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书出版,江时代划上句号
今年7月30日,中共出版《江泽民出访纪实》;8月10日,再出版《江泽民文选》。两本书几乎同时问世,在海内外中文媒体上,煽起一阵“江泽民热”,外界为之侧目。尤其《文选》发行,江地位似乎与毛邓并列。有人惊呼:江泽民再度活跃!有人猜测:江泽民在中共党内影响力不可小觑,恐继续左右明年“十七大”中共高层人事布局。
然而,联想到8月17日,江泽民年满八十。此时,中共当局为江连出两书,大有为其盖棺定论的意味。胡锦涛在中南海高调主持学习《江选》,传给江的潜台词无非是:“你也捞够本了,到此为止吧,见好就收吧,别再掺乎我们第四代的事了!”“高尚品德”四字的谬赞,把这一意味表露无遗。换一个说法,借两书出版,小胡力争为老江时代划上句号。至于这一句号是否圆满,则留待人们遐思。
小胡捧煞,骄兵之计?
透视两书,人们可能发现:胡锦涛“新三民主义”不过是江泽民“三个代表”理论的翻版。出版者莫非要表明:江胡无芥蒂,江规胡随?但也可以反过来看:在以胡为首的“团派”和以江为首的“上海帮”激烈权争中,胡派还未能占上风,故意使出骄兵之计,捧煞江泽民,麻痹上海帮?甚至假意奉承,故曝其丑?
蛛丝马迹可以见诸于两本书内。前一本书,突出江泽民外交,而不述其内政,耐人寻味。熟悉江时代的人都知道,江之外交,毫无创新,大抵重复历任中共领导人表面上反美、骨子里亲美的老套,兼与流氓国家为伍,也是老套。其外交形象,油滑轻浮,多为人诟病。
老江外交,令人摇头
前美国第一夫人希拉里忆述:提到西藏问题时,江暴怒地拍起了桌子,粗鲁而无礼。前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莱特描述:江像只笑面猫,动不动就对人露出牙齿。 并说:江喜卖弄,谈话中不时夹杂半生不熟的英文,把美方翻译弄得大皱眉头。
江访俄罗斯,坚持用俄语在该国国会发表演讲,在长达两小时照本宣科的“演讲”中,该国国会议员和各部部长如坐针毡,纷纷交头接耳,有人直瞪着眼,喊道:上帝啊,他究竟在咕噜些什么!当“演讲”结束后,一位议员如释重负:谢天谢地,他终于完了!
在巴黎,一次等待电梯的小间隙里,江突然一把搂过法国总统希拉克的夫人,跳起了华尔兹,在场所有人,包括希拉克在内,无不惊骇万状;在马德里,江当着西班牙国王、大批政要、和各国记者的面,忽然掏出梳子,有板有眼地梳起自己的头发来;在安卡拉,土耳其总统准备为江颁发一枚倍受争议的勋章,该总统才刚刚打开盒子,还没来得及依惯例亲自为江披挂,迫不及待的江就抢步上前,自己动手,取出盒中的勋章绶带,往自己脖子上一套,然后转身面对镜头,喜形于色,在场观众一片哗然。
江泽民留给国际舞台的上述表演,即便连海外亲共华侨目睹,都大摇其头。中共出书,以江外交为轴,莫不是有心唤起回忆,再恶心人们一把?何况,江外交最大手笔,是划定中俄边界,这又恰恰是最受人争议和非议之处。现政权突出其外交,无异于暗示其历史责任。
《文选》问世,自曝其丑
说到历史责任,后一本书就更为明显。在江的所谓《文选》中,举凡“六四”屠杀、批判赵紫阳、镇压法轮动,江狰狞面目尽露。诸如:他赞赏“六四”屠城,明显是同谋;他死死捂住盖子,成为“六四”平反的最大障碍;他起劲诽谤赵紫阳,显见是软禁赵的主谋;他厉言攻击法轮功,证明是迫害法轮功的元凶。胡某曝江某之丑,同时为自己开脱,岂非一举两得?
实际上,中共胡赵时代,可比苏联赫鲁晓夫时代;江泽民时代,则犹如勃列日涅夫时代:片面强调经济发展与军备扩张,政治压抑,文化封锁,社会沉闷,全面改革陷于停滞,一停,就是十几年。
即便是在这种比拟中,江泽民还是输了一筹。因为,其任内任后,都几乎不能自主。比如,朱镕基出任总理,为邓小平遗嘱之一;胡锦涛接班,更是邓小平隔代指定。哪有江的地位可言?江扮演的,不过是过渡人物或政治傀儡而已。就像其《文选》所泄露的那样:多数“讲话”,不过出自秘书之手,既无独立思想,也无新鲜创意。唯独一桩,镇压法轮功,江是始作俑者。由此,历史罪责在所难逃,中共斑斑劣迹,到头来,都可能归结到江头上。清算,只是时间问题。
8月13日,古巴主席卡斯特罗年满八十,正卧床医院,苦思竭虑;8月17日,中共前总书记江泽民年满八十,仍不甘寂寞,穿梭台前幕后,为“上海帮”张罗。两位独裁者,有着同样的心事:忧心忡忡,尽为身后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