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存在都是自在性事实。
政党却是基于一定的主张,而主张只能是人心的要求,一切主张都不是自在的,只有依附在心灵里才能维持,而一切主张又都必须对着某些被“反”的主张才能形成,因此政党不靠“反”就无以形成。
因此----“互相反对”是一切政党的先天本性。
自在存在不需要借助外因,更不需借助依附性,自在性只有先天事实才能具有。
但依附性事实必须借助外因----人心,否则它就不存在,而政治主张,政党,非借助心灵,非依附在心灵里就不足以形成和维持。
这几句话,足可以建立起一个公理----只有永恒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不证自明的真理才是公理。且,没有人能够对之做证伪。这个公理就是----
自存性不是靠对他物的排斥才建立起的。
这个公理可以通俗化为:一切自存的事物都不需要靠反对外在对象来支持自身的存在,它自己的性质就是它的存在。
人是客观世界中的自在物质,它并不是由要反对什么外在对象才在世界中存在的,因此人的存在就是人的一切,人的存在就是它的性质的表现,与外部对象无关。
其反命题是:一切怀疑自己受到反对的事物都是因自身不能独立自存才引起的----因为它不是客观实在,没有独立实在性,就必须靠外因----人的心灵来维系。为了保证心灵的承认,它就必须靠对不同主张的对峙来维持,来获得生命力,一旦失去了被反对的对象,也就失去了它自身。
这样我们就理解了:政党先天就是机能性事实,所谓“机”就是处在联系中的,所谓“能”就是对相联系的事物发生作用----
党,这种东西,若不建立便罢,一旦建立起来,它就必处在一定的联系中,处在什么样的联系之中,就发挥什么样的能量。处在合理联系中发生的是积极的,建设性的作用;处在不合理的联系中发生的就是消极的,破坏性作用。
人是天然事实,其生命存在并不须借助外因,生命存在先于它所派生的意识,所以它的存在根本不需要借助意识来反对什么,运用意识不运用意识人都已经存在了;但是,“反对”却不同,“反对”的本身就是一个具体意识,只有在意识生成后才有可能去“反对”,所以“反对”是意识的具体运用。
人的存在与反对无关----生命是自存性事实。人的存在并不需要用对外部对象的反对来支持。
所以,人是这样一种东西,并且只能是这样的东西:大自然赋予了它一些什么性质,它就只能在这些赋予以内有所争取,不可能在大自然的赋予以外有所表现。
因而:自然世界里的人有正有邪,有贪婪有慷慨,有善良有恶毒,却就是没有反党----党又不是人肉体里的天然性质,人反它又有什么意义?
穷极生疯的人可能去偷、去抢、去赌,但没有人去吃党,穿党,喝党----反党;被肉体的本能所驱使不能自控的人可能去自淫,去强奸……但就是没有人会去奸党----反党。
党又不是客体事实,没形,没状,没气,没味,不能当饭吃不能顶衣穿,也不能当成老婆或丈夫来睡,反党干个啥,那不是傻瓜吗?党只在人脑子里,你反它不反它,它都还是在脑子里,它都不是客体事实。所以没有人去反什么党。
但政党的本性却就是一种用于互相反对的东西,所以,相互反对就是一切政党的天然本色,离开了相互反对政党也就失去了价值----它的能量不就是表现在主张对主张的反对上吗?只有发现对手之不足才去反对,由于被反对也就先天地处在对自身弱点的克服中;这就使主张与主张只围绕着正义或善展开对比,竞争----看哪一个主张更能促进人类正义。它就促使社会始终处在正义的统领之下。离开了相互反对政党还有什么价值?它也就无以形成。
政党永远都是基于一定主张,而主张永远都只能是一部分人对另外部分的人。
如果任何政党的主张能够成为全体国民的主张,那实际上就没有主张。
主张不就是因为不同才称得是上主张吗,才得以形成吗?说全国国民都一个摸样,你又怎么区分出张三、李四、王五、胡锦涛、江坏水呢?都一个样还区的什么分呢?
说全体国民共一个主张,这哪里还有主张?既没有主张又哪来表示不同主张的党呢?
所以说“共产党是中国人民的领导力量”乃是千分之千的扯蛋!万分之万的欺骗!只在字面上也讲不通。
共产党若能代表了全体国民,它就叫“全体”而不再叫党了,它把自己叫成党不就是表示自已不同吗?
胡锦涛也不想一想:不是因为男人与女人都是人(具备了人类共同的品质),怎么会有“人”这个共名呢?并且,若不是因为男女各有自己的特别性质,又怎么会在共名之前再加上做区别的男或女呢?
人做为概念,指出了一类事实在本质上的共同性;男或女则指出这类事物内部还有不同性,男或女表征各自的不同性。既然有了男和女,就证明人这个物类里还有性上的不同----男人与女人就是在相同性里区别出的不同性。
共产党把自己叫成共产党,这就是在相同性里为不同性的方面命的名。
这就相当于在人所属的类里命名出男人和女人。共产党这个专名就是承认在党类事实里的不同性事实,它认定自己是党这一类事物里的特殊的一个,它又不许差别性获得表现,这不是共产党自已在说它的嘴也是它的肛门吗?
政党是由于不同主张间具有功能才决定出来的,才必然形成的。所以政党的功能就是主张之间的对峙和克服,除非不让政党形成,只要它形成了,它就非是一种对抗的机能不可。处在正确的联系中,正确的联系就是主张只对着主张----也就是党对着党来对抗,其功能对人就发挥积极的、建设的能量;处在错误的联系里,错误的联系就不是党对着党,而是党对着人来对抗(因为人是政党的材料),来发挥作用,对人就全是破坏性能量。
难道在一切共产党攥了政的地方,事实不正是这样的吗?
人没有必要来反党,人又不是政党事实,它反党干什么?一切事物,属之什么事实就服从什么规律,人属天然事实,服从天律,天律里怎么会出来个反党呢?
反党是意志律。政党是意志事实,意志律里才有相互反对,所以政党才天然是用于互相反对的。
共产党不知这一点:它不知既定名为党,就不能用共产来做目标。因为承认自己是党,就是承认自己是一种在共同的约定下的相互对抗的力量,而“共产”却是只有取消对抗才有可能的一种联系,消除了对抗性也就失去了自己所在的类----它不是党类事实之中的,不是党对着党,却又是一个党,它做为政党的天然用于相互反对的性质就只能转嫁----转嫁到对着人来使用。
所以共产党天然就是害人的,当它有外在对象时就害外在对象,没有外在对象时就在自己内部制造外在对象,反正它必须害人!
起初它害人,害的是“一小撮”----大多数人由于害怕就只好躲避,可它今天一小撮,明天一小撮,后天再一小撮……林副主席就看透了毛主席:合起来是一大片。可林副主席没看透的是:这不是毛主席独立的性征,而是共产党这个特殊的机制联系所必具的能量。只消灭毛主席是没有用的,那受害的刘主席也不是不害人的;后来的邓设计师,江总书记都有力地证明了这一点。
至今天,胡总书记则将更清楚地证明这一点。为什么说胡锦涛将更典型地证明这一点呢?因为胡锦涛不像江泽民那样是一个没脸没皮的泼妇,江贼民原本就是贼,胡温他们说了不少人话,证明他们有好的愿望。可是我们经历的事实是:他们根本不能照他们看到的,照他们说了的去做,比如他们说是共产党官逼民反,官逼农民上梁山,那他们就得去抓高俅,抓高衙内……可他们偏偏去抓被逼无奈的上访者,告状者,说实话者。他们心里承认政府酷刑带来的社会危机,他们却昧着良心继续酷刑。他们为什么不能照自己的所见所愿去行动呢?就因他们处在机制中,他们冲不破共产党这个机制对他们具有的能量。
所以本文说的是:不是人民反共党,而是共党反人民!而且只要叫了共党,它非反人民不可!
是不是共产党里就出不来真人呢?这样的人得需要一个条件----他们必须是反思者。像跃邦老,紫阳老,戈尔巴乔夫老。胡仔不是反思,他就走不出共产机制的束缚。他非把人民逼到打倒他不可的地步。打倒他的党已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了,只要再有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