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人们对荒谬会习以为常,但千万不要以为荒谬是天经地义!”“我的行为是让日本人,以至世界上的人看到中共的荒谬,引起大家的思考。”吾尔开希在六月六日在日本被警察释放后的第二天,在日本外国记者俱乐部的记者会上表达了他,此次以“自首”方式欲闯入驻日中使馆的目的,及对中共21年剥夺其会见父母的基本人权的控诉。
据大纪元报导,吾尔开希说,越过警察的封锁,中使馆来不及针对我的行为作出决策。“共产党极其狡猾,做决策的都是高官。日本警方对我的释放通知是不起诉,我现在是自由人,我自愿配合日本警方的调查。”
吾尔开希谈到被带走的三个小时的过程,他表示,日本警方对他非常客气,还多次主动倒茶给他。“日本检察官非常的诚恳,我对检查官说,我把你当成日本政府的代表,3个小时是个愉快的过程,检察官主动给我倒茶,我本人也表现出高度的接受调查的意愿。”
四日他在“自首”行动前曾表示:“即使引渡我回中国,我被逮捕,至少以探监的形式,我可以见到我的父母,我可以与中国政府对话,哪怕以起诉书、答辩状的形式。”因此,今天我以自首的方式来到中使馆。之后他欲闯入大使馆,被日本警察带走扣留。
“民主自由并没有被经济发展所淹没”
在被问到中国经济发达,会否影响到民运发言的空间时,吾尔开希说,他早在1992年就曾经在《华尔街日报》发表过相关文章,谈到中共当局与中国老百姓做了一笔烂交易,“这个烂交易是被中国老百姓不得已接受的,自由是很美妙的,有了这个经济自由后,中国老百姓急于去享受,拚命享受,这个交易的特点是不归路,单向发展。”
他谈到,今天中国大陆民众对自由的向往,中共已经难以控制,“今天的中国,不再是21年前的只有学生走上街头,而是几百个地区,市,县的民众走向街头要自由,在中国无论是八卦杂志还是色情的杂志,为了利润,为了经济利益,他们也要呼吸资讯的开发,对自由的需要,其实这是更公平,更正义的社会道义的追求,中共以前对所有的天灾人祸进行全面封锁,可是四川汶川地震连小报也报导出来了,中共现在连小报也控制不了。”
对父母的思念转至对中共的忍无可忍
已经超过而立之年的吾尔开希痛苦的表达出对父母的思念。“我已经想像过无数次这种(与父母会面)画面,痛哭是免不了的。”
“我的流亡时间是21 年,我这一辈子的一半是在流亡中度过。”我曾经恳求中共当局把我的父母接过来,要求当局放出我的父母,“对于我来说,恳求中共是我的极大屈辱,20年后我对中共是忍无可忍。”他指出中共的无理与蛮横,香港曾向中共国务院新闻发布会谘询吾尔开希的追诉期,国务院发布会的解释是“对吾尔开希的追诉期不会失效。”但同时,又拒绝他的“自首”。
对于中共制造出的“搞民主有西方做后台”一说,吾尔开希反问,“民主难道不是我们中国老百姓的价值观吗?难道中国老百姓不追求自由吗?民主自由是天经地义的,西方支持我们,难道中国老百姓不支持我们吗?”
香港21年“毋忘六四”
在谈到香港人对“六四情结”有增无减时,他说,“中共希望人们忘记六四,香港人民用行动回答不会忘记六四,今年香港毋忘六四的参加人数是15万人,超过六四运动20年的去年。”
敬佩太太 身怀感激
13 年前与一位台湾女性成家立室的吾尔开希,被问到太太与自己共命运的特殊经历,他表露出男人柔情的一面。“她嫁给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是民运的人,决定嫁给我就是准备坐牢,就是在澳门联络处闯关的时候,我都跟她讲,决定命运的时候,同时也在做着伤害家人的事情,我的太太是了不起的台湾女性。”同时他稍带歉意的表示,“借这个场合,对我的太太说声对不起。”
曾经在1989年和1997年两次进入日本的吾尔开希透露,“日本外务省接到来自中共的压力,当时的外务省是极有可能拒绝我入境的,但他们作出了选择我入境,我为外务省而鼓掌。”
而今年1月曾经前来日本成田机场慰问激励冯正虎,对于冯正虎的机场抗争,他不加否认的表示对自己是一种启发,因为“流亡者是相互鼓励,相互辉映,这个世界是不应该有流亡者的。”
最后他说出对日本的印象,“我很喜欢看日本的寺庙,与中国的寺庙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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