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报道:“湖南郴州临武,因与丈夫吵架,母亲缚三子女同赴黄泉”,我的第一反应,并没有雷同于许多网友的同情该母亲,而是非常气愤!一个母亲,与孩子有多大的仇恨,竟然如此之残忍。这个做母亲的和那个杀学生的郑民生有什么区别?俗语说:虎毒不食子,如果说杀孩子的郑民生们是畜生的话,她连畜生都不如!孩子的尸体浮在水面上,定格在在这个世上最后的呼喊“妈妈”,而他们的妈妈,却是他们的终结者。
母爱是伟大的。可是遇到这样一个母亲,可以随时要他们命的母亲,谁会再说她伟大?可是我们就生活在这么一个啼笑皆非的国度,我们中国大陆的每个人,从小就受到这样的教育:党啊,亲爱的妈妈。就这个党妈妈,它自诩“伟大、光荣、正确”,它无形无相,却又时时在你身边;它可以饿死它的“孩子”三千万的同时,出口比金子还贵的粮食;它还可以决定你终身的命运,可以让人毫无尊严的活着或死去。
大纪元时报5月5日登载了阎润涛先生的一篇关于中国演说家曲啸的一段经历,着实的发人深省。
他在文中写道:
“曲啸教授的演讲非常精彩,第一句话就说:“当年我也有跟你们一样出国留学的机会,虽然那时只能是去苏联。可是,我却被打成右派,还进了监狱。”听到这里,大家立刻聚精会神地倾听他的遭遇。曲啸先生绝对有演讲天赋,那声音时而抑,时而扬,时而顿,时而挫,时而高亢,时而柔和,时而激愤,时而婉约,时而高山流水,时而天地含悲。
比如当他讲到当时如果他有200块钱,他就可以给他心爱的女人治病,他的女人就不会离他而去的时候,演讲进入了高潮。高潮一过,他又开始讲一些小事。突然间,又有了更令听者心理震颤的故事,就是因为在劳改农场里一位当地女孩给他送大饼,他后来就娶了那女孩当老婆,也就是他演讲时依然在任上的妻子。他爸爸让苏军卡车压死了,非但没有给一分钱赔偿,反而把他定为反革命,因为他爸爸被苏军卡车压死了,猜测他心里必然恨苏联,反苏就是反党,就是反革命,坐牢22年。
曲啸的演讲由于是亲身经历,又经过了无数次演讲锻练早已熟记于心,几乎找不到哪怕一点点破绽和前后逻辑不符的地方,甚至连一句病句都很难找到。
对于经历过三年大饥荒、文革动乱的我们大多数人来说,他的故事虽然震颤,但毕竟他没有我们当年亲自看到的被活活打死的地富反坏右那么悲惨,我们听起来也就是赞叹他的演讲能力,对得起他那法学家兼心理学家的头衔。”
这是曲啸在美国给中国留学生的演讲,自己的亲身经历。在国内,因为他的演讲,有多少被中共“党妈妈”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知识分子因为一句“妈妈打错了孩子”而感激涕零,对党妈妈的感恩戴德使多少右派分子耗尽本已不多的生命之油。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在党文化的熏陶下长大,他们还有最起码的判断能力,当时的台湾教授汪荣祖就是其中一个:
“坐在我旁边的汪荣祖教授受不了了,他几次想打断曲啸教授的演讲而提问题,可是当时不是在教室演讲,是一个小屋子,汪荣祖教授在曲啸教授的右边靠后,他没看到汪荣祖教授举手提问。汪教授也就不再提问了,也许他要问的问题曲啸教授在他后面的演讲里很快就逐一给出答案了。
当我们听到故事的最后,那就是他被胡耀邦同志平反一切冤假错案而得到昭雪了,我们以为他的演讲也就结束了,突然间,但听曲啸教授一个“但是,”才知道他的演讲还没完。他后面的演讲应该不算是演讲了,而是对年轻人的教育了。“党就是妈妈,妈妈打错了孩子,孩子是不会也不应该记仇的!”
听到他这句话,大家沉思着。也就明白了曲啸教授来美国巡回演讲的目的了。这也是他开始演讲时我本能地预料到他最后要说的话。我看了一眼刘中海先生,他此时的眼睛仔仔细细观看留学生们的表情。
本来会议到这里也就该结束了。可突然间,汪荣祖教授说他要发言。大家对汪教授要说什么早就知道了,反正每次大家开会他都发言,告诉大家国民党蒋介石是何等独裁何等残忍。对他的发言大家也没有啥反感,早已习惯了,再说了,只要大家有难处的时候,他会尽力帮忙的。
汪荣祖教授脸色通红,跟过去判若两人。他非常震惊的内心世界在他的发言中表达得淋漓尽致。他说:“我过去只知道蒋介石国民党是如何独裁,如何玩政治,不诚实,专门欺骗台湾人说共产党毛主席是多么独裁,多么血腥,多么残酷地对待不同政见者。对国民党的宣传我从来都反着读,绝不相信国民党的骗子把戏,而真心相信大陆共产党的报纸,因为那些报导都是跟国民党的说法相反的。可是今天,曲啸教授的演讲,当真是血泪的控诉,句句血,声声泪!一个青年学者平白无故就坐牢22年!而这些,我在台湾时也看到过类似的报导,但报导的事件没有这么邪乎,没有这么真切,没有这么令人愤怒。……什么党是亲娘,可如此长期地打自己的孩子,那还是亲娘吗?比后娘都残忍,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被虐待的孩子忠诚于她?母亲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在任何文明国家都是非法的,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看到这里,大家可能明白了,当时中国55万的右派人士竟没有一个台湾教授的睿智,为什么?就是因为汪荣祖教授从小喝的不是党文化的狼奶,,而是中国五千年的文化,他也可能受骗,但他有起码的判断能力,不会对一个狼妈妈一再的谎言而可笑的感激。而曲啸先生呢,因为他没有完成“党妈妈”交给的任务,回国后也无利用价值,被打入“冷宫”,致使曲先生身体瘫痪,十几年后,默默死去,永远的离开了剥夺他大半生自由的“党妈妈”。
可能有人说,这都是老黄历了,现在是网络爆炸时代,谁也骗不了我们。事情真的是这样吗?你看到的互联网,有多少是真相?那些愤青,他们的父辈、祖辈受“党妈妈”的酷刑在已经被狼奶给冲淡、消失了。
如今,这个“党妈妈”已经是在自杀了,它就像一个恶性肿瘤,吮吸着健康肌体的营养,在自己死亡的时候,拖着众多无辜细胞一起灭亡。中国的现在,已经是“无毒不中国了”;现在之中共,就像病入膏肓的魔鬼垂死前的回光返照,它恶毒的想拿中国的全体人民陪葬。当这个邪恶政权死亡之时,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办法只有一个,脱离“党妈妈”的一切束缚,给自己生命找一个新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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