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孩子发问:如果明知水没毒,喝了没有丝毫危险,那么,“带头”喝第一口有什么意义呢?如果明知水有毒,谁喝了谁倒霉,那么,“带头”喝第一口,让大家放心的跟着喝,哪不是害己害人吗?如果不知水还有毒没毒,也不经专业技术人员测试或者动物试验,就贸然饮用,那么,“带头”喝第一口,这种冒险的价值何在呢?
童心稚朴,很难理解这么“外简内繁”的动作,因为这是典型的“党性秀丑态”小动作,它是一种违背人性的反常“举措”,不能按正常人的心理去推测,与童心更是南辕北辙。
事实上,尽管省长对照镜头喝了第一口水,却没起到任何“带动”作用,哈尔滨大部份市民都采纳有关专家的意见,等一段时间才饮用自来水。难怪有人说他那所谓第一口水“白喝了”,有人说的话更难听,这里就不重复了。
可是,一省之长,要说他“缺心眼”,好像还真说不过去。要说他不听专家的意见,别的事情可能性大,这种事情恐怕可能性不大,这种意见专家敢不向省长“汇报”吗?要说他回头真的接着向镜头前那样喝下去(有人连他对着镜头喝水到底下肚多少也表示怀疑),显然“难度”不小,别说他自己不干,就是他张嘴,家人或属下会塞给他矿泉水或纯净水或别的饮料的。笔者也不忍心任何人去喝毒水。
那么,那省长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在他的心目中,他自己首先是个共产邪党党徒,其次才是个人;他自己首先是个共产恶党的干部,其次才是省长。就像九评里指出的那样,共产党党徒的人格具有两重性,就是在人性之外、之上,还有其超越人性、压倒人性、扼杀人性、毫无人性的邪恶党性。而这种邪恶的党性,就是邪灵在人体上的体现,就是邪灵在人心上的显现,也就是邪灵操控党徒的“总开关”。
就是说,那省长搞的“喝水秀”,是在党性的支配下所为的,其实是“党身不由己”,由邪灵搞“精神控制”的结果。你别看他共产恶党党徒鼓吹无神论,可他却没有本事摆脱神的控制。而无神论本身,本来正是邪灵为了更方便的控制邪党党徒而有意在人间散布的迷魂药和炮制的假隐身草。喝了无神论的迷魂药,人就变得狂妄自大、忘乎所以了。拿到无神论的假隐身草,人就无所敬畏、胆大妄为起来。这样,邪灵控制起来烙印起来就更容易了,就能够很轻易的把党徒玩得一转一转的了。
那省长喝第一口水,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就是邪灵根据自己苟延残喘的需要随意导演的。当然,它也是放大、加强和利用了那省长的私欲、党性。出现了那么严重的特大污染和停水事故,搁民主政府和其他一般政党,就该下台了,至少主政者得引咎辞职了。可这对中共来说没关系,死多少人都不在乎,它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维持手中的权利。也不是没关系,邪灵已经知道自己在面临灭顶之灾,就拚命的抓住权力死死不放。而那个省长呢,碰上这档子事,自知倒霉透了,可躲又没处躲。历来都是书记在行政主官主上,平时功劳都是书记拿大头,而遇到这种事,都是“挂长的”顶雷,就像萨斯期间隐瞒真像的北京市,市长被拿下了,书记没什么事儿。那省长一琢磨这事,他能不想好好表现表现吗?他这么一想,那党性的邪劲儿和蠢劲儿就都上来了,正好和邪灵想到一块去了。好,你想保官,我想保命,你想保官就不能讲人性,就得讲党性,就得按我的来。这样以来,鬼使神差,豁着脸上,一个不怕天下人笑掉牙的独具中国特色的“党性秀”镜头就出来了。
回想一下,中共的“恶作秀”无一不是这种人间的鬼把戏。毛泽东去重庆谈判前耍流氓手腕的“挥手之间”、饿死数千万人的三年大饥荒期间的“带头不吃肉”、“文革”中害死那么多“功臣”、“将帅”后穿着睡衣参加追悼会,邓小平在春游时节领着孙女到郊外植树、在会场受到批评后停止吸烟等等。江魔头被称为“戏子”,糗事儿就更多了,很多读者都能讲出不少笑话来。只是时至今日,“党性秀”越来越不灵了,越来越玩不转了。但那省长的“喝水秀”之所以还敢上演,是因为还有被厚脸皮蒙住眼睛的“观众”,是因为这样的观众的眼睛里被充了邪恶党文化的污血。为此,就写了这篇短文,希望能对那些对中共仍抱有幻想的同胞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