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交接血腥,究竟是什么问题,体制问题还是道德问题?
纵观中外历史,最高权力交接的历史,总是在你死我活或你被囚禁我掌权的斗争中完成的,血腥味道总少不了。区别不过:有些斗争表现为战争的血腥,众所周知,味道极其浓烈;有些表现为政变的血腥,除了宫廷或小范围,气味不大;有些政变甚至没有血腥,只是谈判就移交了权力,但威胁还是有的,血腥是潜在的。查外国古代历史,无论上古还是中古,似乎战争血腥中抢权是最常见、最基本的,只是到了基督教文明掌控人心后,宫廷政变或谈判威胁等小范围或隐藏着血腥味的权力交接才渐渐多了起来。而在中华王朝帝王交接的血腥历史上,大的战争、小的政变、谈判威胁很早就都一一显现,并交替使用直到当代中共皇朝。
不过权力交接也有完全没有血腥味道的形式。在中华黄帝、尧、舜、禹传说中,权力交接四、五百年都是和平的,尧、舜、禹禅让还成为千古美谈。在古代局部地区如希腊、罗马曾经有民主、共和的选票体制决定权力交接的形式,但只是三、五百年就烟消云散了。后来又经过了一千五、六百年杀伐、阴谋、要挟等血腥的方式,终于通过英国和美国以宪政竞选方式再度复活民主共和的首相、总统、议员的选举,权力交接复兴了非血腥的和平交接方式,而且并非仅仅局限于西方,而是推广到全世界的广大国家和地区,东方日本、韩国和泰国等也逐渐采纳了这种看起来比较含情脉脉的和平交接方式。日本在争夺世界霸权的战争试验中失败后走向了英国式选举首相、议员的政权交接方式,韩国和泰国经过政变最后也接受了美国和英国的宪政和平交接权力的方式。泰国这次的军事政变有隐含的血腥味道,但被废黜的首相他信表现得还比较规矩而人民也多数比较欢欣,看来此后的民主道路只要不让中共这泡臭屎再搅和,和平交接也应当再无坎坷了。
看起来好像是:专制政治统治下权力交接就总有血腥或隐藏血腥,而民主政治体制下权力交接就会日渐血腥稀少并最终没有。但中国的历史却并非这样。
看中国近代,是亚洲的第一个民主共和的试验国。但从孙中山发动倒袁的第二次革命直到最近胡锦涛敲掉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权力交接都还嗅得到血腥味道。中共皇朝主席和总书记的权力交接一直在血雨腥风中。毛泽东时代,党的一把手继承人刘少奇、林彪先后被废,前者死无真名后者死在异国戈壁滩。此后华国锋被邓小平“温和”地逼下台。前台推手两任总书记胡耀邦、赵紫阳被幕后的邓小平废黜最后钦定江泽民、胡锦涛,幕后都藏着军人刀斧手伺候。胡耀邦听话做了孩子式的检讨,刀斧手没现身。赵紫阳倔强的不肯低头,于是“共和国”的流氓军人便拿学生试刀,“血染的风采”演出震惊世界和中华。这是为什么?
对中共国寨一如既往的权力交接血腥的现象,近日黑龙江一民众接受美国之音采访时说:“中国的一切问题都是体制问题。今天你搞掉一个陈良宇,明天就会出来一个马良宇、赵良宇。中国的反腐败就像割韭菜一样,割掉一茬又长一茬。中国要想好,政治体制必须改革。怎么改革呢?先是新闻自由,之后是司法独立,最后是政治民主。没有这样的改革,中国社会只能是一直烂下去。” 这就是说,中共山寨国是假共和国,所有问题都是没有真正的民主政治体制,换言之,如果有新闻自由、司法独立、政治民主的体制,那么腐败就(渐渐)不会是问题。
从肉眼所见的表象上看,的确如此。历史从古到今、从正到反也都似乎在证明权力交接血腥是体制问题。多年来我也一直这样认为。六四血案的枪声之中,我正在撰写《论中国政治体制的改革》,提出中共不要反对和平演变而要自动的和平演变,有领导的放弃共产党的领导权。但从去年我呼喊乙酉革命,自动投入充当传九评、促三退的吹鼓手之后,观点逐渐发生变化。透过事物的表现状态,我看到了事物的存在形式,而二者并不是一回事。也就是说,我们眼里所见到中共统治下没有新闻自由、司法独立、政治民主的政治体制问题,其实只是表象,真正的问题还不是这些,而是从民众到党员普遍的人心道德问题。
当然,我们不是说根本没有政治体制的问题。事实上,中共统治的表现状态也的的确确是没有新闻自由、司法独立、政治民主的政治体制问题,跟美国、英国、日本相比,更是凸现得非常明显。但问题在于此问题背后还有被忽略的问题。
要谈清楚这个问题,我得先引用法轮功的《转法轮》之“关于天目的问题”里的一段话语:
“物体存在的形式是这样的,可是它的表现形式却不是这样的。而我们的眼睛却有一种功能,能够把我们物质空间的物体给固定到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状态。其实它不是这种状态,在我们这个空间中它也不是这个状态。例如在显微镜下看人是个什么样?整个身体是一个松散的、由小分子构成的,就象沙子一样,颗粒状的、运动的,电子围绕着原子核在运动着,整个身体都在蠕动着、运动着。身体表面不是光滑的,不规则的。宇宙中的任何一种物体,钢、铁、石头都是一样,它里面的分子成份都是运动的,整个形式你都看不见,其实它都不是稳定的。这张桌子也在蠕动着,可是眼睛却看不见真相,这双眼睛能给人造成一种错觉。”
人有多个空间的存在形式,看来静止不动的宏观身体微观下是运动不停的,眼见其实为虚。如果领悟或赞同上面这段被法轮功修炼者称之为“法”的文字,那么中共统治下权力交接血腥非体制问题而是道德问题的说法,就不难理解了。我们只看见中共强权统治没有新闻自由、司法独立、政治民主的政治体制问题,却对真正引发这些问题的从民众到党员普遍的人心道德问题,几乎视而不见。
我们眼睛看见中共似乎也建立了国家政权和机构——以人民国家名义行事的政府、军队、监狱、法庭、警察、医院、学校、报纸、电台、电视、企业等——报刊书籍、广播电视和学校课本里都这样宣传、教育,但正如《转法轮》里所说“其实它不是这种状态,在我们这个空间中它也不是这个状态”。通过政治运动的显微镜,渐渐几乎所有成年人都从亲身经历中知道,这些所谓国家、人民的政府、军队、监狱、法庭、警察、医院、学校、报纸、电台、电视、企业等都是党的,在党委领导下其全部权力和资源都被党霸占着。人民、国家何曾掌握过权力和资源?虽然到处可见“人民政府”、“人民法庭”“人民警察”的招牌,可从来没有一天是真的,只因为曾经让农民可以杀地主以夺土地、让工人可以抢资本家的财富以端“铁饭碗”,给他们造成一种人民当家作主的错觉。
如今大多数人没有这种错觉了,却都将错就错的将强盗绑匪的权力和机关当人民的,自欺欺人地喊宪政改良,这真是体制问题吗?这些冒名国家、人民实际上则是党的政府、军队、监狱、法庭、警察、医院、学校、报纸、电台、电视、企业,从来都未曾属于国家和人民,岂能实施宪政给予改良?关于中共掌握的权力和机关的性质,中共和人民都在骗。中共欺骗人民属于其邪恶本质问题,为了永久的实施暴政,必须欺骗。而人民自欺是自私和怯懦,这不首先是道德问题吗?
中共强权下权力交接血腥,根本就是道德良心和良知问题。所谓“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中共赤匪22年杀人放火、起义暴乱颠覆中华民国宪政国而依据暴力和谎言强行建立的山寨国。人民成了人质,却不肯面对被邪教徒绑匪强作人质57年的事实真相,自欺欺人的几十年如一日的过着一种苟且偷安、奴性十足的人猪人狗似的生活。如此生活着的人质们把中共当政党,把共产党视为可以由专制走向民主的国民党,没有直斥中共是邪灵、邪魔和邪教之邪恶流氓的道德精神和勇气,却寄希望于这样一个邪恶流氓的政治纠合改邪归正地复归人类文明的道德正统。这种类似要男人生孩子的幻想,通过党的好老人(刘宾雁、李慎之等)、学运黑马、天安门母亲、天安门之子等,引领许许多多活得不像人的中共人质持续的希望通过中共邪教真正反腐败而全面启动宪政民主的体制改革,这当然跟硬要男人生孩子一样荒唐。这样把人民当人质的山寨国怎会给人质新闻自由、司法独立和政治民主的政治体制。如果男人真的生孩子了,这男人还是男人吗?如果中共给自由民主给人质了,那中共还是中共吗?不敢直面中共邪教,这难道不是最严重的道德问题?这难道不是良心软弱、良知跪着的奴隶、奴婢道德吗?
实际上我们只要增加一点道德精神和勇气,退出它,都来斥其邪对其恶说不,我们就可以解体掉这个自始至今都寄生在我们身上敲骨吸髓的邪教组织。可是我们不信这样做的成效,惧怕这样做的风险,把一切都归结为中共建立的极权体制,却不肯承认是自己的奴性在滋养中共的极权体制、在推波助澜地推中共暴政走入死胡同。如果把中共强权下的专制统治的一切问题,包括权力腐败和交接血腥的问题,都归结为体制问题,却不肯触及和承认我们自身的道德问题,那么我们就把实际上必须人质离弃中共赤匪才能废除的山寨国问题给了这个为创建和维护山寨国而作恶多端、无恶不作和决无退路的邪恶流氓组织,这真跟一个妇女惧怕脱离绑匪持续强奸却又努力希望这个绑匪放过她并自杀死掉一样荒唐可笑啊。
1992年法轮功横空出世,凸现了中共强权统治下权力普遍贪腐和交接血腥背后的根源问题是人心道德问题而非政治体制问题。当人们把真、善、忍当作宇宙的根本特性——区别好坏、善恶的绝对真理——据此做好人或修神佛,复兴道德正统、不滋养邪恶,便会看淡世俗的名利而少争夺甚至不争夺,权力的交接血腥和普遍贪腐现象自然得到遏制。1999年遭遇共产党的迫害后,修炼者理性争取与和平坚守信仰自由的人权,引领世人将揭露邪恶当作义不容辞的道德责任,传播“做坏人(走邪道),毋宁死”的道德信念,终于剥去中共的一切伪装掀起为中共极权体制送终的传九评、促三退的道德精神活动。中共的末日到了!
没有了共产党对人民的人质般的操控、敌对关系的戒备,我们也就有了与世界文明正统宪政体制接轨的机会,权力的交接血腥和普遍贪腐现象也就没有了。和平解体掉中共,谁能再轻蔑道德力量?权力受道德良心和良知的约束,哪里还有无官不贪的腐败现象?哪里还有权力至上的血腥的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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