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西方的情人节,对于天下每一对情侣来说,都是幸福的。每一个节日都有人在等待着相应的幸福一降临,可对于谭老汉来讲,任何日子都没有幸福可言。中国每天都在发生变化,有的人生活从中得到了变善,有的却是停步不前,有的甚至每况日下。13亿人口,9亿是农民。农民当中有欢者,也有悲者。欢者,看起来好象是那些频频出现在电视频目里的所谓"致富带头人";悲者,是没有机会露面的,他们不能破坏国家如今蒸蒸日上的好局面,也只能流着无声的泪。
中国的广西有"山水甲天下"的桂林,也有日渐石漠化的百色。百色这个市,"革命老区"是它自夸的本钱,正如中国的"四大发明"。然而,或许很少有人注意到生活在那里的处于最底层的农民。
谭老汉也许就是一个缩影。然而他一生的经历却让人感觉到,活着仅仅是为了活着。同祖国同年出生的他,却不能与它有相同的命运。别人都说这是命,可他骨子里不相信命。出身于地主家庭的他难道就真的只有这个命吗?土地改革让使他们家一无所有,母亲在营养不良的日子里生下了他,能活着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饿着肚子过日子,在"反右运动"中由于是地主出身,父亲被抓去劳改,母亲抱着他一次次被纠上批斗的台上。年幼无知在这个时候是逃避现实、逃避精神折磨的最好方式。由于贫困,更由于出身问题,读书成了一种梦想,一种不可能实现的梦想。文化大革命中,对知识分子的残酷迫害,在他的脑海里成了一种难以磨灭的印记。然而,成为知识分子仍然是他心中的梦想,因为这或许可以改变他是个农民这个现实,在他的心里,"农民"是受苦受累,千百年来都是这样。高考的恢复,并没有使他改变这个命运。
如今,谭老汉依然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耕耘着那一亩多地,不同的是他的孩子们可以有读书的权利了,这是他最感欣慰的。然而与日俱增的学费,却使他在别人高高兴兴过年,欢欢喜喜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的时候,为那几千块钱的学费愁白了头发。他可以让孩子们辍学,但他不甘心,不甘心成为农民,这个在他心里边是受苦受累的概念,即便自己现在依然人、猪同住在一个屋里头,也不管房子是否是个危房,更不用管每个星期吃上回肉便是幸福这样的概念。
两个孩子同时读高中,可每年五六千块钱,因为一个只有一亩多地,且多是山石,能有什么经济来源呢,孩子们都懂事,学习都上进,都想考上大学,也都能考上大学。天底下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命运为什么就能够有如此天壤之别呢?难道上帝就这么偏心?不,我不相信。我相信世间应该充满爱。我是一个医务工作者,对病人 ;我们献出我们的爱心,伸出我们的双手,把生命从死神那夺过来,与病魔作斗争,承担着救死扶伤的责任。对于爱滋病,我们全世界共同努力奋斗,给爱滋病患者与感染者以爱和理解支持,关爱生命,共享生命。可对于谭老汉,我们能不能伸出我们的援助之手呢?人类所共有的人性? 同情心使我相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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