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曾经对这一天却淡若云烟。
“六四”学生运动发生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自认为非常成熟的成人了,那时我二十来岁。虽说那时候电视还不那么普及,但收音机多的是,但我并没有十分的留心,记得当时最让我记忆清楚的是当时绝食的学生拉了一幅标语,上书:妈妈我饿,但我吃不下。
我读高中时,史无前例的“文革”刚刚结束,那时我的老师深深领教了共产党各种运动的厉害,所以他以自己切身的经历“教育”我们,不要与“政治”沾边,以免惹火上身。所以我们那时的学生都不愿学文科,我的同学们非常崇尚当时的一句流行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的一位堂叔也是因地主成份,父亲被枪毙,自己从小就做了末等公民,好在后来“文革”结束,地富取帽,受在美国的叔父资助,熬出了头。他也是劝我学好数理化,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要与政治搭边。受他们的影响,我对政治非常淡薄。是呀,在中国,政治风云变幻莫测,今天一个政策,明天一个运动,谁能把握得了方向呀,还是做个有技术的人材吧,那样在中国少不了有口饭吃。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当时我也知道学生运动的目的是为了反当时在全国非常猖獗的官倒和贪污腐败,明明是爱国之举,我却因观念淡薄,居然漠不关心。
另外,由于当时长期置身于中共谎言中,对其宣传缺少正确判断。中共当时的所谓“平暴”结束后,没有流一滴血,死一个人,并且在电视上播出有“暴徒”残暴地杀死了解放军,我也相信了。我第一次知道天安门有学生死去真相的,竟然是民间的一位50多岁的有特异功能的老人告诉我的。那天,大约“六四”后的一个星期,我回到老家遇见老人,老人家对我说,他“看到”了一件怪事,说晚上在一个很大很平光的场子上,有部队用枪打死了不少的青年人,后来还有坦克轧过去。老人说,国家一定出大事了。我虽说知道老人不会说假话,并知道老人说的话很灵,但我并没有将老人说的话放在心上。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网络的开通,阅历的丰富,对“六四”真相知道的越来越多,对中共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楚。
九评的推出,使我对中共的本质有了全面的认识。中共为了维护其独裁统治,他对人民的镇压是不管你与政治有没有关的。其实人生活中社会上,不是生活在真空中,所以他不可能与政治无关。在毛泽东统治时代,那些被历次运动整死磨软的人中,就没有只学数理化的吗?他们不也是被扣上“白专”的帽子吗?“六四”学生在天安门前绝食,他们手无寸铁,不就是要求中共改良政治吗?可他们惨遭血腥镇压。近年的法轮功,他们没有任何政治诉求,只是人多了,就触及了江氏的敏感神经,横遭中共的残无人道的迫害,并且这种迫害还在继续。
所以我们不能对中共在历史上对人民犯下的任何滔天罪行冷漠。对“反右”、“文革”、“六四”、“法轮功”等的冷漠,本身就是对生命的冷漠,就是对人类的冷漠,就是道义和良知的丧失;同时也是对邪恶的纵容。我们有义务将中共的邪恶告诉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告诉我们的后代子孙,让邪恶的中共在人们的心中无立足之地,使其彻底地崩溃。让它的谎言和暴力在良知和正义面前完全没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