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的恶梦

发表:2005-02-17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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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从电视中,看到美军虐待伊拉克战俘的有关报导,连篇累牍。油然联想到自身,我因为信仰问题遭到无端的囚禁,尤其在教养院里受到各种虐待与歧视,精神上巨大的恐吓、侮辱,与其说小巫见大巫,实际都是相差无法比拟的遥远,这一段被迫害的生命经历象恶梦一样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脑海里,象心灵上一道科罗拉多大峡谷一样,成了一道深深的疮疤,太深太沉了,连我自己都感到自己的无能,没办法去填平和愈合它。我的心好疼,没人能够想象得到。

指控美军虐俘中提到那些,比起我在监狱里受到的虐待与刑罚相差太远,都没法比,教养院里怕我影响到其他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始终严格监视我,大队长曾经明确说:按这里的规定,不转化的就不允许说话。

一次,一个法轮功学员只是出于关心我健康,在厕所里问了我一句你好些了吗?就遭到这里犯人(坐班)严厉大声呵斥,不许说话。我找到队长说明此事,队长说,就是不允许你说话,这是规定。还说就我事多。连最起码的言论自由都没有,还能谈上什么事多不事多的。在这些“人”的眼里,对我们的各种侮辱和严酷的限制、精神残害,那么自然和肆无忌惮,举手投足24小时都受到他们的限制与监视。时间太长了,事情太多了,简单的举几例,你就能看出马三家虐待法轮功学员的残酷。

我被绑架受到毒打和非人折磨后,他们(锦州凌河分局孙治安等)把我骗到教养院,到现在我都没看到教养书,几次跟他们(教养院和凌河分局)要都没有答复,教养院也拖着不肯出示,王队长说写的是我到 XX 去串门,带有法轮功内容的录像,纯属无稽之谈,他们从来没向我考证过有关的情况和其他内容,纯粹是猜测和瞎编。否则为什么至今不情愿出示教养书。我通过正当途径写的申诉,陈述经历过程中人权与基本民主权利遭到无法无天的凌辱与践踏的事实,教养院不但不给邮寄,反而把它当作是我对抗、敌视政府、公然诋毁公安干警的证据,收集起来,作为把我改判送大北监狱的“证据”,多次恐吓与威胁,逼我就犯。

我遭受的巨大精神压力外人是无法想象的,我感到的是整个一个国家机器的强大威吓压在一个弱小的平民百姓的心上一样,就这么大的压力与反差。在这里,行为、言语稍超出他们的规定,就遭到各方面的白眼,指责。在被强制转化期间,我所遭到的他们恶语的人身攻击、谩骂与声誉的诋毁等等太多了,与裸男遭恶犬狂吠、袭击比,确实不知超过多少倍 。真不愿想这些事。

还有一点提到,不让睡觉。马三家强制洗脑,一直沿用这一条,不让人按时睡觉,所谓攻坚战(暴力洗脑)时只能睡几小时,被洗脑时是这样,不被洗脑时因为超时的劳动,也面临被随意长期剥夺睡眠。而在所谓可耻的转化攻坚战中,是连续多少天不让人睡觉的。简单的举例,从来到这,他们说给我做“工作”,早4:30起床,晚10点回来就寝,就连续有一个月,后来遭到我的严词拒绝后,停下来,而我也因此被扣一个“不接受帮助教育的顽固分子”的罪名。

因为我不妥协,马三家恶警以不遵守院规队纪为名,把我关过连续多少个月的禁闭,9天9夜铐在椅子上,不能睡觉,只有上厕所时才能把手铐打开,还被迫8天8夜在警察的厕所里罚站,屋里没有窗户,空气不流通。他们给我念揭批的书,不管爱听不爱听,就是说、念、骂师父,进行大肆精神侮辱。吃饭都在厕所里吃,我两脚肿得都站不住,他们也不罢手,还强制让我站,最后我站在那都能睡着了,眼前发黑,连对面的人都很难辨别出面目来了。这种情况下,回到室里还是被迫照常得干活,也没有额外的让我睡觉补充睡眠。

二天后,因为写申诉信控告不法人员的虐待暴行,他们又把我送进小号,又是9天9夜被铐在小屋里,12月20几号,天寒地冻的北屋没有暖气,手脚铐在椅子上,不能睡觉,9天中手始终被冻得弯曲着不能伸直,脚肿得连鞋上的拉链都崩开了,拉不上。一天中只准早7点多,晚9点多去两次厕所。赶上来月经一天就冻没了,自此之后一年半以后才恢复。

被带进带出小号室的过程,一直手戴着铐子,被恶徒牵引着,其侮辱程度难以形容。吃的是一天三顿的大饼子,咸菜,又干又咸,喝水只能是在上厕所时,匆匆忙忙喝几口自来水,队长还很不情愿的吆喝着,快点快点。从早5:00开始一直到晚9 点大声放广播诽谤法轮功,声音很大,震得小屋嗡嗡直响,在9天中,前5天,我没吃没喝。12月30号,也就是2003年元旦之前一天,才把我放回来。

9天9夜不让睡觉,回来后所遭受的比9天的小号更甚。从回来当晚我的手、脚冻伤全部发作。小号期间我被冻得全身透心的凉,嘴唇发颤,双唇剧痛,想挣脱铁铐,多少年没有风湿、关节痛的症状重新出现,严重地残害我的健康。

12月30日晚上,因冻而发烧,脚肿到2寸多厚,布满了大个的水疱脚上的皮都肿得快崩裂一样,铮亮的没有一点皱纹,腿脚手剧烈的神经痛,使我不禁大哭,喊叫,手不能持物,足不能着地,上厕所都是两个人架着,还疼得挪不动步。

恶警怕元旦出事,担不起责任,送我上医院,连医生都说怕发展成脉管炎,给开了药(我并不同意,因为自己是药物过敏的)。回来后,队长杨小峰说得快速消炎,它们强行把我铐在铁床上输液(青霉素),因为过敏手足尖象穿了袂┮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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