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为别人写点什么,把脑瓜占去了,三四天没写文章,忙完别人的事就在构思一组对胡锦涛言论的批判,刚想动手,电脑又打不开了,等找人打开它,读了一些朋友的信件批评,那赶紧写吧,谁知它又锁上了,我个老棺材样子,连个都不会出,两眼墨黑找个人也真难,总算弄好了,就要着手写对胡锦涛言论的批判了。有些账咱得先还清,就以此作为这个批判的前言吧。许多朋友被抓,我没能呼喊,受了一些批评,持别是杨天水,他批评,要求,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被抓了,看着他的照片,老棺材样子我不知说什么是好……这是一个什么世道呢?
原想电脑修好后告诉天水:不是不想呼,不想喊,我实在是呼不出声,喊不出音了……咱怎么呼能赶上他们抓人痛快、淋漓呢?!我们的效力与他们比实在是……没法比!坦白说,就是这些天电脑不出问题,我怕也喊不出,我愤怒,惊悸,愤怒得得找不着词,造不出句。有的朋友直抒对我怀疑,而天水有点责备我拿架……怎么说呢,这些批评,都好接受,也好理解……可面对胡锦涛的倒车,毒手,你听他那血盆大口里吐出的“坚决打击、绝不手软,不要热炒,保持高压势态”……多么地让人寒惨!你看他抓赵岩、判叶国柱,逮师涛,传刘、余、张……又捕了赵敏,双规黄金高……又捕去我们的天上来水……这不,一下子又抓去廖双元等十人……面对此情此景,除了气愤,心痛!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除了气的打抖,可就是提不起笔,行不成文。
我能遥寄朋友的就是----
献身人类正义,追求社会公平,原本就是把自已往风险里扔,包括牺牲;这是自已的心往自己的肩上压担子,自已把危险加给自己,要不又怎么能分出君子与常人呢?品格的高贵贵在何处?不就贵在明知危险却偏偏勇往直上上吗!
这么多朋友出事,心里的急是明摆着的,连那柱拐棍的老太太都压不住心里的怒火举拐打警察,我等风里雨里生里死里滚出的这份情谊,能无动于衷吗?即使有人说他能无动于衷我想也没人信!这二十多天我没能上网,并不是什么逃避,又不是在国内,共产党说抓就能抓去,说刑就刑把人刑死,共产党那臂再长也伸不到巴黎来!我呢,不过就是块老干巴骨头,老臭匹夫,没什么谱可摆,实在的,我只有气愤、失望,气愤到写不出字;失望到对呼吁、追责深感无力!
我不会说顺话,我想说的是:这援救什么,呼吁什么,谴责什么?对着那中山狼,我们不是自作多情,浪费智慧嘛!
这小胡仔不识时务,一意孤行,实在使人不知怎么对待他,咱们写呀,呼呀,吁呀,费那么多劲,动那么多情,可胡锦涛一个臭屁就使那么多人陷囹圄,处灾难,从他上台以来咱们对他的同情、支持、鞭策、期待,那恨铁不成钢的责骂还少吗?难道拳拳之心流出的不是热血吗?他心可曾有一份恻隐,他情可有一寸怜悯?
我觉得我们脚下的场景就像《红岩》里那幅图画:许云峰、江姐们的共和国虽在北京诞生,但他们个人命运对他们为之奋斗的事业却只能望而不能及(当然我不是对民国政府垮台不抱同情,此举只限于小说的常情人伦之理,用来比较眼下的形势。要站在政治的角度,我对徐鹏飞之杀江姐、许云峰们,能喊的是一句疯话:那是杀对了!该杀!若留下他们也是些魔鬼,疯狗,将有更多的同胞因他们的得志而付出牺牲,陷于灾难;但从常情的角度,还是得为他们的亡灵祈上一祷,他们毕竟也是血肉之躯的人)。我这里借此来比较的是:共产主义的彻底垮台已不是遥远不可及的梅子,就像江姐们心中那共和国:明天就要成立了,但它却救不了江姐们的生命。
我每天都引颈竖耳听:今夜里共产党是不是垮台了?这就不是个越来越抱有的信心,而是个随时可至的历史进程。且不谈什么斗志,只说情绪吧,虽不敢言益壮,却实是越老越饱满,高亢、达观,所以我不会沮丧的。但由于胡锦涛身为元首,其思其见却不具领袖的卓识与远见,胸无成竹,不识潮水,是只习惯地承受成见,就断送了我们民族转型做最佳选择的机会。他对舆论的围剿更加赤裸裸、血淋淋。
如果说过去的共产党虽知自已卖的是狗肉,但他们在脸面上还要挂羊头;还要装模作样。而六届四中全会上胡锦涛公然就明目张胆地喊出羊头也不必挂了,他们就要做赤裸裸的土匪、恶棍、中山狼,胡锦涛的话无疑是说共产党就是狗肉,何必挂什么羊头:共产党就是恶棍,杀人犯,何必挂什么善人照牌?想逮人、捕人,捕就是!想不让人说话,封他们的嘴就是!看那个女孩子漂亮给我抢来就是!看那个人不顺眼,砍了就是!……你有啥法?老子有枪!有警察!
共产党就要步入深渊,走进崩溃,这是正走来的事实,可它在崩溃前的疯狂却也是我们的谴责所无能为力的。看着一拨又一拨的抓人潮,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我愤怒!悲伤!也唯有愤怒和悲伤。也曾经试着写呼吁,写谴责、讨伐,但都写不好,我自已都觉得写的苍白无力,语无伦次,也就没有贴出来的勇气。我烦恼,焦灼,失望……当然不是对民主前途的失望,而是对个案呼吁做为斗争的一种形式的失望,对着豺狼虎豹去喊话,能喊出些什么来呢?觉得围绕着个案来活动的方式己经过时,个案努力的时代已经为胡锦涛赤裸裸的“绝不能手软,不要热炒,坚决打击”所粉碎。
面哉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