增。
进化论大师顾特首先承认这些矛盾,并用“神秘中的神秘”来描述这个现象。幸而科学界并未盲目接受。以诡辩捍卫达尔文及渐进主义而著名的道金斯说:“这批化石好像是有人故意放进石层中一样。”《人民日报》海外版95年5月25日报导澄江化石受世界著名古生物学家注目,并说:“寒武纪‘生命大爆炸’是全球生命演化史上突发性重大事件,现代生命的多样性起源于此……对其深入研究,可能对传统的达尔文进化论是一个动摇。”该项报导十分中肯,令人敬佩。坚持唯物、无神思想的《人民日报》刊登进化论“动摇”的文章,耐人寻味。1995年7月19日《人民日报》又发表《向进化论挑战的澄江化石》一文。作者丁邦杰指出,达尔文进化论的中心论点是:生物种是逐渐变异的。但是距今5.3亿年的寒武纪早期,地球的生命存在形式突然出现了从单样性到多样性的飞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