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我和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来姥姥和舅舅也开始修炼,父亲因为有精神病史而没有参加。那段日子是非常值得怀念的日子,大家在一起学习《转法轮》,早上一起炼功。在没有修炼之前,母亲和父亲一直都在吵架,修炼之后,我们的家和谐了,家里有了宁静和祥和。我和母亲还有一位阿姨主动把楼前的卫生打扫干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的行为让邻居也真切感到法轮大法好。大家在社会和家庭中都做一个比好人更好的人,从而使社会安定,道德提升。然而好景不长。正如《九评》所指出:中共和江泽民犯罪集团相互利用镇压法轮功开始。从1999年7月到现在八年零七个月,一个好转的家受到巨大的破坏。
1999年4月24日,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天津抓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我当时因有事,不能到北京去上访,于是我给母亲买了当晚的车票。母亲回来后,告诉我,车在半路停了,有很多人在调查他们为什么去北京,但奇怪的是,知道他们是法轮功学员去上访的时候,这辆列车却放行了。25日上午,母亲到了北京,她从来没有去过北京,下车以后,居然有警察领着進了中南海的那条街。后来才知道,这是中共设的一个局,一个圈套,想以此激化矛盾,而做为镇压的理由。在这次和平请愿中,法轮功学员表现出了理智和善良、慈悲,大家连警察抽的烟头都捡了起来。看过《九评》,我们知道中共是阴险的,它为了给镇压法轮功学员找个借口,而设置了这个阴险的圈套,它以为法轮功学员只要到了中南海就会和它们预想的六四学生民主运动一样,煸风点火,制造暴力的条件。法轮功学员的理智平和的心态使它明白自己打错了算盘,于是它就开始進行公开镇压。
但是,我们没有想到,随后的日子里,一些特务走進来,开始干扰学员学法炼功,甚至小规模的抓捕学员。我们写了联名的万言书,由学员带到北京送到中办、国办信访部门,但送信的学员也被抓捕了。从7月19日开始,警察开始大规模地抓捕法轮功学员。7月20日,我们到北京上访,结果去北京的车全部停开了。大家没有办法,就地下走,走一段,搭一段车。有的学员骑自行车去北京。路上有许多哨卡,见到上访的就抓。学员们的自行车都被它们没收,钱和物也都被他们搜刮。我和母亲走散了,我自己一个人冲破重重阻拦,来到了北京。中南海周边都是几步一岗,核枪实弹,气氛很紧张,脚步不能停,一停就被抓起来,扔到路边的车里。我第一次感受到中共那些走卒的残暴,人都被他们一个个扔到车上。对于不合作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单独给拉走了,拉到哪里,谁都不知道。
22 日,我前往信访局的路上,在北京北海公园的边上,我被抓了。我们被拉進了石景山体育馆,随后,大家都很平静,都在齐声背经文,背《论语》《真修》等等,大家的心态都非常平和,部队把我们一块一块的包围,还放着高音喇叭。没有水,没有食物,连上厕所都受到了限制。我和一位姐姐,我们俩个人去上厕所,一个警察跟着我们,看着我们。出来后,他就对我说:"小妹妹,你回去后千万别来了,你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六四大学生死了多少人?"我告诉他:"我也不想来,但我们是来向政府讲清真相的,政府这样做是颠倒黑白的。"他看了看我,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看得出,他的良心没有被泯灭。到了晚上,车队来了,开始把我们往车上抓,我从车上跑了下来。这时,那个警察又过来,他使劲把我推到车上,说:"千万别下来,小妹妹,我求求你了,我不希望你被单独带走",然后他就把车门关了,锁上了。我们被拉到了一个中转站,被录像。还是一样,没有食物,没有水,也不能上厕所。就这样,转了好几转,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被释放以后,我没有回家,又踏上北京的上访之路。
在天安门广场,我和圆圆(沈阳的小女孩,化名),我们俩个人走到了一起,我们对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讲真相,我们并不知道那些人原来就是特务,在天安门广场旁边的小花园,一个偶然,那个特务的对讲机响了,这时,我们才知道,他们是特务。在广场上,我们遇到了很多大法弟子,大家都非常祥和。还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有一个警察冒充法轮功学员,说自已没钱了,没钱吃饭了,然后就有大法弟子给他钱,这个警察被感动了,告诉法轮功学员,只是想看看法轮功学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看了《九评》,再联想到这些特务的行为,中共的阴险真的是非常狡诈,他们安插特务假扮学员想方设法制造矛盾,但这些特务很多都被大法弟子的善良所感动,弃恶从善。
那段日子,我们天天睡在大街上,几位阿姨把我们俩个小姑娘挤在中间,大家互相照顾着。8月初,在德胜门立交桥底下,大家在桥下睡觉时被恶警包围,又被抓了。我被转到了驻京办事处,手被铐了一晚上,第二天,又被转到当地铐了一晚上。妈妈也在北京被抓了,妈妈和几个阿姨在途中成功走脱,回了家。
从那以后,我和妈妈以及舅舅、姥姥都经常受到恶警的骚扰,一有敏感日期,它们就来。
1999年12月,我第三次走到了北京,我写了一封上访信,在天安门广场被抓,那时大家都不报姓名,我也没报姓名,结果被恶警关到一个屋里,拉上了窗帘,反铐起来,就是这支胳膊从上面拿过去,另一支胳膊从下面翻上去,把两只手铐在了一起。恶警说,时间长了,你的胳膊就残废了。他们一边打我,一边拽手铐,我的手没有了知觉,恶警在旁边念着我的信,然后说:"你不是要上访吗?你上访得说你是谁,是哪的,不然怎么受理呀?"我当时相信了他们,就告诉他们我是哪的,结果铐子一摘,就把我送到了对面的笼子里,不再提上访的事了。看了《九评》,再细想这件事情,"人民警察"的这些行为,充分体现出了共产党的无耻、谎言欺骗以及它们嗜暴的本性。
从那里转到当地,我被关進了看守所,牢头说,又来了一个法轮功,一看就是。看来他们都总结出经验来了。后来的日子就是地狱一样的生活,我们被罚站,九天九夜不让睡觉。那时正是冬至,天很冷。恶警故意把窗户打开,犯人们也经常打骂我们。有的看守干警都说,这太不人道了,怎么能这样对待法轮功学员?我和几位阿姨就这样闯了过来,我们拒绝配合,最后我们在看守所可以正常的学法炼功,付出的努力也可想而知。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那些恶警想把我送劳教,没有得逞,只好把我放了。
时隔不长,适逢中共的两会召开,他们怕我上访,就把我又关到了看守所。关押到第10天的时候,我和大家一起开始绝食,他们就把我放了。
又过了两个月,我在当地公开在外面炼功,后来发展到了集体炼功,就在邪党想要抓我的时候,我和另外几名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被谴送回当地,送進了看守所,至此,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已经被第三次抓進了看守所,我在里面两次绝食抗议,被恶警判了三年劳教,送到了一个在全国都臭名昭著的劳教所。
也许,我纯真的本性,并没有让我意识到進了一个大魔窟。我见到了许多法轮功学员,我以为可以随意的走动和说话,在進去的第一个小时,我就找本地区的一个认识的学员说话,结果恶警把监控我的普通犯人训骂了一顿。此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连上厕所都被包夹看着,而且一天被限定只能上三次厕所。
而管我们的那个女恶警天天张口闭口就是骂人的话,说的很难听,对待七十多岁的老人,就像训二三岁的孩子一样。当时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凶神恶煞。而今看完《九评》后,我明白了,是中共恶党的邪恶教育将她变成了恶魔。大家集体绝食,告诉她打人骂人是错的,她不以为然,仍就我行我素。
当时还有很多法轮功学员天天都被锁在那一个屋里,被打被铐。为了反迫害,声援那些被天天毒打的学员,我们集体脱下了区别服,穿回了自已的衣服,拒绝出工,集体绝食。我们的行为让恶警感到了震惊,它们开始变本加厉的迫害我们,站墙根,不让上厕所,每天毒打,灌食,电击,吊铐,这一切残酷的迫害成了家常便饭,每一个法轮功学员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险。灌食的手段非常残忍,有的学员被撬开嘴,鲜血直流。一根灌食的管子给二百来人灌,没有消毒,灌進去的东西大部分是盐,还有不明物体,很多学员被灌食后开始尿血。我本人被迫害的胃出血,后来再绝食的时候,出现了一直吐胆汁的现象。
从我進去到我走出这个黑暗的地狱一般的劳教所,我就没有看到过我的亲人。周围的法轮功学员也是如此,恶警甚至为了一件区别服就不让接见亲属。穿上区别服就让接见,放弃绝食就让接见,写下保证就让接见,如此种种。我们没有妥协,我们坚持不穿区别服,我们坚持罢工,我们不写保证。如此可见中共的邪恶本性,它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的九大邪恶基因在迫害我们的同时达到了极至的表现。
为了制止恶警的残暴,我们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许打人,打人犯法",我们的喊声震彻天地,让周边的居民知道我们被恶警迫害,同时,我们把劳教所的产品中夹带了我们被迫害的真相,把我们被迫害的消息传向外界,让更多的人知道。劳教所吓得不敢再生产产品,连普通劳教犯也不用出工了,恶警对我们的迫害更加严酷了。把我们关在监舍里,一天一天,连个阳光都见不着,上厕所好几个包夹(普通劳教犯)看着,几个月没有水,吃的是苦井水做的饭,连涮碗的水都没有,更不用提洗脸、洗手、洗澡、洗衣了。做的饭是用苦井水对了很多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油,反正不是食用油)加上一些发霉的萝卜条。恶警还对普通犯人说,这都是法轮功造成的,是因为他们你们才不能出工,不能出工就没有钱,没有钱,就停水。很多普通犯人知道法轮功学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平时也对他们很好,他们中很多人已经被大法弟子的善良感化,但由于没有水,自由也一样受到更大的限制,他们也开始配合恶警殴打我们。大家开始反迫害,写起诉江氏集团的起诉书,给政府写信,写申诉,写被迫害的事情,所有的信签上我们的姓名,辗转投递到北美明慧网,把劳教所暗无天日的邪恶曝光。恶警们更害怕了,它们责怪普犯为什么在如此严密监控之下,仍然使得起诉江氏集团的联名起诉书在全世界公开发表。尽管我们被严密的监视,但几个中队的法轮功学员都签上起诉江氏犯罪集团的起诉联名书,这是一个奇迹,一个震慑了所有邪恶的奇迹。
在微弱的夜灯下,有几位大法弟子在被窝里飞针走线,绣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白天,利用上厕所的机会,大法弟子打着横幅在院子里昭示大法弟子的坚忍和信仰无穷的力量。后来,针、线、布、纸、笔等等一切都成了违禁品,连盖的被子,铺的褥子也被它们经常拆来拆去。无奈之下,我们用牙膏在衣服上写下了法轮大法好,我们冲出去,穿着写了字的衣服到院子里炼功,喊"法轮大法好",我被它们揪回去,大家又一次被毒打。那时正赶上过年,在除夕之夜,大家打开窗户,向天空喊:"师尊过年好""法轮大法好""不许打人,打人犯法",楼道里传来紧张的脚步声,恶警把许多大法弟子打倒在地,有一位姐姐的胳膊被扭断了,还有几位被打得起不来。恶警叫嚣"就等你们喊呢!"它们嗜暴的本性曝露无疑。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流血,因为我们这个屋里十几个法轮功学员之中,已经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恶警残暴打死,一个被恶警打成了植物人,一个被恶警打成瘫痪,一个被打疯了,一个被打得几次休克,一个被打得全身黑紫,还有一个至今仍在魔窟关押。其他的至今情况不明。被打死的大姐,生前要我出去后,去她家里玩。说是大姐,其实我应该叫阿姨的,可大姐说,你把我叫老了,就叫大姐吧。每每想到她,泪水就不住的流。我现在经常会去网上纪念馆,给大姐献一束花,跟她说说话。每每想起这些,心都像刀割一样痛。
2001年春天的一天,中共派出了大批军警,将我们转移关押,成立了几个转化集中营,那里没有普通犯人,只有法轮功学员和恶警。开始的时候,中共表现了它的伪善,恶警给大家钉床板,说是为了让大家都能睡上觉,所以他们没休息,给大家做了几顿好饭,用大家的钱出去买了一些日用品,就让大家感激它们。我们回应:"我们不是犯人,这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无条件释放我们回家,我们根本用不着你们钉床板,我们也根本用不着吃你们做的饭,更不用你们去买生活用品。"几天之后,恶警一看,大家照样集体炼功,集体学法,邪恶的本来面目就显示出来了。为了让大家穿区别服,它们把学员集中起来打,很多学员被打得起不来。大家绝食,绝食的当天就被野蛮灌食,一天就灌了好几次。当天晚上,恶警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他们是害怕光的,我就把窗帘又拉开了,我的这一举动,激怒了恶警,我被它们这些恶警叫到了办公室,那恶警拿着一根挽了几个结的麻绳,说是否穿区别服,给我一分钟考虑时间。我看着这些恶警,觉得他们好可怜,这些作为工具的人将来是一定要偿还自己做的一切的。我流泪了,我对它们说:"你们都是可以做我父辈的人了,怎么可以这样打人?打人是犯法的,难道你们在家里对你们的亲人也这样做吗?"这时,一个警察的良心被我的理智唤醒,他把区别服塞到我手上,然后把我推走,让我回去了。这天晚上,劳教所的上空惨叫声此起彼伏,我的心在流血一样,泪不停地流着。我看着一个又一个被抬回来的学员,心里的痛苦无以言表。被逼无奈,我们穿上了区别服,我们被迫走军姿,叠军被,连五六十岁的法轮功学员也被逼着这样做。从走進这上劳教所,搜身和搜衣物都成了家常便饭一样,所有的行为都失去了。完全没有自由。恶党对人权的践踏达到了极致,让老人参加军事训练,还让外面的记者参观,好像它们多有能耐似的,恰恰让外界的记者看到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一点真相。后来它们在外界参观的时候,把所有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藏起来,比如来人参观的时候,它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放在浴室去洗澡。
连老人都被迫每天早上5点半起床,然后叠被子,拍成四方形,连铺床的床单边都被熨得成了一条线,大家坐在旁边的时候,不能靠着床坐。只能坐在小凳上,而且坐的笔直,不让说话。那监舍的窗口每隔几秒钟就有一个恶警出现。每天早上7点,恶警就把我们关在教室,逼着我们看洗脑的录像,每天如此,直到晚上十点多才放回监舍睡觉。时不时地拉走一个学员,去毒打,不让睡觉,电击,转化学员。白色恐怖罩在了这个黑暗的集中营的上空。
这一天,一个恶警找我谈话,上来就说:"你知道什么叫专政吗?",我没有回答,不想理他。它就说:"你们现在就是专政的对象,共产党对待政治犯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现在还没有那样去对待你,如果把你关到一个小屋里,屋里的墙上全是一个一个的小圈,不打你,不骂你,过一段时间你自已就疯了!"
尽管我以前知道一些文革和六四中共迫害打压文人和学生的事,但我以前没有想到,中共是这样对待他们的,恶警说的这些话,让我看到了中共的阴险和毒辣,让我终于明白让这个恶党明白真相,还法轮功清白,给法轮功学员一个修炼环境是行不通的,这些地狱的魔鬼的本性是不可能除去它自已的恶毒的本性而使这件事情得到善解的。
接下来的生活,像是在火山上炼狱一般,恶党对于我们,它们就是想让我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它们把马三家魔窟和北京团河、天堂河的所谓转化经验照搬到了我们的头上。制造精神恐慌,白色恐怖。我当时在想,因为没有了普通的劳教犯人,所以当它们把法轮功学员打死、打残、活摘器官是没有人知道的,对我们,它们可以说把那个法轮功学员转移到了其它地方。动辙十几天,它们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十天不转化,就开始毒打。十几天后,他们让这个法轮功学员睡一小觉,就又开始十几天不让睡觉。弹眼皮、辣椒水,拿学员的手去写保证书,一切狠毒的方法都让它们用尽了。这中间,红脸白脸同唱,伪善和恶毒一起上演。我亲眼看到一位姐姐被迫蹲飞机(一种半蹲的酷刑)蹲了十五天,最后无奈下写了保证,然后从五楼跳下,以此来声明保证书作废。她从此残废了,但恶警依旧没有放过她,依然逼她转化。这件事发生后,劳教所队长办公室的窗户都订了防护网,所有的墙壁都弄成了木头的,因为怕法轮功学员撞墙抗议。
地狱一样的生活,高度的精神压力,使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逼疯,被逼成精神病人,而就这样,恶警却说这些法轮功学员是装疯、装病。我和大家一样,精神疲惫到了极点,也差点就疯掉。一天,恶警让一位五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蹲马步,阿姨蹲的全身都在发抖,我忍不住,失声痛哭,"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怎么能这样去对待老人!"我质问,恶警威胁我,说"不准哭,哭了也让你跟她一样!"我说,我就要哭,我哭是因为你们的丧心病狂,因为失去了人性,连起码的良心都没有了。过了几天,那位阿姨出现了生命危险,不得不放回家,她终于离开了魔窟,离开了这地狱的生活。
我的内心在煎熬,每天都有学员被弄走,然后不让睡觉,用各种方法洗脑,接着学员被迫转化了,我的心好苦,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就是放弃真善忍,放弃人性,放弃所有人的本性,转化成什么呢?麻木、没有人性、没有良知,只知道自私与堕落。我看到转化后的人配合恶警一起残害自已的亲人、姐妹、女儿甚至母亲(在一起关押的亲姐妹、母女法轮功学员),没有了人性,也不存在什么善念了。一个转化后的母亲和恶警一起看着她的女儿十几天不让睡觉,打她的女儿,残忍至极,恶警在一旁煸风点火。在人类社会里,人们常说,最伟大的莫过于母爱,如今恶党的转化让母爱全然消失。
而我自己也无奈地被迫写了所谓的四书。内心之苦,何以诉说,每天晚上,我在被子里哭泣,没有可信任的人,面目表情稍带一点就会被找去谈话,又让写所谓的四书。无奈中也被逼着去做了一些对不起法轮大法的事情。每天就这样痛苦的麻木的度过,信仰不复,自已就成了行将就木的尸体一般。自已都会感到心灵的道德尺度一日千里的下滑。
被逼无奈,我们签了申奥的签名;被逼无奈,我们写了给联合国秘书长的信,而信的内容除了谎言还是谎言。转化,使我的真诚变成了谎言和欺骗。我最大的悲痛在于,我的精神和信仰被中共强奸了,我在痛苦中一日一日的等待。这个漫长的过程也让我看到了共产党,这个邪恶的政权的阴毒。
集中营,这个罪恶的集中营终于解体了,我也终于得到了自由,恶梦结束了,但我的精神却长久地恐惧。我经常从恶梦中醒来,看到自己已经自由了,才又安心的睡下。我的户籍被恶党取消了近三年之久,成了所谓的黑户,而我被关押,却没有丝毫的手续。我离开那个恐怖的地狱,回到家一看,竟又是一场恶梦。
父亲因为受邪党教育毒害太深,所以一直反对我们炼功,他虽然有间隙性精神病,但一直很想念我。99年8月,我见过父亲一面后,他回老家自已单过去了。我被关押后,父亲得知,就一次次地往派出所等部门寻找,当得知我被关到异地后,父亲到了省政府,去拦省长的车,求他让父亲见我一面,结果父亲被省政府的保安毒打,被谴送回来,从此,父亲的病症也愈加严重,后来他就走失了,至今生死不明。父亲不是修炼人,他为何也受到如此牵连。我读《九评》之后才知道,父亲一味地相信这个邪党,他以为这个邪党还有人性,能让他见我一面,但是共产党的暴虐没有任何人性可言。
妈妈一次次地被抓捕,关進看守所,被毒打,妈妈的腿被打断,妈妈的身上被电得体无完肤,妈妈几次出现生命危险,而被送進了急救中心。恶警对妈妈说:"把你打死了,就说你是跳楼自杀的"。这些人为什么这样邪恶?当初我真是不明白。是《九评》让我心明眼亮: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当把这些善良的法轮功学员逼疯、逼成精神病人、逼死后,便诬蔑法轮功学员是自杀或者诬蔑法轮功学员是因为修炼法轮功而导致的。这真是贼喊捉贼的流氓嘴脸,无耻和阴险至极。
舅舅因为撒发真相资料,而被关押,至今仍在魔窟之中。
姥姥也因为我们全家的一系列劫难,而苍老不已,我从来没有见她笑过。
我写了严正声明,投书北美明慧网,声明自已以前所有对不起法轮大法和师尊的言行全部作废。我从新开始了修炼。
05年,我看到九评,回想自已的过去,原来邪党的恶毒远非我之想象,一次又一次中国人的灾难,都来自于这个西方的幽灵。我中华民族的文化被这个恶党破坏殆尽,我中华民族8000多万同胞被这个恶灵残暴的屠杀,我身边曾日夜相伴的两位姐姐,因为坚持大法的正信,而被它残忍杀害。回想我的炼狱过程,也处处体现了中共邪灵的邪、骗、煽、斗、抢、痞、间、灭、控九个因素。
如今我已家破人亡,姥姥经常看着窗外发呆,我知道她想舅舅了。姥姥就这一个儿子,还未娶妻,就被抓進去了,几经有七年了,七年中姥姥的头发全白了。我和妈妈去探望舅舅,恶警让我们签写保证书,才让见,我们没有签,我们也不会签,于是,它们不让我们看望舅舅,舅舅现在所在的监狱也是迫害最严重的一个监狱。我们全家都很为他担心。如今我和妈妈还有姥姥已经意识到,只有传九退三,彻底早日解体这个邪恶的党,舅舅才能早日获得自由。
《九评》给我们和平解体共产党的勇气和智慧。全家在05年退出中共各种组织,并以自已的亲身经历劝退亲友和路人。我们不断用亲历告诉世人:脱离共产党,不要跟它沾染关系!谁在什么情况下相信了这个邪恶的党,就会在什么情况下被这个恶毒的党利用,尽早看清它,不再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