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按常理而言,加拿大是一个民主、自由国家,根本不应该发生侵犯人权的事。尤其是用高科技手段暗中进行人身攻击的恐怖事件,似乎不可能发生在这块和平而又宁静的土地上。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即使受害人将事实过程叙述出来,人们还是会难以相信。
这是什么缘故呢?
首先是由于文化不同。几十年来深受“共产文化”毒害、生活在“国家恐怖主义”阴影下的大陆中国人,与爱好和平、民主、自由的西方国家人民--例如加拿大人--的思维产生了极大的差异。加拿大本土一百多年来没有战争;人民从未历经极权统治,根本不知道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为何物;对于执政党采用卑劣的手段清除“异己”,不可思议;对共产暴政下的整人、害人、杀人,根本无法想象和理解……因此,加拿大人与中国人,对同一事物的看法、想法和做法,各不相同,有时是大相径庭,有时是天壤之别。
另一个原因是当今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许多新的发明、新的方法,人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尤其是秘密研制的杀人不见血的高科技新式武器,公众理所当然地一无所知。
但是,一些极权国家为了不露痕迹地消灭异己,早已将这类“非致命空间武器”研制出来,并应用于迫害海内、外异见人士。
所谓“非致命”是受袭者暂时不会死亡,长期受袭得病(癌症、心血管病、脏器衰竭和精神病等)死亡,则是研制和使用这类武器的终极目的;所谓“空间武器”是指“来无影去无踪”、“看不见摸不着”、“隔一段距离,将某种有害波段的能量聚焦于受袭者的肌体”,其中有激光武器、电磁波武器、微波武器、超声波武器和次 声波武器等等。
当一位并非显赫的人物受到“空间武器”的袭击,把事情源源本本讲述(写)出来,投诉他受到无休无止的跟踪和迫害,人们会认为他在“编故事”,重述《天方夜谭》……甚至还会产生疑问:怎么独独选择中他作为迫害对象呢?大家会认为他在青天白日下说梦话,进一步还会怀疑,此人头脑是否正常?有没有精神病?
如果不是两年半以来,与这位受害的朋友常来常往,我也不会相信这是事实。因为事情实在是太离奇了,大大超出人们的想象力。
(二)
这位朋友是湖南省长沙市人,姓陈名沅森;而我是东北人,从未涉足过两湖流域。2002年夏季,来加拿大探亲的陈先生,由女儿带着到老年大学拜访吴教授。谈话时我在座,就这样认识了。后来,我得知,陈先生是记者出身,准备探亲期满后回中国去。他来蒙特利尔后不久,在华人报刊上发表过几篇通讯,我是他的读者之一,觉得文笔很够份量,很有学养。当时并不知道他在暗中写一部有关“土改”的长篇大作。
第一次听陈先生说写了一部长篇小说《佛怀煽仇录》,是2003年5月,用真名实姓发表在互联网上。当时我很奇怪,写这种揭露中共杀人罪行的文字,怎么能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发表呢?
陈先生解释说:在写作过程中,小说的内容被中共国安在互联网上窃取了。中共利用美国最新技术和美国培养的IT博士,设计了一种“在互联网上窃取他人电脑内机密文件”(简称“远程窃取”)的软件。当你的电脑与英特网连接后,这个软件就可以从几万里路以外入侵并发出指令,将硬盘里所有文件全部盗走……
听起来就像神话故事一样,非常奇妙。在远程窃取过程中,被入侵的电脑处于麻醉状态,迷迷糊糊的,让入侵者把“血液”慢慢吸走……一位来蒙城某大学做IT博士后的华人访问学者告诉陈先生:“当你上网后发现电脑速度越来越慢时,十之八、九是有人在窃取文件。如果你用同一台电脑写作后又上网,就等于坐在北京安全部的办公室里写文章……”陈先生闻言大惊,心也凉了半截。他正在奇怪,为什么他的电脑上网后,速度变得越来越慢,一、二十分钟原地踏步,没有反应……原来如此!
获悉自己暗中写的小说已被国安窃取后,陈先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拼死将小说写完,于2003年3月抢先发表在互联网上。陈先生说:“即使用笔名,中共也知道是我写的,不如干脆用真名发表。写了这部小说,完成人生一大任务,即便是死,也就死得其所了!”--陈先生意志坚强、不屈不挠,但此后他的生活便再也无法安宁了。
(三)
2003年元月初,陈先生的女儿、女婿一家回中国,将住房短期出租,住进了几位华人青年。说也奇怪,自从房客进屋后,陈先生的身体突然发生一些怪毛病:他的头发大量脱落,舌尖发麻,口渴如焚,食欲不振,肌肉震颤,关节疼痛,鼻膜出血……到元月中旬,这些现象越来越严重。素来健身有方的陈先生对自己的健康状况非常清楚,突然出现这些怪毛病是什么原因呢?……他终于悟出,是有人在食物和饮水中投了毒。于是,从第二天起,陈先生严格控制“入口”--不吃家中所有的食品,到商店买熟食和面包吃;不喝开水壶和热水瓶中的水,直接喝龙头里流出的自来水。说也奇怪,控制“入口”的当天,口渴如焚、舌尖发麻等现象立即缓解,一天比一天减轻,一个星期后,怪毛病消失了,身体恢复了原状。
自此以后,喝了一辈子热开水的陈先生,锻炼得和洋人一样,“咕咚咕咚”喝凉水;陈先生至今不吃离开视线、有所怀疑的食物……上述某些怪毛病,便再也没发生过了。
与此同时,细心的陈先生发现,他锁好房门外出后,回家时发现在门内做的暗记被人挪动了。灵活的房门锁,有一天回家开启时突然感觉微小的阻滞和异样的声响。学机械出身的陈先生心知不妙,他的房门锁被人配制了钥匙,在配钥匙的过程中,小有损伤……陈先生觉得有必要检查一下所有的物品。他打开密码箱一看,傻了眼:几本从香港买来的“异见杂志”、几十页中共罪恶史的拷贝件和两篇打印好批判中共的政论文稿不翼而飞,而密码箱内的港币现金、记者采访专用的“录音笔”等贵重物品和其它文稿,完好无损。仔细察看门锁和窗户,没有撬动的痕迹;密码箱也开启自如,不是撬开的……陈先生心知肚明,他遇到受过专门训练、对政治问题非常感兴趣的“赛时迁”(“鼓上蚤”时迁,《水浒传》中盗窃高手)了。一般小偷,感兴趣的是现金和值钱的物品,这是一个与一般小偷不同的大偷!
(四)
陈先生请我将他写的报告译成法文,送交加拿大有关部门,向警方报警。但是,多次报警和投诉,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反馈信息。我深深知道,这是加国文化和中国文化差异造成的。爱好和平的加拿大警察根本不相信有这样的事,他们对这种高级间谍的所作所为毫无侦破经验。如果你不断投诉,他们会认为你喋喋不休,产生反 感,甚至认为你有精神病,对你的投诉置之不理或一笑了之。
最初,我的看法是:不仅社会单纯、缺乏经验的加拿大警察不会相信,就是许多历经共产劫难的海外华人,也难以置信。因为在海外写文章,大胆指骂中共的人很多。
何况,你陈先生写的是中共建政初期的“土改”,那次运动虽然杀害了200多万地主,但毕竟时过境迁,侥幸没被枪毙的地主大都自然死亡,他们的后人也老的老,死的死了。人们对“土改”印象模糊,早已淡忘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老账……
再说,你陈先生在国内只是一家普通杂志社的记者,籍籍无名,到国外仅仅只写了一部长篇小说,就会受到中共这样重视,遭受到这样严重的迫害?--听到陈先生投诉的人,都会产生这样一系列疑问。
陈先生见我心有疑云,便将22.5万字的长篇小说《佛怀煽仇录》的打印稿送给我看。我用至少十天业余时间,模仿大陆国安秘密窃取资料的心态,细细阅读了一遍。我特别注意,这部小说在读者中可能产生的效果和影响;关键的篇章和段落,反复读两、三遍,用心咀嚼其中的滋味。
整部小说读完后,我才恍然大悟,陈先生笔底春秋,寓含深意。这部小说,不是一般性的浅层次揭露文章,而是闯破中共半个多世纪的严格禁区,用文学艺术的形式,通过对“土改”的否定彻底否定“阶级斗争”,动摇了中共政权赖以生存的基础--“工农联盟”。
陈先生在《佛怀煽仇录》的第11章(最后一章),揭露了从20世纪20年代中共建党后不久直至毛泽东死亡(1976年),几十年间,毛泽东和中共欺骗、利用数亿农民的全过程和历史真相。中共用“阶级斗争”邪说,在贫、富农民之间煽动仇恨,挑动斗争,烧杀抢劫,利用农民当炮灰发动内战,制造种种天灾人祸,致使数千万农民非正常死亡……小说中描写的种种烧杀场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伤心惨目,不忍卒读。
陈先生不仅否定了“共产主义”的歪理邪说,而且指出中共惨无人道的政策和做法,祸延今日。请看中国大陆10亿多农村人口,至今仍然是世界上最贫困的“弱势群体”,仍然受到无休无止的盘剥与欺凌。这难道是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国,广大农民所向往的吗?动员农民参加“革命”时,中共把“共产主义”描绘成“天堂”;夺取政权后,却把农民一脚踹开,将数亿农民打成“类农奴”。中共吹嘘的所谓“共产主义”,实际是个乌托邦。中国农民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劳累一生,最终一无所有的悲惨命运呢?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翻身,获得与城市公民同等的地位和待遇呢?--请注意,这个弱势群体不是一个小数目,而是占世界总人口将近六分之一啊!
(五)
2003年7--9月间,陈先生有两封非常重要的信没收到。这两封信是蒙市移民局邮寄的,信中约定时间,请陈先生去移民局谈清楚有关申请政治避难的问题。家里的信箱挂在大门外,其它邮件都收到了,唯独这两封致命的信却神秘地“失踪”了。
由于没有收到信,陈先生两次失约,移民局便误认为陈先生故意躲避,“藏匿”起来了,正准备下通缉令予以逮捕,递解出境……这一切,陈先生都蒙在鼓里,全然不知。
冥冥之中如有神助,一个偶然的机会,遭遇警察检查证件,陈先生才获悉自己面临逮捕(要是逮捕令下来之后,事情就更麻烦了)。陈先生不是偷渡来加拿大的,光明正大地申请政治避难,没有任何理由回避唯一解决问题的加拿大政府机关。第二天去移民局解释清楚后,移民局给陈先生“最后一次机会”,约定2003年11月20日上午10时去谈话。
陈先生将这个重要日子纸写笔载,并牢牢记在心头。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一天就是天上“落刀子”,也要准时去移民局。如果再次失约,后果不堪设想……
但偏偏在关键时刻,2003年11月19日下午6时,陈先生被新近结识、十分信任的“表弟”H先生,莫明其妙地骗到郊区一位陌生洋人家里。“好心的”H先生,安排陈先生在那里过夜。
躺下来后,细心的陈先生前思后想,发现许多地方不对头,种种迹象表明,这个“陌生洋人家”可能是个陷阱。陈先生想:“‘表弟’H先生为什么要把我骗到这里来呢?……”猛然记起,明天--11月20日,是移民局约见的关键日子,是“最后一次机会”。睡在这人生地不熟之处,亲朋无一知晓,如果有人抛洒一点蒙汗药,或者点燃一支麻醉香,天亮后酣睡不醒,错过去移民局谈话的时间,不是一切都完蛋了吗?……
想到这里,陈先生一翻爬起来,冒雨逃离魔窟……第二天准时赴约移民局,才取得加拿大政府认可申请政治避难的证明文件。
这位“H表弟”我见过,年近花甲,头发花白,长着几颗獠牙,是一位爱钱如命、非常贪财的无家可归者。据陈先生说,后来,H先生口头承认被人收买后,按收买人的安排将陈先生骗去洋人家里。陈先生请H先生向加拿大警方报警,作证,H先生开始答应了,但后来这位“爱党穷华侨”在中共特务的利诱威胁下,又翻悔临阵退却了。
这“收买人”是谁?为什么要精心策划,花钱费力,设置陷阱,借刀杀人--即借移民局之力把陈先生撵出加拿大呢?真是值得深思啊!
陈先生对申请难民的程序和没有按时去移民局的后果一无所知,只有那些熟知移民局规则以及违反后将产生严重后果的人,才会“偷信”和在关键时刻把陈先生骗入陷阱。由此推测,那些“幕后操纵者”是什么人,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六)
2003年我转到“安乐园老人活动中心”(205 de La Gaucheiere Ouest地库)服务后,陈先生经常来这里看报、下棋、聊天。后来,他成为这里的会员,来得更加殷勤了。
一次下棋时,陈先生对我说:“楼上有人对我发射电磁波。”
“瞎说!”第一次听陈先生这样投诉,我根本不相信,斩钉截铁地否认,“绝对不可能!楼上是中华天主教的教堂,作弥撒的地方,平时不让人进去的。”
陈先生没有与我争论。但由于长期相处,投诉的次数多了,屡屡见到仪器的读数增高,也听到了楼上的脚步声,我的心里才产生疑问:难道真有其事?
有好几次,陈先生在地库里看报,我出去办事,发现一个穿着黑衣的矮个子、方脸中年华人,围着教堂前前后后转悠。我几次与他打招呼,他不回应,眼神怪怪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老人活动中心另一位管理员M老先生,也发现此人行为举止异常……多次撞见,我才醒悟,这人不就是跟踪陈先生的中共特务吗?
我在暗中观察,发现有一段时期,只要陈先生来安乐园地库,这人就必定跟踪而来。于是,我对陈先生说:“现在,我终于相信有人跟踪你了。”
陈先生告诉我,这人跟踪他有好几个月了。他讲述这人的特征,与我见到的一模一样。一天,陈先生发现这人在花园里看报,叫我去辨认。我赶忙到花园一看,正是他!我们两人指认的,是同一个人。
陈先生有时和我切磋棋艺,但有时候拒绝与我对弈。拒绝的时候,他将手中的仪器指给我看,读数高于往常。有一次,我们在联邦大楼下棋,开始并没有发现电磁波,十来分钟后,我觉得头有点痛,陈先生告诉我,他手中的仪器读数已达到0.60Tesla(正常值为0.00-0.06)。无可怀疑,有人在向我们发射电磁波。陈先生轻轻碰了我一下,轻声叫我往后面看。我转身一瞧,邻桌坐着一个装模作样的华人青年,时不时还瞅我们一眼。他的手插在衣袋里,正对准我们发射电磁波……难怪,我怎么会突然头痛呢?
遭遇许多次之后,我才相信,中共特务确实在用“空间武器”残害陈先生。
用“空间武器”袭击持不同政见者,骇人听闻,残忍之极!莫说对“阶级斗争”一无所知的加拿大人,就是原来受过共产党迫害的华人,都难以相信。不与陈先生长期相处,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陈先生手中的数字显示仪器,是特地从美国买来专门侦测超标电磁波的新产品,仪器灵敏度高,反应准确无误。我敢断定,中共特务确实使用了神秘的“空间武器”残害他。这种迫害,不是陈先生“臆造”出来的。我与陈先生长期交往,认为他是一位没有任何精神疾患、神智健全的正常人。
(七)
慑于加拿大政府的权威和“中加友好关系”(2004年两国贸易额150亿美元),中共不敢用“黑社会”或“制造车祸”等手段公开杀害陈先生,于是,就在暗中采用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空间武器”残害,目的是促使陈先生早日生病,迅速死亡。
有人会问:陈先生不过只写了一部小说,中共特务为什么这么重视,用种种神秘的高科技手段迫害他呢?
开始我也弄不懂。自从2004年11月《大纪元》发表震撼人心的《九评共产党》之后,我才体会到,陈沅森先生的小说《佛怀煽仇录》最后一章无情地揭露了毛泽东和中共几十年来欺骗、利用农民的真相,与《大纪元》《九评共产党》不谋而合,如出一辙,时间还提前一年零八个月(2003年3月发表)。陈先生动摇了中共赖以生存的根基“工农联盟”,中共恨透了他,把他认作“头号敌人”。
陈先生对毛泽东的批判毫不留情,小说用一篇腹稿于1976年9月9日《讨伐毛泽东的檄文》作为结尾,指认破坏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道德的毛泽东,是民族的千古罪人!--这是目前意图继承毛主义的当局所不能容忍的。
陈先生具有相当大的创作潜能。他曾经打算写四、五部揭露中共历次运动,如反右、大跃进、文革等罪恶的长篇小说。中共素来害怕“利用小说反党”(因为文艺作品能唤醒和感召更多的人),所以千方百计不让下一部长篇小说诞生,干扰陈先生的正常生活,害得他日夜不宁,无法动笔写下一部小说。
在中国大陆,像陈先生这样,能够且愿意写作揭露毛泽东和中共的倒行逆施的作者成千上万,但是,绝大多数人受到局限,在国内不敢动笔,又没有机会出国,大多数老年人不会操作电脑……
《大纪元》《九评共产党》发表后,中共曾下令追查执笔人,意图无非是予以掌控和进行迫害。陈先生虽然没参与《九评》的写作,但他在共产暴政下生活52年多,对共产暴政知之甚深。当今60岁以下的人,随着年龄的递减,对共产暴政知道的越来越少;70岁以上的人,随着年龄的递增,身体越来越老化,脑子越来越迟钝,即使对共产暴政知之甚深,也无法表达出来。
对中共知之甚深,用电脑写作、敢于揭露中共罪恶、又身居海外、处于60-70岁之间的老人,恐怕难得找出几个。这种人是中共残酷打压,严格防范的重点对象,所以,中共不惜一切代价在暗中迫害陈先生--这就是陈先生至今受到空间武器袭击,搞得他身心疲惫、日夜不宁、身体每况愈下的根本原因。
我是天主教徒,有神论者,深信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因果报应。眼看着陈先生吃了这么多苦,遭了这么多罪,便安慰他说:
在人世间受苦受难,将来要升入天国;在人世间迫害他人,将来要下地狱。你现在虽然遭了这么多罪,将来一定会升入天国。我猜想,你诞生后,是神指示你父亲给你命名为“沅森(yuansen)”。你们南方人说普通话卷舌音容易混淆,往往将“森sen”读为“伸shen”。如果将你的大名倒过来念,就是“shenyuan伸冤”。我想,是上天派你下凡来写作《佛怀煽仇录》,为200多万枉死的地主伸冤的!只要中共特务继续迫害你,总会有暴露的一天。目前,已发现了许多蛛丝马迹和线索,只要加拿大政府开展调查,事情就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你做了一件大好事,一定要坚持下去,神一定会保佑你渡过难关!
[ 作者简介 ]
路志高,沈阳人,1936年生,农业博士(1966年意大利BOLOGNA大学)。加拿大CIDA援非农业专家、联合国世界粮农组织专员。现退休居蒙特利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