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易过。中国共产党对中国人犯下的罪责难消。
时光应该回溯到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在那个年代里有那么一群被宣传激发出来的单纯而纯洁的姑娘们,从城市来到乡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在浩浩荡荡的知青大军中,女同胞的付出确实远远要比男同胞艰辛、凄凉,无论从体力上还是精神上,但她们却要默默地忍受着、煎熬着、咬牙坚持着,她们主动承担了男知青的洗、补、拆及做饭等。必要时她们还得为捍卫知青"大家庭"的利益自觉地作出努力与牺牲,"巾帼不让须眉"当之无愧。"铁姑娘战斗队,三八妇女突击队,娘子军排"等就是那个年代的产物。
等到青春耗尽,激情也消退的干净彻底的时候,她们再次卷入"回城"的浪潮,凡是上过山下过乡的朋友们,都知道招工回城,当时对于一个知青意味着什么。在最初的革命热情退去后,知青们在"广阔天地"里的生活,变得枯燥、郁闷而又无望。所以,这时对于知青们来说,招工回城就是他们求得新生的希望。因为通过招工回城,他们可以摆脱这种已经厌倦了的知青生活,从而在新的工作环境里,去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所以,每当公社或是生产队里传来招工的消息,村里的知青们都会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到处活动找关系,以图能圆自己被招工回城的梦。可是,在那僧多粥少的年月里,又有多少人的美梦能够成真呢?
为了得到这张"回城"的船票,就有了那个年代知青女人的"集体大失身"。
故事一
在农村的日子里,如果说最亲的是待我像子女一样的乡亲们,那么最恨的则是把魔爪伸向女知青的"色狼"。
1974年,四川知青慰问团去云南建设兵团慰问去兵团的四川知青。一个女知青向他们讲了她在农场流产后,部队如何关心她的事情。慰问团把她反映的事向新华社作了汇报。新华社很重视此事,马上派了一位分社主任去兵团了解。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查出了很多问题。回来后马上向北京作了通报。此事惊动了党中央,周总理亲自顾问次事,毛主席作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批示。于是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追查。一大批干部因为多次诱奸女知青而以"破坏上山下乡运动"而受到惩处。许多建设兵团军官被处死。云南某部队300多军人中竟有30多人被处理。黑龙江、内蒙等兵团的一大批高级将领被解除职务。
知青到农村去,是响应毛主席的号召。许多知青远离家乡,远离亲人,来到边疆,来到农村,他们作为各个部门的领导,不仅没给他们应有的帮助和关心,却以手中握有的权力,来满足自己的淫欲,不杀又何以平民愤呢?
我所下乡的地方虽不是建设兵团,却也查出了问题。我们公社的党委书记以谁满足他的要求,谁就可回城为诱,和乡里的多个女知青发生了关系,事情败露后,尽管他有一定的后台,但死罪免了,活罪难逃,去监狱关了好几年。
就我所知,许多比较漂亮的女知青,下乡后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引诱和威胁,她们的身心受到了摧残。
故事二
一个女知青麻木地推开生产队长家的门,一步一步、沉重万分地走了进去。
生产队长的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和一小盘花生米,还有一张招工表格和生产队革委会的大樱女知青站住了,双目无神,象一个被送上祭台的羔羊。
生产队长甚至连门都不关,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就粗鲁地笑着,一把扯开女知青的衣衫,无耻地揉摸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然后把她推倒在充满汗味和臊味的木板床上。
女知青没有喊叫,怕人听到,只是心和下体一同疼痛着。
当女知青从床上站起来,滞重地穿着衣服时,生产队长将血红的大印盖在了招工表上。和那大印一样鲜红的还有床单上几块处女的血痕。
假如这仅仅是故事,是小说,那么,本文就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了。
1972年,安徽某县首次由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全县数万知青展开大规模竞争,最终有七十余人获得这天大的幸运。在进行上学前体检时,妇科检查的医生惊讶地发现,七名女知青没有一名是处女,而且几乎全都不是陈腐性裂痕。她们都是在招生通知发下以后失去贞操的。
女知青们是以肉体为代价换得一张离开农村的通行证的。
从1968年到1980年,全国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包括所谓回乡知青)达数千万之众,其中有一半是女知青。在这上千万女知青中,遭受色狼奸污的其实无法统计。大部份被侮辱过的女知青都不愿暴露真实情况,因为中国的伦理道德将使失去贞操的年轻女性受到巨大的心理和社会压力。
另有一些被奸污后而上大学、入黨、提干的女知青更不会将内情暴露。
人们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笔者就知道一个村子的大队书记,以"回城"通行证作为要挟,奸污了几十个回城的女知青,几十年过后,这个书记已经差不多失去了一切,老婆四十岁的时候得了神经病,三个儿子长大之后一个被车祸夺去生命,两个儿子因打架被打死,儿媳带着他的孙子改嫁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