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孟业曾被强制劳教两年多,后又被绑架至洗脑班强制洗脑,屡次遭受折磨迫害。出国后本期望获得自由,然而噩梦并没有结束。本月14日在泰国旅游城市芭提雅,发真相资料的张孟业被中共指使的泰国警察殴打。
张孟业今日接受大纪元专访时,讲述了自己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神奇经历,因不放弃信仰而在中国大陆遭受残酷迫害的悲惨遭遇,以及在泰国被打的经过。他公开致信胡锦涛说,“留给你的时间确实不多了……至于对我们的提醒和警示,你信或不信,接受或不接受自然是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了……”。
身处海外仍不自由 中共是背后黑手
本月14日傍晚,张孟业夫妇与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贾亚川,在离曼谷150公里的旅游城市芭提雅,给过往游客发真相资料。晚上8点左右,七个泰国警察(5男2女)突然出现,二话不说,上前抢夺学员手中的资料。其中一个30多岁的警察动作粗暴,令围观的中国游客目瞪口呆。
这个警察上前推拉张孟业,一边抢夺报纸,一边欲将他强行拉上警车,遭拒绝后,这个警察用手掌猛击张孟业的后心多下,张孟业至今疼痛不已。
贾亚川上前制止警察说:“你不要打人。”这个警察又上前拉住他往警车上推,随后用拳猛击他的头部太阳穴部位。在被推上车的过程中,贾亚川的腿部也被划伤。警察把张孟业三人和200多份资料拉到市政管理处,要求交500泰铢罚款,遭拒绝后强行扣留报纸。当晚10点半左右,张孟业等才获释回到家中。
对于身处海外仍遭受殴打,张孟业表示,最近数日,法轮功学员在在中共驻泰国领事馆前和平抗议河北涿州恶警强暴法轮功女学员的恶劣罪行,屡次遭到当地警察的骚扰。12月10日与12月15日,法轮功学员更是遭打泰国警察的殴打,直至现在,还有6名法轮功学员被拘押于移民局。警察与移民局官员都说,是中共施压力,中使馆指使。
他指出,我们在芭提雅发资料时被警察殴打,显然是这一系列恶性事件当中的一件,中共是背后黑手。我感到很震惊,来到海外他们也不放过我,让我亲身见证了中共是如何将迫害法轮功延伸到海外的。我呼吁国际社会关注法轮功学员的遭遇,共同制止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
再次致信胡锦涛 “留给你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张孟业未修炼法轮功之前,因患肝硬化、肝腹水生命垂危。修炼之后,肝硬化、肝腹水奇迹般地消失,身体健康,红光满面。张孟业修炼法轮功后曾两次见到胡锦涛夫妇,胡锦涛夫妇也亲眼见证了张孟业修炼大法后的身体变化。
张孟业曾多次致信胡锦涛,希望他惊醒,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功。张孟业日前在泰国再次公开致信胡锦涛。
信中指出,“目前,你登上了权力顶峰,却坠入了危险的深渊。我给你写信,包括法轮功学员给你打出的横幅标语,则类似于有经验的村民向游客发出的善意提醒和严肃示警。我这样说绝不是危言耸听。君不见,遍及神州都是怨,干柴满布成烈焰。所以,留给你的时间确实不多了。至于对我们的提醒和警示,你信或不信,接受或不接受自然是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了。”
他指出,“现在,中共已经腐败透顶,无药可救了。统治集团内部各帮派的拚命争斗,以及国内各种社会矛盾的极端尖锐,都无法调和克服,老百姓都在水深火热之中,尤其是‘九评’横空出世引发的退党大潮势不可挡,中共解体在即,任何人都无力回天。因此,如果完全从人的这一层面来看,我认为只要你不毅然退出中共,另立新党,你就没有出路,绝对‘熬’不到头。何况灭亡中共是天意,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你只有大胆的解除‘无神论’的束缚,自觉地接受‘有神论’转变思维,转变观念,才能接受天意,认识到天灭中共的必然,才有智慧、勇气和力量。”
张孟业在信中最后指出,“目前,你要退出中共,另立新党,表面上似乎很危险,实质上却是最安全,至多也不过是有惊无险;同样,表面上看来很困难,几乎不可能。实际上一点都不困难,转瞬间就可成为现实。但其必要条件是你在做此事之前一定要按照‘云上天’说的那样去做,即‘退出中共,另立新党’是真的在心里这样想了、说了,就一点都不困难。你就会胆大、心细、智慧的克服任何艰难险阻,无往而不胜!”
绝望时幸遇大法 真修大法恶疾除
张孟业1979年4月得急性肝炎,后转成慢性肝炎,并于1983年4月导致肝硬化。十几年间,他频频住院治疗,天天吃药,成了单位出了名的“药罐子”。花钱无数,用尽好药,却都难奏效。
为祛病健身,从1984年开始,张孟业几乎每年都认真习练一或二种气功,以求能与药物治疗相辅相成地抑制住自己肝硬化一步一步走向恶化的趋势。但希望却都很快破灭,他只要一不小心,稍微劳累一点,乙肝就复发,转氨脢就升得很高,即造成肝细胞的大量死亡而导致肝硬化的恶化。
从1984年至1994年的十年,他不断更换气功功种,一共十余种。但是,始终没有解决问题,始终无法抑制肝硬化持续不断地恶化的趋势,以致肝包膜的表面都粗糙凹凸不平……
1994年春节前,中山医科大学第三附属医院(广东省治肝病最权威的医院)的一位治肝病较有名的副主任医师对他说“肝硬化是治不好的,注意营养、休息,加上用药得当,能使它不发展,或发展得很缓慢,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正当他几尽绝望之时,同年7月遇到法轮功,之后就再没有用过任何药物,经8个月的认真修炼完全彻底根治了疾病。从此再苦再累转氨脢都不会升高,肝病也没有复发。
包括在之后两年多的被非法拘留及强制劳教期间,既无营养,也休息不好,还受尽折磨,特别是后来为抗议无理加期、延期而进行绝食(前后共47天)的第三阶段,连续28天不吃不喝,饿得骨瘦如柴,人也几乎连路都走不了……纵然如此,张孟业的肝病也没有因此而复发。
坚修大法遭迫害 历经魔难志不移
自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遭到镇压之后,张孟业多次遭到残酷折磨和迫害。
1999 年7月22日,张孟业与许多法轮功学员集体上访广东省府、广州市府,时至下午三点半许,他在中央公园被非法拘送到越秀区公安分局,傍晚转至天河区石牌街派出所。警察轮番审讯张孟业,并扬言只要他做检讨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就立即释放他。在遭到张孟业断然拒绝后,警察把他押送至天河区看守所,非法关押了14 天。
1999年9月上旬至10月上旬,张孟业被非法软禁在广东省电力职工休养院(在肇庆市郊),被强迫学习诋毁法轮功的材料。
1999年11月11日,张孟业与夫人罗木栾在北京天安门附件的长安街大马路上,请值勤的三个路警帮他们向中共高层呈递一封信,其中一个路警问知他们是法轮功学员后,就立即用手机通知来一辆警车,把他们两人押送府右街派出所审问。
当晚他们被当作犯人转到北京市西城区看守所,被强制剥光衣服搜身,拘留5天后被交给广东省驻京办。第二天(即16日)他们被劫持回广州,被押送至天河看守所。从11月18日起,张孟业被非法拘禁在广州天河看守所。警察于99年12月31日(除夕)用沉重的脚镣套住他的双脚腕,直至2000年元月14日押送去劳教时才解镣。
2000年元月14日,张孟业被押送至广州市第一劳动教养所(在广州市花都区赤泥镇),在那里,他被非法强制劳教至 2002年2月10日,长达2年零37天,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他被强迫看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录像电视以及诬蔑攻击法轮功的文字材料,并被人24小时夹控监视,被限制活动区域。
2002年10月下旬,他被调往二大队后,该队的第一把手所谓的“教导员”李国民,多次谈话要求他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遭到张孟业拒绝后,李国民很快把正、副组长换成态度粗暴凶恶、心狠手辣的恶人来刁难、打击他,甚至当众动手动脚来侮辱他。
2000 年12月29日凌晨2点,张孟业在自己的床上打坐炼静功,被值班的“三大员”发现后,遭受痛打,接着就被扣在铁门上蹲至天亮。当天上午9时许,他在工场干活,李国民从背后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揪得他呼吸都困难,衣领扣都给揪脱了。他被弄得仰脸朝天,从坐凳上狠狠摔在地上,随后就屁股贴地面朝天仰卧着的被拖出了工场,在高低不平,粗糙凹凸的地面上拖了起码有三、四十米远。他只听得李国民边拖边吼,还有人打他的头。
随后,张孟业被拉出去铐在大树上。双手仅能刚好抱住大树,既站不好有蹲不下,浑身吃紧累得难受。由于铐得很紧、很痛,双手很快就肿了起来。锯齿深扎,就如利刀割体,揪心的疼。虽时值寒冬,张孟业咬牙忍痛仍然浑身冒汗,几乎昏过去。
张孟业足足被铐了三天三夜(晚上铐在走廊的铁门上),由于他没有屈服,被加期三个月劳教,并被进一步限制人身自由,夹控在宿舍里,除去劳动、吃饭、洗澡(都只能最后洗)和上厕所外,长期不准出来。
2001年3月22日劳教所突然把张孟业转去七大队,进行“冷冻隔离”迫害,即宣布任何劳教人员都不得与他说话,企图把他完全孤立起来。由于被隔离的第二天张孟业就开始罢工抗议,他被强迫露天站立,饱受风寒冷冻之苦……
为了抗议延期、加期的迫害,张孟业从2001年12月14日晚开始绝食抗议(一共47 天,分三个阶段),强烈要求无条件无罪释放……一直到2002年2月10日张孟业方获释,当时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形如槁木,只剩下一张皮包一把骨,两颧高凸,眼窝深陷,面色灰暗,1.65米的身高体重不到35公斤,还包括穿在身上的寒衣。
另外,1999年11月11日张孟业被拘留的次日,广东省电力工业学院就宣布开除他的公职(但至2000年11月30日才通知他本人)。自那以后,张孟业就失去工资、奖金等一切福利待遇。
再被绑架受折磨 肢体欲裂五脏犹焚
获释三个月后,张孟业夫妇又再次遭到非法绑架。2002 年5月17日,张孟业夫妇到海珠区光大花园访友,在光天化日之下,广州公安强行将他们绑架到石牌街派出所。
拘留到第二天(即5月18日)上午,石牌街“610”的苑晓泳与两个辅警(彪形大汉),把张孟业扣上手铐,强行押送到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强制洗脑。
据张孟业介绍,这间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座落在广州市黄埔区红山路戒毒所的五、六层楼上。由于其罪恶的行径是见不得天日的,所以它混在戒毒所里不亮相,公开只挂戒毒所的牌子,里面五层楼上才挂“学校”的牌子;
其次,法轮功学员在受酷刑迫害期间,都只能单人住单间,张孟业自始至终近七个半月都被关押在“单人房”。单人房窗户用报纸糊得严严实实,报纸上写着诬蔑谩骂法轮功的标语,迫害都是鬼鬼祟祟的在夜深人静至天亮之前进行。在那里,打手们对法轮功学员白天恶语恐吓,夜里滥施刑罚。
张孟业绝食抗议,被所谓的“帮教队”(实际是打手队)的打手们紧紧地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然后被强行灌盐、辣椒水,还受到百般羞辱和精神折磨。自5月底起,他被拘禁在单间封闭起来,几乎不让睡觉。每天仅晚上十点半后给躺2、3个小时。但打手们故意把灯开得通明耀眼,强光刺得他头晕目眩,无法入睡。
打手们经常上下半夜折磨他。轻则侮辱人格,如打手队长邱朝华曾几次将他的口水抹在张孟业的脸上,同时强迫张孟业长时间的蹲站(或低头喷气式,或其他姿势等),还把肮脏的垃圾斗倒盖在张孟业的头上,重则拳打脚踢,把张孟业打得遍体鳞伤。
有很多次,打手王建宾抓着张孟业的头发把他提起来,恶狠狠的往下摔,一次一次的摔得张孟业几乎站不起来。尤其当遭蹲站时间长了之后,腿上的肌肉都僵硬了,这时打手邱朝华或其他打手就重重的踢过来,张孟业的腿痛得就像断了似的,臀部和腿部都被打得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又肿有黑的伤痕,两个月后还消不下去。打手们用拳指或直径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狠戳张孟业的胸部,受伤两个月后尚感隐隐作痛,深呼吸时尤觉得痛。也有的打手用直径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横扫张孟业的头部。
打手队长邱朝华用硬木制的菸斗,重重的敲击张孟业的脑袋,把他的头打得到处是肿包,睡觉时枕枕头都困难。有几次张孟业被打破了头,不断流血。
2002 年5月下旬连续4天,每天都在零点之后至天亮之前这一段时间里,在恐怖的气氛中,打手们轮番使用上述种种手段对张孟业进行野蛮、残酷的迫害。邱朝华、王建宾和另外两个打手把张孟业的手脚捆绑得紧紧的,手绑在背后,然后倒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用拖地板的很脏的拖布把厕所茅坑的下水口堵住,再放满水),张孟业不停挣扎,快窒息时肢体欲裂,五脏俱崩,他的头又给扯了起来吸几口气后,接着又被打手们按下去强行灌水……张孟业就被这样反覆折磨。
张孟业曾5次被强行灌水(包括在寒冷的11月份),警察把他的身体按倒在地上,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而且每次都残忍的用脚重重的踩在他的胸背上。张孟业的两个肩膀因此磨出了两个大大的伤疤,拚命挣扎时头又被拉起吸气,接着头又被按进茅坑水里强行灌水,就这样反反覆覆地被灌,张孟业快窒息时肢体欲裂,五脏犹焚……
打手队长邱朝华还多次威胁张孟业说,“反弹”、拒绝“转化”就送芳村精神病院或送戒毒所女仓灌尿、灌屎或打毒针(即强迫吸毒)。
上访检察院遭拒 几度险遭绑架
为了讲清事实真象,阻止当局继续犯罪,张孟业与夫人于2004年9月中旬第一次走访了广州市人民检察院(以下简称“市检院”),当时没得到接待。
时隔一个多星期,他们再次走访市检院。一个姓姚的检察官接待了我们,他听取了张孟业讲述炼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以及由于坚持信仰而受到迫害的事实之后说,你把受迫害的详细情况写成举报材料,交给我们送领导,请示如何处理。
10月12日,张孟业将自己人权遭到严重侵犯和粗暴践踏的具体事实,正式向广州市人民检察院进行举报。
三天后,即10月15日,张孟业接到了市检院姚检察官的答覆电话。其大意要点是,你的举报材料已请示领导,现在给你答覆。说什么“法轮功的事情是政府行为”,“人大常委会已经做了决定”,“已经给法轮功定了性”,“做‘转化’工作时采取措施有时就难免有意外伤害到人”等等“不予受理”。
12月13日,天河区610和居委会到张孟业家。张孟业和他的爱人罗木栾表示坚修大法,向他们反映自己受到迫害的情况。他们当时就要把张孟业绑架走。但张夫妇俩坚决不从。
12 月14日,张孟业要到公司上班(张孟业已从学校退休,在一家私人公司兼职),没想到大院门口来了两辆车,“610”的刘主任,洗脑班的曾领导及陈长毅,对面楼也冲下来5~6个说是派出所的,可是都没穿警服,只穿便服的,要将张孟业带走,罗木栾看到此情景,便站在六楼大叫,说“610”乱抓好人。
因为他们整栋楼住的都是老师,当时来了许多人,因为6楼的阳台没护栏,她向前脚一跨很可能就掉下去了,“610”看到这情况,都没人敢动,就这样张孟业没被带走。
之后数日,张孟业夫妇一直没有出门。12月20日晚,两个警察叫门,态度很凶,同时院子里来了两部陌生的车,张孟业夫妇没有开门……之后数度受到骚扰。
(大纪元记者辛菲采访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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