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丰:原罪的共产党 (2)
开卷之前的热身之作
第一篇:清问吴官正:哪是腐败的源头?
四、人一下生就“是”人,就注定了人的应该“做”党的忠诚卫士,这个理出自哪?你胡锦涛、吴官正,连我孙丰,都是爹爱娘爱出来的
可“党”又是哪个屌操出来的?人凭什么不做正人君子,而去做党的忠诚卫士?只有能让党能忠诚于己的人才呼吁别人忠诚于党
吴官正强调,“要政治坚定,做党的忠诚卫士,坚决同各种腐败现象作斗争,严惩腐败分子,切实维护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要牢记宗旨,当好群众的贴心人,按照中央的要求,继续认真解决损害群众利益的突出问题,加强基层党风廉政建设,积极推进政务公开、厂务公开、村务公开和党务公开。”“要带头学习江泽民反腐倡廉理论,学习胡锦涛关于反腐倡廉的一系列重要论述,学习纪检监察业务及相关知识,进一步把握纪检监察工作特点和规律,努力提高从源头上预防和治理腐败的能力。要严守纪律,大力弘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讲党性、讲原则,扶正袪邪、扬善惩恶,坚持党纪面前人人平等,切实维护公平与正义。要求真务实,艰苦奋斗,谦虚谨慎,当实践社会主义荣辱观的模范,自觉接受党和人民群众的监督”。
难道我们反共人士没有政治?我们的政治不坚定?不!我们是另一立场的政治,坚定了我们的政治你们能接受吗?因此说“政治坚定”这话=没说。为什么这么大的官却正天说些无嗅无味、不咸不淡的废话?就因为他们非围着党转不可,而“党”的本身就是废话,围着废话而说的话全是废活。用说废话来办事实就是心灵的腐败,把废话当成真话来说的心灵事实上已经僵化,这样的话就是腐败的环境资源,是腐败的源头。
吴官正是在反腐败,而且他是真心地不是伪装地反腐败,他真心实意地反腐败里却包藏着对腐败的不自觉鼓励,因为腐败虽是人做的硬事实,人却只有先遵守了软道理才能去行为,去做事。用废话来做真事的本身就是在软道理方面树立起做假榜样,是对继续说废话的一种鼓励。废话是由“非应付不可”的逼迫所造成,你的话就包含着“这不过是在应付差事”,应付与“实指”是两种性质,你就是双面用心。双面用心的文化所孕育出的就是撒谎、做假--腐败,是文化上的腐败和腐败的文化,是心灵资源的腐败。纵然你在硬件上惩罚了腐败分子,却在软件上继续为腐败提供资源。所以虽然在事实上共产党、吴官正也抓了一些犯罪分子,惩罚了他们,并且有些惩罚很严励,但这只是直观的,是共产党所能看到的;这种努力里却发酵和推动着一种更加腐败的文化和文化的更加腐败,这是他们的智慧所看不到的。因此说无论惩办什么人,惩办官位多高的犯罪分子都只是治标,不是治本,不是清源。社会腐败的本是心灵,心灵的源头是形成它的资源,胡锦涛们的路线、对策就是实践着的中国的人心资源,这是一种与人性相背离着的资源,也就是腐败的资源。从源头上反腐败就是对心理资源的清理,对文化的检讨,用什么来请理来检讨呢?用伦理!人离开了“伦”就不会有正,不会有真。没有人伦的正和真就不可能反了腐败。
反腐败就是向人性的归真,只能依靠向人性的归真。
来到西方的人都目睹了:这里的当权者从来不向民众呼吁“讲政治”,从来不要求公民“政治坚定”,西方也有收贿、贪污、做假,但它的社会没有腐败。为什么?因为西方的社会比中国的逼真,逼什么的真呢?逼人性的真,制度与法律不干涉人的意志、信仰,人就可以真实地去率性,所率的性就与自然相一致。只可能发生不纯洁的个人行为,不可能遍及全社会。
西方社会的根本本质是人能够自由地做人,不必虚于应付。腐败就腐在虚于应付上!西方的学者明白:政治不是个讲不讲,坚定不坚定的问题。对于政治自身来说是个是不是的问题,比如,数学、物学就不是政治,而人的存在所涉及的诸方面就都是政治。而对于人来说,你有兴趣于政治还是逃避政治都是政治--政治是客观的,“坚定”却是意志的,这是政治学的常识,你们的政治局却连政治的常识都不懂,还反腐倡廉?它不扯淡才怪呢!
无论什么党都不是自然之屌操出来的,怎么能设想让有自然根源的人去忠诚于非自然的党呢?是傻蛋还是疯狗?其实“合法性”这个概念说的就是以自然为根据,凡能从自然里寻出根源的就为合法。因而合法意谓采用了它也不会引发人性异变,虽然这不是个直接可视的后果,但却是严格地包含在自然法理法源里。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它“是”一种东西,这个“是”字就意味着它已有了不移的性质,事物能服从的只是自已的性质。说任何事物都只服从不变天律与服从它的本己性质所指的同一个原理。
人人是人,这句话说的就是人人都有性质,都只能服从本已性:你吴官正得服从着生长律从一尺长成五尺半,从哇哇坠地成长到能在社会上活动,还是你的物质性有一天会终结你……你能超越吗?不能!谁都不能!你想忠诚于自己的性质不想忠诚于自己的性质都得忠诚于它。从来就没有忠诚于党这回事:列宁、斯大林、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统统都只忠诚于放纵,是野兽,他们从来也没忠诚于党,而是让党忠诚于他们的放纵。
凡正常的、健康的社会,都是不忠诚于党而只忠诚于不变天律的社会。所谓开明,你得开它才能明。无论忠诚于什么党是封闭的、排他的,用什么来忠诚呢?用智慧!可知慧是干什么用的?是用来认识的,所以认识只能是开放的。让人的理性去忠诚于党,就是让人故意地闭上眼不看真相。可是人是天然有眼,天然能看的,你命令它闭上眼,它只向你表示已闭上了,实际上是偷偷地睁着,你命令它不看,它只应付你说不看,实际上是偷偷地在看、在想、在干,这样的看、想、干就是腐败。这样,我们就得出了一个一眼就明的结论--
凡腐败,都是由智慧的被封闭所引起。共产党就是智慧的封闭力量。
智慧的本质是开放的和批判的,社会却要把开放的智慧封闭起来,智慧又不能自觉把自已封闭起来,就只好应付。所以腐败在本质上就是由于“应付文化”的封闭性和智慧的开放性之间的矛盾所引起的人性异变。吴官正讲话中只有几句话是实际该说的,却有十倍以上的话是出于对党文化的应付才说的。你自己想想你用十倍以上的应付(假活)来完成那么点点真意,它除了推动社会更加腐败又能怎样?共产党是用西瓜的假包着芝麻的真来反腐败,它要能反了腐败那胡锦涛还能反老还成十五的童?!
忠诚于党就是腐败的文化酵菌。就是腐败的源头。
五、吴官正讲的话里有哪些是实际该讲的?有多少是纯粹废话?
所谓“该讲的”就是撇开意识形态,从纯粹意义的人出发的话,是处理这类事情必须讲的话,也就是人声、人气、人味,人伦日用的话,人所可以听懂可以照着去做的话。也就是要解决问题所不能不讲的,与实际事情相关的话,有确实内容和包含着确实对象的话。上面讲的张国立、陈道明、陈冲、袁立、张庭的作品中说的那些话和那种说方式的话。在张戎女士的书里就是“什么毛主席,什么党的伟大、光荣、正确,到了这个时侯我什么都不顾了,我只想我的老婆孩子。”这就是人话。因为人就是人,就是人是不能抗拒也不能改变的,社会就是用来保证人能自由地“是人”才必须的设施。
所谓废话,就是构成为胡锦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那些话,这些话在常人的世界里根本用不着,常人也不说,只是在宗教活动里,在祭祀里、在悼念的场合才用得着的,也就是《雷锋日记》里那些话,唐国强的表演里那类话,唐国强、王刚说话方式的那类话。仅仅表达出一种特定的政治形态,表达的是人身依附,实际上什么实际对象也没说出,只是拿捏做势的套话。废话就是用来应付没有实际所指的话。废话是被强力逼出来的。
吴官正讲的话里,只有五、六句是确实应该说的话,它们是--
⑴、认真解决损害群众利益的突出问题,
⑵、积极推进政务公开、厂务公开、村务公开和党务公开。
⑶、学习纪检监察业务及相关知识,把握纪检监察工作特点和规律
⑷、要严守纪律,扶正袪邪、扬善惩恶,
⑷、坚持党纪面前人人平等,切实维护公平与正义。
⑸、接受党和民众的监督。
这个吴官正还不是最能拿捏的人。
他的话里余下的就全是废话,从数量上看,至少是必须的话的十五倍:
⑴、要政治坚定,做中国共产党的忠诚卫士,
⑵、坚决同各种腐败现象作斗争
⑶、切实维护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
⑷、要牢记宗旨,当好民众的贴心人,按照中央的要求,
⑸、加强基层党风廉政建设,
⑹、要带头学习江泽民反腐倡廉理论,学习胡锦涛关于反腐倡廉的一系列重要论述,
⑺、大力弘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讲党性、讲原则,扶正袪邪、扬善惩恶,要求真务实,艰苦奋斗,谦虚谨慎,当实践社会主义荣辱观的模范,
⑻、提高从源头上预防和治理腐败的能力
……
该讲的不讲,没用的偏要讲,没用的废话讲多了,讲习惯了就连人一块变质了,异化了,我想我这种分析是明了的,击中要害的。我们的立论是:腐败指控的那些行为全得据于一种原理才能发生,而原理则是文化。人讲的话、做的文件、定的政策所针对的虽是事态,但它们的本身却是理性,是文化,是榜样,是模型,是心灵的背景和资源,如果心灵的背景和资源本身不干不净,本身就虚假,试问它们造成的作品能不是腐的败的臭的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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