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被人贩卖了,还为人贩数钞票,那是标准的傻人;有人被流氓害了,还帮流氓唱赞歌,去欺骗更多的人,应该算作什么人?就说算作痴人吧。也许有人会惊讶这世上还有这类人。其实在中国大陆,狼奶喝多了,就会迷住心智,这类人在现实生活中多的是。不过现在是越来越少,毕竟时代在前行,人们的思维也越来越清醒。
中共的“反右”,不知伤害了多少知识分子,这是中共夺政权后,有系统的迫害行为之一,目的是让知识分子禁声,让毛共胡作非为。“反右”使无数的知识分子死于非命,即使不死,也让你受尽屈辱,成为不是奴隶的奴隶。漫长的22年,那是让青丝变成白发的岁月,有多少美丽的梦想变成荒芜的绝望。
而一旦摘掉“右派”的帽子,多少人感激涕零,顶礼称颂党的“英明伟大”,如再生父母,再造爹娘。其中最典型的代表人物就是80年代风靡大江南北的“演讲家”曲啸。
曲啸是电影《牧马人》的原型,其“右派”生涯的苦难和屈辱自不待言。取帽后,由于其特殊的演讲才能脱颖而出,成为中共的御用宣讲员。曲啸把中共的“反右”之举比喻成“娘打孩子”,于是中共历次的政治运动不仅没罪,反倒得到国人亲情般的谅解。曲啸那时慷慨激昂、声泪俱下的演讲不知打动了多少国人,特别是青年人。曲啸自己的心智被狼奶所迷,他又把车拉人抬的狼奶灌输给广大听众。
然而曲啸在美国的初次演讲却遭遇尴尬使他无“功”而返。近日在网上流传一篇阎润涛先生写的《中共名嘴演说家曲啸的无言结局》,这是阎润涛先生的一段亲身经历,当时阎先生是在美博士研究生。文章介绍曲啸初到美国演讲时,只有20至30人去听,这几十人中,有两位“爱国华侨”,这两人是从台湾到美国留学并留下来当教授的,由于他俩恨透了国民党,所以非常热爱中共,并成了中共在美学生联谊会的顾问。这次尴尬就意外的出在汪荣祖教授身上。
演讲中曲啸先讲了自己的“右派”遭遇。因为没有200元钱,他心爱的女人被病魔夺去生命;又因为自己父亲被苏联的军车压死,猜测他心里必然恨苏联,反苏就是反党,就是反革命,于是坐牢22年;同时也就失去了到苏联留学的机会。对于自己22年悲惨的经历,曲啸说“党就是妈妈,妈妈打错了孩子,孩子是不会也不应该记仇的!”
听着曲啸饱含情感,抑扬顿挫的演讲,汪荣祖教授受不了了,以致演讲到最后汪教授“脸色通红,跟过去判若两人”。汪荣祖虽恨透了国民党的独裁统治,没想到共产党更独裁,更血腥,更无人性。汪教授激动地说“(曲啸的演讲)真是句句血,声声泪!一个青年学者平白无故就坐牢22年!而这些,我在台湾时也看到过类似的报导,但报导的事件没有这么邪乎,没有这么真切,没有这么令人愤怒。”
汪教授更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什么党是亲娘,可如此长期地打自己的孩子,那还是亲娘吗?比后娘都残忍,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被虐待的孩子忠诚于她?母亲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在任何文明国家都是非法的,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此时的汪荣祖教授已完全醒悟了。曲啸当时所受遭遇的难堪和“打击”也可想而知。
后来曲啸回到旅馆“脸色还是苍白得像白纸,似乎眼球都不转了。”同时曲啸也结束了在国外的演讲生涯。自此曲啸回国后参加的活动就很少了。1991年在江苏南通市一次演讲之后,突发大面积脑梗塞,导致瘫痪在床13年,不幸于2003去世。
曲啸来到美国,本来是想为中共进行政治宣讲的,却意外导致了汪荣祖教授的幡然醒悟,汪教授毕竟是历史学教授,是没怎么喝狼奶的台湾人,所以头脑很清醒。曲啸这次演讲受到“打击”后,也许有所醒悟,至少对“党是亲娘”之说再不能理直气壮了,也许党成了他心中挥不去的阴影,是啊,有娘亲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女吗?在经过了“六四”屠杀之后,他是否会扪心自问:“天下有这么残忍的娘亲吗?”要是曲啸先生还健在,大脑还清晰,能看看《九评》该多好!
岁月不饶人,如今存活于世的“右派”不多了,我为那些敢于向中共索赔的“右派”叫好,也为那些至今还认狼为亲的“右派”老人可怜。前不久,看到国外网站有“右二代”为其父辈们要求国家赔偿的联合呼吁书,深表赞同与支持。还感谢那些用自己生命的最后日子,拿起笔来复活那段悲惨历史的老人们,如铁流先生,魏紫丹先生。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让我们记住过去,让历史的悲剧不再重演。
曲啸去世后,党媒对他的“高度”评价是“曲啸的一生是捍卫党的利益的一生,光明磊落的一生,追求真理的一生,淡泊名利的一生,‘心底无私天地宽’的一生。”党的利益高于一切,曲啸的确把自己的一生无私地献给那个党,而他追求的所谓真理是否是“真理”,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他错认豺狼为亲娘,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国人。让国人一次又一次的上当受骗,让中共一次又一次的作恶得逞。好在《九评》在2004年底横空出世,让7000多万人清醒,从而作出与中共的彻底决裂。由于中共恶贯满盈,如今天灾人祸不断,其政权也在风雨飘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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