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出生在鄂东大别山下的一个大村里,这里有三个塆子同属一个祖先,他们都是从江西移民过来的。在这里开开垦出了大批的田地,积累下了一些财富。三个儿子各住一个塆子,世代繁衍民风纯朴乡邻之间和睦相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十里八乡视为典范。直到上世纪三十年代一群土匪(当时人们称中共红军为土匪)的到来,打破了山区的宁静。
那是民国二十五年腊月初五晚上,我们本家的几个叔侄弟兄在我家,围着火盆聊天打牌。我那时还很小,先睡下了,突然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只听见门外有一个人在喊,“二叔上屋的大伯的队伍回啦,快开门吧”(注:上屋的大伯是国军的团长,后转到某县做县长,四九年被共党枪杀)。这时只听屋里说来啦,门刚一开开,只听呼的一声进来很多的人,一下子把屋子里的人无论贫富全抓了起来。然后,一个个的都吊在屋梁上,用马鞭抽、用火炭、烟头烫,逼问他们XXXD的队伍哪里去了?还问我父亲,“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在县政府里做事”我父亲说没有,他们就用烧红的火剪烫。折腾了一夜也没问出什么,眼见天快亮了他们就把我父亲和后面住的小爷爷、一个家人和那个十来岁带路的孩子一起拖到屋外用锄头活活给挖死了。然后把家里值钱的,能拿走的,都拿走了。当时我父亲只有二十多岁,母亲还怀着身孕。可怜她哭得死去活来。我呢从此以后没了父亲,就住到了外婆家。每天晚上尽做恶梦直到很久。 我们家遭土匪的事第二天传遍了整个乡村,从此以后,人们不到天黑就关门闭户,任人敲门决不开门。这是被土匪吓怕了啊!这件事的惨状直到几十年以后我女儿回乡里去看外婆时,乡里年岁大的老人提起还不寒而栗,说:“都是好人啦,被土匪杀了,死的惨啦。”
(二)
我十五岁那年我们那儿开始“土改”,所有有田地的人家的财产理所当然的姓了共。这还不算,我外婆那个乡里也开始了“土改”。我五家婆,因为他家子侄五人,在抗战时期都当了国军,后来又随老蒋去了台湾。这一下可苦了他的爹妈,各种罪名都加在了他们身上,瓜分了田地,抄了家产。还把俩老抓起来日打夜吊,十个手指和十个脚指上全被插上了绣花针,然后又往俩老身上泼冷水,还用风扇扇,那可是大冬天啊,一会就成了两冰人了。就这样折磨了近几个月还要把他爹枪毙。他妈实在受不了折磨请求恶党将自己与老爷子一块处死。结果俩老一块被恶党杀害了。同时还诛连了九族。他们家一个亲戚,是个老中医,一生积德行善。无钱看病的人就施医施药,是乡里公认的好人。当时病死在家,那些民兵一看没油水可捞,就要老医生的儿子把老医生的头砍下来。儿子哪里下得了手啊!民兵们说你不砍你爹的头,就砍你的头,老医生的老伴一看这没处说理啦,就哭着对儿子说:“孩子你砍吧,你爸已死,他也不会怨你的。”儿子没法只好砍下了父亲的头,才逃过一劫。一九九八年两舅舅从台湾回来,却没有一个至亲敢给他们讲实话,真是可怜可叹。
(三)
中共以人民的名义夺取了天下,可却从未真正为人民谋过幸福,让人民安居乐业。自四九年以来,中共的整人运动是一个接一个搞的民不聊生。这个杀人党,才是真正的邪教。在杀害我八千万同胞后,九九年,又开始抓捕善良的法轮功学员。
我们县(湖北浠水)里仅我知道的就有两个大法弟子就被它们迫害至死。一个三十多岁家住农村被恶党抓进监狱,受尽折磨而死。其家属前去领尸体,恶党不但不让苦主见,还要家属交二千元钱才准领尸体。可怜一个农家妇女,拖着三个未成年的孩子丈夫又被整死,她上哪儿去找那二千元钱,直到如今几年过去了,也没能领回丈夫的骨灰。还有一个大法弟子是医生,在监狱里被打成内伤吐血不止,送回家不到两天就死了。当时有很多被他治好的病人和他所在的卫生院要为他举行追悼会。当地公安局还出面干涉不许开追悼会,引起了老百姓的公愤,当地公安局只好灰溜溜的撤走了。
我女儿,原来脾气不好,身体也不好。九四年炼了法轮功后,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体好了,脾气也变好了。。可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她就因上访,贴真相资料四次被非法抓去洗脑班,后来她绝食绝水十天抗议,反被送去了拘留所。
这就是那个满嘴仁义道德,漫天欺世谎言的杀人党、流氓党、魔鬼党对人民的所做所为。对这样教人修心向善的好功法,中共这个邪党容不下。常言道人不治天治,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劝那些还没有认清中共邪党的人,快快清醒过来,退出邪党及其外围组织,千万不要在天灭中共时做了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