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法家的君权邪术,在今日共工中国,被德国和俄国马列主义幽灵极端化。例如焚书坑儒通过中共文革推广到全民范围。德俄马列主义可追本溯源到古典希腊哲学。这个以苏格拉底为界的两期哲学发展,跟中国百家争鸣两期发展很相似。
前苏格拉底时期,变异的宙斯崇拜更变异为酒神崇拜,中国贵族被礼乐制度驯服的恋酒情结在希腊公民中传承,平民跟贵妇在山野夜间狂饮欢舞,沉醉激情无力解脱。希腊哲人们拒绝神话解释的世界,依靠哲学演绎的推论知识和科学归纳的观察知识,以超越个人感觉的理性思维方式寻求自然界的真相,使用抽象概念(数、存在等)确定的论点阐述观点和教导他人。这些演绎和归纳的方法影响后世欧洲哲学家2500年,并通过学校教育普及到社会。泰勒斯们都写下著作,却只在后世哲学家和史学家引用其作品中留给我们一些残篇或只言片语。他们围绕宇宙最原始的单一物质是什么,如何演变出众多事物的问题辩论:或水或气或火,虽各说各的,但思维都走出了个人感觉、经验和神话的混乱,心灵获得宁静。这就是希腊哲学式的百家争鸣,推出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三位大哲人。
苏格拉底时期,哲人留给世人辩证法、形式逻辑和形而上学。苏格拉底辩证对话讨论的“辩证法”,剔除思维矛盾,以归纳的定义明确观点,锁定问题,导引西方思维方式走上明确清晰的学术研讨之路。柏拉图是苏格拉底的学生,以苏式辩证法描述了诸如哲学、政治、伦理、知识、人生的很多问题,以其“沉思的心灵”洞见所得的“理念论”的“微物论”哲学思想纯净感觉知识,认为:肉眼中的物质世界只是另外时空中的理念世界的充满瑕疵的拷贝。亚里士多德是柏拉图的学生,却走着与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不同的求知道路:用哲学演绎的推理论证方式,整理观察所得的科学经验知识,创建了一个关于形而上学、物理学、伦理学、逻辑学、政治学、诗学、灵魂学和生物学等内容庞大的哲学思辨的知识体系。
古典希腊哲学是古希腊奥尔弗斯新教哲人的“爱智慧”的心智修炼。从泰勒斯起,希腊哲人沉醉于对自然、人生、社会的哲学的理性思考中,即“爱”,以“本质•微物”为对象;使用抽象的概念、恰当的判断、演绎的推理整理科学观察所得的经验知识,使之理论化、系统化,即“智”,创建自己的知识体系;从巴库斯教酒神崇拜的肉欲沉醉中解脱,获得心灵的宁静,即“慧”,洞见宇宙微观物质的存在及真理。修炼心智主要是思维在提问和解答中逐级升级:从感性到理性,再到神(悟)性。辩证“万物从哪来?由什么制造的?如何认识事物的本质?数学演绎的推理能力如何来的?”等问题。哲人在解答这些问题的理性辩论中,系统阐述自己的思想观点和构建由哲学演绎推论出科学和神学的知识体系。
哲学,说白了,就是在古代希腊神话邪变时期,由从泰勒斯到毕达哥拉斯、赫拉克尼特、巴门尼德、阿那克萨戈拉、德谟克里特、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哲人百家争鸣形成的学术研究。他们大都是奥尔弗斯教徒,将普通公民的肉欲沉醉,转换成“沉思、求真、信神”之精神沉醉的三部曲,企望以纯净的心灵摆脱死后到污秽之处的轮回转世。他们不为希腊城邦打仗和法庭吵架而来,而为促成犹太教的理智改良和基督教降伏罗马皇帝而传遍地中海地区而来。西腊人因进毕达哥拉斯学校、柏拉图学园、亚里士多德学园而不信宙斯、巴库斯,却盼望一本正经的新神来指导人的新生。希腊哲人的学生成了推广基督教的教父。
中国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争鸣,与希腊哲人百家争鸣大致同时,却略微先行一步,好似完成中国的事,就转世去了希腊或者罗马。如前所述,中国诸子百家本质上是一家,都是黄老“圣人道”由修炼而修养演变出来的不同的治国道术。
《史记》说黄帝“生而神灵”,“修德振兵”,征天下“平者去之”,与败者联姻结盟共享泥石屋、兽皮衣、木轮车、弓箭、阵法、笛箫琴、陶器、井田等发明,共同文明。这与同期古埃及、巴比伦的征战灭败者宗族、贬为奴,强做主人的做法不同。黄帝故而得善终,有白日飞升或尸解两种传说,实修道器(术)不离的王道功德圆满,其兵、医各术秘传,直到老子坐而论道之后,才逐渐分别传出。
老子并非修道君主,历史安排他写《道德经》传出圣人道文化思想,骑青牛西去。五千字上论道下论德,以“无为不争”、“小国寡民”之圣人道画龙点睛。圣人道心,日日诵读《道德经》并履行者,真心过关考验后,字字见老子》。尊老子为长寿不死者,读《道德经》恭敬由心,方可领悟“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民不畏威,则大威至”、“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之道。道不成家,有术即道。春秋战国百家争鸣,因黄老修炼而来,为孔孟文化而来。
儒家、法家、兵家、纵横家、名家、阴阳家,都是士大夫之术:儒家以斯文术讲学,法家以威猛术讲学,兵家以用兵术讲学,纵横家以外交术讲学,名家以正名辨义术讲学,阴阳家以阴阳五行术数讲学,以此谋求大夫职权治国。农家虽为士阶层之人传出,却以读书和务农相结合,传神农耕作文化,不讲学不做官。墨家士人为“工”阶层谋福利,以兼爱术讲学,以辩才和侠技做官,阻止国土兼并,修高尚德行。杂家是战国商人吕不韦从政做秦国丞相之后,集合门客儒、墨、名、法之术,撰写《吕氏春秋》而形成的治国杂学,有献术者的知识却无其功能。
诸子百家实乃“道”之百家:所谓老庄,只是思想相近,并无门生传承关系。狭义的道家,只不过是战国末年到西汉初年将黄帝和老子思想合并讲学之一家。修道者在春秋时期,不过传诵读《道德经》和《周易》所悟之法、儒、兵之术;在战国时期,修《道德经》、《周易》之学,衍生出《孙子兵法》、《论语》、《孟子》、《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等,所学别人的越多,越成子学的思想文化了。
诸子百家修“道”,莫不尊崇黄帝和老子的大智慧。管仲先把老子当成圣人。孔子讲解黄帝三百年的文化威德,学道于《易经》,问礼于老子,仰老子为神龙。春秋孙武受《道德经》第31章的影响,启迪《孙子兵法》13篇写成。老子是儒家默认的思想老子,到了战国儒家荀子那里越来越明显。但儒家正宗之道是夏、商、周三代沿袭而来的《易经》乾坤正道。《周易》64卦,由太极之阴、阳两爻排列组合而来,卦卦是道,卦辞、爻辞讲合乎道的德行吉利,违背者不利。
《周易》讲道说德驳杂,跟人事密切纠缠,日日诵读就是修炼,却走在“乡间”的小道上。读《周易》修道,颜回修“直方正”,先于孔子修成不张扬,孔颜之道失传;孟子改良养“大刚直”浩然正气,孔孟文化形成,历史却安排要在唐朝才能大放光明。百家路过而来,开道或打磨孔孟之道使命完成即去,管子、孙子、墨子、庄子、惠子、韩非子等都不得例外。他们或者转世西去印度、希腊、罗马,别有风韵;或者假死隐退,别有洞天。诸子百家争鸣,修真人洞天,有的为出世之道人,来无影去无踪;有的为红尘的家人,夫妻父子讲礼即共同画圆。
古典希腊哲学不修将智力止于明辨是非的“仁义礼”斯文术,所以不修真人洞天,只求真理知识。这才有历史安排的辩证法和形而上学,构成早期的犹太教神学、基督教神学、穆斯林哲学的经典解释,直接影响了文艺复兴、启蒙运动,构成现代哲学和科学的理性思维的基石。近现代实证科学,是以17世纪的英国培根宛如外星人闯入地球似的所传的验证自然哲学真假的实验归纳方法,批判亚里士多德的知识体系的结果。从英国培根开始,哲人治学日趋与德行分离,爱智慧就逐渐蜕变成爱学问了。不修德行练斗争革命邪法,就有了马列毛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