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授命的是实践任务,而合不合法是实践任务与概念涵义符合的程度。在授命里:授命者没有面对所授之命使用认识的机会,授命是非选择性的履行,所以被授命者即使一辈子竞竞业业,却不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所为是否正当。
大美女刘延东也难逃其臼。她被授命做统战部长,她的能力只能在“统战”范畴内获得发挥,她只能为着、围着统战,却不能面对统战,把统战做为思维对象纳入逻辑的证明----她的智慧只能是为完成统战任务,怎么可能弄清自已的所为是对还是错呢?这种弄清是得把主观智慧反转过来对着纯概念的“统战”,把它当成要给予认识的对象,拿它所包含的联系去对比实践任务。因“统战”做为概念就是一个理,是理就是可认识和可理解的----因为它既揭示联系,又揭示该联系的可能性的条件,这却是授命者没法对之清醒的。共产党的全部统战部长,没有一例例外,为什么?因为人一旦被授此命,其思考只能发生在此命的范围下:哪些团体哪些人物目前的思想状况与共产党的要求处在什么距离?用什么方法、造什么句子堵住来自各方的疑问,让他们接受党的某种立场……哪些地方发生了问题,用什么方法,什么话去安抚那里的人,摆平那里的事态,把他们拉到党中央的路线上;如何使社会不出或少出与党不同的声音……因此说,共产党的统战部长们就从来不知“何为统战?统战所必须的条什是什么”。
以“统战”概念的纯粹意义作标准来判别实践中的统战,就有一个实践中的统战合法吗?一切被授命者都不能对此有所觉悟,因为他们的能力都处在“统战”概念之下,直接地使用于统战任务,只能服从着统战的引导与推动,智慧在它以内才被允许运用,没有把统战当做知识对象来研究的可能。统战是个纯概念,即纯粹知识,要澄清它做为知识的载体所储存的是什么知识,这关系已是反观的。
要澄清它,其条件是1,必须将智慧用于认识而不是服从;条件2,使“统战”概念成为智慧所面对的对象,智慧可以自由地对它做烤问、分析。
共产党在其自身设立“统战部”这个职能,事实的本身就是一种揭露或证明,证明什么呢?
----证明共党的领袖们已先验地、潜在地意识到自己的理念是非人性,甚歪反人性的。
只要我们抱着足够的诚意,自己恳于用客观的心态向自己回答下述问题,那么:回答的完成也就是理解的达到。这些问题是:
1、人类成员的本质是有区别的吗?咱必须先说清本质----只有不是由自身力量所造成的,在人从上天那里来世时就同步拥有的东西才能算是本质,也就是说本质只能在客观或自然的世界里被考察。事关本质;所有成员都是无差别的自然事实。这样,我们就得到第一个人人熟知的公理----人是物质同一性的。
2、在表现上,同质物可能有不同的性质表现吗?比如:美国的水是H2O,中国的水可能是另样的分子结构?巴黎的氧能燃烧,北京的氧就能灭火?中国人的正常体温是36.5C,别国人能是56.3C?……所以说:同质物的性质表现也是绝对同一的。至此,我们就得到了第二个公理----性质的同一性必决定表现上的同一性,是无差异的。
3、在物质性上没有差别的人类成员能出现性质表现上的差异性吗?这种说法真是天方夜谭。如果共产党领袖们的意识没有对自已的理念、纲领就是违逆人之常情,共产主义道路是一反人类生命只追求完满的觉察,他们又怎么会想到“统战”呢?“统”的必须性是建立在“不同或相异”上的,只有你觉察出自己不同于人,你才能想到去“统一”人家:像把土地整平,把屋子打扫干净……是以那块地不平,那屋子不净为先决条件的;水泥及一切粘合材料的使用,是由许多不能自为一体却又必须为一体的必要性决定的。在我们生活的经验中,我们常常不需思考就设定别人也能如何如何,这种设定的把握性是从哪里来的?就是人类所有成员的潜意识都有一个“我们是人”这个普遍意识,这意识就是普遍有效性的根据。我们中华文化经典中有“以度己之心度人”、“推己及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等,都揭露出:只要是人类成员,不须思考就可做出普遍的判断:某些人所拥有的性质肯定也是所有人共同拥有的;能损及自己的要素肯定是所有人都拒绝的。打从有了文化,上述原理就从未陷于过矛盾,这证明:任何地方的人都从未设想过在生命的性质上,他地方的人能与自己有什么不同。能让一方人活下去的条件肯定也是一切人活下去的条件。因此人类中从来没想到需要用“统战”才能去获得勾通----从他们能识别自己那一刻开始,人就是勾通着的,同质物之间本就是通着的,否则怎么能叫同质物呢?同质物的“同”不是主观上用“统”去完成的,没有任何原因它们就是相通的,天然如此。
如果共产党领袖们不是意识到自己的理念含着对人性本质的忤逆,不潜在地意识到自己是反人之道而行的,不意识到自己是逆了人性之水而行舟的,他们怎么会想到“统战”呢?统战的这个“统”字,是以不同,相异为前件:我们不同于人家,与人家不是一种东西,但又需要与人家共处,我们才需要想办法去说服、欺骗、制服……手段上可不做计,但目标却是让他们不至于成为我们的对立力量,从他们那里发出的不至于是异于党中央的声音……因此,我要说:任何意识到需要统战的地方,都是因为那里的主流意识(方针、政策、路线、理念)自我评价为与人类性质相反动,才提出来的。这像曹孟德所以要杀吕伯奢一样:他肯定地评价了自己已闯之祸是恶贯。在高层共产党人的心理深处,已经都不自觉地肯定了:他们就是些不同于常人的恶棍流氓,又要统治正常人,就只有“统战”。他们要没有这种潜意识,而只是常人心态,那就必定是:我们都是人,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怎么还用“统”呢?人类成员不须“统”原本就是一个样嘛!
我的这一分析是采用心理形成学立场,揭露出人的某些潜在意识,这种意识不明朗,并没上升到可请晰经验的水平,但它做为心灵的构成,的确是在人的意识里,并且发生作用,虽说模模糊糊,不能自觉,像我们从纯动物水平的婴孩发育成有行为能力的人,对此变化并不能有感知一样。
至此,我们的思辨证明了什么呢?它告诉我们:
1、人脑不被语言所规定、支配,人是没有意识的,没有意识就不能有行为,不通过意识怎么能建立起目的,没有目的哪来的行为?
2、凡有行为发生,都必然是受目的的支配,顺着行为的藤,就能摸出目的这个瓜。只要接照思维原理对行为、目的做分析剥落,就能发现行为所要满足的是什么,极力逃避的又是什么。
3、所以有(2)这样的定势,是因为人除非不行为,一旦行为,就肯定是由我们共同的,早已约定并规范了的语言所参入结果,因而:行为、目的、行为对象……等等都是被语言描述了的,所以一个行为能满足什么,躲避什么,是可以通过对描述行为概念的拆卸、剥离,将之揭露出来的。
4、“统战”是共产党的行为设计,它满足了什么呢?答曰:它满足了共产党对----“共处”的希求;而共处的希求所揭露的却是----自己是异物,因为人类里原本无异物,只有假足了自身为异物者,才能有统战的希求。共产党是不同于全类所有分子的异物,这像秃头上摆朵玫瑰那么请楚明白。
5、因此,我是把这关系缕清了----“统战”所揭露出的就是----共产党非法!这个法是什么?是大自然的塑造与赋予,非法就是被共产党所神圣的共产理念,是一种不让人服从大自然的规范,它让人而服从他们的臆想。
再重复一遍我们从“统战”里推出的定论:它揭露了共产党,共产主义是非法的!反人性的。共产党,共产主义这都是些概念,它们从做为概念,即纯知识的地位上,就是成立不起的,是矛盾着的。在知识上不能自圆的怎么能不导致实践的陷阱呢?
也许共产党会反驳说:他们的统战只是在意识形态内,你小子不是一再地强调主观世界是个别性,存在世界才是同一性吗?因此,我们接下来就要研究什么是意识形态?或什么是价值观?属于精神世界的价值观与存在的联系是怎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