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大喊攻台的声浪中,在自造航母的亢奋中,在强化信息战的美梦中,发生这样的乌龙演习,对中共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首先是掘了他们自己军事理论的墙脚。毛泽东反复说战争中人的因素是首要的,因为武器再好,也要人来掌握。但解剖一只麻雀,便知天下麻雀内脏。莒县演习的乌龙,正是中国军事力量5项指标的糟糕记录。战非义战,士无斗志,一也;军人素质低下,敷衍了事,二也;支援力量(如医护人员),感情疏离,消极怠工,三也;“豆腐渣”机械充当工兵器材,分明是军官和企业主的通同作弊,权钱交易,四也;整个演习假戏假作,蒙混过关,拿军委主席开涮,五也!
50年代初,我曾是军校步兵科学员,为了“熟悉手中抢”,依据要求,能把马克辛重机枪的八大件蒙眼拆装;外科军医则能在手电筒亮光下,用15分钟作完一次阑尾切除手术。而今天,武器装备是直冲霄汉了,而掌握这些武器装备的人呢,则是贪生怕死的稀泥软蛋啦。
仔细想来,这种景况是不应该责备士兵的。这正是中共谋私利、欺人民、践踏正义、贪污腐败的投影。
投影到山东莒县演习是这样,那么投影到中共军人日常生活中是怎样的呢?阎连科在他的中篇小说“为人民服务”中,写出了一个军官们在精简时的场面:“他们是从午饭开始喝的,现在,都已酩酊大醉,四、五个干部,差不多都已醉得不可收拾,那景像完全是败军败仗后破罐子破摔的一幕活报剧目。这一些人既非同乡,也不是工作岗位上的伙计战友,之所以能聚在一起,是因为他们都曾当过师长家的公务员、或者警卫员,再或是师长当营长、连长时的通讯员。比如三团的副团长,就是师长当营长时的通讯员,三团二营的教导员,就是师长当副师长时家里的第一任公务员。吴大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聚在一起,人人失去觉悟和原则,放任着自己的理性和纪律,脱了军装,开怀露脖,个个喝得烂醉如泥,在千疮百孔地挫伤着军人的风范和形象。”
他们都是军官兼党员,精简下来都是转业待遇,到地方党政工学商等部门当领导的。如今遇到岗位变动,便变成了这幅模样,若遇生死关头,能够冲锋在前、退却在后吗?尤其那个“正面人物”指导员对师长夫人刘莲的“面首”、他的下级吴大旺说:“我看出来刘莲和你的关系不一般。你该走了,最后给刘莲说一声,让她给师长说一下,说我今天听到消息说,组织上已经安排我转业了,请刘莲给师长说个情,我没犯什么错,年年都被评为模范指导员,优秀的思想政治工作者,不说让师长给我提一级,调到机关里,至少也让我在部队多干一、二年,如果警务连解散了,就把我调到别的连队去。到明年底我就有十五年军龄了,就是熬不到副营,老婆也可以随军了。实说了吧,我老婆他爹是公社书记哩,人家就是看上我有可能把他女儿随军安排工作,才让女儿嫁给我的。我娶人家女儿时,给人家写过保证书,说无论如何要让人家女儿随军呢。小吴呀,你和刘莲关系不一般,你就让她给师长说一声。”堂堂连队政工人员,此时像一个伏地而泣的叫花子!
莫说这是小说,这是部队真实面貌的浓缩。要不,中共会这样害怕,急急忙忙把它列为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