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国记者李立云报道】上周,四川渠县惊现官办奴工集中营,和谐社会的光鲜浮夸口号下又曝光一幕人间惨景。新疆记者被殴致死案破案警方称是一般刑事案件,外界存在质疑却又难下结论。吴官正“家书”曝光指亲属违纪亦须严惩,中共搞形象工程民众却不买账。云南原省政协副主席杨维骏用公车助村民上访,为民请命的好官挺身而出受民众赞赏缺遭当局指责。记者王克勤和他的同事冯军曝光了李刚案和解内幕,使得这一轰动全国的事件继续引发关注。
*四川渠县惊现官办奴工集中营*
新疆智障奴工事件爆发后,官方调查显示,其来源是四川省渠县。在新疆托克逊县库米什镇老国道247公里处,一家名为佳尔思的建材厂里,几年来,有十余人的工人在这里劳动,其中多数为智障人士。
这些智障工人,除伙食外没有任何报酬,且在毫无防护措施的恶劣条件下,24小时从事超负荷劳动。
他们生活在冰天雪地的漠北,却只能住在全无暖气的工棚中,无论工作还是睡觉都将所有衣物穿在身上,甚至两年未曾洗过澡。
据《新疆都市报》12月13日报道。他们稍有懈怠,便会遭到监工皮带抽打,或者其他体罚、饿饭等形式的惩戒。他们被集中管理,平时无法走出厂门。曾有一些工人悄悄逃跑,到周围索要剩饭和馒头。这些“逃跑者”一旦被抓回,就会遭受毒打,并用铁链锁住,让其以后"听话"。一个名叫王力的工人自称来自黑龙江望奎县,两年间,他试图逃跑两次,被毒打过两次。
佳尔思建材厂出示的“劳务协议”显示,这些智障工人主要来自四川渠县“残疾人自强队”,以劳务派遣方式获得。建材化工厂只管“智障工”伙食,所发“工资”全部汇往四川渠县“残疾人自强队”负责人曾令全的手中。
这个工厂虐待智障工人已经数年,后经周边居民举报,当地媒体介入调查后,才被曝光。智障工人沦为“包身工”事件,是继2007年山西“黑砖窑”事件后的又一起严重恶性事件。
有在当地采访的媒体同行称,渠县政府采取的对策就是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曾令全身上。以洗脱政府责任。“现在终于还是把火烧到他们身上了”。
《凤凰周刊》记者袁凌近日在四川渠县发现了更加黑暗的真实:一些人在官方救助站创立、经营奴工基地,在收容遣送制度废除之后,直到最近都没有停止从外地运送和扣押流浪、智障人员来此强制劳动和输出劳务,包括对新疆奴工的输出。
除了曾的这个“自强队”,渠县存在比曾令全这个“残疾人自强队”更恐怖的官奴基地,即渠县的官办救助站。
据《凤凰周刊》记者的描述,该救助站建有一栋高达数层楼房,而奴工们却住在潮湿的水泥地下室,“睡的是水泥墩,铺稻草,上面一床薄薄的破旧床褥”。这些床褥来自社会捐献。
他们吃的是红薯稀粥,米非常稀少,多数时候则是菜叶煮稀粥。一年只能见到几顿荤。因为太饥饿,奴工们外出在农家劳动时偷豆腐、生肉吃。
这些被“收容”拉来的一些人员,除了智障人士外,有些是智力正常的流浪者或临时求助人员,他们经常试图逃跑。围墙高大丈余,插满了碎玻璃片,仍经常有人成功逃脱。当地村民王某称,和其父亲在2005年一个夜晚救助了一个逃跑者。该人要了一只手电,喝了一碗稀饭,并拒绝了王父亲给他的钱的资助,最终顺利逃脱。
事实上,试图逃脱的人如果被抓获,会受到严酷拷打。
当地村民称,曾亲眼目睹了其中一人被用绳子绑住吊起打,而后坠落悬崖,山崖下农民报案,救助基地又把尸体弄回秘密埋葬。出于义愤,当地村民组织人员找到了埋葬之处,70余岁的当地老人燕某对记者描述了当时挖出尸体的情景。
根据新疆媒体人透露,目前新疆区委宣传部已经就此事发出禁令,但仍允许《新疆都市报》报道官方查处的进展,以“善始善终”。
当地更有传言称,党委书记张春贤近日亲自宴请驻新疆的各大中央媒体,宴上对此事未发一辞。国内媒体也已纷纷接到报道禁令。
点评:
中共自称为工人阶级先锋队,也把工人阶级称为老大哥。但如今却中国大地上却频频出现奴工现象,而且是让大批残疾人充当奴工,竟然还是由那些中共当地政府的官方救助站创立经营的,这可以说是古今中外都不曾有过的先例。政府工作站不但不给这些残疾人提供温暖与帮助,还把他们推入火坑,当作赚钱压榨血汗的工具,残疾人奴工那悲惨的境遇读来令人心酸落泪,大家都清楚中国的监狱犯人待遇极差,可这群需要救助的残疾人情况更糟,这群政府工作人员也只能用毫无人性禽兽不如来形容了。
在国外既有政府救助机构也有民间救助机构,而民间救助机构很多又是由有信仰的宗教人士组成,这样的人士真正具有爱心与正义感,也切实能给求助者以以温暖与帮助,当然政府的救助机构也不会差,还有充分的社会监督,政府的救助机构出一点差错,都要影响到这个政府能不能继续执政与选民的投票。而中共政权训练人民以党性取代人性,以阶级斗争散布人与人之间的仇恨,摧毁中国的传统文化信仰与道德,一党独裁专制使得有些人以为有了政府撑腰便有恃无恐,特别是近些年来中共片面强调经济发展引来全社会的拜金主义风潮横行。而中共又不允许民间救助机构存在,竟然是怕这些民间组织在社会民众中增加影响力,来削弱中共对中国社会的权力垄断。凡此种种,所以中国的政府救助机构沦为奴工基地的帮凶也就不足为怪了。
以前中国也发生过上海孤儿院少女被工作人员强奸的普遍现象,发生过收容所打死大学生孙志刚事件,与现在这起奴工事件,都是政府监管不力,最后艰难由社会曝光,而中共过后又要遮遮掩掩,怕影响政府形象,无疑是在纵容此类事情重复发生,现在不结束中共的黑暗统治,这种状况难以得到真正改善。
*新疆记者被殴致死案破案 警方称是一般刑事案件*
12月20日中午,前日被不明身份者围殴重伤住院的新疆《北疆晨报》记者孙虹杰被证实已经死亡,此案引发了中国媒体人的关注和震撼。一名未透露姓名的孙虹杰的同事告诉本台记者,“孙是我的同事,他一个很有新闻理想的小伙子。”死者孙虹杰的同事说,孙在半夜一点,在从外返回宿舍路上,被四、五个人拉到建筑工地毒打,且歹徒们只打脑部,身上的钱物没拿走。因此同事们怀疑此事并不单纯。此外,孙虹杰在该报写了大量舆论监督的负面报道,他们怀疑,是否可能孙虹杰因此遭到报复。
下午,当地官方发布的消息说,此事引起了官方的“高度重视”,当地的屯奎市委书记做出指示,而“政法委”和“记协”也“高度重视”。目前警方已经拘捕六名涉案嫌疑人。稍晚的消息则称,经突审,6名犯罪嫌疑人交代说,“孙在网吧与他们发生口角冲突,他们就去报复他,殴打致死。”官方称,这六人均为中学生,此事“没有深层背景”。
事发之后,该报同仁深感震惊和悲伤。此前,他们曾“期待下午能有奇迹发生”,但现在,只“接受这个悲痛的事实了。
中午,孙确认死亡和破案的消息传出后,该报高层开会研究如何表态和报道,报社方告诉记者,”这事与孙的采访工作没有关系,让孙的同事不要在网上“乱讲话”。
孙虹杰的同事说,下午,单位的领导到大厅给大家通报,神情很凝重。但孙的同事表示,实在无法相信警方的说法:即此案仅是“一般的口角之争,刑事案件,没有什么涉及报道的报复。”此外,他们认为,上午才抓人,下午就结案,似有草率之嫌。
有媒体人呼吁,此案未来的庭审应该依法公开,以昭公信。
点评:
无论在哪个社会,记者被打被杀都是极其敏感的事件,现在从报道上看,确实还无法判断究竟是一起因采访报道引起的报复事件,还是因偶遇纠纷引起的打斗事件。不过在中国大陆这个社会环境下,民众也普遍不相信中共官方的说辞,普遍相信中共作恶又会加以掩盖,事发后官方又让孙的同事不要在网上“乱讲话”。就更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如果此事还真的跟报道强拆的报复无关,那么倒是中共官员过份紧张心虚,在干件弄巧成拙的事。
从凶手打人的情况看,手法比较专业,不抢钱财,只打头部,还给拉到工地才打,是不大相信中学生能干的出来。记者吧,平时采访报道揭露当事人不良现象时可能会引起纠纷报复。但是平常生活不容易与人引起纠纷,记者形象比较彬彬有礼能言善辩,人们对记者也比较敬畏。当然中国内地的网吧也是比较容易生出是非,打架斗殴经常发生,现在警方又能迅速找到六名犯罪嫌疑人,使得案件的情况真还有些扑朔迷离。
现在还得继续观察案件的进展情况,民众或记者一方要盯紧调查这六名犯罪嫌疑人的真实情况,如果六名犯罪嫌疑人真的是中学生,倒不大可能是官方找来替罪的,到时案件审理也一定是引人注目,看看那时有没有会出现什么破绽或令人生疑的地方,有没有新的情况与爆料出来。
*吴官正“家书”曝光 指亲属违纪亦须严惩*
正当中共高层为换届而繁忙走动之际,《中国人物传记》杂志日前刊登了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兼中纪委书记吴官正的部分家书,当中强调,要求有关地方领导对任何人,包括我的父亲、亲戚、家乡人等都不得照顾。不过,网民反应偏向负面,揶俞为形象工程。
根据该杂志刊登一封在2006年1月24日发予江西余干县委县政府及乌泥镇党委的信,吴官正在信中不点名地说,得知有一亲戚太不象话,很是气愤,指有人狗仗人势,如不严加管教,乡无宁日。“万望同志们坚持原则,对任何人,包括我的父亲、亲戚、家乡人等,都不得照顾。如有人违纪,坚决执行纪律;如有人犯法,坚决依法惩处。”
他又说,坚决支持对领导干部及其亲属一视同仁,“不得特殊,不要迁就,不应照顾,否则难正党风,”。
信上还表明,此信可口头传达到有关领导或张贴在镇党委。
另外,吴官正在同年12月13日致函弟弟,指示不要因为给离世的父亲盖坟而动迁其他人的物业:“永远不可损坏或扰动他们的邻居。也永远不要建什么亭子,也不要在坟墓间修一条通向父母墓地的路。”他又以长子的身分说:“我在位时你们不能做,我退下来你们不能做,即使我死后,你们也不能做:要求人家迁坟、盖亭、修路或搞什么花样。”
不过,网民似乎不吃这一套,有人留言说:“怎么那么多“决不”“绝不”啊,讲给谁听啊?」亦有人留言:「如果领导干部都能像吴官正一样,我们的国家不会这样腐败。”
吴官正是国家主席胡锦涛是清华大学同届校友,也是曾庆红的同乡,九七年当选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和常委,进入中共领导层,二零零二年出任中共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零七年因年龄到位而退任政治局常委和中纪委的职务。据内地传媒报道,他对中纪委人选并不满意,没有祝贺接任的中纪委书记贺国强。
点评:
中共官员的贪污腐败形象相当严重而且普遍,尤以中央高官们的太子党们大肆侵吞国有资产以权谋私无限制捞钱为最为显著,而如今登出来吴官正的部分家书,根本无法扭转民众对于对于中共高官的不良形象,反而会被认为是有意作秀。
中共一向自诩为一贯伟大光辉正确,可从吴官正信中提到的不要这个不要那个,本身就说明中共官员的违法乱纪现象十分严重普遍,信中提到了都不得照顾。如有人违纪,坚决执行纪律;如有人犯法,坚决依法惩处。」那也是表明中共中共官员的亲朋好友利用关系谋取私利的现象,用普通法律教育约束惩处不了,还得用人治代替法治的办法。
其实这里提到吴官正的第一封信是给当地官员的,自然要说的冠冕堂皇一些,信上还表明,此信可口头传达到有关领导或张贴在镇党委。其实这封信也不见的就能算是政府指令,口气也不是政府的语言,也不由政府部门发布,算是私人信件也行,那么凭什么还要指使人家传达张贴,不是用个人命令代替政府指令吗,同样也是赤裸裸的做秀表现。
吴官正给弟弟的信中,提到的在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重要问题,只是给父亲盖坟而已,现在中国大陆很多人也不重视了。当然中国过去的传统文化讲入土为安,很重视修坟盖坟。可中共讲唯物论无神论嘛,死了要见撒旦教的成员马克思,所以中共党魁毛泽东的尸体要放到外面展示,周恩来邓小平担心死后被人民戳尸,宁愿选择骨灰抛入大海,按传统文化讲是要魂飞魄散的,只有曾经当过少林寺和尚的许世友强烈跟中央要求死后土葬,所以当了中共高官的吴官正可能也不重视修坟的事,也是符合了中共本色。反正现在也还没什么吴官正家书来教育子女或亲属不经商不捞钱不以权谋私的内容,单凭这封不让盖坟的信说明不了吴官正清正廉洁。
*云南原省政协副主席杨维骏用公车助村民上访*
89岁高龄的退休官员,云南省政协原副主席杨维骏用官方给自己的配车,带着12名昆明郊区上访失地农民,到省政协“反映情况”,竟遭省政协一名处长“批评”。
此事经北京的《新京报》报道后,引起了网民读者的许多关注,北京律师周泽说,“看到这个新闻,心里热乎乎的。我们需要这样的官员。”
杨维骏1922年3月生,云南昆明人。1945年毕业于云南大学,同年加入中国民主同盟,49年后,历任民盟云南省委秘书长、副主任委员和中央委员,云南省第五、六届政协副主席,第六届全国人大代表。
此事发生在12月17日,这天,杨维骏坐着政府专配用车,为12名失地农民代表开道,带其到云南省政协上访。
这些村民来自昆明市西山区福海社区韩家湾村的,他们认为,政府拆迁安置政策不合理。
农民代表张桂仙介绍,昆明市西山区福海社区韩家湾村有8个自然村组要拆迁,1700亩耕地被征用,房屋在今年年初被限期拆除,政府没有出示征地手续,每亩25万元的征地款也未发放,冬天到了,安置房至今没有下落。
村民说,他们曾去上访过80多次,去过省委省政府、省人大政协、市区政府,但事情毫无进展。
他们甚至曾跪在云南省委大门前两天,均无人理睬,400多下跪农民中,年龄最大的有80多岁,最小的仅有三、四岁。
村民中有一名大学生,是杨维骏的校友,他想办法联系上了已退休多年的副省级官员杨维骏。
12月17日,杨维骏得到消息后,从云南省政协老干部处借调一名工作人员,乘坐专车赶到现场。在他人协助下,杨维骏拍照、摄像取证,并带着村民去省政协,“没有我带路,农民肯定进不了大门。”
杨维骏带着上访者到可省政协,先找分管老干部处的一个副秘书长说要到信访处反映这群农民的问题,此人说,“要请示领导,要走相关程序的审批”。
杨带着农民直奔省政协信访处,结果虽然是周五,办公室里却一个人都没有。11点半,杨维骏让农民回家,他就直接去了省国土资源厅递交了反映材料。后来,云南省国土厅的一个副厅长来电承诺成立调查组去了解情况。
杨维骏对记者透露,向他反映情况的那个云大学生,刚被政府官员找去谈话,让他劝杨不要过问此事,“否则让他小心”。他也自述,因为多次向省委省政府多次递交群众的信访材料,有人托人转告他“再瞎管闲事,小心灭口”。
杨维骏说,“作为一个卸任干部为群众反映诉求没什么值得赞颂的,如果引起了网民的轰动,那只能说现在的官员为民办事,对人民充满感情的官员变少了。
12月18日,云南省政协老干部处一处长来访杨家,该处长说,杨不该以省政协原副主席的身份带上访农民进入省政协大院,“农民有冤屈应走正常渠道反映问题。”
杨则辩称,“我只代表自己,百姓是我的衣食父母,为父母做点事那是应该的,何罪之有?”
点评:
笔者刚一看标题时就有些迟疑,寻思中共那会有这样的官员,再往下看,才知道是民盟成员,民主党派的,看来现在找个为民请命的中共官员倒真是不容易。而且杨维骏已经89岁高龄退休在家,还亲自驱车为一群不相干的百姓请命,其精神实在令人赞赏,现在能做到如此地步的官员实在太少了,折射到如今的社会现状,又实在是一种悲哀。
云南省政协老干部处一处长来访杨家,该处长说,杨不该以省政协原副主席的身份带上访农民进入省政协大院,“农民有冤屈应走正常渠道反映问题。”从情理上讲似乎应该这样,但群众上访得不到官员处理又该谁来负责,逼不得已才会采用这样的办法,中共官员不知道检讨自己的不足,却在往外推责任,实在是够可耻的。在中国的影视剧中经常演绎古代的皇帝或高官微服私访中打抱不平为民请命,杨维骏的做法跟他们也算同出一辙,只是如今现代社会发生这种事,确实考量着中共统治下的民主法治建设形同虚设。
报道讲述了他们曾去上访过80多次,去过省委省政府、省人大政协、市区政府,但事情毫无进展。他们甚至曾跪在云南省委大门前两天,均无人理睬,400多下跪农民中,年龄最大的有80多岁,最小的仅有三、四岁。这真是中国古代社会都遇不到官员如此冷血的情形,中共政权还厚颜无耻说自己代表人们,凭什么呢。杨维骏也自述,因为多次向省委省政府多次递交群众的信访材料,有人托人转告他“再瞎管闲事,小心灭口”。这不是赤裸裸的黑社会行径吗,这次事件杨维骏与中共官员们一正一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现在这件事也通过国内外媒体曝光了,可以继续观察云南这起强拆上访事件能不能得到合理解决,如果中共官员继续置若罔闻,那么应该继续还有风浪出来,当然中共政权也不大敢对杨维骏实施报复,那样的话真会引来更大的抗议与不满。
*李刚案和解的背后*
河北大学飙车致死女生案,肇事者李启铭一句“我爸爸是李刚”,触动了公众对特权不满、对官僚敌视的心弦,引发了中国公众的极大关注,目前中国的平面媒体已经被禁止报道此事。调查记者王克勤和他的同事冯军12月25日在博客上撰文,讲述了受害者陈晓凤一家受到官方巨大压力下,在此案的民事赔偿部分中,迅速和解,并解聘律师的经过。
王克勤讲此案之一波三折描述为““李刚门——道歉门——封口门——抄袭门——豪宅门——禁报门——测速门——剖尸门——失踪门——解聘门——和解门——失声门……”,他说,此案眼花缭乱的发展线路,让广大民众和网友、甚至代理律师和受害者家属都预想不到的曲折。
11月4日,陈家突然与代理律师、媒体记者失去联系,随后与李刚达成和解,并解聘了张凯律师,之后媒体对此案保持了集体沉默,其中缘由外界一直不得而知。
背后隐藏了什么力量?官方维稳的力量。
11月11日,王克勤的同事冯军几经努力,赶到了陈家位于石家庄辛集市的老家,与陈广乾父子见了面。
陈家透露,1月5日上午,保定市公安局工作人员、陈晓凤老家的乡干部、村长都赶到陈家当时下榻的宾馆。
官员们对陈父说,“中央已经作出批示,要尽快解决此事;省里也有指示,要求和解此事,不能让事态进一步扩大”。村长警告陈家,这个案件已经不是一般的交通肇事案件了,变成了一个政治事件,如果他们再接受媒体记者采访,就是“反党反政府”。
陈家父子说,这一过程中,“很多事情是被逼得没办法。”
比如,陈晓凤叔叔陈玉茂在石家庄的辛集市审计局工作,县领导多次找他谈话,压力很大,“如过陈家不和解就把他辞退”。
陈林一直是家里最反对和解,并且积极与律师、记者联系的人。11月5日签署赔偿协议那天,他被晾在一边,手机被叔叔陈玉茂没收,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一直坚持要说法的陈晓凤的兄长陈林说,“涉及的事情太多,涉及到政府了,是政府干预下的和解,再坚持下去就是反政府了。”
他说,自己以前更多的是为妹妹考虑,要求得到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而现在他应该更多的为活着的父母考虑,尽快把46万元钱拿到手,让家里尽快恢复平静。
此后,陈家被强迫签署赔偿协议,并且“不能接受媒体采访,不能跟外界接触,不能把消息透露出去”。
赔偿协议上规定,李刚赔偿陈家所有费用总计46万元人民币,为了防止陈家与外界联系,这46万元并没有当场给陈家,而是由老家位伯镇政府暂时保管,等事情平息后才能交给陈家。
签署协议前后,另一方、肇事者父亲李刚始终未出面,协议是李刚早在上面签字之后拿来给陈父,让陈家签字的。至于具体赔偿数额如何确定的、保定和石家庄方面怎样联系,陈家也一概不知。
王克勤说,当民事部分最后这样“和解”后,人们最为关注的是李刚之子,即犯罪嫌疑人李启铭能否受到公正的司法审判。
11月5日,保定市公安局和辛集市位伯镇工作人员将陈广乾签署的解除协议书送到张凯律师的北京律所,并以张父的名义解除了张凯的代理资格。
当天下午,陈家3口及陈晓凤遗体由保定警方派车直接送回老家。
11月7日,根据当地的风俗,逝着陈晓凤在和一个新亡男子“配了阴婚”后,在老家土葬。
点评:
轰动一时的李刚案看来并没有因为当局的判决结果下来,与当事双方的和解就此尘埃落定。但是如今经记者王克勤揭露出来和解内幕,又重新吸引了公众的目光。
其实这个双方签署的和解赔偿协议,本该是双方家庭的个人民事行为,跟政府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中共政权在这里越俎代庖横加干涉,把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上升为政治事件的高度,反映出中共特权官员及其家属的私人利益被当作党的利益同等对待,受害者要求依法公正承办肇事者,接受记者采访竟成了反党反政府,这一个体行为交通肇事事件竟然跟中共政权的统治中共的自身利益联系到一块,由此可见中共政权是多么的心虚与恐惧,这么一个小事件都要担心影响到自身形象与统治稳定。
此后,陈家被强迫签署赔偿协议,并且“不能接受媒体采访,不能跟外界接触,不能把消息透露出去”。请问谁给了当局这样的权利可以限制人身自由,陈家本身是交通肇事受害者,如今又要遭受中共政权的进一步迫害,有冤不能伸,有苦不能诉,整个协议由政府出面强迫签署,赔偿款还不能马上到位竟然由政府保管,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李刚之子撞人变成了中共政府撞人,李刚赔偿变成了政府赔偿。中共政权施加了很大压力不让陈家发声,可不料想内幕还是由记者抖落了出来。
纵观李刚案的整个过程,一个市公安局副局长儿子惹事后的一句话,揭露了中共特权阶级的真实面目,全国乃至海外都是一片谴责之声,案件情形已经大白于大庭广众之下,在这样的背景中,中共政权还去倾力维护李刚父子,就是赤裸裸的给自己的形象摸黑,又在撞人后继续上演一幕幕罪恶勾当,把出丑丢人进行到底,如今双方和解的黑幕也没掩饰住,被记者揭露出来,这可能还不是事件的终结,如果给陈家的赔偿款不能到位,还将继续生出一些是非风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