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极权暴政罪恶实录之七:阿富汉共产党暴政罪大恶极
南郭点评:共产党毁掉了原来已迈上自由宪政民主政体坦途的阿富汉的光明前程,对阿富汉人民人为制造了空前绝后的巨大灾难,迄今阿富汉人民还在蒙受源于共产主义运动的伊斯兰极端原教旨恐怖主义的无穷无尽的危害。恐怖、暴力、欺骗、秘密警察、群体屠杀、酷刑、共产党内黑社会流氓竞争相互残杀、打压宗教信仰、毁灭传统文化遗产、死亡、伤残、人类历史上前无古人的最大难民群体,这一切就是共产党带给阿富汉人民的礼物!苏联军队在阿富汉犯下了战争罪和反人类罪及群体灭绝罪,其残暴恐怖程度实际上业已超过纳粹希特勒和日本军国主义罪犯。而中共极权流氓暴政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绝对不亚于任何共产党政权,迄今全世界共产党政权,没有一例是在保留共产党党国体制或由共产党主导自愿放弃权力的前提下实现宪政民主政治和平转型的,这是由共产党的犯罪组织的流氓本质决定的。任何迄今还迷信共产党政权可以改良的任何人,难道还不应当反思惊醒吗?!
2010年2月28日反中共极权专制暴政,争自由人权民主绝食争权抗暴民权运动日
1963年国王扎伊尔沙(Zahir Shah)宣布进行文化、经济、政治现代化建设。自1959年始,政府不再强制要求妇女戴面莎,并允许上学和接受高等教育。1965年国王决定建立民主化政府,国家开始实行议会制,多党制,自由选举制。亦即,原本阿富汉事实上早已走上自由宪政民主化之途,若非共产党从中作恶,今日极度贫穷、落后、战乱不断、恐怖主义盛行的阿富汉完全是另一番景象。1978年共产党发动军事政变和随后苏联军队的干涉,破坏了阿富汉社会政治平衡,中断了业已良好上途的现代化进程。706
1920年9月苏联红军将领法伦兹(Mikhail Franze)亲自率部占领了原属阿富汉的Bukhara Khanate地区,并于1924年正式吞并之。阿富汉人民的反抗持续至1930年代,约一百万人逃亡至阿富汉。直到1933年苏军才彻底平息抵抗运动。
共产党迅速开始影响阿富汉领导层,大批阿富汉人被派到苏联学习、培训。契卡(Cheka克格勃的前身)成员阿格贝可夫(Georgy Agabekov)负责阿富汉地区,他长期非法居住于卡布尔和伊斯坦布尔。1965年阿富汉举行了第一次大选。国王想保持君主立宪制。1969年进行第二次自由选举,结果均有利于地方贵族和政府。皇家在1905年便废除了酷刑法,甚至连依可兰经(Koranic)法是正常的肉体刑罚也弃之不用了。在这些方面,共产政权是严重的历史倒退!709
国王的民主化举措使得地下共产党得以公开化,1965年共产党以阿富汉人民民主党的名义参加竟选。有一位苏联支持的阿共党员入选国会议员。塔拉基(Nur-Motammed Taraki)当选为阿富汉共产党总书记。共产党创始人之一侯赛因汉(Mdammed Hussein Khan)出身贵族,任克格勃线人多年;另一名创始人是塔拉基,是个富农子弟,于1969年入选国会议员。共产党分为两个派别:“人民派”与“旗帜派”,以各自拥有的报纸命名。两派皆以马列主义为正宗,与苏联政策相似;1976年在苏联命令下两派合并,阿共党员从未超过4-6千人。阿富汉还有数个团体,其意识形态源于马克思主义。吉威德(Shola I Javaid)是1970年初形成的毛派,其成员多为希特斯派伊斯兰信徒(Shiites )和学生,后分裂成许多支派,全部反苏并抵抗苏联入侵。709
国王的叔叔道乌德(Mohammed Daoud )1963年被解除职务,1973年他与共产党军官合作发动军事政变。旗帜派有七人进入道乌德(Daoud)政府任职部长,政变后,宪政自由被停止;在共产党人的煽动下,道乌德政府兴起一场迫害浪潮。民主族主义者迈望达勒(Hashim Maiwandwal)1965-1967年任总理,与40余人被罗织阴谋颠覆政府罪逮捕,其中四人被处死,官媒说他们在狱中自杀。酷刑和恐怖变得普遍。
1975年道乌德(Daoud )欲摆脱共产党人,不仅与东欧诸国签定新贸易协议,而且与伊朗,印度也签,从此与苏联关系恶化。在一次访苏联期间道乌德与勃列日涅夫发生争吵,并开始公开促进阿富汉经济独立。于是他于1978年4月27日被共产党组织的政变推翻。
1978年以前,阿富汉是个市俗国家,几乎没有穆斯林极端主义的市场,官方中立与苏联关系和谐。边界及与其他伊斯兰国家关系均没有问题。说苏联制止极端伊斯兰根本不是事实。通过推翻道乌德政权,苏联扶持极端伊斯兰,或许共产党低估了极端伊斯兰的力量。
引发共产党政变的起因是暗杀共产党创始人之一卡巴尔(Mir Akbar Khaybar)事件。1978年4月17日共产党人组织大规模抗议示威,随后推翻了道乌德政府。夺权显示是事先精心策划预谋的。旗帜派领袖阿明(Amin)在军方有相当实力,原计划在1980年4月举行军事政变。共产党先在工业部门,军队和政府公职中谋取高位;通过这种渗透最后在沙乌尔(Saour(Bull))革命中实际夺权。
道乌德总统试图摆脱共产党控制,以及暗杀共产党领导人阿明事件仅是加速了共产党夺权的进程,暗杀发生后,共产党组织的示威抗议日益漫延全国,道乌德总统下令逮捕共产党主要领导人或严密监控之。阿明被软禁,但他受助于打入秘密警察中的共产党特务,结果他在家中得以指挥整个政变。
1978年4月27日,总统府受到政变军队的坦克和飞机的攻击,道乌道总统及其家人和卫队拒绝投降,结果总统与17名家人一道于次日被叛军杀害。4 月29日即开始了对非共产党的军人的第一波清洗;政变后对全社会的镇压导致10000余人丧生,因政治原因下狱14000至20000余人。711
1978年4月30日,新政府宣誓就职。塔尼基(Taniki)任总统,巴布拉克(Babrak)出任副总统兼副总理。阿明(Amin)任第二副总统兼外交部长。共产党政府随即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废除农村土地债务的抵押,全部儿童义务入学,开始反宗教宣传,从而破坏了阿富汉传统社会生活方式。大量改革引起广泛不满。1978年7月暴发了第一起阿斯马尔(Asmar)起义,政治暴力变得漫延。1979年2月14日,美国大使阿道夫达布斯(Adolph Dubs)被毛派米利(Satem I Milli)绑架,要求释放其领导人贝黑斯( Barrudem Behes),但他已被阿共秘密警察枪决。国安秘警介入营救人质,结果却使美国大使和绑匪同归于尽。随后,阿共产党政府开始了反宗教征程。公开焚毁可兰经,宗教领袖和其他宗教领导人被逮捕和被杀害。
1979年1月6日夜,在Mojaddediclam所有的130名伊斯兰信徒被集体屠杀。所有的宗教活动一律被禁止,犹太社区仅有五千余信徒,结果被迫亡命以色列。(712)各种反抗随即开始增长,在城市中迅速漫延至农村,在各部落各群组反抗网络开始形成,面对大规模的反抗运动,阿共政权及其苏联顾问开始大范围实行恐怖。
1979年3月Karala村1700人(包括儿童),全部男性在广场上被机枪扫射而死,尸体及伤者全部被扔进三个大坑中用推土机掩埋;女人全部亡命巴基斯坦。1979年3月日,刚落入反共武装之手的赫拉特(Heart)城被轰炸,共产党政府军随后进城清场,共有20000至25000人丧生,而该城人口仅20万。此后,反抗遍布全国,迫使共产党政权再度向苏联求援。苏联于是向阿富汉共产党政权提供特别援助5300万芦布,立即向阿富汉运送140门大炮,90辆装甲车(包括50辆水陆两用装甲车),4800枝步枪,1000枝枪留弹,680架轰炸机,但未提供阿共政权要求提供的生化武器和毒气弹。 712
波尔乐查尔基(Pol-e-Charki)监狱变成集中营,沙叶得监狱长(Sayyed)向犯人解释说:“你们将在这变成一堆垃圾!”酷刑非常普遍,每天晚上数百人被活埋。阿共当局采用斯大林的残暴方式:任何群体中有任何成员的个人行为,将由全体成员承受报复。(纳粹希特勒采取每四人中杀一人的比率报复,日本侵华时期也是每五人中杀一人,阿富汉共产党政权屠杀其人民的反抗的报复居然是只要有一人反抗,全体成员全被屠杀!1922年苏联曾发生一起暗杀列宁未遂事件,结果苏共秘密警察以杀500人作为报复!)导致1978年8月15日哈扎拉斯(Hazaras)族300人被捕,其中150人被用推土机活埋,另150人浇上汽油活活烧死。1979年9月日监狱当局承认12000人已被消灭。波尔乐查尔基监狱长向任何愿意听的听众说:“我们将仅留下一百万阿富汉人,那是我们需要建设社会主义的所有的人。”
整个国家被变成大监狱的同时,阿共内部两派的争权夺利也日益激化。旗帜派日益占上风,人民派领袖持续被解除职务;他们被外派铁幕国家任大使。巴布拉克(Babrak)依苏联指令被派驻捷克斯洛伐克。旗帜派内部也争斗不已。1979年9月10日,阿明(Amin)推翻塔拉基(Taraki)成为总理和阿共总书记。他迅速消灭旗帜派内部的对手,并暗杀了塔拉基。此时苏联已有五千顾问驻阿富汉,和地面部队总司令帕尔洛夫斯基(Ivan Grigorievich Pavlovsky)将军指挥的一支苏军。713
巴布拉克(Babrak)称:15000人死于他的后任塔拉基(Toraki)和阿明(Amin)的清洗。真实的数字至少在四万人以上。国家的全部精英到清洗。在农村共产党用机枪制造恐怖,包括轰炸,导致10万人丧生,50万人流亡海外。(714 )
1979年秋整个阿富汉陷入内战。尽管残暴镇压,共产党政权仍无法在农村地区行使其权力,于是被迫再度求助于苏联。这次援助超出了阿明(Amin)政府的期望。于是阿明总统开始疏远莫斯科,增加与不受苏联直接影响的国家,甚至美国接触(他年青时曾在美国留学)。1979年12月12日,苏共中央政治局批准了干预计划。12月25日,代号333的行动风暴正式启动,苏军越过边境进入阿富汉。依前克格勃官员称:“进攻总统府,暗杀阿明总统和任何证人,知情者。在阿明总统死前,予他退休并接受丰厚的退休金的机会,但阿明拒绝,于是被暗杀,并由卡马尔(Babrak Karmal)取代出任总统。新政府在苏联通过广播宣布成立。此时,阿明尚未被处决。714
1989年纳吉布拉(Mohammed Najibullah)成为阿富汉国家领导人后,启动国家统一和类似于哥尔巴乔夫的改革。1989年苏联政府以军事技术方式提供250万卢布援助,随后另外提供了价值14亿卢布的武器。1991年底苏联解体后,军事援助停止,纳吉布拉政府随即跨台。
苏军在阿富汉实行全面战争与焦土战略恐怖策略,而在阿共手中并非直接受苏军控制地区的阿富汉人则实行传统方式的恐怖政策。(715)对于任何真实或想象的对手均实行系统灭绝。AGSA保护阿富汉利益组织。迅速演变成各种化身,先变成国家情报部,后变成国家安全部,秘密警察组织,其财政和顾问均直接依赖克格勃。这种政府恐怖主义实践,理论上直到1989年苏军撤离时,实践中则直到1992年纳吉布拉政府跨台时才终止。715
通过九年内战,苏军和阿共政权从未控制超过20%的阿富汉国土。仅控制了城市,产粮区,天然气田和油田储备区。苏军在阿富汉共产党政权的协助下发动全面战争。结果阿军损失惨重,由1982年的80000人仅两年后变成不到30000人。苏军派往阿富汉的60万大军,主要是西部各共和国的军队,包括乌克兰,拉脱维亚,爱莎尼亚和立陶婉。死于阿富汉的苏军人数为14751人。死者尸体极少运送回国还给亲人,许多战死的军人遗体甚至不带回苏联;送还给亲人的铅封的棺材中时常仅装有沙子或无法辩认的尸体。与美国,加拿大英国等军人战死沙场后,政府竭力予以庄严隆重纪念仪式形成鲜明对照料。亦即举凡共产党暴政从不尊重人命,仅重物质。716
阿富汉反抗力量发展成拥有6万至20万人的战斗部队。他们受到绝大多数阿富汉人的支持,七支撒尼派伊斯兰(Sunni)总部设在巴基斯坦;八个希特伊斯兰派(Shiite)集团总部设在伊朗,两者均基于激进或温和伊斯兰教旨。阿富汉抵抗力量得到了美国的支持,游击队获得美国武器,包括地对空导弹。而苏军对任何支持帮助抵抗力量的村庄立即实行恐怖报复轰炸。716
1980年底估计有超过100万阿富汉人逃离阿富汉;1982年中期,已有80%的知识分子逃离阿富汉。1983年难民达到300万;1984年 400万,1990年初达到500万人,而阿富汉的总人口仅1500万。此外,留在阿富汉境内还有200万难民。依大赦国际认定,阿富汉难民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难民群体。其中2/3逃往巴基斯坦,其余大多逃往伊朗,少数避难于美国与西欧国家。
苏军发动全面战争后,1981年遭到斯德哥尔摩和伦敦国际刑事法院的谴责,该院派出由一位阿富汉问题专家巴雷(Michael Barry),一个法律专家佛瑞勒(Rocjardp Fraile)和一位摄影师组成的调查小组,前往阿富汉调查取证证实:1982年9月13日,苏军在Logar省Padkhwab e Shana将105名藏在地下灌溉渠中的人活活烧死;1982年12月20日,该法院作出正式裁决:谴责苏军的战争罪,阿共政府指责该法庭是帝国主义的走狗,拒绝并否认苏军的罪行。(717)在上述同省的Khasham Kala,100名没有任何抵抗的村民被以同样的方式烧死。(718)苏军所到之处,便将恐怖带到那。妇孺老人概不能免。在搜索敌人时,若妇女和老人脸上流露悲痛恐惧之态,便会被杀害。苏军还用煤油浇在一个小孩的手上,当着其双亲的面点燃,以惩罚他们不通风报信。一位士兵解释说:“我们从不俘虏战俘,我们无论在何处抓到战俘,就地枪决了事。如果我们正在进行惩罚性远征,我们不用子弹射杀妇孺,而是将他们赶入一个屋子里,扔几枚手留弹解决。”718
苏军的目的在于制造恐怖,以迫使人民屈服,同时旨在阻止阿富汉人支持反抗运动。妇女被剥光服后从直升飞机上扔下去,如果一个苏军士兵被打死,则将全村老少杀个精光作为报复。
1983年10月13日,苏军对Kolchabad Muchkizai和Timur Qalacha三个村落126人实行群体屠杀,其中包括50名20至32岁的妇女和26名儿童。1985年4月17日,在Laghman 省苏军摧毁数个村庄,扫荡反抗力量基地,屠杀了1000余人。苏军还反复违反国际战争法,投放生化武器,毒气弹,屠杀平民,并向水源投毒。苏军还用阿富汉军人作前峰扫雷作业,用阿军在苏军前面探路。在巴基斯坦的难民营,被怀疑为抵抗运动基地,于1987年2月27日进行了无情的轰炸。719
苏军在阿富汉安全区,工业基地及农田埋设了超过二千万枚地雷,炸伤残70万人。一个名叫巴兹加尔(Shad Bazgar)的阿富汉人称:“苏军体制性毁灭村庄,攻击每一座房屋,抢劫财物,强奸妇女,摧毁一切。(719)
苏军的焦土政策和全面战争战略还包括制度性毁灭阿富汉文化遗产。在苏军的支持下,阿富汉共产党政权在控制区内实行政治恐怖统治。而苏军占领区则成为超级集中营,监禁和酷刑被制度性用于任何反抗阿共政权的人。政治恐怖是KHAD秘密警察的专权。其控制所有的拘留,逮捕,酷刑,谋杀。波尔查尔基(Pol e Charki )监狱在卡马尔(Babrak Karmal)撑权后一度因大赦而清空。但自1980年2月他颁布军管法后,很快又重新填满。该监狱关押12000至15000人。另有至少5000名政治良心犯关在其他8个位于卡布尔(Kabul)的其他监狱拘留中心。KHAD秘密警雇用了7万人,包括3万平民,由1500名秘密警察军官控制。
肉体酷刑包括但不限于:电棍电击男性生殖器官,女姓乳房,撕裂指甲,强制灌尿水,用手和脚指强奸妇女,用各种硬物塞入女性阴道;精神心理酷刑包括假枪毙,当着亲人的面强奸,伪称犯人已获得自由等。721
抵抗运动一直兴盛不衰。炸弹袭击共产党政府行政中心,抗议示威一直不断。1980年4月27日,学生举行罢课示威。60名学生,包括6名女生被杀害,罢课示威持续了一个月,无数男女学生被捕入狱,受到酷刑,或被开除,或被剥夺和各基金机会,对师生的迫害更严厉。阿共还克意恐赫女生,故意带她们参观酷刑抵抗战士的现场。在KHAD秘警断肢分离的惨景得以在学生中流传,以达到恐怖之效。
历史学教授卡加尔(Hassan Kakar)并非阿共党员,但因曾帮助过人民派阿共党员并提供避难帮助而被捕,审判时禁止他聘请律师,并以反革命罪判刑8年。他的两名教授同事亦分别被判 8年和10年;阿卡巴里(Mohanmed Yunis Akbari)是阿富汉唯一的著名原子物理学教授,1983年被捕,未经指控而被关押;此前他已经两度被捕,1984年被判死刑,并于1990年被处决。 722
阿共政权严密控制任何信息。因为受到国际人权组织的关注,外国人被捕不会受酷刑,也不会被杀害;但一旦审判,明知控方作伪证时,被告人往往被强迫坦白认罪,诸如外国间谍,帮助抵抗运动等罪名。阿富汉人被捕后,既被酷刑也被杀害。1980年6月8日-1982年4月22日,阿共官方承认以反革命罪名处死了50人;1984年,77人;1985年40人。(723)1992年4月19日,抵抗力量攻克波尔查尔基(Pol e Charki)监狱释放了四千名政治犯。1992年5月在该监狱附近发现了一个群体屠杀大坟地,内有12000尸体!亦即证实凡是共产党政权,无一例外均加十倍报喜,减十倍甚至百倍报忧!
1986年卡马尔总统(Babrak Karmal)被废免,取代他的是特务头子纳吉布拉德(Mohammed Najibullah),他较象哥尔巴乔夫,属阿共人民派,1980年至1986年期间任特务头子,后任驻伊朗大使,与苏联关系密切,曾受到克格勃头子安德罗波夫欣赏。他的兄弟曾将他与贝利亚相比。在他任职6年期间,他曾签署9万人的处决令。他还对无数酷刑负有责任。阿共还将儿童送还苏联受训成儿童间谍,以便打入反抗组织内部,孩子们被注射毒品以降低其独立性,大一点的孩子则提供免费妓女服务。超过3万名6至14岁的儿童被强制送至苏联培训成间谍。一个儿童因拒绝当间谍被苏联教官电死,另一个被吊死。724
阿富汉内战致死亡150万至200万人,其中90%是平民;并造成200-400万人伤残。直接或间接由于共产主义运动在阿富汉培育出激端伊斯兰运动,当前的国际恐怖主义,实质上源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1] 本系列编译主要参考资料:(1)Stephane Courtois, Nicolas Werth, Jean Louis Panne, Andrzej Pacxkowski, karel Bartosek Jean Louis Margolin, The Black Book of Communism: Crimes Terror Repression, Translated by Jonathan Murphy and Mark Kramer,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9.Sylvain Bondouque 《阿富汉的共产主义罪责》作者是法国巴黎大学GEODE研究所助理研究员;(2)Richard Pipes, Communism A History, The modern Library, New York 2004; 作者是哈佛大学历史教授;(3) Leslie Holmes, Communism 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9; 作者是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政治学教授;(4)Robert Harvey, A Short History of Communism, St.Martin`s Press New York, 2004.作者是英国下议院议员,专拦作家,〈经济学人〉杂志副主编;(5)R.J.Crampton, Eastern Europe Twentieth Century and After,2ed,(London 1997); 作者是牛津大学东欧历史系教授。(6)Geoffrey Hosking, The Awakening of the Soviet Udition, enlarged ed,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1) 作者是伦敦大学东欧研究所教授;(7)Michael Harrington, Socialism Past and Future,(New York 1989)作者美国当代主要思想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