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建国后真正意义上的民主运动始自79年的西单民主墙,其代表人物是喊出了中国需要第五个现代化即政治民主化的魏京生。当时活跃在民主墙前的几份主要民刊如《探索》、《四五论坛》、《今天》等的创办经费,都是办刊人从各自微薄的收入中奉献出的。在手刻油印的简陋条件下,每期街头零售所得收入就已能保证下一期的出版(仅限于纸张油墨,干活是义务,更无稿费。)。如果中共能将宪法中出版自由的权利真正赋予人民,以当时这些民刊所受欢迎的程度,正式出版发行后,很快就能发展成为全国性的大刊物。刊物的收入将足以支持民运的发展。民运也就用不着拿任何他人的资助而自力更生地健康发展下去。当邓小平利用了由民主墙所代表的民意,在三中全会上大权在握后,马上感到民主呼声对中共专制的威胁,立刻出尔反尔,毫不犹豫地镇压了民主墙运动。此后中共在对民运进行封杀时,很有效的一招就是切断民运的一切经济来源。例如魏京生的弟弟曾是一个相当成功的企业家,先后在大连和北海两市创建了两座效益非常之高的日用化工厂。当中共察觉到工厂收入的一部分通过魏京生转给了六四难属后,立即采用流氓手段查封了工厂。王丙章在海外竖起的民运旗帜是79民运的继续。六四镇压后,海外民运从美国扩展到了全球。而在海外要将民运坚持下去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是无法想象的。因此争取各方面的资助,自然是民运工作的一个重要方面,且对民运的生存和发展可以说是性命攸关。两蒋时期的国民党以光复大陆为己任,对反共事业的支持自然是责无旁贷。随着台湾民主化的深入,目前朝野双方都认识到促进大陆的民主化不单是道义上的责任,而且也是对台湾安全最根本的保证。因而从始至今,台湾一直是海外民运的重要资助来源。中共破坏民运最狠辣的两招一是败坏形象,二是斩断财源。这次有意露出“密件”可谓两招并用。如果民运方面还像往常那样躲躲闪闪总想撇情的话,其结果只能是越撇愈混。其实民运和台湾的各党各派,面对邪恶的中共都站在正义的一方,资助民运本是堂堂正正之事,民运受之也应大大方方。在民主与专制的对抗中,从事和支持民运的人们都应是坦荡的君子,而中共当权者和其爪牙才是戚戚小人。民运接受台湾的资助本是取之有道、用之有义。根本不必理会小人们的谄言恶语。我绝对相信魏京生、王军涛、王丹和杨健利等先生不会为获得资助而违背自己的良心,但我以为即便为台湾情报部门提供些帮助也是无可指嫡的。盟友之间交换些情报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这些行为所支持的既然是一项正义的事业,那么这些行为也就具有了正义性。中共可从来都是把他们的地下工作者作为英雄来歌颂的。中共的天下可以说有一半是靠秘密工作者打下的。建国前后,中共情报部门可谓英才辈出。但随着中共蜕变为一个垄断权利的利益集团,它的理想主义色彩早已丧失贻尽,干部的选拔又是逆向淘汰,致使现今中共国安部门的水准早已变得大不如前。从这次伪造的台湾国安局和军情局的“密件”的拙劣水准即可证明此点。
《中国时报》所透露的密件内容中有所谓支助海外民运的政策目标,其内容如下:
一、运用民主与人权之招牌,对中国民主化与人权议题形塑国际压力。
二、运用台湾民主运动及民进党发展之经验,筹组并扶植中国海外反对党。
三、利用民运分子在大陆亲友之关系,拓展我情搜网路,发展组织,并进行情报搜集(早期透过华侨或是大陆撤退来台人员关系进行布建情搜网路之工作,目前都已面临老成凋零之困境
前两条内容与民运公开宣示的策略和目标完全吻合,即便是公开的合作声明,只要去掉“招牌”二字即可照用不误。然而“招牌”的说法则明显带有中共话语的特点。在中共的话语系统中,打着某某“招牌”的意思等同于挂羊头卖狗肉。象中共就总是打着维护稳定的“招牌”拒绝政治改革,延续一党专制。中共从自己的阴暗心理出发,一贯宣传陈水匾搞民主是假,搞台独才是真,编造“密件”的目的就是要败坏民运和台湾执政当局的声誉,如果只说用民主人权对中共施压则反倒张显出民运的正义性,只有把它说成是“招牌”才能与平日的宣传对上口径。而台湾的民进党人总不至于自认为他们搞的民主人权是假的,是作秀吧?台湾民主人权的进步是被举世公认,和平转型的方式已成为全球民主化的楷模。实实在在做了的事情又何必只当作“招牌”来用呢?当然笔者并不清楚台湾人对“招牌”的理解是否与大陆人完全相同。如果在台湾人的理解中,“招牌”二字的意思和海外中餐馆的“招牌菜”中的招牌二字同义,以上的分析就全部无效。反之,如果理解相同,则仅凭“招牌”二字就可断定“密件”为中共国安伪造。此“密件”对民运的杀伤力主要体现在利用民运收集情报的第三条。而恰恰正是这第三条,使中共的狐狸尾巴彻底露了出来。这第三条编造的痕迹非常明显。人所共知,民运人士在海外都是公开活动,所有民运活动必然会受到中共国安部门明里暗里的监控。有大量共特渗透到民运队伍当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民运人士的亲友在国内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监控。在这样一群早已受到中共国安部门高度重视的人中建立和发展“情搜网路”,难道不是有违情报工作的基本常识吗?第三条后面括号里的那段话更是画蛇添足。台湾情治部门里不会都是白痴,要等到原有的情搜网路都已陷入“老成凋零”的境地后,才想到要在民运中发展新的网路。前几年遭中共处决的那两位军中情报高官,和最近破获的空军学院台谍案不都说明台湾情治部门早已发展出了新的情搜网路,触角已然伸进了中共核心部门,对中共涉台的核心机密都能及时掌握,又何来“老成凋零”之虑?“密件”提到运作时应注意的原则有以下内容:其中值得注意如下:“为我所用,由台湾主导”;“勿同意在台湾设立分支机构,以免养虎为患,入台后反而从事对台工作”;“民运各派系分分合合,要有随时被反咬之准备与防御”;“和美方对中国大陆民主工作范围应有所区隔。
其中“养虎为患”和“民运派系分分合合”的说法又是两处明显的败笔。民运中必定混有为数可观得共谍,这一般人都了解的情况台湾的专职情报部门又怎会不知?在担心养虎为患时,首先应想到的该是共谍的乘机混入才符合常理。而台湾情报部门比谁都清楚民运的派系有违常规的频繁分合是共谍运作的结果,可对此却未置一词不是很令人奇怪吗?密件的编造者只想到了“密件”公开后,要使一般读者对民运产生反感,并对自身的形象加以保护,而忽略了“密件”的作者应当是自己的对手--台湾国安局!据本人所知,大陆的青年才俊尽被名牌院校网罗。毕业后出国的不在少数,留在国内的一部分进了官僚系统,剩下的大都去了收入较高的外资或合资企业。公安、国安系统脑盒V荒苷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