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悉,蒋经国的夫人,原名芬娜,是俄国人,她和蒋经国是在俄国认识的,那时的蒋经国正在莫斯科留学。二人在婚后先后生下孝文、孝章、孝武、孝勇三男一女,全家人和睦幸福地生活在台湾。蒋介石对于这位身材高大、金发蓝眼、高鼻梁的俄罗斯媳妇,起先有些不习惯,在此之前,蒋经国曾写信告诉他父亲这桩婚事,蒋孝文出生的时候,还寄了一组黑白照片给他,所以,他对蒋方良还不算陌生,直到发现她完全符合中国传统妇女的要求,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型,蒋介石相当高兴,于是替她取了一个中国名字,叫“芳娘”,这也等于是对这位媳妇的肯定。1988年蒋经国去世后,三个儿子也相继去世。接连不断受到打击,蒋方良过着孤寂的晚年。
蒋经国夫人,原名芬娜,是俄国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有关她的报道很少。有些关于蒋方良的传闻,有的无法证实,所以,她带有神秘色彩。蒋经国在世时,蒋方良公开露面的时机,不外乎两个场合:一个是蒋经国出国访问时,她会到机场迎送,或有外宾来访时,她迎送宾客和出席宴会;另外一个时机是每逢大小选举,她和蒋经国总是一道去投票。蒋方良与蒋经国是在俄国认识的。蒋经国于1925年底,也就是他刚满16岁的时候,由蒋介石批准到莫斯科去留学。没想到蒋经国这一去几乎回不了中国,且差不多要了命。但蒋经国在苏联幸运地遇到了蒋方良女士,结为异国鸳鸯,而蒋方良也由此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1931年,苏联发生大饥荒。消费品、食用品,如鱼、肉、糖、肥皂、牙粉、鞋、袜等,不论城市农村,一概奇缺,蒋经国被送到农村体验生活。这对蒋经国来说是一次严峻的考验。以后,蒋经国又到工厂去工作。在工厂里,蒋经国节节高升,被任命为工人航空学校招生委员会的主席,为工厂写“改良工厂生产组织建议书”。翌年,晋升为副厂长,兼工厂报纸的主编。事业得意,并带来了爱情,在他管理下的一位女工,芳名芬娜小姐,慧眼独具,看上了蒋经国。芬娜是个孤儿,金发蓝眼,有一种俄罗斯少女特有的魅力。不久前,刚从工人技术学校毕业,处处受到尼古拉(蒋经国的俄文名)副厂长的悉心照顾,内心感激不已。蒋经国卧病,她悉心奉侍汤药,情意绵绵。1935 年3月,在悠扬的《国际歌》声中,一对异国情侣结下白首之盟。
据日本人所写的《人间蒋经国》一书记载,蒋经国是在1934年担任重型机械工厂作业所主任时,认识蒋方良的,当时蒋方良刚自技术学校毕业。有关蒋经国认识蒋方良的经过,台湾曾流传了一段神话般的故事。故事说,在蒋经国派到那家工厂做工的时候,有一晚加班到11点多,很晚才回家,回宿舍途中,看到一个大汉挡住一位女子,她就是蒋方良。大汉意图不轨,这时蒋经国来了,大汉起初并不以为然,因蒋经国个子不高,以为没什么本事,没想到蒋经国体格壮硕,骼膊很粗,两三拳就把大汉打倒了。蒋经国以英雄救美的方式,得到这位俄国女子的青睐。
芬娜女士嫁给蒋经国后,同年12月,生下长子爱伦,中文名字蒋孝文;次年,再生一位女孩子,小名爱理,学名孝章。蒋经国事业、家庭,样样得意。这年除夕,他心情特别舒畅,约了朋友,聚餐过年,共同庆祝。蒋经国于1937年4月,从俄国带着妻子蒋方良回国,手上还抱着他们的爱情结晶,总计前后在苏联住了将近13年。出国的时候是一位少不更事的少年,回国的时候却已偕妻抱子,能不感慨万千?他和蒋介石久违已12载,临别前,蒋介石曾有不少叮咛,想到他写的公开信对蒋介石批评指责,倍感不安,一旦见面,如何解释?而且他和蒋方良的婚姻,这位洋媳妇,他的父母能看得惯吗?蒋经国感慨万千,于1937年3月25日踏上归途。他的归来对于毛太夫人是极大安慰,她对着这位红眉毛、蓝眼睛、高鼻梁的媳妇感到很奇怪。可是,那个活泼又有趣的孙儿却使她爱不释手。这位洋媳妇穿起旗袍,学着用筷子,慢慢说起宁波话来了。蒋介石让经国回到溪口,有着很多层的目的。溪口非常安静,可以让蒋经国从容不迫地修身养性,慢慢熟悉周围的环境,若放在南京,他自己日理万机,焦头烂额,没有时间去照顾儿子,又怕和后母宋美龄合不来,引起误会和不安。而和毛夫人一起居住,可以使经国尽点孝,让她冷寂的心灵能有失夫得子的慰藉。
蒋介石对于这位身材高大、金发蓝眼、高鼻梁的俄罗斯媳妇,起先有些不习惯,在此之前,蒋经国曾写信告诉他父亲这桩婚事,蒋孝文出生的时候,还寄了一组黑白照片给他,所以,他对蒋方良还不算陌生,但真正面对这个事实时,心中还是有点不能适应,直到相处两三个月后,他才发现这个俄罗斯媳妇,个性温柔婉约,孝顺公婆,体贴丈夫,又照顾孩子十分周到,完全符合中国传统妇女的要求,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型,蒋介石相当高兴,于是替她取了一个中国名字,叫“芳娘”,这也等于是对这位媳妇的肯定。毛氏觉得称小辈娘啊娘的,是个罪过,于是给改为 “方良”,取方正贤良之意。
蒋方良中文一窍不通,总不是办法,需从头学起,请位慈溪籍的女老师,教她学中国语文。蒋介石为了讨媳妇的欢心,在剡溪之边,文昌阁之下,特建洋房一幢,供小两口幼 ?p> 1939年,蒋经国被派到江西南部当赣南专员,从事他第一次的公职生涯。蒋方良母子则留在老家,开始过一位平凡中国主妇的生活。她起先不会说中国话,蒋经国临走时,给她请了一位家庭教师,教她学习标准的国语,不教她有浓重口音的浙江官话,她在1年后就可以很顺畅地用国语和人交谈。平时蒋经国在家的时候,他们就用俄语交谈,但她的几个子女中,除了独生女蒋孝章会说一点俄语外,其余3个儿子都不会说俄语。
蒋方良初到中国,比较不习惯的是饮食,不论在上海或浙江,吃的都是腊味很重的江浙菜,她嫌味道太咸,吩咐厨子煮淡一点。她在俄国的时候,吃奶酪,夹一片黑麦制成的面包或红烧一盘马铃薯,很简单的一餐就解决了,她没想到中国菜的名堂那么多。蒋方良到中国后,真正与蒋经国相处的机会并不多,直到抗战胜利后,一家团圆的时间才比较多。1945 年,生次男蒋孝武,隔了三年,生三男蒋孝勇。在4个儿女中,蒋孝章最体贴懂事,平常在家里也很乖巧听话,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也最受祖父母的钟爱。
1945年,她们举家来到上海郊外,这时蒋经国在大江南北跑来跑去,很少在家。
1949年到台湾初期,蒋方良最先住在中山北路四条,差不多在长安东路附近的巷子里,那里房子不大,附近住家环境又复杂,加上政治局势混乱,那几年住得很不舒服。她很不习惯台湾的炎热气候,尤其是到了7月的炎夏,更是热得要命。在西伯利亚,一年约有七八个月的时间温度在5℃以下。冬天气温平均都在零下 4、5℃。初到中国的时候,江苏、浙江都属温带,她已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总比较暖和一点,夏天也不至于太热,到了亚热带的台湾,四季不分,夏天热到 30℃,这是她难以想像的。在上个世纪50年代的时候,台湾轻工业还在初级阶段,只有老式电风扇,吹起来吱吱作响,不用说有冷气机了。那几年她确实相当不习惯台湾的气候。
在台湾30多年,是蒋方良到中国后生活最安定的时期,几个子女逐渐成长,蒋经国的事业也一帆风顺,她几乎一直就是个平凡的家庭主妇,只管相夫教子,其他方面,特别是政治方面,她是概不介入的,这不单是环境的特殊,也由于她的个性使然,她学的是工程,属理工科,对社会人文科学方面兴趣不大,自从与蒋经国结合后,心力都投注到子女身上。她的几个儿女都没让她失望,只有蒋孝文后来长期染病,比较让她伤心。据传闻,蒋方良平时没有什么特别嗜好,偶尔会找一些朋友在外打小牌。因为她的形象特殊,加上个性使然,不常在公众场合露面。在称谓方面,蒋方良不习惯被称为蒋夫人,即便是后来宋美龄离台赴美,蒋经国当选为“总统”,她贵为“第一夫人”时,她还是坚持不要称呼她为蒋夫人。
蒋方良千里迢迢从西伯利亚大草原到中国,她的心境如何呢?其对家乡的感情又如何呢?这是许多人感兴趣的。在抗战开始的第二年,亦即她生下独生女孝章不久,她曾独自返回故乡一次。随后到抗战结束不久,她又回去了一趟,这次是带着蒋孝文、蒋孝章同行,蒋经国还派了两位贴身侍卫同行。到台湾后,差不多有20年的时间没有回去过。据传说,1968 年6月,蒋方良按捺不住思乡心切,再次返回苏联探望家乡的亲人。蒋方良在家乡停留一个星期后,终于挥别黄昏的故乡---俄罗斯大草原,搭机按原来的路线返回台北。
1988年蒋经国病逝,这对有着五十多年夫妻情分的蒋方良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为了寄托不尽的哀思,她经常到蒋经国的房间里摸摸丈夫曾经用过的东西,并经常要求随从带她去大溪---蒋经国的常眠之地去看望丈夫的遗容。一年后,当她还未从失去丈夫的悲哀中恢复过来,就又接连不断地遭到丧子的剧痛。长子蒋孝文病逝的噩耗传来时,对蒋方良而言,不啻是晴天霹雳。1991年5月,次子蒋孝武为了照顾母亲方便,请辞所谓“驻日代表”,返回台北任公司董事长,这令蒋方良特别高兴。谁料想,距此不到两个月,蒋孝武却因急性心脏衰竭突然病逝于台北。次子的死对于蒋方良来说来得太突然、太意外,她赶到医院抚尸痛哭。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上苍对她的爱子为何这样残酷。次子走时年仅46岁!然而,悲剧并未结束,1996年,她又送走了最后一个儿子蒋孝勇,他也只有48岁。儿子们的英年早逝是蒋方良晚年生活中最大的悲哀。她恐怕是台北最孤独的女人了---没有朋友,晚辈大多定居异域,惟有她守着与蒋经国共同生活过的地方不肯离开,在对离去的亲人的思念中过着孤寂的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