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触球的结果都不一样!我希望最好能用回小时候踢的那种黑白相间的简单足球。——意大利退役门神布冯如是说。
英格兰门将詹姆斯则说:“这球太可怕了,本届杯赛肯定会进一些以前根本进不了的球,有些门将会变成傻瓜。”
许多现役、退役的足球门将纷纷跳将出来,抨击南非世界杯用球,一时间“普天同庆”大有变脸为“普天同悲”之势。其实这也不过是个“屁股决定大脑”的反应而已。
不是说“功利足球”盛行吗?如果“普天同庆”对守门员的难度大增,那对打破功利足球的沉闷局面实为好事,应该称赞才是。而且,这个难度的增加是针对所有参赛队的。
实事求是地说,自阿维兰热让位后,国际足联的蛮横,至少表面上有所减弱,但昏庸却有递增之势。据说它在多方责难下,表示要与阿迪商议一下普天同庆是否存在问题。这与它力挺“乌乌祖拉”的立场又颠倒了过来。
按理,对同一事物的评判,无论赞美或批评都应基于一个统一的座标逻辑。这个道理中国人似乎更应该知晓。
“呜呜祖拉”和“普天同庆”已经注定写入了世界杯的历史。前者是南非黑人的传统“乐器”,后者是阿迪达斯专为南非世界杯用球研发的新品牌。
从网上观察,颇有些中国人也为这两个东西感到难堪,难堪的原因是这两样东西都是中国劳工受托生产的,也就是“中国制造”。
但这有什么好难堪的呢?
“乌乌祖拉”是南非土著的乐器“品牌”;“普天同庆”是阿迪的品牌。你能找到任何外媒在这两个物品上批评过“中国制造”的字眼吗?不可能!因为他们还没脑残到把品牌以及品牌的研发与代为加工生产的制造混为一谈。当然,他们同样也不会脑残到把一个大受欢迎的品牌与生产制造混为一谈。
在南非,上百万支嗡嗡作响的乌乌祖拉,产于中国浙江的一个家庭作坊,这个作坊受托生产的回报是一小时六元人民币!而作坊的小老板邬奕君并不知道自己生产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直到世界杯开打,他在电视上看到赛场上的塑料喇叭,才恍然大悟。
中国劳工一小时六元人民币的回报,你会为此自豪吗?恐怕很难。虽然没啥可自豪的,还是可以套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句老话吧,对任何一个按合同标准进行生产的劳动者,总不能鄙视吧!
不为中国劳工微薄的加工报酬难堪,却为“呜呜祖拉”的噪音或“普天同庆”的轨迹难堪,我看这样的人应该为自己的脑残难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