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精神病医院迫害人民,是邪恶共产主义国家惯用的手法。在中国近年来利用精神病医院对法轮功修炼者和信访维权人士的迫害越来越多。在中共十七大期间,这种迫害更是几近疯狂。而一些丧失天良的医务工作者,为了眼前一点点蝇头小利,积极参与恶党对民众的迫害,使得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仅重庆市长寿区晏家镇精神病院,就禁闭了数名这样的"精神病人":有法轮功学员,有因拿不到工钱上访的打工仔,有被强占土地而没有得到补偿或只得到极少补偿而上访的农民;还有因家庭财产分割发生诉讼而对法院判决不服而多次申诉上告的访民,宗教人士、甚至还有所谓现役军人等等。
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
寿区云台镇应祝村九组村民张型芬(音),1960年出生。1994年以前随其丈夫杨永明在山西省阳泉市郊区河底镇一煤矿打工。1994年8月10日上午,杨永明在上班时受伤,据目击者说:杨永明当时还清醒,爬起来走了一段路才倒地的,倒下后没有人管,在地上任烈日曝晒了很长时间无人理睬。目击者不忍心,偷偷跑去找到张型芬告诉杨受伤了。张急忙直到煤矿,杨已经送去医院。可是,没有人知道送到哪个医院,张从一个医院找到另一个医院都没有找到丈夫。而煤矿却派人拦住她:"丈夫在做手术,不要去打扰"。把她抬到一个地方"休息"隔离起来。第二天,张又强烈要求去看丈夫,煤矿又安排人拦住她,说又转到某医院住院部部去了。可张到了那里,仍然没有见到自己的亲人。这样转来转去几天后才告诉她:杨永明抢救无效死亡了。但一直就是不让张型芬见丈夫的尸体,然后通知杨的家人到山西煤矿,给了人民币9500元的赔偿(张型芬和杨的父母各得一半)。到9月20日火化时,煤矿方面都不允许张到场看丈夫最后一眼。可是在火化现场,张型芬的哥哥张建林、弟弟张建明、死者的父亲杨定忠、妹夫王龙清等人却发现死者的双目被挖取(两个眼眶黑洞洞)。
火化后回家乡,想不通为什么死者40天后才火化,却一起不让家属见尸体?看见眼睛被挖的迹象,怀疑器官被盗卖。于是,张型芬从1995年3月向山西省各级政府、法院反映情况。起诉当时煤矿矿长和阳泉市长。到4月底都没有回应。5月1日,5月3日两次向位于北京市宣武区永定门西街甲一号信访办上访,没有任何结果。又回山西省上告,仍然没有任何结果。
无奈之下,张型芬于1995年11月回到重庆长寿老家。没想到又面临丈夫家提起的财产分割诉讼。1996年长石民初115号民事判决书宣判剥夺张型芬全部财产权,判决让张型芬回娘家。张型芬找村委会要求解决生活生活问题,村委会调解一半房屋归张型芬,可这一半房屋却没有房产证。张被迫向长寿法院起诉,长寿法院维持原判,张不服再次向重庆中级法院申诉,1997年,重庆市中院再次维持原判。
1999年走投无路的张型芬到北京向最高法院申诉,最高法院发回重庆重审。2000年再次申诉,重庆市中院院长杨晶莹要求长寿法院复查,云台镇政府调解没有结果。2004年8月,张型芬又到北京信访办上访,到最高法院申诉,仍然得不到解决。
万般无奈,张型芬只好自写诉状,复印成传单一次次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等地散发。多次被警察抓捕、拘留。2005年3月13日,张型芬在传单上加上了"邓小平最坏,培养些贪官,找不到清官;江泽民更坏,专门整好人,法轮功那么好却残酷镇压......"等话语。在天安门散发时被抓捕。2005年3月18日,长寿区云台镇政府派人把张型芬从北京接回长寿关进了晏家镇精神病院。张型芬一直没有屈服,自己买纸笔书写申诉控告信,医院的医生、护士强行收缴了张型芬的纸笔,不准她使用纸笔。被非法关押已经两年零八个月了,张型芬仍然坚持要申诉控告。晏家镇精神病院或是为了金钱,或是迫于政府的压力仍然禁闭着张型芬。不知何时才能出来。
2007年8月,重庆市长寿区晏家化工园区以每人一万五千元到二万元的标准强行征用了农民土地,又以每亩数十万元的价格出售给迁入的园区企业。农民从不同渠道了解到按国家有关规定,每人应该得到的补偿金是五~七万元。这样,失地农民向当地政府请愿要求补发补偿金。结果,重庆市和长寿区政府调集重庆市防暴大队警察和周边涪陵、垫江、梁平、渝北等数区县武警几千人镇压,警察用报纸包裹铁管暴打请愿民众,打死一小孩,打伤多人强行驱散了民众。事后却悬挂标语谎称"镇压法轮功闹事"。被镇压的百姓仍不服,继续上告的,被强行关进了晏家镇精神病院。
我们呼吁国际社会正义之士,关注中国精神病院里的"特殊的病人":那些被中共恶党政府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维权人士和其他宗教人士。
重庆市长寿区晏家镇精神病院院长:王建明
精神科病住院部主任:谭 剑
电话:023-40712711 40714337 40711723
张建林(张型芬哥哥)电话:13657680880
张建明 重庆市长寿区云台镇青云村12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